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洞仿佛一張嫩乎乎的小嘴,面對紫紅粗長的肉棒,只能發出可憐巴巴的一聲“啵”。可惜肉棒聽了,毫不同情,反而腫脹了一大圈,繼續向前頂撞過去。直到小洞受不了猛然絞纏了它,才停下了動作。
趙雪林被絞得一激靈,伏在秦嘉禮的身上悶哼一聲:“遇之……”
秦嘉禮屁股豁開似的痛,也在哼哼:“瞎叫什麽呢?”
趙雪林艱難地抽插了一下:“……你太緊了。”
秦嘉禮得到了一句贊揚,卻不怎麽開心,罵罵咧咧:“這他媽不是廢話嗎!……嗚,老、老子第一次挨操……哼,當然緊了!”
“挨操”兩個字似乎是刺激到了什麽,趙雪林突然捏住了秦嘉禮一側的乳尖,然後猛地一個挺身,将整根肉棒都捅入了後穴。
褶皺剎那間被撐開到了極致,一張一合間,甚至隐隐可見水濟濟的壁肉。
秦嘉禮驟不及防,弓腰叫出了聲音:“你……嗚……”
他腰一弓,後穴随之收縮。趙雪林眉頭微蹙,似乎很困擾:“遇之。”
“又……又怎、怎麽了!”
“放松一些,你纏得我動不了了。”
秦嘉禮瞪着眼,氣息紊亂:“松、松不了,自己……自己想辦法!”
趙雪林陷入沉默,好像當真在想辦法。過了一會兒,只見他擡起了秦嘉禮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秦嘉禮的身形修長,腿也修長,皮膚細膩富有光澤,這麽一架,肌肉登時繃出了漂亮結實的線條。
趙雪林用手指頭輕輕揉了揉秦嘉禮的穴口,見它在這樣的姿勢之下當真張開了許多,便試探着律動了幾下。他本以為秦嘉禮會有些難受,畢竟在情事上,兩人都是毫無經驗,都是不懂章法,哪知秦嘉禮在他的抽插之下,前端竟然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
趙雪林臉上愕然一閃而過,随即若無其事地繼續動作——秦嘉禮的自尊心極強,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在這方面堪稱天賦異禀,活生生地被操硬了,恐怕會相當地沮喪難過。
不過他不說,不代表秦嘉禮看不見——下體直挺挺地豎那麽高,想裝作看不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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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禮真的沮喪了,他沮喪地對着自己梆硬的性器罵了一句:“騷東西……”
趙雪林沒聽清:“嗯?”
秦嘉禮因為太過沮喪,已經不想搭理他:“嗯……嗯什麽嗯?你、你幹你的!”
趙雪林無言以對,只好自己“幹”自己的。一手攥着秦嘉禮的腳踝,一手揉着秦嘉禮的臀肉,他猛烈沖撞了起來。秦嘉禮被他撞得頭皮發緊,尾椎發麻,嗚咽不止,表情十分痛苦,然而命根子卻是越翹越高,搖搖晃晃地滲出了幾滴透明的液體。
趙雪林看着他形同啜泣的下體,心中也有些微妙——秦嘉禮那根東西的尺寸并不秀氣,至少不像他的眉目那樣秀氣,是一套實實在在、能夠傳宗接代的器具。倘若沒有趙雪林這個人的存在,依照他貪戀女色的性子,應該用這根東西兒女滿堂了。
但那終歸只是……倘若而已。
只要趙雪林在人世一日,秦嘉禮就只能是趙雪林的秦嘉禮。
想到這裏,趙雪林淡淡地笑了一下,用食指指腹刮下他頂端的一滴汁液,放進嘴裏舔了個幹淨,然後向下一傾身,擡起他的下巴,舌頭撬開他的齒關滑了進去。
秦嘉禮見狀吓得一晃腦袋,沒晃開:“你他媽的,嗚——”
趙雪林和他唇舌纏綿了一會兒,低聲問道:“不好吃嗎?”
