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是個災星
兩人見顏諾起身就有些動搖了。
然後在心裏一想,反正這件事情都是要做的,能多收一分錢不收的話那才叫白癡。
“好吧!就給你打個折,20萬我們做。”
顏諾這才退回了身子,20萬要是一個白領的工資可是相當于兩年的收入。
“不過我這裏有一份你期中要的資料,就是你說的女人的身份。”期中一人看向顏諾道。
聞言顏諾停下了腳步,想必他們知道的身份應該是那個女人的假身份吧!
“我說的不是她叫顏諾的身份是另一個。”顏諾看向兩人道。
“正好有,10萬塊錢。”
“只要你們有證據的話,十萬沒問題。”
那個男人用鑰匙打開抽屜,一個光盤拿了出來。
“看了這個你就知道了。”
顏諾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寫上了十萬塊錢,看着面前的兩人道:“只要裏面內容是真實的,這十萬塊錢歸你們了。”
光盤放進了筆記本裏。
裏面的影像放映出來。
顏諾看着出現在畫面上的女人有些驚愣,這個女人就是她的舅媽。
而她的舅媽把她叫林舒言,顏諾手中的東西“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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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了?沒事吧!”
顏諾搖搖頭,面色有些蒼白。
“把光盤給我吧!”她把光盤拿了過來,放下手中的支票匆匆的出了這間偵探社。
一路上顏諾有些恍惚,她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是她的表姐林舒言,這個消息好像一道閃電一樣讓她猝不及防。
她走在大街上,神情有些渾渾噩噩,現在天已經慢慢的黑了起來,華燈初上街上的交通也因為下班的人有些堵塞。
顏諾在路上走着,穿過有些昏暗的巷子,這裏就與她舅媽住的地方不遠了吧!錄像上的小區她認識,是這附近的花園小區,屬于60年代快要拆遷的舊小區。
“讓你不還錢……”前面的打鬥聲傳了過來。
“我女兒現在很有錢的,我會讓她把錢還給你們的,你們再等幾天。”婦人的乞求聲穿透小巷在黑夜裏傳了過來。
這個聲音她不會忘記,就是她舅媽的聲音。
她快走幾步,終于在巷尾處的一間餃子店看到了幾名男子在砸店,店裏的東西都已經被砸爛了,地上的婦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那個女人赫然就是當年一直虐待她的舅媽,雖然心裏很恨她,想要離開裝作看不見,可是聽着店裏傳來的哭聲,她還是停下了腳步,她終究是狠不下心的,因為小時候她的舅舅對她很好。
她走上前去看着面前的幾名男子道:“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到了中年的女人,你們要臉嗎?”
“這個女人欠下了我們五十萬的賭債。”一名男子手中拿着一根棒球棒指着地上的女人道。
“她現在沒錢,就算是你們打死她也要不了錢,不如過幾天再來吧!我會幫忙籌些錢。”
“好,今天就放過你,我們過幾天再來,兄弟們我們走。”男子用棒球棒指着顏諾惡狠狠道。
幾名男子走後,地上的女人站了起來,看着顏諾道:“謝謝你!”
顏諾看着面前的女人說不出來是恨還是其他的。
“賭博吧!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非要別人把你的手剁了才會戒賭嗎?”顏諾看着面前的女人厲聲道。
女人看着面前的突然出現的女孩,接着道:“我女兒現在很有錢,她會幫我還的。”
“就是靠林舒言來騙人嗎?”顏諾更是生氣起來。
自從舅舅死後,舅媽就迷上了賭博,為此林舒言還離家出走過幾次。
“誰說我的女兒在騙人。”女人的神色有些慌亂。
“媽你別說了,她就是顏諾。”突然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
林舒言站在外面看着顏諾和她的母親道。
“你……你是顏諾?”女人的身子慢慢退後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林舒言你來說,你為什麽要辦成我的樣子去欺騙尹天寒,如果你缺錢的話,我給,舅媽欠下的賭債我也會還。”顏諾看向林舒言道。
“顏諾,以前你對我好,我覺得理所應當,因為你欠我的,可是現在已經沒必要了,因為你已經不欠我的了。”林舒言看向顏諾道。
“什麽意思?”顏諾有些疑惑。
“你一直認為是我們家霸占了你們的財産,可是你都知道什麽,那時候我們年級都還小,根本就不懂那些事,我現在告訴你,當年我爸爸把你爸爸的公司接手後,公司都市虧損的狀态,而且已經出現了財務危機,公司只剩下一個空殼子,為了保住公司我爸爸把家裏的房子都抵押了在銀行裏面貸款,最後也累病了,這些你都不知道。”林舒言看向顏諾,越說越激動。
顏諾有些驚愣的向後退了幾步,不可能的,她們家的公司那麽大,怎麽會在爸爸死後倒閉了呢?
“不是的,你是騙我的。”顏諾滿臉的淚水。
“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當年公司的幾位董事,那些錢早被你的後媽給轉移了,要不是我爸爸,那家公司早就倒閉了,是他一直在苦苦的支撐着,可是最後連自己家的房子都輸了進去,所以我一直覺得你是個災星。”林舒言看着顏諾道。
顏諾突然回想起小時候,舅舅死的那天。
那天下着大雪,已經是寒冬臘月,因為肺癌晚期不治身亡。
她的舅媽把她趕了出去,嘴裏罵罵咧咧道:“你這個災星給我滾……”
她的舅舅一直很疼她的舅舅突然的離世讓她的世界好像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
她跪在門口看着靈堂,久久不肯離去。
最後直到雙腿凍得失去知覺後暈倒了過去。
那天晚上她被送進了醫院,後來接連4天高燒不退,直到第五天才醒了過來。
“顏諾不要再和尹天寒在一起了,我今天給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你還記得你的後媽嗎?最近有人在調查當年的事情,那天的車禍根本不是意外。”林舒言看向顏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