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樓上樓
“先生,太子已經動手了,您還要讓我坐以待斃嗎?”三皇子劉貅看着帶着銀面具的男人道。
男人的表情沒人知道,可他的眼神卻很攝人,他盯着三皇子,眼神如蛇。
“襲擊我的人真是太子?”男人道。
“樓上樓的情報可是數一數二的,先生這點自信應該是有的。”劉貅沉着臉說。
男人的手指點了點桌子,垂着眸道:“你太着急了。”
劉貅面色一變,捏緊了拳頭,站了起來。
“謝染,你難道不想出手,別忘了,我們是一根藤上的螞蚱!”
謝染擡起頭,周身氣息一冷,劉貅察覺有自己耳邊一陣勁風略過,他的一绺頭發便掉了下來。
斷發同斷頭,劉貅氣的面如豬肝,卻是不敢再說什麽了,旁邊的內侍汪迎在心裏冷冷一笑。
這三皇子果然被勝利沖昏了頭腦,他莫非忘了,一個宮女之子能有今日地位,可不都是主人一手推上去的,還真以為自己硬氣了嗎?
這些話汪迎可不敢對三皇子說,畢竟他可還是三皇子的“心腹”。
“殿下,稍安勿躁,樓主同咱們是一道的,自然不會沒有打算。”汪迎細着聲音貼着劉貅耳朵說道。
劉貅眯了眯眼睛,向謝染行了個禮:“先生,是學生着急了。”話雖這樣說着,可心裏想的卻是,早晚有一天,他登上大位,一定要鏟除謝染和樓上樓的一切!
謝染冷冷看着他說:“收好你的心思,七天後是皇上的壽筵,太子的病該藥石罔顧了。”
劉貅聽了,勾起嘴唇,只要太子死了,他一定會成為下一個太子。
“多謝先生,學生告辭了。”劉貅離開,汪迎向謝染遞了個恭敬的眼神,低着頭跟着劉貅離開。
當屋子裏就剩謝染一人時,暗處,從牆裏竟然穿出一個人黑衣人來,她有些水蛇一樣的腰,及腰的長發,發頂別着一根魚頭的黑簪子,再瞧臉蛋,就有些讓人唏噓了,這位姑娘的臉上有一道從額到下巴的刀痕。
“主人,核實過了,這次刺殺确實是太子的手筆。”姑娘說。
“太子親自下的命令?”謝染淡淡地問,似乎已經知道了其中的關節。
“不是,是太子妃。”
謝染站了起來,看着窗外的弦月。
“魚閱,你們太讓我失望了。”謝染擡起手,接住一片窗外飄來的桃花,撚了撚。
“屬下大意了,屬下領罰。”魚閱跪在地上,頭抵着地板說。
“下去吧,明天我要得到我想要的消息。”謝染的聲音冰冷,魚閱的手顫了顫,立馬應下。
等着人都走了,謝染拿下面具,有些自嘲地想到:這面具戴不戴沒有任何區別,只是他有時會分不清自己是誰。
手中的桃花花瓣依舊安靜地躺在他的手中,謝染不禁想到了那個他不怎麽在意的海棠花節,他眼神如波,最終歸于平靜,手中的桃花碎成細屑,飄散在風中。
與此同時,鴻安書院學子舍,孟昙正在努力的挑燈夜讀,他眼睛将閉不閉,旁邊的孟童早已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孟昙搖搖頭,灌了一大口冷茶。
“不能睡,孟昙,不能睡。”他可受夠了和謝染兩地分居的日子,自從上次怆然院的一夜風流後,已經過了十多天了,這十多天,無論孟昙怎樣巧遇都沒有遇到謝染,大多時候,謝染教完書就不知所蹤,謝橋也不告訴自己,去怆然院逮人,同樣撲了個空。
如此,孟昙要是再不知道謝染躲着自己,他就真是傻子了,所以孟昙拼命學,只要月末過了院試,進了甲班,他就不信謝染還能躲着自己。
孟昙打了個哈欠,繼續夜讀,他這邊孤家寡人苦讀書,另外一邊,他的領居可就是鴛鴛相抱夜笙歌。
“阿宴,今夜你就讓我留下麽。”何瑜抱着吳宴搖來搖去。
吳宴不耐煩地推着掰着他的手,面色通紅地罵道:“給我放開,你這個軍痞。”
“不要!”何瑜一臉賤兮兮地拒絕。
吳宴想跺他的腳,卻被他躲開。
“啊……”吳宴捂住作惡的手,滿臉通紅,何瑜在他臉上一下下啄吻着。
“寶貝,都這樣了,你還要掙紮嗎?”何瑜壞笑道。
吳宴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何羞恥模樣,于是妥協了。
“我的吳大廚,今夜我不客氣了。”說完何瑜不客氣地将吳宴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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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群需要回答問題:答案是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