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最幸福的事(炕戲)
軟綿綿的呼吸配上慾望渲染,一時間缭繞在房間久久散不去。意識錯亂的空隙裏,楚之懷的褲子已經被退到腳裸。透過窗簾映照進來的陽光照得房間微微透亮。楚之懷被慾望渲染的臉上格外媚人。兩根腫脹的慾望親密無間地緊貼在一起,柔嫩的掌心緩緩摩擦着。韓遠堯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楚之懷微紅的臉頰上。
韓遠堯的手落在渾圓的雪臀上,指尖滑過溫熱的肌膚,順着股縫找到幽穴的位置。緊閉的小口只能擠下一個圓潤的指頭。
「舔濕它。」颀長的手指長驅直入到楚之懷溫熱的口腔裏,攪動着粘稠的唾液。楚之懷聽話地将韓遠堯的手指從指根到指尖舔得一寸不留。
将楚之懷舔得濕噠噠的手指再一次順着後穴緩緩插入。緊窄火熱的甬道霎時包裹住他不算粗壯的手指。腸道裏的溫度高得吓人,有一種能将你融化的錯覺。楚之懷的指尖輕輕摩挲着韓遠堯粗圓的龜頭,酥麻的感覺從頂端蔓延開來。
「好熱……遠堯的──好熱……」被高燒燒昏了頭的楚之懷說着清醒時絕不可能說的話。紅潤的嘴唇微微發顫,手中撫摸着韓遠堯猙獰腫脹的慾望。連帶着身體深處都開始有瘙癢的感覺。
韓遠堯抽出手指,背靠着枕墊,擡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楚之懷。
「之懷,自己坐下來。」意識模糊之間聽到韓遠堯的命令。身體比大腦先一步做出反應。扶着炙熱的性器,碩圓的龜頭對準還未完全開發的後穴,剛剛觸碰到豔紅的穴口,火熱的觸感令楚之懷腰一軟,直直地坐了下去。
緊致的後穴被強行拓開,被撐開時微微撕裂的疼痛,令楚之懷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雙手面前撐在韓遠堯的腹肌上,只是剛剛進了三分之一,楚之懷就再也不敢坐下去了。一邊是慾望的折磨,一邊又是似疼非疼的入侵。楚之懷戛然而止的動作讓此刻躺在身下的韓遠堯并不好受,火熱的後穴宛若天堂一般,令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沖開阻礙直搗深處。
「不──不行了……」楚之懷眼含淚光地看着身下的韓遠堯求救,「嗚嗚嗚──太、太大了……」
懸崖邊緣的理智随着楚之懷的話驟然崩斷。
「該死的──」
韓遠堯一聲咒罵,從床上坐了起來。扶着楚之懷顫抖的細腰,猛地往下一拉,将粗壯的男根一口氣強行插入。一瞬間,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眶裏滑落,楚之懷連呼吸都停頓了一下。熱烘烘的肉柱停止在腸道深處,嬌嫩的穴口有被撕裂的痕跡,淡淡的血絲染紅了身下潔白的床單。韓遠堯心疼地吻着楚之懷臉上滑落的淚珠,「對不起……」
「好疼……」嗫嚅的聲音撞擊着韓遠堯跳動的心髒。發顫的雙臂勾住韓遠堯的脖子。
高燒中的楚之懷寫下往日堅強的僞裝,發燙的唇瓣碰上韓遠堯微涼的臉頰。身下傳來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想要得到男人的安慰。韓遠堯輕輕拍着楚之懷的後背,将他整個人摟在懷裏,濕吻不斷落在發紅的眼角。
緊致的甬道劇烈地蠕動着,媚肉緊緊箍住粗圓的龜頭。指頭輕輕按摩着被撕裂的穴口,韓遠堯靜止在深處的肉刃不敢輕舉妄動,直到楚之懷臉上慘白的容色漸漸恢複血氣,他才敢緩緩抽送起來。
熱浪翻滾的後穴媚肉被猙獰的肉根抽帶出來。嬌弱的腸道在兇器快速的抽查下變得松軟多汁,楚之懷的嗓音裏也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好深──」肆虐的肉刃摩擦着深處的敏感點,顫栗的快感席卷楚之懷每一個脆弱的細胞,「嗚嗚嗚──太、太快了……遠堯……」
豔若桃李的面容上一雙含水的眸子,勾引得韓遠堯理智漸行漸遠。手掌托住雪臀,将性器不顧一切擠進窄小的甬道。深處的柔軟吸附着兇悍的肉根。
筆直修長的大腿被韓遠堯強行分開,細軟的身體被壓回床上,臀部稍稍脫離床面,青筋暴突的男根毫不顧忌地直搗深處。楚之懷覺得五髒六腑都翻滾了起來,雙腿勾上男人的腰,小腹的酸疼變成熟悉的酥麻,溫暖的熱流在腹腔處擴散開來。
「遠堯──」
突然身體被翻轉了過來。後背體的姿勢令楚之懷雪臀微微翹起,韓遠堯有些迷戀地摸着那渾圓飽滿的臀肉,血脈膨脹的柔韌将豐滿的臀肉止不住變形。粗長的性器生龍活虎地在楚之懷體內抽插着。
「別頂、啊──啊嗚……」攪動的巨物将楚之懷侵占得一絲不剩,一陣頭皮發麻,晶瑩的唾液從嘴角滑落,「好舒服──再深、啊……脹、好脹……撐壞了……」
被高燒燒得意識模糊的楚之懷根本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麽。厚重的慾望就像是無盡地深淵,身體重重地落下,殘存的理智斷了線。
「之懷──裏面好熱……」楚之懷身上傳來的高溫讓韓遠堯覺得要被融化一般,舒服地不可思議。火熱的後穴好似一張貪婪的小嘴吮吸着他堅硬的性器。後背體的姿勢,令硬物進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肚腹內被巨根捅得痙攣不止,過於清晰的快感逼得楚之懷發瘋,「不要了……」
