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與不該

第20章 ☆、佐X鳴《》 1之7

「你就是，漩渦鳴人啊！」宇智波富岳有威嚴的嗓音，充滿整個不算小間的校長室裏。

「是…」鳴人勇敢的與他對視著。

「你好。我是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就站在佐助父親的身旁，鳴人顯然方才沒有發現到他，這個人，就是佐助完美的哥哥。

「剛手，請讓我跟他“單獨”談談。」宇智波富岳別加重的單獨兩個字，表示不想要任何人打擾。

「我，明白了。」宇智波家有權有勢，只要他稍微挑眉，就可以讓一間學校倒閉，容不了任何人違抗，就連身為校長的剛手也一樣。

剛手很識相的走了出去，并且跟牙和鹿丸在門外偷聽。

「好了，剩下我們了……」

「……」鳴人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我問你，你是為了錢，才接近佐助的嗎？」宇智波富岳，眼中帶著鄙視，說話一針線血。

「什麽！？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鳴人迫切的想解釋，但宇智波富岳沒給他任何時間，他繼續道。

「那麽，你想要的是名氣？」

「又或者是……你想『報仇』？」提這個，鳴人發現宇智波富岳的神情明顯的不一樣了，他問這個問題，好像是肯定句。

「不！都不是！我并不想要什麽名氣，在說，我和佐助是朋友，我對他沒有任何仇恨！」鳴人沒有對他那句異樣的話想太多，他只是拼命的想解釋一切。

「那是否你知道，你跟他發生的這件事，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門外，多了四個人，這件事件的男主角，宇智波佐助，和水月他們剛剛來到門外。佐助的臉色十分暗沉，透露出一種憂郁的氣息，但可以看的出來，他正神色專著的瞪著木門，聽著裏頭的對話聲。

「他的名譽關系到我的名譽，而我的名譽，又關系到了外面對與智波集團的看法，這是種可怕的骨牌效應……」

鳴人低下頭來，靜靜的聆聽。

「我只能跟你說，你們的所作所為是相當違背良心的！是沒有道德可言的！你們會被社會唾棄、嘲笑，甚至是排擠，我宇智波富岳，拒絕讓我的兒子變成這樣！！這也關系到我面子的問題，你要我以後怎麽面對別人？別人會說我的兒子是個死同性戀！你覺得這樣我們會過的幸福嗎？你忍心讓佐助變成這樣嗎？」宇智波富岳，用著心理戰法，他很清楚，鳴人是個決對單純的小孩，他決對無法忍受他說出的這一切的，尤其是關於佐助的一切……

「我、我……明、明…白，您…說的……」鳴人的頭更加沉重，更沉重的是他的心，還有，淚水在眼匡打轉，也像是沉重的快要落下了。

鼬在一旁看著，像是在靜靜的等著鳴人地反擊似的。

門外，因為聽到了宇智波富岳的這番話，而起了小争執。

「喂！宇智波！這件事你也有份，憑什麽被質問的只有鳴人！？」聽到裏面的那番話，每個人都靜了下來，除了氣急敗壞的牙生氣的提起佐助的衣領。

「你說的這件事，我跟他是你情我願的，我，當然他也一樣，我們都已經有了承擔後果的決心。」佐助的眼眸空洞無神，說的話呆若木雞。

「什麽你情我願！我看你是半強迫鳴人吧！」看到他那副死人樣，牙更是無法忍受他說出來的話。

「……這只不過是，兩個好朋友，喝過酒以後所做的迷糊之事，毫無意義可言……」佐助的樣子看起來比剛才虛弱，說話更是慢得不可理喻。

至於他為什麽會這樣，水月他們心裏清楚的很，就在方才，佐助他親耳聽到自己最尊敬的父親和最不想被他看扁的哥哥，知道自己發生這樣的事後，他就變成這樣了，再也沒有膽量去面對他們兩個人了。

「你真的這麽認為？」一直都在一旁安靜聽著的鹿丸，突然出聲詢問佐助。

「你真的認為，你們所做的事是毫無意義可言的？」牙在看見鹿丸的眼神之後，放開佐助的衣領，退向一旁。

「或許你是著麽認為的，但是，鳴人可不這麽認為……你就給我好好的聽聽鳴人的回答，你這白癡！！！」鹿丸，很生氣，生氣的連牙都感到害怕。

房裏面，是鳴人的回答：「我想說的是，您剛才一直想知道的事，那就是我為什麽會跟佐助引起這件事，原因──因為我愛他，我愛佐助……就這樣。」

鳴人朝宇智波富岳露出燦爛的微笑，像陽光般的笑容讓人無法直視。

而在一旁的鼬，也笑了。

在門外的佐助震驚不已，他把鳴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原來，鳴人對他是抱有這樣的感覺，所以，他才會默許自己，對他做出那樣的事……

鳴人他，愛上我了。

「聽清楚了吧！你這白癡！」鹿丸微笑，對著鳴人勇敢的背影微笑。

「你愛他！？你在說什麽傻話？男人跟男人之間沒有愛，要是有，那絕對是絕愛和錯愛！」宇智波富岳顯然還沒從方才激動的情緒中恢複，鳴人的那番令他意外的話，到現在還讓他的心無法平靜。

「我只是愛著佐助，難道我做錯了嗎？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說我們……？」鳴人在度隐忍著淚水的落下。

「因為，這就是現實。那麽，你想聽聽佐助的回答嗎？想聽聽他對你抱持著什麽感覺嗎？」宇智波富岳的目光變得狡詐，在看見佐助從門外進來之時，他仰起了邪惡的笑容。

「鳴人……」佐助的目光不再像方才那樣沒有焦距，是因為聽到鳴人的話吧！

「佐助……」他都聽到了嗎？

「鳴人，我……」望著佐助的雙唇，聽著佐助的聲音，鳴人期待著佐助的答案！

「鳴人，我們兩個永遠不可能……」

瞪大雙眼，鳴人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它緩緩的滑落兩頰。

「我們只是朋友，我并不想被社會唾棄，也不想讓父親沒面子……對不起。」他一說完， 就匆匆的離開鳴人的視線，像是在逃命一樣。

鳴人的淚水落的更兇，簡直是多到無法制止，後來，他也不管佐助的父親是否還在場，直接到在地上大聲哭喊，想要發洩所有的一切。

「你現在知道了吧！即使你愛著佐助，佐助不愛你也一樣，愛是不能單方面成立就好的，而你們的愛，更是不能被成立的！」宇智波富岳在傷心欲絕的鳴人身旁補上一句，很滿意的看見鳴人根本連自己說的話都聽不進了。

佐助，你做的很好……

鼬先一步宇智波富岳離開校長室，前往佐助方才逃跑的地方。

校長室裏只留下抱著鳴人的安慰他的剛手，而其他人，則都跑去找佐助了……

為什麽？為什麽？難道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愛，就不是愛了嗎？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