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當年你們如何踐踏她的尊嚴,現在我也要讓你嘗一嘗
景杳挨個點開一看,密密麻麻都是聊天記錄截圖和各種親密照。
她快速過了一遍後,給對方發了一句:“姐妹,有些照片你好歹打個碼啊。”
一號:【打碼顯得沒有說服力。】
景杳:【……】
一號:【雖然辣眼睛,但能直接錘死他不是?這個渣男,居然好意思說自己母胎單身,看我不夥同他那些前女友錘得他骨灰都不剩!】
景杳:【他這是分手沒給你們分手費嗎?】
一號:【給個屁!老娘在他身上砸了不少錢!】
景杳:【行,我了解了。】
一號:【什麽時候爆?我做好準備。】
景杳:【不着急,再等等。我會提前通知你的。】
一號:【OK。】
聊天結束後,景杳又翻看了一遍發來的各種爆料。
不細看不知道,原來丁偉波家裏早已破産,現在都靠着他從各個富婆那裏哄來的錢維持表面的現狀。
他表面上是風風光光的藝人,私底下在多個富婆身邊周旋,通過讨她們歡心獲得高額的收獲。
讓景杳最吃驚的是,丁偉波居然能做到滴水不漏,每個富婆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這已經不是時間管理大師級別了,景杳願稱之為“富婆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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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事情,是原書劇情接近結尾時才被爆料出來,
景杳保存了那些爆料,重新把手機關機放回行李箱的夾層內。
正當她準備躺平入眠的時候,房門再次敲響。景杳掀開被子下床,趿拉着拖鞋去把門打開。
門外只有白棠一個人,此時的她沒有白天在鏡頭前裝出來的甜美,反而整個人籠罩着一股強勢。
白棠不等景杳開口,伸手猛地推了她一把,然後直接跻身進來。
景杳眸色沉了沉,但并非說什麽,而是反手将房門關上。
白棠大搖大擺的進去後,首先就跑到陽臺外,探着頭往隔壁宋硯辭住的房間望了望。
随後,她把玻璃門關上,拉上窗簾,這才轉身直勾勾的盯着景杳。
“你從這間房搬出去,我要住進來。”白棠雙手抱胸,一副命令的語氣。
景杳斜倚在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棠問道:“我要是不搬呢?”
此刻,房間內的攝像機已經關閉,白棠沒有任何顧及,可以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的天性。
“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面前嚣張?!”
她低斥着,面目憎惡的沖了過來,伸手就準備去抓景杳的頭發,一如當年在學校的衛生間,她對原主所做的一樣。
可惜了,這一次白棠沒有抓到景杳的頭發,反而被景杳一個擒拿摁在了牆面上。
她剛想掙紮,耳邊就響起森冷的聲音:“你以為,我還是學生時期任你們欺負的那個景杳嗎?白棠,當年你們如何踐踏她的尊嚴,現在我也要讓你嘗一嘗。”
話音落下,景杳擒住白棠的頭發,連拖帶拽的把人帶到了衛生間裏。
在白棠震驚的目光中,景杳反鎖了門,轉身陰恻恻的看着她。
“你想幹什麽?”白棠一手扶着洗臉臺,一手揉着被扯痛的頭皮。
或許是以前那個膽小自卑的景杳讓白棠印象太深刻,此時的她尚且不覺得眼前的人會把她怎麽樣。
直到景杳動作強硬的把她摁在了洗臉臺上。
“啊!你——”白棠尖叫出聲,卻來不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被景杳掐住下颚。
白棠的腦袋被摁進洗漱盆內,側着臉,只能用一只眼斜視着景杳。
此時,景杳已然不是白天那個嬉皮笑臉的樣子,她雙目寒徹,渾身散發着肅殺之氣。像那身經百戰,刀口舔血的鐵血将軍。
折磨人的手段,景杳可太熟練了。
當初那些背叛父親的人,都是她親自一個一個審問出來的。
如果把她扔到古代,都可以直接應聘牢裏的審訊一職。
白棠心頭微微一顫,這才後知後覺的開始恐懼起來。
景杳看清她眼底的恐懼後,極輕的笑了一聲,使得白棠腳底迅速蹿上一股涼意。
“讓我回憶一下,當初你是怎麽做的來着?”景杳的語速很慢,她邊說,邊打開水龍頭。
本以為會是涼水,可當滾燙的水澆到臉上,火辣辣的痛感讓白棠再次失聲尖叫。
景杳尾音拖長的啊了一聲,然後慢悠悠的關了水,說:“抱歉啊,剛洗完澡,熱水器忘了關。我沒注意看,開了熱水這邊。”
白棠此刻只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片火辣辣的,根本無暇去顧及景杳是不是故意。
她死命的掙紮,想要從景杳的手中掙脫。可縱使她用盡全身力氣,依舊紋絲不動。
景杳看着在自己手上掙紮得像只雞一樣的白棠,眼中冷意更濃,随後打開了冷水。
水嘩啦啦的淌着,白棠想咒罵,可因為半張臉都貼在冰冷的瓷盆上,另外半張臉又被景杳用手摁住,根本說不清楚。
“我記得那時候,你差點讓我嗆死了的。”景杳再次開口,随着她的話音落下,洗漱盆底的水槽被她堵上了。
水迅速蔓延到白棠的口鼻處。
“噗——咳——咕嚕嚕嚕嚕——”白棠被嗆得無法呼吸,臉色也在瞬間變得煞白。
不過,景杳可不想殺人,眼看白棠快不行了,她這才松開手。
沒有了桎梏後,白棠猛地直起身往後退,最後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等她再次看向景杳的時候,眼神裏已經沒有了傲氣,更多的是畏懼。
“景杳,你別忘了,我爸他……”白棠的話還沒說完,冰涼的水再次撲面而來。
景杳手裏拿着花灑,把水壓調到了最高,直接對準白棠的臉滋了過去。
就像當年,白棠把原主堵在衛生間裏,用水管澆濕了她一身一樣。
“看來你還沒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景杳走上前,在白棠身前蹲下,伸手拍打着她的臉,說道:“今天是畢婉瑩讓你來的吧?當了她這麽多年的狗,你還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麽身份啊?”
“既然你自己認不清,那我勉為其難教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