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叫早
雖然周詩忱真的很想就地退休在城堡長住過快樂的退休生活,但鑒于言淇實在舍不得她,一不留神就掉進醋缸裏,她決定還是跟言淇一起回去。
Alma來送她們。
銀灰色的保時捷緩緩地停在距離飛機百餘米的地方,Alma慢吞吞地把車停穩,解除掉車門的鎖,目不斜視:“再見,言淇。再見,周詩忱。”
坐在副駕的周詩忱:“……你倒也不必一副要跟我們永別的樣子!”
“不是嗎?”是Alma執意讓周詩忱坐副駕駛的,理由是她送了言淇好多次,不想送了。她側過臉,眸子如同言淇一般平靜,卻多了幾分呆萌。、
她問:“你還會再來嗎?”
周詩忱啞然。
那大概是沒什麽機會了。
如果言淇是普通家庭,她作為閨蜜自然可以時常去拜訪去小住,可是城堡天高路遠的,言淇的家庭關系又複雜,言淇都不回來,她有什麽來的理由?
“那怎麽辦啊?”周詩忱把胳膊肘放在開着的車窗上,一臉苦惱:“我很想你的話,該怎麽辦呢Alma小朋友?”
Alma似乎沒聽懂她這句話,小卷毛顫了顫,蹦出個單音節:“啊?”
“她真可愛。”周詩忱快速回頭,對後座的言淇用S市方言說了這麽一句話,主要是欺負Alma聽不懂,說完後也沒看言淇的反應又恢複了原來的坐姿:“你可以去找我嗎?”
Alma反應慢,她都有點不确定周詩忱剛剛有沒有跟言淇說話,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又陷入到了周詩忱抛出的這個問題上。
小卷毛今天格外卷,亞麻色襯得皮膚很白,嬰兒肥更顯得可愛,她微微蹙起眉,無意識地重複周詩忱的最後幾個字:“去找你?”
“對啊!”周詩忱理所當然:“你可以關注我的工作室微博或者我的超話,基本上可以提前了解我每天的行程,你要是想我,可以直接飛去找我。”
Alma說:“好像有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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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詩忱也覺得,她很自然地從言淇的包裏掏出紙和筆,在上面下筆如飛,寫完後遞給Alma:“這是我的聯系方式,你也可以直接發短信或者打電話問我。”
Alma把紙條疊好收入掌心。
周詩忱眼前一亮:“你要去找我?”
Alma搖了搖頭。
周詩忱也不意外。城堡是Alma的舒适區,她有資本不跳出去也是她的自由,所以周詩忱也沒有失落:“那要給我發消息。”
Alma點點頭。
遲疑了下,她說:“我們可以視頻。”
後座言淇輕咳了一聲,周詩忱愣了愣,眼裏浮現促狹的笑意,她扭過頭,意味深長:“隊長,你是不是在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言淇誠實:“是的。”
她往前坐了坐:“視頻的時候我也要在。”
“可以啊!”周詩忱盤算:“我拉個小群,可以一起視頻的。Alma想我了就可以直接打過來,反正我不在工作的時候,手機都是不離手的。”
Alma若有所思:“我想跟你們一起吃火鍋。”
周詩忱的心都要化了。
不知道為什麽,她看着Alma總覺得像言淇的小時候,安靜乖巧的,還沒有練就冷靜和從容,只有純淨的澄澈和真誠,如果那時候她就認識言淇該有多好,她肯定會帶言淇去玩泥巴,把泥巴抹在言淇的白裙子上。
“那我會生氣的。”言淇聽到周詩忱的這番言論,是在飛機起飛後。
她為這次航行做了策劃,什麽時間段要做什麽,甚至在起飛前拿到手機後給工作室的工作人員開了個小型的電話會議。
現在是跟周詩忱交流的時間。
她一臉嚴肅:“如果你是故意的,我會報複回去。”
周詩忱對她比了個大拇指:“可以啊隊長,你當然有權報複回來。你可以直接把泥巴甩我臉上,然後我們冤冤相報何時了,被大人找到的時候已經成泥娃娃了。”
言淇想了下那個畫面,很不同意地搖了搖頭:“很髒。”
“可以洗掉啊。”周詩忱把座椅按倒擋下來,美滋滋地躺下來:“大人用淋浴把我們沖一遍,再把我們放在同一個浴池裏,浴池咕嘟咕嘟地冒泡泡,再飄上幾個黃色小鴨子,邊罵我們貪玩邊叮囑我們腳丫子也要洗幹淨。”
她戳戳言淇的腿,讓言淇看着她的眼睛,才說:“其實淋雨最好。我們兩個瘋丫頭到點了也不會想,讓雨水沖刷掉所有的污垢!”
