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佐X鳴《》 2之1
往下拉請三思!
有些血腥、令人嘔吐的畫面。
吃過晚飯的別看(應該沒有這麽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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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櫻給你們多少錢?」
以自己的力量,透過各種管道,佐助找到小櫻雇用的那些淩虐鳴人的少年。他把他們找來,并且雇用他們。
「不多啦!」少年比了個數字。
「是不多……」佐助開口,很滿意的看見少年吃驚的表情,抽蓄的把手放下。
「我會給你們更多,但是要做的徹底,如果不合我意,死的會是你們。」佐助以這個世界上最平穩的語氣說出命令。
「我、我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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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一天。佐助算了算時間,距離自己動身前往美國只剩下今天,過了今天,一切都将會改變。事實上,一切都已經改變了,自己認為的單純友誼,也變了。
一想到或許再也見不到鳴人,心裏竟然泛起一股不可言語的酸澀,是因為多年的情感嗎?其實也沒很多年,還是,不只是單純的友情呢?不可能……
佐助領著一批人站在小櫻面前,面無表情的望著驚恐的她,心裏卻一絲快感也沒有,大概是因為還沒開始虐的關系吧。
「動手。」平淡的下達命令。
「啊啊啊───」一切都仿照著鳴人被虐的方式,佐助命令少年從後方用球棒毆打小櫻的後腦杓,不同的是,這次的力道大到足以将粗大的球棒打彎,上頭的血液更是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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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呿!」還是沒有什麽感覺。
他們協議将小櫻拖至隔音較好的倉庫,以防她喊得太大聲。他們故意繞路,走遠一點的路,故意将那些驚心動魄的血跡遺留在水泥地上,同時也讓小櫻的後腦杓磨出更多鮮血。
到了倉庫,鮮紅的血液早已将完好的櫻發染色。
過了數分多鐘,他們等待小櫻自己醒過來。他們躲在黑暗中,讓剛醒來的小櫻看不見自己,小櫻只感覺到後腦勺的劇烈疼痛,下意識的伸手一摸,伸回手,不意外的看到滿手鮮紅。
「啊啊啊啊!!」
在聽到慘叫的同時,少年出現在小櫻面前,伴随著佐助,他們第一下就往她的喉嚨一打,止住了小櫻的聲音。
你問我為何不直接賭注小櫻的嘴?那是因為……
「我要聽她的慘叫聲,聽他向我求饒後,再次絕望的凄涼叫聲。」
接下來,小櫻開始拼命争劄、扭動身體,不斷掙紮的過程裏,她一下又一下的不斷撞擊自己的後腦杓,血液更是快速的湧出,形成一道血河。
佐助的嘴角終於上仰了一點。
為了制止小櫻的不斷掙紮,少年下令其他人分別先抓住小櫻的四肢,他将彎曲的球棒往小櫻的肚子上狂打,三下之後,球棒不意外的斷成兩節,同時也讓佐助滿意的聽到慘叫聲。
少年站在小櫻的頭的上方,命令其他人擡起小櫻的下巴,讓她自己的眼睛只注視著少年手中的動作,他将小櫻的手掌重疊,手中拿著斷成兩節的球棒中的一節,冷笑。
而小櫻所聽到的是,佐助犀利的笑聲。
「不!!不!!住手啊───」
劇烈的刺痛出現在她的手掌上!少年毫不留情的把斷裂的球棒插入小櫻白皙的手掌上,血液“噗嗤”一聲的濺起,被細長尖銳的木頭貫穿,小櫻的手掌瞬間多出好幾個洞,行成兩道血河。
過程全被小櫻看在眼裏,她無法不看,自己的頭被固定住,讓她只能留著眼淚求饒,但是,沒用的,她知道。
她聽到了佐助愉悅的笑聲,看見了佐助開心的笑容,就跟自己對付鳴人時一模一樣!
