第37章 音樂靠真心
才藝大賽在我的預期之下,正式啓幕,那老鸨果然沒有食言,春宵樓但凡有才能的女子全部都前來報名,在聽到前十名有獎金更是躍躍欲試,想一舉成名。
其實我設定的比賽項目很簡單,第一關比唱功,每個人可以自由随便的選歌,并攜帶上自己認為比較好的樂器,來伴奏,因為總共有八十八人參賽,所以我會設有八十八個竹籃,讓現場觀衆前來投票,第一輪是八十八今四十八淘汰賽,被淘汰的人将無緣進入總決賽。
比賽的規則我早早就讓陶青安下達了,看來反響還不錯,沒有人異議。
按照事先的預計,比賽的場地我将會選在花果山後面的一塊空地上,為此我還大費周章的布置了一番。
雖說比不上看演唱會的那般豪華,但總的來說還是挺讓我滿意的。
我采用大量橙色用來做為舞臺的布景,還真是沒沒到,效果竟然這麽好,通常所有人都會選用紅色的布景增添喜氣,古往今來一直如此,可我到認為,橙色更能刺激大腦使人精神振奮。
所以無論是評委席,還是觀衆席我統統采用了橙色,本應在四周挂上紅色的喜帳,可是為了襯托舞臺的主色調,我改成了橙帳,本應用紅布包起來的竹籃,讓我愣是改成了橙籃。
其實還真別說我确實挺納悶的,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費盡心神舉辦這麽個特別的活動,這是在現代我連想都不敢想的,看來我确實應該為平時在學校裏連個班幹部都沒當過的我感到驕傲了。
‘掌櫃的,掌櫃的,你還好吧’,本來在迎接觀衆的施工頭,見我站在舞臺前,又笑又哭的,忙上前擔心地問道。
‘啊,是你啊,我沒事,你不用一會管我叫掌櫃,一會叫我姑娘的,這樣多生疏,現在我們都是工作夥伴,直接叫我欣悅就行了,而我就叫你猴大哥,你看這樣怎樣’
說實話,我早就有點受不了這施工頭說話的語氣了,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雖然有些貪財怕死,但是對于我還是挺忠心的,試問這天下人又有哪個不愛財不怕死的呢。
‘當然可以,掌櫃,呸,欣,欣……’
‘好了,好了,不為難你了,忙你的去吧’我真是搞不懂了叫個名字有這麽費勁嗎,說來也怪,自從我把我自制的麻辣燙做好後,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還說什麽要拜我為師,真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麽想的。
‘是,掌櫃的’再擡眼時只見他又和他那幫弟兄在那賣命的招呼起前來捧場的觀衆來。
現在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個多時辰,現場就已經坐滿了三分之一的人,看來大家對這次比賽的期望值還是挺高的嘛。
我是時候該去慰問一下參賽的人了,事先做好安排,這樣我這個主持人待會也好臨場發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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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我設定在花果山的員工住宅裏,說到這裏其實也有三四個房間可以住人,當初原主人走的時候,這裏保留的還算幹淨,現在剛好可以當做臨時的化妝間,倒比賽的時候只需穿過後門便可到達比賽場地,既方便,又能給觀衆制造懸念。
我實在是太聰明了,也不知道參賽者長得都什麽樣,這兩天都是陶青安在張羅這件事,而我則是一直忙活菜譜的事,想插手幫忙,他又怕我太累,不讓我參與,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徑直穿過觀衆臺,走向表演席,到達那後門,剛想推門而入,只見一紅衣女子從裏面急沖沖地跑了出來,我閃躲不及,頓時和她撞了個滿懷,一瞬間只感覺北鬥七星在我腦頂上轉個沒完。
