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的時候,旁白有提到
也稍微體諒一下才剛被劇組和猩猩和【嘩】君記起來的原本應該是第二男主的我很久沒出場的郁悶吧!”
“誰會在意啊,那種事情。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好像确實認識你的樣子。啊,難道是你上輩子欠了我的錢沒有還嗎?”
“別開玩笑了!上輩子你根本就連房租都付不起!哪裏有什麽錢借給我啊!而且我好歹也是一個警察啊!”
“是嗎。那樣的話,警察先生,借個打火機?啊——不好意思啊正好煙包也空了,哈哈,抱歉啊,一不小心就被嚴肅的爸爸桑把煙收起來了啊。順便借支煙可以嗎?”銀時表情一變,摸着後腦勺憨笑。
“裝什麽純情啊你這個廢材大叔!”土方一副見鬼了的模樣将手中的煙和打火機一起抛了過去,“話說!你這家夥什麽時候也有了抽煙的習慣?以前不是含着根糖的嗎?”
銀時吸了口煙,說,“啊,這個啊。你也知道的吧,有了小孩之後男人就變得壓力大了啊哈哈。”
“小孩是什麽?!你在裝什麽苦逼的社會人士?要知道,你的資料可完全是掌握在我的手心裏的啊!”
“哦,是嗎?哈哈、哈哈……謝謝你的煙了。”
“客氣……不對!你這家夥、玩夠了沒有!從剛才開始就很不對勁了!我們兩個完全就像是進入了某種危險的少女思維裏的秘密公園互相勾搭的好像是……基友了啊?!”
“基友?啊,你這麽一說還真是呢。”
“你怎麽回事……”
銀時沖着土方扯出個笑,“也沒有,只是覺得……說不定我們還真是……基友什麽的呢。”
“……你腦子果然掉進馬桶和着手機的芯片壞掉了。需要我幫忙修一修嗎用可以直接把你切成二分之一的武士刀?”
作者有話要說: 哈啊?你問我土方君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因為——劇組和猩猩和我終于想起他來了啊。而且好像還有少年說這篇文是土銀而劇組和猩猩和我只是想證明其實不是土銀是銀土而已——雖然這麽說……但其實只是想來賣腐而已啊哈哈哈。
☆、第十八話 等等、其它的話先不說,在這之前讓我先把你揍回
嗨嗨,隔了這麽久才來更新真是不好意思啊。不過因為有愛在所以一切都沒有關系了吧?人類都是生活在愛中啊。因為有愛所以一切都可以忽視了啊就連老爸的臭襪子也可以完全無視,所以你們就用【愛】來原諒我吧!總有一天我也會很認真的把這故事寫完的啊,總有一天。
Advertisement
啊,好了。一個問題解決了。那麽就進入下面一個問題吧——
不想看新聞的各位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其實上一章有那麽一點不一樣呢?【少瞧不起二分之一了你們這些笨蛋!要像愛護分、身一樣的愛護二分之一啊!】就是這個标題,是不是有那麽一點不一樣啊我說?什麽?句式不通順?那種事情都無所謂啦!不要用常識來形容這文啊你們,這篇文走的可是【嘩——】的風格啊!而且就算是分、身的中間也加了一個微妙的小點啊!阿勒,扯到別的話題上去了,那麽就寬宏大量的當成什麽都沒有聽見的樣子繼續回歸到這個不知道是吐槽還是吐槽還是吐槽的前言(?)裏吧。
所以說【少瞧不起二分之一了你們這些笨蛋!要像愛護分、身一樣的愛護二分之一啊!】這标題是真的有問題啊!看清楚了嗎?看不清楚了嗎?那好吧,在下就自己辛苦一下親自告訴你們好了。
看好了啊,我只說一遍的哦。這個【少瞧不起二分之一了你們這些笨蛋!要像愛護分、身一樣的愛護二分之一啊!】的标題裏面啊少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啊,解釋起來果然太麻煩了。就随便的舉個列子吧。比如上上話【第十七話 诶……這話該取什麽名字呢?完全沒想到要寫什麽呢。恩、恩……那!決定了就繼續吐槽好了吧繼續吐槽!】是這個樣子的對吧?
那明白了,終于明白了嗎?肯定明白了吧?還沒有明白?好吧,再舉個列子,比如現在正在看的這話【第十八話 等等、其它的話先不說,在這之前讓我先把你揍回來老家吧!】
該明白了?一定明白了吧?不可能不明白吧喂!?再不明白的話就去切腹哦我辛苦的幫你們介錯哦~!
于是,綜合以上所述——上一章銀桑遇見土方先生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是不存在的哦!無效了哦……無效了哦……無效了哦……
“喂——別随便在別人的腦子裏加回音啊我說!話說回來,這就是銀桑我出現在這個小黑屋裏面真相嗎喂?就因為上一章節無效了所以我就出現在這裏了嗎……嗎……嗎……不對!都說了不要回音了!”銀時一人站在偌大的房間中央,手持武士刀,一腳踩在木桌上,面露怒容,“所以說!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啊!那群面具男到底是什麽人啊!!!”