「接下來随你們辦,但是不能讓她死。」佐助冷漠的說完後,離開倉庫。
少年開始露出猥亵的笑容,并道:「上不了那個金發的,上這個也不錯!」
話一落下,少年瞬間倒地,甚至連聽到一聲呻吟也沒有,而站在倉庫外頭的佐助,只是靜靜的把槍塞進大衣裏:「要上她可以,但是別再讓我聽到像剛才那樣的話。」
其他人聽得連毫毛都豎立起來,他們轉頭看向已倒地的少年後,發現少年中彈的地方竟然是額頭,而四周因子彈旋轉的熱度焦黑了起來,後方,腦漿、血水什麽的通通流了出來。
他們吞了吞口水,記下淩虐的動作。
小櫻也看見了方才的情景,但她多希望死的人是自己,因為,自己正遭受到這世界上的女人最不想得到的欺辱,還是自己最愛的男人下令這麽做的。
不管小櫻如何掙紮,進出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下身在經過第三個人的淩虐之後,早已血肉模糊,就像傷口在被潑上鹽酸,撕裂的巨大刺痛讓小櫻麻痹,直到輪了不知幾遍之後,脆弱的下身早已容不下那些污穢肮髒的精液,因而全部噴了出來之後,他們才停止輪暴的動作。
還沒結束,當小櫻模糊的雙眼看見佐助的時候,她就知道還沒結束。
「我記得,你不是有個當歌手的夢想嗎?」佐助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小櫻。
「那麽,我要破壞你的夢想……把舌頭扯掉如何?」佐助的嘴角仰起了最大的弧度,她滿意極的小櫻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
「不!不要!佐助,你不能這麽對我!!我道歉!鳴人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鳴人!!!」
「哈哈哈哈────」
喊叫聲和笑聲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戰栗的凄涼回音,讓即将動手的少年們忍不住發抖,但他們不能在這個時候拒絕交易,否則死的人會是自己。
他們冷靜好自己後,分別開始行動,已經不需要有人去壓住小櫻掙紮的身軀了,因為,她根本就掙紮不了,全身上下唯一還能動的只剩下嘴巴。
兩的人分別伸手扒開小櫻緊閉的牙齒,手指有好幾次差點被她咬斷。
「先将她的牙齒打斷!」佐助下令。
毫不延遲,他們趕緊動作。小櫻緊閉的雙唇哭著,悶悶的發出單一音節,令在場所有人看的都不忍心,除了佐助。
「鳴人受的傷,你還不到二分之一。」
少年們用類似魚勾的東西,勾住小櫻沾滿血的雙唇,狠戾的一拉,随即露出污穢不堪的牙齒,他們手中各拿著工具,一一打斷小櫻的牙齒,直到每顆牙齒都殘破不堪,他們才就此罷休。
「嗚嗚……啊…啊啊嗚…嗚啊……啊……」
「動手,不要全部割斷,記住,到最後要用力的扯斷!」毫無人性的聲音,透露出隐隐的笑。
他們伸入手指,用指甲捏出抖動的紅舌,拿起小刀,開始切除。過程中,四周回繞著殘酷的嘶喊聲,他們一邊切割一邊止血,避免她血流過多致死。在切割不到三分之一,小櫻便昏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在繼續。」
我是不是在作夢?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夢,不管是遇見鳴人,或是傷害鳴人,都希望這是夢。
醒來後,又是惡夢的開始。少年們拿起小刀,開始繼續切割,小櫻已經沒有力氣呻吟了,她的喉嚨再也發不出聲音,她的夢想也完蛋了。
她曾經很開心的跟佐助說出她的夢想,佐助甚至難得的微微一笑,現在,親手摧毀自己夢想的人卻是……佐助。
小櫻已淚流滿面,在自己的舌頭即将分離的時候,她只感覺到一到電流沖進自己的嘴裏,小櫻嘴裏随即湧出大量鮮血,舌頭被殘暴的扯斷,結束了這場無人道的淩虐,佐助也離開了。
離開了,離開日本,離開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