‘誰,沒長眼睛啊,走道看不看路啊’我本來心情不錯,這下可好,被她這麽一撞,好心情全沒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不高興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實在對不起,是這樣的,我……’那紅衣姑娘看樣子似乎也是來參加比賽的,胭脂水粉的味道甚至不亞于那天像個鬼似的猴屁股。
剛才撞得暈頭轉向,這會兒清醒些,我這注意到她左天臉頰不偏不倚有一塊紅斑,雖然他用胭脂水粉盡力掩飾,可依舊很明顯,反倒有些欲蓋彌彰。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沒事,你去忙你的吧’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想來也不是故意的,不知不覺的反倒還有些同情起她來。
‘小紅,小紅,你個死丫頭,你怎麽在這兒啊,快着點兒還等着你化妝呢。’
是那猴屁股的聲音,只見那猴屁股已經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一樣的語調,一樣的妝容,一樣的讓人令人發指的發型,像座五指山似的,甚至比上回更為勁爆,唯一不同的就是換了一套更外靓麗的衣服罷了。
‘可是媽媽,我……’
‘我什麽我啊,還不快去,不是媽媽說你,就你那長相的,還想去參加比賽,不怕吓死人啊,陶侍衛同意讓你上場,媽媽我可不同意,名額我轉給給了秋梅,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只見那猴屁股厲聲道。
‘媽媽。我求你好不好,我已經盡量掩飾了,你看我的臉,你看……’
‘哎呦,我說你剛才幹嘛去了,好好一個化妝丫鬟你不幹,總幹些歪門邪道的事,看來你是又想找打了是不是’說着掄起掃把就要打過去。
‘住手,夠了沒有啊’好在我及時喊停,這才阻止了一場悲劇的發生,真是沒有天理了,本以為那猴屁股上回有意救我,心地不壞,這下看來,她簡直就是個母老虎,不通人性。
‘你叫小紅對不對,跟我走,保你參加比賽’我一把扶起已經吓得戰戰兢兢的小紅,只見她腿軟的跪坐在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唇角也變的煞白。
‘哎呦喂,是姑娘你啊,上回那紙謎不知姑娘解出來沒有。’她說的難道是那紙條,還說呢,根本就是白紙一張,耍誰玩呢。
緊接着後面一大堆的客套話我全當沒聽見,唯一聽見這一句差點沒給我氣吐血‘還真沒認出來,姑娘還是穿男裝比較潇灑些,女裝實在是……’
‘你……’她竟然和陶青安說了同樣的話,難道說我就長得這麽不堪嗎
‘姑娘,別生氣嘛,媽媽說過要幫你,既然你想幫着小紅,那就随你,只不過媽媽醜話可說在前頭,出了事可就不管媽媽的事喽,媽媽可是有言在先的。’
見那猴屁股說的一副事不關己,雲淡風輕的樣子,想不到她這兒半個贊助商,還挺放的開的嗎。
小紅見那猴屁股扭扭屁股離開了,這才擔心的看着我,就像我将要承受什麽滅頂之災似的。
‘姑娘,你不用管我了,我本來就是春宵樓裏的小丫鬟,相貌醜陋,跟本就不應該奢望要參加比賽的,我的命自當如此,謝謝姑娘肯救我。’
‘姑娘來是參加比賽的吧,為了報答你,我幫你化妝怎樣……’話還沒說完,就要撲過來給我化妝,沒想到她化妝工具還自己随身攜帶着,真是個怪人。
‘不用,不用,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我連忙解釋道。
還沒等我說完話,只見一個穿着白衣的女子,向我緩緩走來,瞬間便打斷了之後想說的話。
而和小紅不同的是,她自內而外都透着一種高雅的氣質,就連走道也是步履輕盈,宛若正在跳舞一樣。