這時,他面前的一扇并不怎麽大的門忽然開了。從裏面走出來的是他萬萬沒有預料到的人——
半饷沉默。
“喲,好久不見了。”
那是一個渾身都散發着一種不容忽視的氣勢的男人。藍色的發,穿着奇怪的衣服,身上有個黑色的洞的男人。
持刀的手向裏偏移了一點,銀時頓了頓,随即面無表情的挖起了鼻孔,不屑的哼聲,“誰啊你?”
那男人也楞了下,然後擺出張嘲諷的面孔,“什麽啊!原來那家夥說的是實話啊,你還真的是失憶了啊。”
“誰失憶了啊!?”雖然心裏有些動搖,但銀時還是說,“莫名其妙的擺出一副好像和我很熟悉的樣子是想幹什麽啊?詐騙嗎?”
“你——”
“別開玩笑了!我啊、阿銀我啊、才不會有你這樣綠色頭發的熟人呢!又不是青蛙!”
“哪裏來的綠色啊!?這明明是藍色的吧喂!?你是色盲嗎?啊不對,差點又開始變成別的人了。”一臉正經地說着這話的藍發男人繼續緊鎖着眉頭似乎剛才的怒吼只是幻覺,“坂田銀時,你這家夥……”
“……恩?”
“給我好好記住啊!!老子是葛力姆喬啊!!!”結果……還是忍不住大吼出聲了麽?
“啥?”
不行!忍不住了!
“果然還是宰了你吧!!”
“喂喂喂——”銀時黑線的用武士刀擋住他的攻擊,一邊不滿的質問,“所以說,你沖上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難道不是應該先聲淚俱下地把我失憶以前的事情告訴我嗎!?”
“誰管你啊!”葛力姆喬攻擊的速度并沒有與之相減反而越來越快,“被一個漩渦卷進去就失憶了的人我才不敢興趣呢!”
聽見這話,銀時刀下一頓,奇怪的表情浮了上來,“阿勒?被漩渦卷進去了?兄弟……你認錯人了吧?”
葛力姆喬抓住他的漏洞砍了過去,一邊冷哼,“你自己也覺得丢人了吧?要知道,薩爾阿波羅和那個姓土方的家夥可是嘲笑了你很久啊!”當然,心裏到底是什麽滋味、什麽想法就難知道了。“還以為你死定了,沒想到……”
冷不防地,銀時忽然說,“話說,雖然我知道自己失憶了。但好像根本就沒見過你啊?”
“……”葛力姆喬一頓,後又憤怒的大吼,“都說失憶了你還記得什麽啊!?你真的明白失憶的含義嗎?!”
“這位綠發兄,就算以前或者認識但我肯定和你不熟吧?絕對。我的記憶裏可不會接受除了紅色和白色的其他顏色的存在啊!”
“……去死吧混蛋!”葛力姆喬忽然覺得之前的那個得到了這家夥信息的很興奮的自己是世界上最白癡的人。有什麽好興奮的啊到底有什麽好興奮的啊喂?這家夥、這家夥完全不認識他了吧?還說什麽失憶,以為用這種借口就可以随便糊弄過去嗎?別開玩笑了虧他還拼命變強……啊不,變強的原因才不是這家夥呢!只是、只是……話說,變強是需要理由的嗎?
銀時無意間看見葛力姆喬的表情,不自覺地抽了下嘴角。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确實是有一點熟悉的感覺……才怪!以為是少女漫嗎?都說了是失憶了怎麽可能還會有什麽熟悉的感覺?阿勒?話說回來……他什麽時候失憶了來着?好吧,可能是有一點。可那是小時候的記憶了,說不定是一個夢。而且那裏面也沒有這麽一個藍,啊不對,綠發的家夥存在吧?還有突然拿着刀跑出來說是自己的熟人這樣的人白癡才會相信吧?
不過,這家夥厮殺起來還是挺厲害的——但這一點也不值得高興!
“我說!你們到底是有多喜歡和我打架啊喂!?一個兩個都這樣,都怎麽回事?!是看我不爽嗎,我這張帥氣的臉礙着你們了嗎?!”
葛力姆喬卻說,“坂田銀時,死神的水把你養懦弱了嗎?還是在漩渦裏腦子被擠了?”
“什麽……”
“吱噶作響吧,豹王!”
