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佐X鳴《》 0之3
說是要替鳴人找回懷表,可是,從何找起?
我已經将它丢進垃圾桶了,雖說我有先将它放進一個塑膠袋,再将它丢掉,所以就算找到也不會被弄髒,但是,已經過了兩天,難保垃圾沒有被處裏掉,這才是重點!
「水月,香磷和重吾有在你旁邊嗎?」無計可施之際,佐助撥了通電話給水月。
「有阿,怎麽了嗎?佐助,這麽晚了還打來。」
「現在馬上到垃圾場集合!!不要問為什麽,之後我會請你們去高級餐廳吃東西的。」佐助的語氣像是命令,完全沒有懇求別人幫忙該有的态度,不過他就是這樣,叫他低聲下氣有求於人根本不可能。
「怎、怎麽回事啊?佐助······呼呼呼····呼······」他們拼命的喘著氣,一看就是一挂電話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垃圾場,因為他們都知道,佐助并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所以,誰也不敢讓他等。
「我已經在電話中說了,我會請你們到高級餐廳吃飯的,所以·····快點找吧!」佐助手插著腰,對還搞不清楚狀況的他們命令道。
「找?找什麽?」
「懷表。」
我告訴他們懷表的特徵以及丢失的經過,他們滿臉無奈的瞪著我,但是我灑下的誘餌奏效了。以大學生來說,大部分都沒有那個能力到高級餐廳去享受美食,所以,我就利用的這點,讓那些沒嚐過美食的家夥上當。
他們果然各各都賣力的開始找尋懷表了。
兩個小時過後··········
「佐助,它該不會已經跟著垃圾被垃圾車載走了啊?」首先投降的是香磷,她雖然也對美食著迷,但要她繼續待在這個臭死人的圾場,她寧可選擇不要美食。
「是啊!我也這麽覺得。」水月也跟著抱怨,他發誓回去一定要好好洗個香噴噴的澡。
「·············我看你們先回去吧!」佐助沉思了一會兒,想想在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他做了這個結論,他明白水月他們是好意幫自己,況且,這樣就不必帶他們到高級餐廳去,負擔他們的夥食費了。
「那你呢?」從剛才開始曾報怨過的重吾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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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下來繼續找。」
「那個東西有那麽重要嗎?是誰的啊?」其實水月一聽到要找東西就覺得很奇怪,除非是佐助很重要的東西,否則他不會在這麽晚的時間打電話來要他們幫忙找。
「很重要。是鳴人的。」
「哈!!??原來是被你壓在身下的那個室友!!」水月好像還強調了“被你壓在身下”這幾個字。
「········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我又不是同性戀。」佐助不滿的哼了一聲。
「說、說的也是,如果佐助是同性戀,我可不敢跟你交朋友阿。」得知真相以後,佐助很明顯的看見水月松了好大一口氣。
「為什麽?」我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簡單的說就是,我們排斥同性戀,不只是我們,現在社會上大部分的人都是以這種眼光看待同性戀者的,如果我們跟你交朋友的話,我們也會跟著被歧視。當然,這只是個假設。」香磷看在水月的語文能力是差到極點,因此換她幫佐助解釋,原因是,她怕水月說的佐助會聽不懂。
「那跟我無關。」
那時的我真的是這麽認為的,什麽同性戀,都跟我無關,因為我對這個詞并沒有太大的感覺,不排斥也不想支持,但是我怎麽也沒想到,它會對我造成多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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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不要!·····呼··呼···爸爸!別離開我!呼呼呼············」
「鳴人,對不起,爸爸要離開你了········」
「不要!!我不要!!爸爸───」猛然驚醒,鳴人被這噩夢給吓出一身冷汗,他摸著胸口想找尋能令他安心的東西,可是怎麽也摸不著,對了,爸爸送的懷表,不見了。
鳴人躺回床上,他知道自己正發著高燒,可是,當他一躺下時,強烈的孤獨感向他襲來,他吓的又坐了起來,冷汗更是不斷從他額頭上冒出。
佐助,鳴人的心裏浮出著個名字,很奇怪,這個名字可以讓他心安,可是,名字的主人卻不在這裏。
鳴人跨下床努力的爬上佐助所睡過的單人床,他靜靜的躺著,發現床上還有著佐助的味道,以及他身體的溫度,鳴人抓住佐助的被單,讓它包圍著自己,果然,就像是有人抱著自己一樣,讓人很安心,方才孤獨的感覺全都消失殆盡,鳴人安靜的睡著了。
我回到房間看見這一幕,臉上只有錯愣和無奈。
我慢慢的朝他走去,赫然發現他臉上兩道清晰的淚痕,他,哭了?
「喂!快點把衣服脫了吧!你全身都在冒汗。」佐助輕拍鳴人紅潤的臉頰,不意外的發現他的額頭是非常燙人了,身體則是冰冷的。
「嗯·······佐····助,有····找到·······嗎?」鳴人醒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詢問佐助懷表的下落。
「··············沒有。」其實是有,但是,只找到懷表,找不到項鍊,要他把這麽不完整的東西還他,他做不到。
「沒關·····系,我······我在自己·········去···找。」鳴人堅強的意志還是不死心,即使他已經虛弱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唉···········你先乖乖在這裏,我去洗一下澡。」在垃圾堆裏待了好久,佐助決定好好洗個澡。
但就在我打算離開鳴人時,鳴人卻緊抓著我不放,我難以想像,發高燒的人竟然還有這種力氣,不過,我更困惑他為何要抓著我不放。
「怎麽了,我現在真的很需要去洗個澡。」
「不!我、我不要你·········離·····開········我。」這麽難為情的話,鳴人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出口。
「!?」佐助更加錯愣的望著他,後來,他慢慢明白鳴人為何這麽希望自己留下來了。
「你害怕嗎?」佐助握著鳴人抓緊自己的手,掌心傳來的溫度讓鳴人稍感到安心。
「嗯·········」他現在身體虛弱,什麽都不想管了,鳴人只想找個依靠。
「我不會走的,我進去浴室,你就坐在門外,我會跟你說話,好嗎?」佐助覺得自己真的瘋了,竟然會為了這個只見過幾次面的室友而做出這種事情,甚至還對他流露出自己不曾流露過的溫柔。
到底是怎麽了············?
「嗯,謝謝。」他終於露出安心的笑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