秦嘉禮惡狠狠地瞪着他,罵道:“好、好吃……個卵!”
“卵?”趙雪林想了想,輕咬着他的下唇說,“有機會我一定……”略事停頓,他胯下做了個大開大合的抽插動作,插出秦嘉禮抽泣似的一嗓子,“吃一吃遇之的卵。”
秦嘉禮:“……”
饒是秦嘉禮精神上荒淫多年,也禁不住紅了老臉:“滾蛋,你才有卵,大流、流氓!”
趙雪林勾了勾唇角:“遇之可能想岔了,”說着,他單手把皮帶扯得更開了一些,故意拿刺棱棱的恥毛和鼓脹脹的囊袋,蹭了一下兩人嚴絲合縫的結合處,“此卵并非彼卵。”
秦嘉禮被他這麽一蹭,頭發都豎了起來,又聽他“卵”來“卵”去的,實在叫人可氣;氣勢洶洶地把另一條腿也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秦嘉禮雙腿纏着他的脖子質問道:“還幹不幹哪?廢話那麽多,不幹換我來!”
我老早有一篇文,叫《每天醒來都在含我》,LJJ管理員和我說以下內容有超出了脖子以上的親熱範圍。
我:“?”
這明明是…………單純的………………刷牙啊………………?
青年的口腔很軟很熱,內壁甚至帶着一種特殊的香甜,徹底包含住我時,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惬意的嘆息。
……>///////<這麽說好像有點歧義。
但就是那個意思啦!
唔,字面上的意思。
他一邊慢慢地抽/送牙刷柄,一邊用舌尖輕舔我的刷毛,舔得我全身都含羞地蜷了起來。
“舒服嗎?”青年突然問。
我刷毛又蜷了一下,半晌,點了下頭。
“跟主人比起來,誰讓你更舒服?”青年繼續問。
“……啊?”
“快說。”青年表情又冷淡了下來。
“唔嗯……”我很為難。
雖然青年含得我很舒服,但怎麽可能因為含得舒服就背叛主人呢!
此言一出,趙雪林果然停止廢話,悶頭投身苦幹之中。
秦嘉禮大腿被他掰折到極致,腿根一陣泛酸發脹,忍不住連連叫痛起來,然而他越是叫痛,趙雪林的攻勢便越是激烈,氣得秦嘉禮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有、有完沒完?屁股都快被你操、操麻了!”
趙雪林也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沒有答話,用行動表明了意願——“沒完”!
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時分,趙雪林有事離去,秦嘉禮才見了天日、得了自由,從卧床上轉移到了浴室裏。
對着鏡子完完整整地轉悠了一圈,他發現自己的胸前、腰間、股溝幾乎全是淫靡的白濁痕跡,就連臉上耳後也不曾幸免;除此之外,則是一些青紫吻痕,而吻痕的分布也很廣泛,有喉結,有肚臍,還有腳趾——秦嘉禮簡直納了悶,不知道趙雪林那厮什麽時候親到他腳上去的。
秦嘉禮洗完了澡,換了一套簇新的衣褲,下樓準備吃飯。他的飯量一向壯觀,今日胃口卻不佳,只喝了半碗稀粥便擱下了碗筷。
朝着身後副官的方向一側頭,秦嘉禮還未開口,那副官已經心領神會地走上前,遞給他一張幹幹淨淨的手帕:“司令。”
秦嘉禮幹咳一聲,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問道:“趙雪林呢?”
那副官答道:“趙師長約莫去監工了吧,這時節風聲鶴唳的,趙師長也是小心為上。”
秦嘉禮聽了這話,重重地“哼”了一聲,踹了一腳桌腿子。
他這一哼和這一踹都毫無道理,那副官不由得莫名其妙,但上峰就是上峰,上峰就算起了心思搭着梯子去踹天花板的吊燈,下屬也是不能指摘的:“司令還有什麽要吩咐的嗎?”
