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沒有背叛(3)
“微臣恭喜皇上,這是民意,皇上是聖舉。”早在大街小巷聽聞當今皇帝的一些怪事,比如說這置後宮三千佳麗于不顧,段思怡還一度懷疑,這皇帝一定是陽wei,要不就是腦子有問題。
這下一聽,既然不是要對自己興師問罪,那就說一些奉承的話。
“俗話說自古國之安邦根本在于民心,領頭人在于君王,要皇權永固,這儲君越早出現,越能打消那些親王,敵國的狼子野心。”段思怡一邊說着,自己也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才感動,好歹自己也大學畢業了,只是那本證書還是老爸托關系給弄的。
嘿嘿,段思怡笑着,卻絲毫未發現有任何不妥。
“是麽?”冥勻染緊握住手中的銀鏈子,那鏈子深深嵌入手中,劃出一道印記。娛樂秀
“啊,是呀,是呀。”段思怡依舊笑着,盡量做出一副皇上你爽我就爽地表情,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冥勻染看着段思怡此時滿臉的微笑,在他看來那笑是那麽清純五雜質,他靜靜地盯着段思怡,在她的瞳孔裏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我冥勻染絕不會被一個女人左右,定睛一思,他又忽的大笑了起來,“好好好,朕的将軍果真是忠言逆耳,既然将軍如此為設計着想,那麽朕就再給你一月時間,沒有京城菜花的頭顱,便就是你段思怡的!”
說畢,已是背過身去,他将右手放于胸前,看着上面被血染紅的鏈子,一咬牙關。
我勒個去,你大姨媽的,我招誰惹誰了。
“那個皇帝哥哥,你玩真的啊。皇上開恩啊。”段思怡立馬撲通跪下,本以為化險為夷的,想不到這皇帝來暗的,這不是分明要整死我麽,狗皇帝!
“以其在這裏廢話,不如去抓人,這期間你不用來上朝了。”冥勻染似乎是在用一個爛借口,來阻隔自己和她的相見。
□□媽。段思怡瞪了眼正背對着他的人,終是把話吞了回去。
段思怡走後,禦書房內又只剩冥勻染一人,他看着窗外魚肚白的天際,将手中的鏈子一把抓緊,又重新塞回了袖子裏,“怡是吃醋了,可是朕為何還要刁難她,還說不要見她?”冥勻染有點後悔自己如此魯莽了,娶夏飛煙并非本意,她明明知道的。
冥勻染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他相信小別勝新婚,這一個月不見,待怡回來,又會破鏡重圓的。
“話說這麽高的牆,蒼蠅都進不來,他是怎麽做到的?”段思怡在一幹人的陪同下,在進行所謂地實地勘察,這是她從港劇警匪片學到的,自己可是要偵察一樁“強jian案”豈能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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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丞也是一臉茫然,想他上官清在朝中可是只手遮天,唯獨對自己這個女兒,那實在是疼到心坎裏去了。
“讓本相抓到他,定将他碎屍萬段,拿去喂狗。”娛樂秀
“唉,丞相此言差矣,如此高手,收為乘龍快婿豈不是更好,反正你女兒也是嫁不出去了。”話一出口,段思怡就後悔了,這不是詛咒人家寶貝女兒嗎?
“嘿嘿,玩笑玩笑,本将軍見大人不茍言笑,就随意開了個玩笑。”段思怡死皮賴臉地笑着,那表情是相當尴尬啊。
果不其然,左丞老虎一發威,一甩衣袖,就是破口,“哼,将軍好玩笑,這案子老朽就不奉陪了,将軍本領過人,定能全身而退。”老頭子臉一黑,聲音也高了幾個分貝,說畢便帶着他的狗腿子全走了。
空蕩蕩地庭院就只剩段思怡一人,老頭子兩個跑腿的也不給留,就氣洶洶地走了。
“唉,算了算了,我勒個去,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段思怡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又在牆上敲了敲,碰了碰,确定這牆的确是堅不可摧才離開。娛樂秀
腦中忽然想到一事,這百花閣不鳥自己的事還沒解決呢。
想到此她二話沒說,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