‘小紅,不得無禮,這位想必就是欣悅姑娘了吧,花果山的掌櫃,這次大賽的主辦人,我常聽青安提起你,沒想到今日可以有緣相見。’
這女的真是好氣魄,說話不僅剛中帶柔,柔中帶剛,給人一種不屈服的感覺,外表上來看也好似一朵蓮花,美的單純,美的自然,要說大家閨秀也就不過如此吧。
小紅聽完那白衣女子的話後,馬上變的羞愧起來,躲在我的身後,不敢再說話,再看她時,只見她眼神裏留露出了無限的畏懼,甚至比剛才還為甚。
‘你認識陶青安,那你是’我好奇的問道,看來陶青安的人緣不錯嘛,能結實到這樣的美女。
‘你不認識我嗎,我是春宵樓今年的花魁,百合,青安他難道沒有跟你說起過我嗎’
廢話,你不告訴我你是誰,我上哪認識你去,不過這個陶青安到底搞什麽鬼,竟然認識這麽漂亮的花魁都不告訴我,真是忘記我們朋友之約了,重色輕友的家夥。
‘百合,百合,你在哪呢’離老遠就聽見那猴屁股驚天地泣鬼神的喊聲。
‘媽媽在叫我,我若再不回去的話,免不了又是一頓罵,不好意識,欣悅姑娘,百合先失陪了’
‘沒關系’望着百合漸行漸遠的身軀,仿佛一朵白色的茉莉花,正在悄悄的綻放。
‘你原來是……’一直不敢說話的小紅見那百合走後這才敢露出頭來,她似乎很怕那百合,滿臉挂滿了緊張。
‘好啦,不要再愁眉苦臉的了,才藝大賽快開始了,你要加油哦’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振作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她究竟發生過什麽事,可是從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她一定經歷過常人所沒有經歷過的悲傷。
一切準百就緒,猴大哥那邊的工作也算進入尾聲,再過一柱香的功夫,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看來韓毓豐這家夥他這回是不會來了,這麽愛湊熱鬧的家夥,不來還真有點可惜,不過少了這個讨厭鬼,我的心情還是挺愉快的。
‘賭約的事我是贏定了,你就等着看吧’随着到場的人情緒越來越高漲,我的心情也高漲起來。
‘青安,這裏也不過如此嘛,那女人竟然用橙色來做喜帳,是不是很無知,你說好笑不好笑啊。’是楊暮天的聲音,可惡離老遠就聽見有人罵我。
‘這......好笑,太好笑了’陶青安不敢反駁,無奈的應道。
當我我回過頭的時候,只見楊慕天和陶青安已經不知什麽時候嬉皮笑臉地走在了一起,當然他們就該在一起,‘喂,楊慕天,你怎麽來了’
當我我回過頭的時候,只見楊慕天和陶青安已經不知什麽時候嬉皮笑臉地走在了一起,當然他們就該在一起,‘喂,楊慕天,你怎麽來了’我滿臉的驚訝,似乎在我的記憶中早早的就把楊慕天這個人排除在外了。
‘怎麽,看見我你是不是很高興呢,想我百忙之中能抽空看你這場鬧劇,你說這是得下了多大的勇氣啊,’
只見他一邊嬉皮笑臉的說着,一邊向評委走去,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了上去,揮了揮他那破扇子,在那一個勁的凹造型,到場的人全當前方來了個大神級的人物,陶青安更甚緊随其後站到了他身旁,像一座雕像似的,一動不動,兩眼無神,陶青安啊,陶青安,你就當你的兵馬俑吧。
‘喂,你……’我一時語塞。
氣死我了,到底有沒有搞錯啊,你這家夥我又沒請你來,幹嘛出口傷人,原本的好心情,又一次消失得無影無蹤,真是可惡。
他見我氣的臉色發紫,說不出話來,自己倒也不再說話,臉上洋溢着的他那濃厚的笑意,靜靜的看着評委臺上放着的參賽者名單。
參賽者名單是我剛從猴屁股那取來的,本來已經答應那猴屁股擔任這次大賽的評委,這樣小紅也就可以參加比賽,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壞我計劃,好吧只能這麽辦了。
