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調理
東方不敗腰肢酸軟,被那楊蓮亭摟在懷裏,那手下一片濕潤,他原也是個男人,哪裏不曉得這是甚麽?只是心思變了,就覺羞赧。
楊蓮亭卻是挺着下身硬物,剛碰着他老婆手心,就一個哆嗦,險些要洩了出來——他連忙忍住,心裏連道危險。又想,幸好老子忍住了,不然可丢臉大發了!另一手便用力把東方不敗拉過來,讓他靠着自己胸膛,是擁了滿懷的軟玉溫香。他又深吸口氣,只覺得他老婆幾日不見,一身香氣可更好聞啦。只是過了會子,他老婆卻還不動作,楊蓮亭不自覺挺一下腰,啞聲道:“教主,你動一動麽。”
再說東方不敗依在楊蓮亭胸口,被熱氣熏得有些迷亂,自然就忘了手活兒,害得楊蓮亭那玩意硬邦邦杵在那裏,竟是遲遲不得發洩。後忽然聽得一句“動一動”,他手上就不覺用了兩分力氣。只聽頭頂那人“嘶”地抽了氣,跟着就被人拉住了手腕,又聽人說道:“輕……輕些兒……”
被唬了一跳,東方不敗忙松了手,又趕緊低頭去看,只唯恐當真把人弄傷,卻被他蓮弟抱得更緊,一股熱氣噴在耳邊:“心肝教主,你要壞了你老公雄風啦,不做些補償麽!”
東方不敗這就看清了那一條紫龍,張牙舞爪,青筋凸凸十分嚣張,哪裏有半點“壞了”?臉上又紅了兩分,嗔道:“蓮弟,這不是好好的……”
楊蓮亭見他羞貌,得意笑道:“日後它可都仗着娘子好生愛護,便從今日起罷,可要精細些待它。”說時就把着東方不敗手上下捋動,是大手按着素手,素手握着虬龍,一上一下,呼吸相應。東方不敗擡袖掩面,楊蓮亭阖目粗喘,端的是爽快非常。
這般弄了有小半個時辰,東方不敗有些手酸,又覺蓮弟神勇,一雙秀目也不由半眯起來,頭軟軟地擱在楊蓮亭胸口,跟着那起伏一同起伏。漸漸黏液把手越發沾得濕了,楊蓮亭喘息更急,心跳愈快,後來腰也忍不住跟着挺動,後終是一洩如注,吐出精來。而後一聲長籲。
楊蓮亭汗水滾滾而落,東方不敗烏發也有些濕了,只不知是承接了他蓮弟的熱汗,還是自個也動了情欲。他此時手上濕濕黏黏,也有些氣息不穩,楊蓮亭卻已平靜了些,把褥子揪過來,持起東方不敗手指一根根為他把精擦去。
東方不敗癡癡看楊蓮亭這般小心體貼,一時目光如絲。
楊蓮亭擡眼見到,湊過去親個嘴兒:“娘子,辛苦你了。”
東方不敗赧然,有方才那纏綿作保,他才對楊蓮亭信了幾分。從前這人對他嫌惡,莫說是白日裏做這事了,便是晚上,也要熄了燈,像是生恐見他容貌。哪裏會如此熱情。
楊蓮亭也是瞧見東方不敗心軟,便趁熱打鐵,抱過去癡纏:“好老婆,這回可別讓我走了罷?”
東方不敗啐一口,扭過頭去。
楊蓮亭嘿嘿一笑,又朝那邊探去:“還在惱我?為夫認錯了。”
東方不敗躲不過,只好與他對眼:“你……你當真不是哄我?”
楊蓮亭一正色:“我若哄你,定然……”
Advertisement
東方不敗接道:“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楊蓮亭話本也是要這樣說,可他老婆先說出來,卻讓他打了個寒顫。他想道,從前聽趙武言道,他要發這誓言,是被他老婆捂在了嘴裏,老子的老婆卻格外不同,搶着要給老子顏色瞧瞧。果然不愧是一教之主麽!不過他反正也定心要與東方不敗過日子,倒不怕說。
于是便跟着說了一遍:“我若哄你,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頓了頓,想說“我要負了你,你一掌打死我豈不更好”,但想到上一世死前都被這人護在懷裏,又覺着若真這般說了,也實在太不是東西。
那東方不敗聽他發完誓言,幽幽說道:“當真到那一日時,蓮弟去了,我也不會獨活。”
楊蓮亭聽得心裏一痛,把他一摟進來,說道:“東方,你莫要難過,從前是我對不住你,今世絕然不會。你且信我一遭兒罷!”
