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書房
他說完手就摸進他老婆裏衣,于胸口兩點處撚了撚,又揉一揉,只覺着雖不是綿柔酥軟,卻光滑裏凸起一顆小粒,正在掌心裏微微挺立,別有另一番滋味。也是他喜愛這愛做紅妝的男子,才有這般感受,竟比揉捏女子酥胸更加快慰。
東方不敗猝不及防被人摟住,還沒等怎地已被人半解了衣裳,正是既嬌羞,又氣惱。也不曉得蓮弟是怎地了,居然如此孟浪,活像個色中餓鬼,是偷了空就要胡來,真真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心裏一急,旋身起來,右臂一轉便将衣襟攏上,而左手順勢拍出,就把那狂妄之徒一掌打在地上,那椅子受不住內力,一瞬變成了粉碎。
楊蓮亭跌坐在地,那一掌可沒用多大力氣,便是被打了個正着,也是不痛不癢,他仰頭看他老婆,就見這錦衣教主頰生雙暈,眼裏瞪着他,卻是水光流轉,好不動人!不由心裏一蕩,一撐跳将起來,過去賠笑:“教主……”
東方不敗擰過身,卻不理他。
楊蓮亭又走到另邊,再涎臉涎皮地笑道:“你莫要惱我啦,忍了這許久,我想你想得緊了麽。”
東方不敗拿他沒奈何,嘆口氣,看他這般小心賠不是,也覺着氣得過了,後來只伸指在他額上狠狠一戳:“叫你歪纏!”
楊蓮亭故作疼痛,口裏“哎呦”叫了一聲,又湊過去在人臉上親了親:“不歪纏,我們說正事。”
東方不敗白他一眼,就去要再與他看那卷宗,不過那座已然沒了,兩人都是沒得坐,楊蓮亭忙獻殷勤,轉身要出去搬來,才走到門口,想想回來,連連給東方不敗把衣裳理好,見是透不出一絲風兒了,才肯開門。東方不敗又笑又氣,想道,還曉得廉恥麽,在書房裏胡鬧個甚麽?
不過一息工夫,楊蓮亭又進了來,手裏托着把紅木大椅,那闊得能容下三人。他将這大椅置于書桌之後,一屁股坐上去,就朝東方不敗招手:“教主,這可夠我們兩個坐啦!”又看那人不動,以為還在生氣,跟着笑道,“你憐惜我,怕我累着,難道我就不疼愛你麽?”
原來他見他老婆當真惱了,也不敢再逗,只是若要幹巴巴站着,也未免太沒意思。他左右不能動手了,難道還不能挨着?才弄了張大椅過來。
他這點小心思,東方不敗豈會不知?不過他也知曉蓮弟對他有情,方才如此惦念。況且他也深愛蓮弟,若非諸般不得已,他亦不會如此推脫,讓蓮弟受苦。想到此處,他又不禁一嘆。神教既在他兩個手裏,自然不能再便宜讓仇人得了去,他有心與蓮弟共赴鴛夢,然則便是他身子妥了,此時也絕非良機。如今蓮弟已然退後百步,他也該投桃報李。再推拒下去,恐怕要傷了情分。于是便慢步上前,坐在楊蓮亭右面。
兩人之間還有些空處,楊蓮亭屁股一挪,就與他緊緊相貼。東方不敗看他一眼,卻不動身,只把一個卷宗展開,教他批複。楊蓮亭見東方不敗沒有趕他,心裏一喜,精神也振奮些,看那或粗犷或端正的墨字也不覺眼花,便有十分認真。東方不敗執筆于其上寫字,字跡清隽,筆鋒犀利,墨汁流于紙面潇灑如風,亦有一股霸氣由內斂至煥然,竟讓人難以移目。
楊蓮亭被晃了眼,不自覺低頭在東方不敗手背上一舔,随即醒神,把那東方不敗手包了住:“我寫字難看,你教我罷。”
東方不敗憶起之前楊蓮亭給他寫來的那十數封不知所雲的信箋,想到日後蓮弟掌權,也要親自批複,如若大字太醜,怕也要被人笑話,便允了。只是手腕一翻,從楊蓮亭掌中脫出,轉而覆上他手背,說道:“蓮弟可要用心學了。”
楊蓮亭手背觸着一片溫潤,心裏一癢,口中卻道:“那是自然。”
許是當真因了東方不敗執手教他的緣故,楊蓮亭寫得确然認真,字仍是不大好看,可也不會再出了格,大小總是相應了的。過不多時,各分舵卷宗看了完,除卻童百熊提到武當掌門交替一事,倒沒甚麽旁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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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蓮亭見東方不敗指尖點在那“武當”二字上,半晌不言,心裏有些泛酸,便說道:“教主,在想哪個道士?”
東方不敗就口答道:“沖虛。”
楊蓮亭本是調笑,不想他老婆真說了個人名出來,心裏極不爽快,虎聲說道:“你還當真想着牛鼻子麽!”