一聲鑼響,此時我已經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由于我一向是對美啊打扮什麽的沒什麽追求,所以有時候走在街上還被誤以為是哪個府裏的丫鬟,可是今天不一樣,為了和主題襯托我特地穿上了一件橙色的衣服,不過看起來效果不太好,似乎臺下的人只能看見我的人頭,在下面指指點點,甚至有的人害怕的低下了腦袋,因為服的顏色已經和背景融為一體’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麽蠢事。
好吧,趕緊步入正題,我這人頭也好趕緊消失,‘咳咳,請各位靜一靜,大家好我是這次大賽的主辦人,這次大賽比的就是才藝,說到才藝,顧名思義,那就是琴棋書畫,琴,琴’
‘不好意識,等一下’我從袖口趕緊掏出事先就準備好的紙條。
這可是我花了半天功夫,才寫好的,就為了在這神聖的時候,公諸于衆,沒想到還卡殼了真是慚愧。
‘繼續,琴有很多種像什麽古筝啊,二胡啊,笛子啊,蕭,鋼琴,小提琴,手風琴,等等等等,都是很常見的…….’(之後的話一并省略,因為我也不知道我是心血來潮,還是單在這集中犯病)
‘下面呢我要給大家講一講琴棋書畫中的棋,它也如琴一樣分為……’
還買等我說完話,卻聽評委席中傳來一聲怒吼‘你這女人,夠了沒有’
我轉過頭,只見楊慕天這家夥已經兩眼冒火,怒氣中天的瞪着我,他那眼神簡直恨不得瞬間把我燒死。
而坐在他旁邊的猴屁股剛好可以和他形成鮮明的反差,已經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再往下看臺下的一衆人更是已經聊得不亦樂乎,唯獨只有那麽幾個反動分子躍躍欲似的想往臺上扔香蕉皮。
早知道效果這麽失敗,我就不準備了,失策啊。
‘好了,不羅嗦了,花果山主辦方在此要特別感謝春宵樓對此次大賽的大力支持,下面比賽正式開始’我站在臺上一時間手足無措,學起電視上推薦贊助商的語氣,匆匆作結。
臺下的人一聽瞬間來了興致,連連大聲叫好,有些人甚至站起來吶喊,那個想扔香蕉皮的人,忙顧着激動,瞬間便把手中的香蕉皮甩了出去,只見那香蕉皮在空中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後,急速向下落去。
會武功的人見那香蕉皮就要沖自己飛來啪啪兩聲就給彈開,不會武功的人也使出全力用手一扒拉,生怕落在自己的腦袋上,讓別人看了笑話,來來回回幾個回合後,那個香蕉皮的原主人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香蕉皮竟成了個玩物。
‘欣悅小心……’只聽陶青安大叫道,不是吧那皮竟然沖我飛來,像個螺旋飛球似的,在我眼前來回旋轉,怎麽辦,已經近在咫尺了,我不敢再看,趕忙閉緊雙眼,準備受死。
心中卻無盡的吶喊着,是你的,你是永遠也躲不掉的,這就是命啊。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只見那香蕉皮已經被楊慕天攥在手裏。
再看陶青安他似乎想跑來救我,不過不知為何停滞在臺前,眼光裏有些少許的失落。
‘好,好……’臺下又是一片掌聲,似乎比剛才的還要激烈,天啊,這都行,我吐血。
只見楊慕天這家夥擺了個帥pose,白色的長袍随風擺動,手握這他那把自認為不錯的破扇子,在這兒耀武揚威,距離之近,讓我又再一次很清楚地看到他那精致的五官,瞬間愣在了那裏。
愣的不只是我,臺上臺下乃至于後臺,一時間都靜止在哪裏,他依舊用扇柄遮住了半邊臉頰,僅僅露出了他那鬼魅般的笑容,冷冷的甩下了四個字‘好自為之’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看都不看的就把香蕉皮扔到陶青安的手裏,又邁着大步走回了評委席。
好自為之,這,這家夥腦袋是不是,不是我……