東方不敗也擡起手,緩緩繞上這人頸子,幾不可查地點了一下頭。
兩人溫存了一會,楊蓮亭想起之前說起那事,回頭将剛随手擱在床頭的木盒拿過來,笑道:“教主,日後你我還有好長日子要過,這些閨房之事,你也莫要害臊了。”
東方不敗個性本也通達,原先只因疑他情郎辱他,才如此勃然大怒,如今既曉得是為他自個好的,自是又柔順起來:“一切就聽蓮弟的罷。”
楊蓮亭心裏滿足,把那一包物事盡皆打開,指着兩種色澤不同的瓶兒說:“玉白瓶的‘紅蕊膏’與翡翠瓶的‘百花露’,都是我花大價錢弄來,各有妙用,待你試過,自然知曉。”
東方不敗拈起一個翡翠瓶兒,揭開瓶塞湊來聞聞,那香氣當真是豔而不膩,嗅之身心舒暢:“此物有何妙用……”他尚未說完,便覺他蓮弟神色變了一變,看着是個不懷好意的模樣,便連忙住口,放下這瓶,拿起另一個佯裝把玩起來。
楊蓮亭原也只是逗弄逗弄,東方不敗身子還未調理,他豈會在這時再莽撞行事?便如适才那番過過幹瘾罷了。
東方不敗玩玩這個,翻翻那個,只覺一道視線如影随形,竟像是要把他活吞下一般。直讓他心裏既是甜蜜,又暗暗着惱。從前蓮弟躲着,自個曉得不如女子,酸楚一會也忍了。如今蓮弟這般情熱,本事一樁好事,可若總被這般放浪盯着,卻也要吃不消了!
而後終究忍耐不住,瞟了個白眼過去,也被人當做了媚眼兒,反笑得更讓人心亂,他只好放下手裏的玩意,瞪眼看去:“蓮弟,你轉過一邊兒去!”
楊蓮亭可不覺有甚麽不對,這天大地大,天皇老子最大,只是便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沒叫人不能看老婆的道理。不過他老婆這一眼看來,當真是風情萬種,讓這楊蓮亭忍不住笑着去抓他手,在嘴邊親了又親:“教主,這就來調理身子罷。”又露出些委屈神色,“我都為你忍了這些時日,你就舍得麽……”
東方不敗頭回見這人如此無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想想兩人如今和好如初,夫妻之事原是理所應當,确是不能讓人苦忍,就不做人,只當認了。
楊蓮亭見狀大喜,撒歡兒似的就跑出去,不多時弄來熱氣騰騰一桶熱水,又去給老婆寬衣解帶,讨好道:“先洗個熱水澡罷,也舒坦些。”
東方不敗是被服侍慣了的,難得楊蓮亭主動,就張開兩手,任他胡亂抓下他衣裳,又輕輕一躍,落入水裏,幾若無聲。那水汽模糊了臉,他回頭一笑,就把那楊蓮亭三道魂兒勾飛了兩道。
楊蓮亭一咬舌,才生生忍住,再看那人還在往這裏飛眼兒,胯下一緊,就恨不得過去将他就地正法。好容易轉過身,他夾着腿跑得更快,前後換了新床褥,再用滾水燙過玉勢,把手也是洗了又洗,直把那冊子上所言事前諸項都做完了,才走到桶邊,把手探進去一通亂攪。
東方不敗前頭逗他蓮弟,被人逮着了連忙後退,卻被這作亂的手左摸一把、又捏一下揩油,是一邊躲閃,一邊笑個不停。
楊蓮亭摸着摸着就要起火,心裏罵了聲娘,狠狠心一把将人撈出來,就光溜溜地扔到床上,伸手在那兩團白肉上“啪啪”兩下,頓時泛起了紅,他又舍不得下手。
東方不敗一驚,扯了褥子上身,側頭看着楊蓮亭笑。
楊蓮亭拍一下額:“我的好老婆哎……你可別作弄我啦!”
東方不敗才消停,笑道:“是,是,蓮弟要怎麽便怎麽,奴家莫有不從。”
楊蓮亭看他這般快活,也只得認栽,搖頭說道:“既然聽我,就伏在床上,讓老子好好疼你。”
東方不敗便真趴下去,褥子纏住腰身一段,是雪白的脊背、滑嫩的大腿全露在外頭,又有丘壑隐于褥中,若隐若現,讓人好生垂涎。
楊蓮亭可不就垂涎了!他再吸氣定神,把那紅蕊膏開了塞子,塗了許多在右手二指上,再猛伸手将他老婆身上褥子掀開,把食指探到那幽閉的入口處,先塗了塗,再小心插進去抹了抹……就這一下,也熱得他險些拔不出來。楊蓮亭忍了又忍,将最小那根玉勢塗上膏子,對準了那處,輕輕地按了進去。
許是玉勢尚小,這一舉并不困難,只是楊蓮亭看那一抹粉色含着白玉,不時開合吞吐,分明是在适應,看來卻十分誘人。他紅了眼,燥了心,卻是妄動不得。
他額頭青筋跳了又跳,忍得是欲火狂燒,終究還是長嘆一聲,過去躺在他老婆身邊,咬住那耳珠說道:“待你調理好了,看我饒不饒你!”
東方不敗體內玉勢滑潤,并不覺難受,聞言一笑:“那近些時日,還要讓蓮弟擔待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