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五,不就是甜食控跟尼古丁
五,不就是甜食控跟尼古丁
那天小神樂跟沖田總悟君玩瘋了。當真是玩瘋了。
我隔老遠都能聽到他倆在那邊——
“中華妹花繩不是這樣玩的啦——你真的是女人嗎,胸那麽小還一點淑女氣質都沒有。”
“什麽?!混蛋臭小子你再說一遍試試啊魯!”
“姐姐比你賢惠比你溫柔比你笑起來更可愛,中華妹你一比就弱爆了。”
“那你來試試玩這煩人的花繩啦——別在那邊啰啰嗦嗦的了啊魯。”這樣叫着。
原本我有些那啥痛來着,就幹脆爬到樹上躺着睡覺,那感覺真不錯……要是在樹下叫嚷着的不是一對冤家而是一對正打算告白的情侶就好了……啊對對那邊!在那邊想到《好想X死你(蠢櫻:真的不會讀成好想插死你嗎……)》的筒子!
我認命的表示我現在八成是死活睡不着了,打了個哈欠就跟樹下的小神樂還有沖田說了句“啊喂那邊談情說愛的小情侶啊我到那邊睡會覺你倆別鬧出什麽大麻煩要是直接推到打算生孩子了也得給我去床上整去啊就這樣TMD勞資又痛哔——了!”結果那邊的完全像聽不到一樣還在跟手裏的紅繩子做着鬥争。
雖然我各種想吐槽要是拿紅繩子纏在你倆手上那不就是紅線了嗎你倆莫非真的趕着去領證了?那樣我不就是月老,錯了……紅娘?!
算了,我攤手。
那就紅娘吧。
“我又不認識你姐姐拿我跟她比幹什麽啊你這家夥。”
“唔……因為跟我距離近的女人只有姐姐一個,而姓沖田的人都是最完美的。”
“你那是什麽嚣張口氣啊阿魯。”
[所以只要你跟着我姓沖田,你就也是最完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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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中默默腦補着這倆孩子的對話,笑得像朵花兒。
怎麽說呢,看着兩只身高差距正好=男女間最适合的接吻距離的孩子在那邊争吵……難免有種——“啊!青春好幸福!青春好蕩漾!青春你嫁給——哔——吧!”的感覺不是嗎!至于中間那個噶是什麽……在銀他媽的世界裏較勁你就輸了!在這個滿是消音與淩亂的世界裏只有吐槽跟吐槽底下的那些血與淚才是真谛啊!!
“啊——臭小子你是故意的吧?!這下怎麽辦啊魯!雙手都捆住的話要怎麽解開啦!”
“唔……這樣不是正好。”
“——這樣你就逃不掉了。”
嗷嗷嗷嗷嗷魂淡啊啊啊啊啊啊啊總悟少年你是故意的吧你絕對是故意的吧你們倆這樣讓沒戀愛過的妹子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啊!虧我還在第一回裏喊了你一句MAMA這下子不是要直接叫你……叫你啥……?
我揉揉自個兒的腦袋,望着那邊玩的不亦樂乎的少年少女,腦子裏突然蹦出那麽一幅畫面。毫無預兆的,就那麽遠遠望過去的時候就突然蹦出來了。
但卻是……非常非常溫馨的一幅畫面。
栗色發絲的少年揉了揉紅發妹子的腦袋,大掌遮住少女藍色的眸子,接着那惡趣味的壞心少年彎下腰去,側身将唇移至少女微微泛紅的耳根。
一字一句吐詞清晰。
“你不是自稱自己是「歌舞伎町的女王大人」嗎?”
“我想當歌舞伎町的國王大人,所以我是不是只要娶了女王大人就好了?”