還沒等我想好用什麽形容詞來形容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臺下又是一片掌聲。
偶像的力量還真是偉大,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懶得再計較,時間過去了一大半,比賽還一點進展都沒有,在這樣下去,我還真不如被香蕉皮一拳打倒。
‘好,事情總算告一段落,有請第一位參賽者,秋香姑娘’誰秋香,莫非是那個唐伯虎點秋香裏面的那個。
正在我躊躇間,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已經走上臺來,長着一雙可以勾人魂魄的眼睛,看上去也是個美女,只不過走起道來扭着她那纖細的水蛇腰,真跟個蛇似的,很難讓我把她與歷史上的秋香聯系到一起。
該不會這位就是,‘秋香’只見她的胸牌上清清楚楚的寫了秋香兩個大字,這胸牌是我在比賽之前讓陶青安特別定制的,沒想到今天還挺有用。
哎啊,我在想什麽呢,這裏是架空王朝,哪裏來的什麽秋香,真實的歷史故事,是不存在的,我在想什麽呢。
好在臺下的人都只顧着看參賽者秋香,紛紛叫好稱絕,沒有看到我剛才扭捏的表情,要不然我這個主持人可真是丢臉丢到家了。
我似乎沒有發現,楊慕天已經把我的所有表情盡收眼底,嘴角露出了淡淡的淺笑,發人深思。
在看秋香,可能是因為第一個出場參賽的原因,她的手一直拽死死拽着下身的裙擺,表情略含僵硬的笑着,可能是從來沒有面對過這麽多人吧,看上去樣子緊張極了。
我趕忙上前,拍了拍那秋香的肩膀,‘大家真的很熱情,下面我們來聽一聽秋香姑娘的參賽宣言好不好’
‘好,好……’頓時現場一片安靜,只有少數幾人跟風較好,不過我看得出誰也沒聽明白這參賽宣言到底是什嘛意思。
包括楊慕天和陶青安在內,那參參賽者一聽吓得連忙用眼神向我求救,我納悶了,這有那麽不好理解嘛。
也怪我事先沒有部署好,換一種說法‘可能大家沒聽明白,參賽宣言呢,就是先描述一下自身,和為什麽要來參加這次比賽,然後在抒發一下自己想要在這次大賽上想要取得什麽成就,就可以了,怎麽樣,秋香姑娘你準備好了嗎。’
只見那秋香頗為難的看了我一眼,随後開始徐徐道來‘嗯,我叫秋香,來自北國京城,我是個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從小由春宵樓媽媽撫養長大,這次來參加比賽,主要是希望能取得好的名次,之所以來參加比賽是因為媽媽非讓我來,其實我是不願的,沒想天不遂人意,我被挑中了,這實在是太慘了。’
什麽,我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啊,哦,秋香姑娘你說的實在是太好了,見解獨到,不過我相信你來參加比賽你一定不會失望的’我随便找點詞趕緊把這兒尴尬的場面給混過去。
‘但願吧,可以開始了嗎。’
‘好的,下面請欣賞秋香姑娘給大家帶來的精彩表演’我又一次顏面掃地了我就說嘛,像這種組織類的活動我不擅長。
坐在一旁的猴屁股臉色已經變的煞白,再看楊慕天一直抿嘴憋着笑意,該死的怎麽不憋死他,還是陶青安講義氣,在我下臺後,還不忘遞茶給我。
接下來會更精彩,收藏的朋友們前點目錄下方的加入書架,謝謝你們喽。
真時氣煞我也,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是我程欣悅舉辦的才藝大賽,而那猴屁股又是我的贊助方,倘若說是那猴屁股是主犯,那我豈不是成了間接罪犯,這樣的結局甚至比她還要壞上百倍,這兒倒不算啥,關鍵是被那可惡的家夥嘲笑,我不甘心啊。
略微抿了幾口清茶,我也顧不得陶青安的阻攔,一個箭步跳到猴屁股面前,‘這是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既然不願來參加比賽,你又為何逼她來,莫非你是想……’我怒瞪着那猴屁股,其實我也知道現在在做什麽也都是于事無補,但我依舊想從她那琢磨不定的眼神中找出一絲答案。