企圖逃走的楚之懷,被韓遠堯猛地拉了回來。兇器粗暴地貫穿脆弱的身體,「別逃……」韓遠堯強壯的身體覆上韓遠堯,伸出手抓過楚之懷微微曲起的手指,十指相扣。
「吞得好深──」一邊說着,韓遠堯一邊壓低腰部,兇器緩緩頂入,「之懷好色……」
「別進來了──要壞了……不要!」韓遠堯壞心眼地舔弄着楚之懷飽滿的耳垂,将體重全部壓在楚之懷身上。
喬希恒拎着一籃新鮮的水果走進醫院。向門口的護士打聽了韓遠堯的病房。那日楚之懷驚慌失措的樣子,失去了原有的沉着冷靜。他看到紅潤的臉龐一瞬間變得刷白,什麽時候開始,韓遠堯這個人已經在楚之懷心裏占據了那麽大的位置。他不甘心。
走到門口的時候,喬希恒臉上的血色倒退。水果籃掉到了地上,搭上門把的手縮了回來。那不可能是楚之懷的聲音。掌心開始冒汗。
「之懷。之懷。之懷……」
韓遠堯呼喚楚之懷的名字時,似乎總是暗含着深深的柔情。楚之懷緊緊握住韓遠堯的手,轉過頭吻上韓遠堯的嘴角,「好棒──撐滿了……嗚嗚嗚──用力……再用力一點──」
心髒的位置漲得滿滿的。是什麽時候開始。只要想到韓遠堯,連之間流淌的都是醉人的暖意。對這個人所有的索求,都想滿足他。
「之懷,你真好。」
深入骨髓的甜蜜令原本窒息的歡愛也開始變得不再難受。後穴一陣劇烈的收縮,源源不斷的熱液噴灑進深處。嬌媚的呻吟斷斷續續徘徊在安靜的病房裏,韓遠堯親吻着楚之懷紅彤彤的臉頰。
站在門外的喬希恒黑色的瞳孔劇烈收縮後歸於寂靜。俊逸的臉上泛起一絲苦笑,他蹲下身将水果籃扶起,靠着門口放下。他從來不知道,楚之懷有那麽粘人的一面。在他的記憶裏,那張平淡如水的臉上,高興的時候只會微微上揚嘴角,難過的時候也可以笑得顧盼生輝。很多時候,他分不清,楚之懷什麽時候是難過,什麽時候是高興。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楚之懷的高燒已退。想起昨晚發生的種種,令他害羞地緊閉雙眼假寐。空氣裏飄散的都是甜蜜的味道。韓遠堯擺弄着楚之懷柔軟的黑發,吻過那不算精致的五官。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着房門被打開。陳易手上拎着一籃子水果,有些納悶地看着韓遠堯道,「怎麽門口有一籃子水果。顧青來過?」
「沒有……我今天還沒出過門。」韓遠堯輕手輕腳地拉過滑下的被子,遮住楚之懷圓潤的肩頭。
陳易将水果籃放在床頭,瞥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楚之懷道,「你的任命今天正式下來了。剛才我去見了沈駿。」
韓遠堯勾勾唇角,黑眸發亮,「他說什麽了?」
「我說你出車禍了,他似乎還不知道的樣子。」陳易翹着二郎腿,笑盈盈地說道,「不過在任命書上簽字的時候,沈駿那張臉都快挂不住了。」
「他觊觎韓氏家産不是一天兩天了。」懷中的人輕輕抖了一下,韓遠堯緊了緊手臂,「他還說什麽了?」
「其餘的倒是沒有。」陳易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會兒楚之懷道,「想不到你還金屋藏嬌?」
「用詞不當,藏什麽嬌,又不是女人。」韓遠堯痞痞地說道。
「啧啧,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陳易咂咂嘴,「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沒有很長時間。」
「算是一見锺情嗎?」
「我對他應該算是吧。」
「看來又是你愛我,我不愛你的戲碼。」陳易嘆了一口氣,「也難怪顧青那天會生那麽大的氣。」
「顧青生氣?」
「就是你被送來醫院那天啊。」陳易想到顧青那日暴跳如雷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副不揍楚之懷誓不罷休的樣子,「如果不是我攔着,你懷裏的人早就被揍了。」
韓遠堯抽抽嘴角,「顧青罵他了?」
「嗯。而且罵得很狠。」陳易摸摸下巴,「我還真沒想到顧青居然會罵人。畢竟跟他那張文質彬彬的臉畫不上等號。」
韓遠堯還想說什麽,陳易突然起身道,「我事務所還有點事,得回去了。」
「路上小心。」
「嗯,快點養好病,早點回公司。喬氏和韓氏的合作項目要開工了。」
「我知道了。」
陳易一出門,韓遠堯就捏住楚之懷的鼻子,輕輕道,「別裝睡了,醒了很久了吧?」
楚之懷硬着頭皮,用被子遮着臉,「沒有醒很久。」
韓遠堯也沒有再拆穿楚之懷,拉下遮在楚之懷臉上的被子,将他整個人抱在懷裏,對着柔軟的嘴唇偷了一個香吻。見楚之懷羞紅了臉,便像偷食成功的大灰狼,開心地笑道,「什麽都做過了,還害羞什麽──」
「閉嘴!」楚之懷一個狠戾的眼神,雖然沒有什麽威懾性,韓遠堯還是乖乖地閉上嘴,悻悻然投降。
看着楚之懷羞怯的笑容,韓遠堯的俊臉上的笑容放大。
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每天一睜眼就能看見深愛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