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章節
大的身形後面。
“你倆這是說什麽悄悄話呢,還背着人,是不是說我壞話呢。”蕭維丞搖頭晃腦的就進屋了。
“是啊,就是說你壞話呢。”蕭一瑾一改剛才好奇寶寶的面貌,奔奔跳跳的出來“不洗腳不洗澡還不洗臭襪子!”
蕭維丞瞪大了眼睛“你胡說八道什麽!”
“略——”蕭一瑾吐着舌頭,栽贓陷害完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只剩下笨嘴拙舌的蕭維丞,緊張的瞧着身後的蔡依芙——
“你可別聽她胡說八道,那斷然絕不是我,我我——我是愛幹淨的!”
蔡依芙瞧着眼前這個焦急解釋的人點了點頭——
“我知道。”
蕭維丞皺了皺眉,連忙将門關上——
嘟囔着:“下回她要在跟你說什麽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話,你可千萬別理她。”
蔡依芙滿臉羞赧的眨了眨眼,想到方才蕭一瑾問自己的事兒,急忙用力的搖了搖頭兒——
“我,我什麽都沒說。”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完畢。
“唔”,不是捂嘴
補充:請大家一定要相信,真正‘壞蛋’的是蔡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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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有一個賊
有一個賊,一個偷香竊玉的盜賊。
這個賊叫蔡雲旗。
“哥兒,回來了?”
素雨掀了簾子,瞧見是蔡雲旗回來,便快步走了進來,先替她退下寬大的外袍,随後又蹲下身來脫下她腳上的黑緞靴。
蔡雲旗換了身幹淨衣物,長身玉立的素着手,白色的寬衣展展垂下,顯得整個人愈加高瘦。
“哥兒,可是想要沐浴?”
素雨知道蔡雲旗自小就是個愛潔淨的人,每回兒出去一趟,即便只是遛個彎兒,回來也要沐浴梳洗換身幹淨衣服才能歇下,更何況今日還吃了那些個酒呢。
“嗯,也好。”蔡雲旗點了點頭兒。
屋裏的地炕跟火牆燒得旺盛,只着一身單衣也不會覺得涼,又因着蔡雲旗要沐浴,為了以防外一,素雨還是往火塘裏又添了許多銀雪碳,如此一來就算沐浴後光着身子擦拭,也不打緊了。
差人擡來了浴桶,又架起了屏風,素雨撒了許多白蘭花的幹花瓣,伸手探了探水溫——
“寶哥兒,您先洗着,有事兒就知會一聲兒,奴婢就在外屋。”說罷便拿起髒衣服,放下幹淨衣服,躬身退了出去。
本以為懷裏的衣物該是沾了濃烈的酒氣味兒才對,可卻怎麽好像有股胭脂香呢?
素雨有些奇怪,不由的低頭嗅了嗅,這胭脂的味道似曾相識,是在哪兒聞見過呢?
突然一想,倒想不起來了。
所幸這味道并不濃烈,何況酒席上又不是只有男賓,來去的女賓也不少,不經意間沾染上些,也是難免的。
于是便不再多想,抱着衣服去了浣衣房。
屋子裏,熱氣騰騰霧氣氤氲袅繞——
蔡雲旗散了發髻,整個人浸在熱水裏,周身漂浮的全是白色蘭花瓣,沁人的香氣不禁使人迷醉——
就好像她的身上的味道。
蔡雲旗仰頭靠在浴桶沿兒上,重重的從胸腔裏舒了口氣——
身子骨頓時就舒坦了,撐着胳膊支着半邊臉頰,腦子裏全是那個溫香軟玉的身子,以及那讓人流連忘返的香甜——
不自覺的嘴角竟勾起了一抹甜笑。
好像真的走出了這一步,卻也不覺得有多害怕了。
此刻的蔡雲旗不知是對自己太有信心還是被那情愛沖昏了頭腦亦或是覺得經此一遭,蕭一瑾已經對自己對這份感情深入骨髓——
自己竟不禁幻想起了,兩人大婚之後的日子。
蕭一瑾的性子活潑,自己內斂寡言,如此看來豈不正好是天生的一對兒,若能與她攜手相伴到老,那這往後餘生的日子定然也是過得有滋有味兒。
蔡雲旗舀了一瓢熱水澆在頭上,再睜開眼時竟仿佛瞧見了蕭一瑾鳳冠霞帔桃腮帶笑的俏麗模樣,霎時間再次心猿意馬起來,似乎方才那一舀熱水不是澆在自己的頭上,而是澆在了自己的心上。
忽然一1股1熱1流,順着小1腹1湧1下,蔡雲旗的眉頭霎時就擰了起來——
嘩的一聲,從1浴1桶1裏站起了身子。
一直候在外屋的素雨,此時有些坐不住了,瞧着都有一炷香的時辰了,裏屋的人既沒叫加水,也沒叫撤桶,可別是睡着了?