她哇了一聲:“這情景!”
言淇接道:“好恐怖。”
周詩忱愣了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小古板。”
言淇反駁:“才不是。”
她冷靜地跟周詩忱分析:“泥地裏有很多細菌,弄髒衣服事小,如果生病了就得不償失了。更不用說淋雨會着涼,感冒也很難受。”
周詩忱:“……”
她咬牙拍了言淇一下:“你有沒有情趣啊!”
言淇條件反射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思索道:“有的。如果你實在想淋雨的話,我可以邀請你在浴室裏淋熱水,這樣不會感冒。”
周詩忱捏了捏她的手指,意味深長:“隊長,想跟我一起洗澡就直說啊,不必拐彎抹角。”
“為什麽要拐彎抹角?”言淇奇怪:“我們又不是沒有在一起洗過。”
周詩忱呃了一聲。
那确實,她們之前在北方跑通告的時候,陳媛對北方大澡堂很好奇,就想讓周詩忱帶她去體驗一下。林意和徐抒言有事沒去,就她和言淇還有陳媛一起去的。
畢竟是公衆人物,倒也沒直接帶她們去大澡堂,而是挑了個高級會所,又能體驗又能保證隐私。那時候她們就是很坦誠的相見過。
更別提前段時間兩人一起泡溫泉了。
周詩忱心想也是,本來就很坦誠,于是她也坦誠地問了:“那要不要在浴室裏試試?”
言淇問:“防水嗎?”
不等周詩忱回答,她又輕輕啊了一聲:“防水的。”
周詩忱聽出了她表達的意思,臉不由熱了熱,把手腕從言淇的掌心裏抽出來,小小聲問:“要不要試試嘛?”
言淇說:“你願意的話。”
周詩忱把胳膊擋在眼前,說了句:“我願意的。”
言淇嗯了一聲:“據說偶爾換環境會提升體驗感,說不定會有更好的反應,我很期待。”她頓了頓,問:“你需要我學一些dirty talk嗎?”
周詩忱微微瞪大眼睛。
“dirty talk,”言淇以為她不懂,解釋道:“是指在床上使用的特殊語言藝術。抛棄道德的桎梏和內心的羞恥,通過語言表達,毫無保留地展示內心。”
“……”周詩忱咽了咽口水:“我知道,我懂。但是——”
言淇:“嗯?”
周詩忱:“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用這麽官方的口吻說這麽流氓的詞彙啊啊啊!”
“需要我學嗎?”言淇問。
周詩忱想象了下言淇在床上戴着貓耳朵,面無表情卻又無比誘惑在她耳邊dirty talk的模樣,腰間不由一酥,她嗯了一聲:“要。”
言淇說:“好。”
她又提出新的要求:“那你可以穿sex一點嗎?”
言淇不解:“sex?”
“就比如穿一些主題衣服啊,小野貓或者是小狐貍我都可以噠。”說到這裏,周詩忱有點心虛地看了言淇一眼,見言淇聽得認真,又繼續說:“這樣我的體驗感會更好。”
言淇哦了一聲:“是嗎?”
周詩忱确定:“是啊!”