東方不敗一怔,随即笑道:“蓮弟莫孩子氣,沖虛此人是個人物。日後待他成了武當掌門,與那少林的老禿子方證沆瀣一氣,對我神教可大大不利。”
楊蓮亭卻是不以為然:“不過一個老道罷了,怎及得上教主萬一?便是我去,也不怕與他動手。”
東方不敗被情郎誇贊,心裏自然歡喜,不過口中還是勸道:“蓮弟莫要看輕于他,他武藝不在任我行之下,就連那令狐沖,也曾受過他不少恩惠。”說到這人,他不禁多言兩句,“令狐沖劍法精妙,與他這年紀說來,很是了不起啦。他肯為那任大小姐與我這‘天下第一人’動手,實是将生死置之度外,是一個大好的男兒。真真不愧那任大小姐為他要生要死。”
楊蓮亭聽到“令狐沖”三字,不由煩躁,他前世就聽人數度叨念此人,将他誇得是天上有地下無,而今他老婆還像是對他頗有贊賞之意,讓他怎能不妒?便粗聲道:“你倒是記得清楚。”這聲氣自然也好不起來。
東方不敗聞言看他,只見情郎臉色黑沉,便偎過去,用手撫了楊蓮亭胸口,輕聲笑道:“蓮弟莫惱,你還不知曉麽,我心裏只有蓮弟一人。”
楊蓮亭氣順了些,抓住東方不敗手,在手心重重緊了兩下,悶聲道:“我現下武功可比那華山大弟子、恒山派的掌門高多啦。”
東方不敗笑意更甚,想到事情已然是做完了的,就柔了身子在楊蓮亭身上,手臂松松纏了他頸子,湊在人耳邊,膩聲道:“是,是。在我心裏,只有蓮弟最好……誰也比不上。”
這一聲繞得是千回百轉,聽得人心尖尖兒都在打顫兒。楊蓮亭心裏一個激靈,下頭又有些蠢蠢欲動。剛想到前頭作怪、是惹了老婆發惱的,但如今忍耐不住可怎麽好?只是低頭看時,正對上東方不敗眼如絲,又嗅到美人香氣芳如蜜,不禁吞了一口唾沫,捧了美人臉親下去,一條舌頭攪得是水聲啧啧,唇齒留香。好一陣親熱。
好容易離了他老婆的紅唇,楊蓮亭還在戀戀不舍,舔了又舔、親了再親。一雙大手順着領口而下,先摸了雪白的頸,再上了圓潤的肩,一面解了前頭的衣襟,不經意又剝了半件衣裳。
東方不敗柔得像蛇,軟得如一灘春水,就仿似化在了這漢子懷裏,熱氣熏熏,嬌媚動人。楊蓮亭以往以為只有女人才有這般嬌态,卻不曾想還能在這神教教主身上見着這個,便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在心裏痛罵。老子上輩子可真算瞎了眼啦,竟活活浪費了那許多好日子!
不多時東方不敗已是外衣盡褪,裏頭的亵衣敞了一半,楊蓮亭被那一抹瑩白刺了眼,低頭咬住了那粒紅了好似珊瑚的耳珠。
跟着便聽見東方不敗“啊”地一聲低呼,身子霎時發起抖來。分明是武藝卓絕、這般天下無雙的人物,卻像有些膽怯起來。
楊蓮亭聽得熱血贲張,順勢用牙再碾一碾那耳珠,再大嘴一張,把那一整只耳朵都含進去,以舌頭亂舔,像是要吞進去一般。
東方不敗又一顫,比之前還要抖得厲害。楊蓮亭得意一笑,放開那耳,順勢而下,又啃上了那一段玉頸。他既吸且吮,再用齒縫碾壓,硬生生弄出許多紅梅。他手卻也不肯閑着,在老婆腰上來回流連,而後攀上背後那片光潔,愛不釋手。
楊蓮亭下頭的玩意兒高高挺起,就戳在東方不敗股間,不安分地突突跳動,蹭得是滿處濕濕黏黏。只是知曉其門卻不敢入,是一肚子的情火難洩。楊蓮亭親夠了脖子,啜上那胸前兩粒,也是咬得兩處紅腫,手一伸撕去了他老婆亵褲。東方不敗渾身酥軟,是任他翻弄,他就将人側了抱住,把那物挺入他兩條大腿,上下聳動。跟着一邊含他胸口,一邊手掌滑下,恰沒入美人身後丘壑,淺淺盤桓一會,就分出一指探入。正是濕潤溫軟,一片銷魂。
這等妙處難言,就好似兩人化成了一個,魂靈兒都要喜得飛了。
楊蓮亭粗喘連連,口裏雖吸着那紅潤不肯稍離,卻還在含糊吭哧道:“好老婆……你,你快夾緊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