司令站起身,揉了揉屁股,氣哼哼地說道:“沒有了!”然而往前大踏了兩步,忽然又有了,“你,等會兒給所有的椅子沙發都鋪上軟墊。”
那副官點頭哈腰:“是……啊?”
司令滿臉不耐煩:“讓你鋪就鋪,啊什麽啊。讨厭!”
說完這話,司令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上樓了;而那副官得了“讨厭”的批評,既惶恐,又茫然,因為自認為非常貼心,堪稱司令的貼心小棉襖,絕對稱不上“讨厭”。
秦嘉禮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副官的心理活動,他正生着氣呢!
趙雪林這大混蛋!
雖說他并非什麽嬌弱的黃花大姑娘,初經人事之後,還須得對方柔聲細語地安撫一番,才能穩定心神;但他作為一個大男人,自願雌伏在另一個大男人的身下一整晚,這難道不足以對方溫存——不,說幾句好話再離開嗎?
想到這裏,秦嘉禮更加生氣了,不過卧室不比客廳,沒有結實的桌腿可以供他大踹特踹,他只好暫時壓抑滿腔的怒氣,裹着厚絨被子補覺去了。
昏昏沉沉間,似乎有人拿着熱毛巾在擦他的頭臉。熱毛巾陽光似的暖洋洋,他情不自禁地攤開四肢,打了個滿足的呼嚕。
秦嘉禮伸胳膊蹬腿的,一覺睡到了後半夜。
醒來之後,他淚眼朦胧地打了個哈欠,餘光瞥見一個黑影子在床邊走動。這個點鐘,除了趙雪林,沒人敢來他的房間,于是他想也不想地就撲了過去,逮住對方一頓好蹭。
“狗東西!”他因為剛醒,聲音低啞帶着濃濃的倦意,“現在才回來!”
黑影子停在原地。
秦嘉禮困極了,也餓極了,揉着眼睛又打了個哈欠,這回他打出了兩行亮閃閃的眼淚。熱淚橫流的秦司令,照例是以問候老母開頭:“你他媽的——幹嘛總是躲着老子?”
黑影子沉默。
“問你話呢,裝什麽啞巴?覺得我對你不好還是怎麽?以前對你是挺壞的,我承認,但那還不是因為你也混賬!哼,說到好和不好——你自己說說看,我昨天對你不好嗎?你想在上面,我就讓你在上面,你把我屁股操到發麻,吃不能吃、坐不能坐的,我罵你一個字了嗎?奶奶的,你倒好,幹完就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上了你呢!”
黑影子開始顫抖。
秦嘉禮認為自己這篇言辭情真意切,不至于讓人聽了發抖,便感到有些疑惑:“你抖什麽?”
黑影子抖得更厲害了,幾乎是抖如篩糠。
秦嘉禮懷疑他在嘲笑自己,是笑得顫抖:“姓趙的,說話!”
就在這時候,卧室的電燈突然亮了起來,只見“姓趙的”穿着浴袍倚在門口,頭發濕漉漉地滴着水珠兒,正微側着身子,抱着胳膊看着他。
門口的那位是趙雪林,秦嘉禮愣了,那他身邊的這位是……誰?
李副官?
仿佛當頭一記重錘,秦嘉禮被砸了個頭暈目眩,渾身的血液都沖進了腦裏。
“出、大、醜、了!”他心想。
李副官也倒大黴了。
這些年來,他小心翼翼地琢磨秦嘉禮,小心翼翼地伺候秦嘉禮,不要臉皮,也不要尊嚴。他不求飛黃,不求騰達,只求以後老了能有個體面的去處,故而一直把秦嘉禮當成祖宗奉養,盡量不去觸這位祖宗的黴頭,沒想到黴頭他不去觸,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他不就是看秦嘉禮中午腰疼得厲害,想讨個好兒,夜深的時候幫忙按按麽,誰知道會撞見這麽大的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