這麽說着,心裏卻在想,明明是她被言淇翻來覆去地折騰,失了控,怎麽現在她像個誘惑言淇吃禁果的壞人一樣,還怕言淇發現她就是想看言淇穿□□ny所以在胡扯啊!
言淇卻沒發現,在認真地思考了她的問題後,考慮了可行性,點頭同意:“好,我會到網上看看,購買合适的衣服。”
周詩忱目的達成,婉拒了言淇一起看電影的邀請,樂呵呵去卧室補覺了。
周詩忱的睡眠在旅程中格外的好,時不時的颠簸和轟鳴聲成了最好的催眠曲,讓她睡得昏天暗地,餓了就起來吃點東西,吃完再繼續倒頭睡,直到飛機平穩地降落在S市國際機場。
一周前,她們就是在這裏被Le papillon從這裏接走,現在她們又回到了這裏。
落地時是北京時間下午一點,為了讓粉絲們寬心,周詩忱和言淇從機場就分開了,沒過多久,網上便流出了她們紛紛現身個人工作室的圖。
【同時消失,同時現身,沒有私奔我是不信的】
【我的cp不會是去國外領證了吧?本來說一起消失我還是不信的,現在又雙雙現身,細思極恐啊家人們!】
【笑死我了,芝士腸被拍到的照片裏頭重腳輕,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椰球被拍到的照片裏雖然也是素顏,但看上去卻很精神,一副要去開幾百個會議的樣子。她們兩個怎麽會反差這麽大,太可愛太配了】
【淇詩的CP粉沒事吧?少拿廢物隊友碰瓷我姐了,我姐純純事業批,在鏡頭面前都是漂漂亮亮清清爽爽的,有些人不想做/愛豆就回家摳腳吧!】
【此言差矣,芝士腸一看就是在床上被椰球折騰的不清,椰球神清氣爽了,可憐我們芝士腸腰酸腿軟[色]】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你們cp粉了我要告你們造謠!】
而就在這樣的熱鬧中,言淇發了個視頻,挑重點跟粉絲詳細彙報了消失将近一周的事情,并艾特出了周詩忱,配字:“我一直和詩忱在一起。”
在工作室看文件看睡着被餓醒的周詩忱,邊吃麻辣燙邊刷到這條微博的周詩忱:“???”
她打開言淇的對話框,把鍵盤敲得噼裏啪啦作響:“隊長,你這是要跟我官宣啊?”
【隊長】:這是事實
【隊長】:粉絲很擔心
周詩忱心想也是,一切都為了讓粉絲寬心嘛,于是她轉發了言淇的微博,說了句:“沒錯,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們玩得很開心!”
粉絲:“???”
【挑釁……純純的挑釁……我要是唯粉我不能忍啊!還好我是CP粉】
【淇詩你們%#¥……%…你們是一點也不藏了是嗎!別太大膽,我真受不了了,你們一個團都是女同性戀啊!】
【嗯,唯一不是女同的還退團了。】
【都怪林意和徐抒言開的好頭!像我擔這樣的鐵直女都彎了,我不甘心啊不甘心!】
等周詩忱終于吃飽喝足後,才發現自己被言淇帶溝裏了。言淇是對粉絲真誠不藏着掖着,但在網友眼裏這是純純秀恩愛啊,她再一轉發,跟宣示主權似的,明擺着在挑釁唯粉。
完蛋。
周詩忱搜索了下她和言淇的單人名字廣場,發現都淪陷的差不多了,兩家粉絲在廣場上撕得不可開交,都在罵對方愛豆倒貼。
她默默地關掉了微博,決定短時間內不再上這個平臺沖浪了。
周詩忱的行程不忙,本來想回家一趟,想了想她外公還沒放棄讓她聯姻的念頭,還是留在了S市,每天看看劇本,嗑嗑CP,吃吃垃圾食品,轉眼就到了即将錄制《少女的奇幻漂流》的日期。
助理把第一期的劇本送到了宿舍。
“流程是這麽個流程,”周詩忱盤腿坐在沙發上,邊吃車厘子邊跟言淇打電話:“但是阮雯姐的意思是固定環節和看點太無趣了,也脫離了真人秀的初衷,所以當天聽她安排。”
言淇很不喜歡真人秀。
并不是不想把自己展現給粉絲看,而是真人秀總有導演喜歡別出心裁給嘉賓制造驚吓或驚喜,以達到節目效果,而對言淇來說,這無疑等于她失去了掌控,一切都不确定。
她不喜歡的是不确定感。
“你放心吧,”周詩忱寬慰她:“你每次做的都很好啊,這次我就跟你混了,你得跟我結盟,不能找別人,知道嗎?”