就算屋子裏燒得再暖和,畢竟還是大冬天,若是在浴桶裏睡着了,水再慢慢漸涼,別說她們哥兒自小身子羸弱,就算是個體魄強健的,也不一定不會受寒。
想到這兒,素雨便一刻也按耐不住了,連忙走到窗棂處,曲着指節兒在上面敲了敲,隔着門簾——
輕聲喊道:“寶哥兒——”
沒人應聲兒
該不是真的睡着了吧?
提高了些嗓門,又是一高呼聲兒:“寶哥兒——”
蔡雲旗不知道在裏頭兒做什麽,半天都不應聲兒。
素雨剛要擡手掀開簾子進去,就聽哐的一聲,不知什麽東西的碰倒了,下一刻面前的門簾就被裏頭的人掀了開——
只見蔡雲旗披散着頭發濕漉漉的搭在肩上,瞬間就濕透了衣裳,白色的寬衣連腰間的帶子都沒有系好,應該是匆忙之間套上的,再往下瞧去竟赤着一對玉足,眉宇間悻悻怏怏。
“哥兒,您怎麽了?”
素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瞧着自家哥兒這少有的嚴峻模樣,不禁也生出些緊張來——
“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說着又急忙替她找來棉鞋穿上——
“別光着腳,當心着涼。”
趿着棉鞋的蔡雲旗搖了搖頭,側開了身子——
只道:“我把椅子碰翻了。”
說罷便又沉默不語的往屋裏走去。
碰翻了椅子?
素雨瞧了眼倒在地上的圓凳,又看了眼浴桶的位置,好端端的怎麽會碰到呢?離得挺遠呢。
蔡雲旗瞧着素雨叫來婆子将浴桶擡了出去,又快步走去扶起椅凳。
這時方慢慢又站起了身來——
輕聲道:“素雨——”
“您說,寶哥兒。”素雨走近了些。
今日的蔡雲旗欲言又止的厲害。
“那個——”
“什麽?”
蔡雲旗指了指右側貼着牆壁的紅木櫃子,似乎是在醞釀什麽,白皙的臉頰上莫名的多出一抹淺紅,垂着眼眸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上回你把那個東西放在哪兒了?”
素雨扭過頭去不解的問道:“哪個東西?”
“就是、就是——”蔡雲旗掩着嘴輕咳了兩聲“月事帶。”
“哥兒來癸水了?”素雨挑了挑眉,掐指一算,可不就是到日子了嘛,連忙拍了拍腦門兒“您瞧我這記性,我現在就去拿。”
原來上回用完了,素雨便将舊的扔了,又做了個新的,想等着下個月到日子的時候再提前拿給蔡雲旗用,于是做好後就先放在自己那裏了,誰成想竟給忘了日子。
急急忙忙的将東西取來,推門就瞧見自家主子握拳置于胸前,皺着眉頭一臉怏怏的表情。
素雨知道她們哥兒這是害羞了,雖說都是女子,可畢竟是如此的私隐的事情,以往都是自己提前放在櫃子裏,她自己去取就成,這回兒若不是事發突然,想必她也不會跟自己張這個口,說來說去也還是怪自己粗心了。
“寶哥兒,東西放這兒了。”素雨輕聲說道。
“嗯。”
蔡雲旗背着身,直到聽見人出去的關門聲,才轉了過來。
定定瞧着那放在床邊兒的小包袱,走上前去,用手指輕輕挑開,月事帶便展露無遺——
方才還在憧憬未來的蔡雲旗,此刻心中竟徒生出股悲涼之情,那些好不容易才堆積起來的信心,原來是這麽不堪一擊的。
蔡雲旗閉了閉眼,指尖兒情不自禁的撫在自己的唇上,輕輕地來回滑着——
忽然,蕭一瑾的面容出現了,羞赧的嘟着嘴,攀着自己脖頸,軟綿綿的偎在自己的懷裏——
耳邊全是那人的話“你去提親吧,我再也不要跟你分開了!”
蔡雲旗閉着的眼睛猛地睜開,目光突然發起狠來,緊緊的攥着拳頭,指節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就算是女子又如何?我就是非娶不可!!!
——
第二日
蔡雲旗因着身體不适,昨夜又沒睡好,除了照常給方清韻請安外,便窩在屋子裏哪兒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