猴屁股心在狂亂的跳着,只不過表面上卻看不出任何的跡象,讓我說你什麽好啊,秋香啊,秋香,你讓媽媽背黑鍋這倒好說,可是這件事要是穿到主子的耳朵裏,我們倆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猴屁股果然是混江湖的見我這麽問,臉色已經顯得平靜自然,不慌不忙的答道‘這我怎知,哎呦媽媽這兒也是好心,她可是頭牌,說來也奇怪這丫頭明明事先跟我說好了想來參賽,剛才怎麽,诶啊,姑娘你別生氣,她可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這樣我們先看比賽。’
別說被她這麽一提醒,我差點把現在還在比賽的事給忘了,回過頭一看臺下的人似乎都在認真的觀看着表演,似乎根本沒有在意剛才秋香所說的話,而我剛才還像個都鬥雞似的在哪喋喋不休,在他們眼裏看來恐怕都成了噪音了吧。
‘好,好,秋香姑娘唱得好’‘再來再來,秋香,加油,你是最棒的’臺下連連發出贊嘆聲,就連我也被鬼使神差融入到她那個世界去了。
一首清唱,用聲音伴奏,沒有歌詞,但卻能讓聽者為之動容,随唱者的歌聲歡樂而歡樂,悲傷而悲傷,真是太神奇了,想必這就是音樂的力量吧,它不需要任何語言,便可傳遞一切。
一曲罷了,由于後半部唱的過于凄慘,大家也都随之紛紛流淚,更有甚者抱頭痛哭,一時間竟忘記鼓掌,而我只是在慨嘆命運的不公,這首歌恐怕就是秋香從小時候一直到現在的寫照吧,她從小就是個孤兒,一定經歷過常人所沒有經歷過的苦。
秋香你,你終于肯,猴屁股的臉上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所以她用這這首沒有詞的曲,唱出了自己的心聲,真不愧于秋香齊名,果然另有過人之處,我取消之前對她的壞印象,越發開始欣賞她。
‘很高興能聽到這麽美妙的聲音,讓我真的是頗受感動,我能感觸到秋香姑娘你是在用心唱歌,真不知一號參賽者你經歷過怎樣的悲哀,不過在這個舞臺上,我永遠支持你,靠自己的真心做事的人,永遠是最棒的。’天啊,這是我說的話嘛,我竟然可以說出這麽有哲理的話,百年不遇,難得難得。
臺下聽我評價後掌聲也更是此起彼伏,秋香在我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激動的熱淚盈眶,她看我的眼神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飄忽不定,緊張的要死,而是露出她那最燦爛的笑容,仿佛脫胎換骨了般。
‘謝謝,謝謝,謝謝大家’她向臺下一個勁的鞠躬,眼淚瞬間把她那妝容沖刷成了個花貓臉,但只要還有掌聲,她依舊不眠不休的鞠躬。
剛才忙顧着誇贊秋香,現在看來這邊這位才叫大神級人物,楊慕天你還真是個冷血動物啊,剛才什麽表情現在什麽表情,他依舊的不知所以的笑着,用餘光上下打量着我,似乎秋香的歌聲對他來講就是對牛彈琴。
不是這貨兒從比賽開始一直到現在這麽注意我幹嘛,我又不是特務。
更何況現在這是什麽情況,雖然我承認這種情形百年不遇,可你們要在這樣下去,我的才藝大賽可就要在第一關第一場就得正式閉幕了,我上前一步,大喊道‘好了,大家先安靜一下,我知道在這種時候大家想用掌聲來給參賽者加油打氣,不過我們不得不進行下面的環節了,有請……’
還沒等我說完,站在我身旁的秋香一把拉住我‘等一下,好嗎,我想向像大家澄清一件事’
澄清一件事,我和猴屁股雖然在此時心中所想不同。可是卻同時吃了一驚。
一個文章的好壞跟它的收藏人數密不可分,如果是大家覺得此文不錯,
那就幫霓裳收了吧,我保證接下來的故事情節不會讓大家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