言淇嗯了一聲,卻又問了句:“為什麽?”
周詩忱頭頭是道:“這裏面你跟誰最熟?我吧?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我們配合最默契,也最穩妥,不會讓你有任何的不确定感。”忽悠到最後,把自己忽悠進去了:“哦,多麽完美的一對CP啊。”
言淇卻依然冷靜:“你就是最大的不穩定因素。”
周詩忱:“……挂了拜拜。”
“等下,”言淇叫住她。
周詩忱也沒想真挂,臉上笑盈盈的,說出的話卻很矜持:“幹嘛呀隊長?還要跟我這麽大的不穩定因素說話啊?”
言淇說:“帶上小玩具。”
周詩忱沒想到言淇會提這個,啊了一聲:“我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度假,晚上雖然關鏡頭但我們倆又不在一個房間,我去找你或者你找我,萬一別人被其他嘉賓看見,以為我們一個團的在一起合起夥欺負人怎麽辦?”
周詩忱就是這樣,別人說了一句話,她能回個十句,也就言淇有耐心,聽她講完了,才問:“是不是有一款可以遠程遙控的?”
周詩忱:“……是。”
她哎了一聲:“你不會是要——”
“嗯。”言淇說:“我這邊要工作了,記得帶上。回見。”
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周詩忱愣愣地把恢複到對話框的手機頁面放在眼前看了看,心想言淇到底是多好的記性,能把她買的所有小玩具都記住。
不會是單有個小本本吧?
周詩忱搖了搖頭,把臺本翻開。
第一期主要以嘉賓熟悉為主,要在錄制前一天到達節目組定的酒店,嘉賓之間不能見面,第二天早上會抽出幸運嘉賓進行叫早服務,拉開此次節目的序幕。
至少找誰當這個幸運嘉賓,又是幾點叫早,臺本上沒寫。
絕對不超過淩晨五點。
周詩忱錄了那麽多綜藝,對節目組的常規套路一清二楚,哪怕是阮雯來拍,也絕對逃不出這樣的套路。所以在到達酒店的當晚,周詩忱睡得很淺。
因為有叫早環節,要拍下最真實的一幕,所以鏡頭是開着的,拍下的就是周詩忱時不時地坐起來,警惕地看着四周,見沒事後又重新躺下。
如此反複多次,周詩忱終于撐不住直接睡了過去。
睡也不敢睡得太沉,夢就格外的多。
她夢到言淇跟她胡鬧,從她裝小玩具的抽屜裏掏出個小小的東西,塞給她,沒有她的允許不準拿下來,她就邊錄節目邊被折磨,看着對面的言淇一如往常的冷靜,放在口袋裏的手時不時動一下,每一下都折磨着她。
到最後,她生了氣,言淇又來哄她,一聲聲喊着她的名字,低低地卻又深情。
真好聽,周詩忱心想,再多叫兩聲她就原諒——
剛想到這裏,言淇的聲音忽然變得尖利起來,像通過某種劣質的喇叭直直地刺向她的耳膜,她在驚恐中猛地睜開眼。
在昏暗裏,跟言淇四目相對。
周詩忱:“……”
言淇:“……”
周詩忱:“?”