最後栗發少年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少女的肩上,額頭抵住對方的額頭。
竟是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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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腦補什麽?<<<<<<已經從腦補中脫離出來的呆滞狀态的據說是本篇的女主。
我拍了拍腦袋好讓自己清醒些,腦子裏又咒了幾遍坐在電腦跟前聽着初音妹子唱歌聽得不亦樂乎(并碼着字)的蠢櫻,扭過頭才想起來我那跑路計劃。
話說這麽斷斷坑坑的我倒也記得這麽一樁事倒也算挺好了。
因為總悟少年的抖S特性而捂着肚子扶着牆壁很消沉了會兒,木有想到神樂妹子這麽快就被推了我的心情是何等的複雜……
但只要看着那倆萌娃我就啥都想不起來了。
卧槽你們如此溫馨(玩翻花繩把四只手捆到一塊兒了= =)如此甜蜜(鬥嘴說是誰造成的雙方各種推卸責任中= =)如此和諧(小神樂打算踢總悟下半身被總悟躲過去結果重心不穩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了= =)……這讓三初都還在的十七歲妹子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蠢櫻:三初指的是初戀、初吻跟那層膜……。)
最後一邊在心裏大吼着“情何以堪”一邊捂着“好想拿把刀捅兩下”的肚子偷溜出了真選組。
結果我還是來到了萬事屋…………本應該如此的。
但實際情況是——“神馬!?這條路通下去不應該是‘萬事屋銀醬~’嗎?!”——我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現實。
上次是在帶領下另一次是胡亂走,這次是繞道去了幾趟WC結果等我發現的時候我就已經——迷路了!
法克雪特尼瑪比!卧槽有哪個天神是專門用來引路的我給拜拜!
我咬着牙也就打算随意捉個看上去聳一點路人一點的眼睛宅男問問了……不過我剛走近那架眼鏡(等等剛剛不還是眼鏡宅男嗎!宅男屬性到哪裏去了!不萌寺門通的新吧唧就連存在感都負值了啊!)就在不遠處看到了我那可親可愛可敬的土方哔哔哔哔哔哔郎先生。
他旁邊還站着一個梳着雙馬尾的卷毛兒妹子,粉紅的眼影桃色的唇彩。原來土方先生是來泡妞的,我恍然大悟。
然後我看看那銀發卷毛兒妹子的胸,低頭看看自己的。
天理何在!!!!!
憑什麽因為蠢櫻是個【哔——】罩杯就要讓她文裏面所有妹子同時遭殃!天理何在!!!QAQ
土方先生似乎沒注意到我,他的注意力一直專注在眼前那個卷發穿着和服的姑娘身上,我有那麽一丁點兒覺得不舒坦,抿抿嘴倒也當成沒事兒了。
不過……我怎麽總覺得那位銀色卷發的姑娘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錯覺吧,相信我是錯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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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直接回去的,不過我發現我也許可能八成大概真的找不到回真選組的路了。
我望望天,在門口捉了個看上去長得很像gay(國語版翻譯裏對桂的名臺詞的翻譯為‘不是GAY是桂’)的長發和服美人問了句那個卷發姑娘的名字跟萬事屋的地址……我絕對絕對不承認那個人跟土方走得近了些才有些想知道的。
那姑娘的名字名字叫做——【卷子】
然後這位是【假發子】,不過一叫“假發子姑娘你好”,她瞬間板起臉來沖我吼了句——“不是假發,是桂!——啊不不不不,是假發子!”
……= =?我一臉莫名其妙,接着遠遠看着土方先生跟卷子兩個人走在路上也就本着好奇心先追一段路了。
“三杯巧克力聖代。”
“一杯黑咖啡。”
黑發男子坐在銀發女人對面,嘴裏叼着香煙倒也是一派悠閑的模樣。坐在正對面的那銀發女子倒是也不怕弄髒了自己的和服,幹幹脆脆的點了三杯巧克力聖代……唔,真能吃。莫非聖代也是豐胸的?
我蹲在離他們不遠的座位角落裏,這家店在街上也算有名的,店面規模很大,在這種時刻大家都要工作,人也不是特別多,這樣正好沒人擋住我視線我圍觀(偷窺?)的倒也輕松…………………………輕松你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土方先生把香煙往煙灰缸裏一掐,椅子一推就往我這邊走過來。
然後……光速伸手拎住我的後領往前拽着硬是拖到了我們那桌。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土方先生你這個混蛋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
最後他把我扔在座位裏面。服務生端來三杯聖代的時候他很果斷的端了一杯到我跟前端了一杯到他跟前最後卷子瞪了他很久“喂喂喂多串君你不是說好請我吃三杯聖代的嗎”。
這個聲音…………我一擡頭,看着那邊那個咬着勺子啃聖代的家夥,盯了很久之後淡定的下結論。
“土方先生原來你喜歡僞娘。”
接着從我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土方先生就着巧克力聖代的杯子把我腦袋拍了下去。我在冰激淩裏嗆了好幾口,牙齒上傳來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一擡頭我甚至能感覺冰激淩糊了我一臉。
轉頭去看用蛋黃醬澆着聖代吃的土方先生,我有種想用煙灰缸敲死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