言淇:“微笑.jpg”
周詩忱:“隊長……”
言淇放下喇叭:“嗯,是我。”
“別那麽溫柔。”周詩忱看着她後面還有在床邊的攝影師,面無表情:“是你用喇叭把我叫醒的吧?是你吧?”
言淇面不改色地把喇叭背到身後:“不是。”
周詩忱:“我都看見了!”
言淇:“你還沒睡醒。”
周詩忱:“這都拍着呢,有證據的。”
言淇靜了兩秒,把喇叭拿了出來,說:“是我叫的。”
周詩忱:“……”
雖然知道言淇是為了節目效果才“撒謊”的,但是她這樣真的好可愛啊!忍住捏言淇的臉的沖動,周詩忱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問:“你就是那個幸運嘉賓啊?”
言淇點頭:“據說是導演抽簽抽到我的。”
這很明顯是胡扯。
不過想想也應該是言淇,言淇的咖位在這裏,兩位重量級前輩影後歌後也只有她能去叫,而言淇則在接到任務後,第一個選擇了周詩忱。
“你跟我一起去叫徐老師。”言淇說。
“現在幾點了。”周詩忱掀開被子,準備先去洗漱,在聽到言淇說淩晨四點的時候,她又快速地回到了床上:“淩晨四點去叫徐老師?不想活了吧!”
歌後徐瑩,出了名的起床氣巨大。
這也是她出道那麽多年第一次錄室外綜藝,用有些套路肯定是不了解的,這樣貿然用房卡打開她的房門,很有可能會被記小本本。
周詩忱縮回被窩:“隊長你別害我。”
“我怎麽會害你。”言淇說:“你那麽喜歡徐老師的歌,之前也翻唱致敬過,現在原唱就在這裏,你連喊她起床都不願意嗎?”
“我願意!”周詩忱擡高聲音,“我十分願意!”
言淇:“很好。”
周詩忱:“但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言淇:“請說。”
周詩忱:“我想再睡半個小時。”
言淇看向攝影師,攝影師收到了來自阮雯的指示:“可以再睡半個小時,但半個小時一到必須直接走,妝發都等全員到齊後再化。”
本來是威脅周詩忱,要知道,沒做妝發的女明星從不輕易走在鏡頭裏,現在燈沒全開,哪怕是拍在攝影機裏也是自帶柔光的,但是等到了別處就不一樣了。
哪想周詩忱聽完後直接倒頭就睡了,還把言淇拉了下來:“隊長陪我一起睡。”
言淇早就料到她會這麽早,提前把喇叭放到了床頭櫃上,順勢跟周詩忱一起倒下去,扒拉着被子蓋到兩人的身上,又被周詩忱一扯,輕輕地蓋過頭頂。
沒開燈的房間,只有窗簾透過來的微光,被子裏一絲光都看不到,她們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聲,熾熱的交織在一起。
言淇肯定在看她。
周詩忱想,她們離得那麽近,她能聞到言淇身上飄來的香味,這次回國,言淇又帶了整套的椰奶香味的洗護用品,周詩忱聞得次數不多,卻每次都覺得安心。
周詩忱在黑暗中找尋着言淇的眼睛,終于在适應後黑暗後,四目相對。
“隊長,”周詩忱用氣音說:“這麽久沒見,有沒有想我啊?”
言淇嗯了一聲:“想。”
周詩忱就笑了,她說:“我也想你。”
言淇還想再說些什麽,周詩忱卻忽然湊過來,快速而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啵了一下:“這麽想的。”
作者有話說:
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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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喲
呦呦呦
喝了這瓶營養液,明日再戰三萬三! 手動星星眼。多給你澆澆水,還請茁壯成長啊,小樹苗。
幹嘛呢幹嘛呢幹嘛呢錄節目呢可惡真刺激
公費談戀愛啊你倆
(ω)hiahiahia
有好文兮,見之不忘,猛灌營養液,為之輕狂
你倆你倆你倆這還直女吶
侄女都這樣嗎?那我也是
cpf吃得肚兒滾圓滿意離開
你們都好刺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