而這時,靜靈庭其它地方卻又發現了變化——
一護戰勝了戀次以後,休息了片刻便又遇上了一臉冷然的朽木白哉,并與之再次開始了戰鬥。目前一護正落于下風,處在一大片美麗的櫻花之下,無法自拔。
另外,死去的藍染奇跡的複生。正與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交鋒。雖然說是交鋒,但冬獅郎明顯落于下風,藍染并沒有出手,出手的是笑眯眯的市丸銀——原來他們一直不和只是假象,兩人早已是狼狽為奸,共同策劃着這一切。同行的藍染的副隊長雛森桃也難逃被抹傷的命運。但根據現場來看,她只是因為藍染一句“我的副隊長一直以來都只有市丸銀一個人”之下傷了少女心……
至于露琪亞,目前正處于黑暗與光明之間的縫隙裏。身邊是前來救她的志波岩鹜和據說是四番隊隊員的看起來很像廢材的花太郎。
嘛,這些都不重要啦。事情都朝着該走的方向前進了啊這美好的生活。
好吧,就這樣忽視一切繼續把視線轉向很像熱血漫中的少年一樣戰鬥着的兩個奇怪的人身上來吧——
在剛才轉移視線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情,現在已經落下了帷幕。
憤怒拼鬥的倆人最終在各自都有傷亡的情況下稍微平靜了點。他們現在正平躺在地上……啊不好意思,視線轉過來的時候一不小心角度發生了錯誤,其實他們還是站着的姿勢,用荊刺流氓的姿勢站着。
額上有鮮血滑下,銀時憤怒間多了點驚訝,“喂!出血了啊!”
對方白了他一眼,一點也沒有在意他的不滿,甚至還出言鄙視道,“我就說你堕落了,出了一點血就像女人一樣大叫了嗎?”
“你歧視女人嗎混蛋?!所以說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啊?難道只是為了找我打一架嗎?”突然又搖頭否定,“不對!剛才你放殺氣了啊是真的想殺了我吧?”
“哼。”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哦。”銀時又恢複成了死魚眼的模樣,“話說下次要想繼續打架的話,至少也要先交點費用啊我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啊。”
葛力姆喬青筋乍起,看着銀時就真的往外走,快到門口了才又開口冷嘲,“這就是武士嗎?”
“啥?”說着話時,他已經伸手去開門。但紋絲未動。沉默一秒,一把抄起手中的刀砍了過去。但門依舊紋絲未動。這下沒有沉默了,雙手雙腳一起用上,企圖能讓這扇‘高傲’的門稍微動一下。不多時,冷汗上來。但門依舊紋絲未動——
“紋絲個【嘩——】啊!!哪裏有那麽多紋絲未動啊紋絲未動!?這扇破門到底是什麽屬性啊紋絲未動我可是連靈壓都飚起來了啊紋絲未動!”
“哼,別浪費時間了。”葛力姆喬在身後冷笑道,“這可不是普通的門啊……”
作者有話要說:噗……偷偷的更新
☆、第十九話 依舊是莫名其妙的一章真是抱歉
“‘這可不是普通的門’是哪種意思!是傳送門嗎難道、是可以把人送到另外一個奇跡的空間裏的門嗎喂?!”
“哪裏有那種門!”葛力姆喬怒,“這可是特意為了把你困在這裏而準備的!”
銀時立即豎起了眉頭,伸手怒指葛力姆喬:“果然把真面目暴露出來了吧你這個白癡變【嘩——】!困在這裏、把我困在這裏是想對我做什麽?”
經歷了這般那般的吐槽之後,即使是最容易發怒的葛力姆喬也冷靜下來了。豈可修應該早點認清和坂田銀時争論只會讓自己越來越郁悶,非但贏不了……
[不、就算不能贏也絕對不能輸!]一想到可能會有[輸]他就覺得不滿。托曾經相處的那段不長也不短的日子的福,可是讓他清楚的明白了[輸了就等于被壓迫、就等于被欺負、就等于被嘲笑]的道理。他才不要被壓迫,才不要被欺負,才不要被嘲笑呢!他可是堂堂的豹王葛力姆喬啊!他可是早就暗暗的在心裏狠狠的記下了一筆厚厚的賬吶!誰嘲笑過他什麽的他可完全是一清二楚哦而且總有一天會找到機會報複回去!
啊、扯遠了——
總之、就是不想輸掉啦!
男人啊就是要把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當成是戰鬥,這樣才能給予自己最大的鼓勵。所以說、就算是吵架也不能輕易認輸哦堵上了豹王之名。
短短幾秒鐘內,葛力姆喬的思想就轉了百個彎,然後就想通了——他要還一種方式繼續吐槽死坂田銀時!
于是……
他裝深沉了。
他找了個椅子靠了上去。
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裏還閃着點點淚光。
“笨蛋,不要随便哪一句話裏面都帶有會被屏蔽的【嘩——】,這樣只會把你的人品暴露無遺。你這個白癡。”
安靜。
涼風一卷。
銀時額上青筋蹦得很‘愉快’,但是從他嘴裏卻說出了:“喂、我殺了你好吧?我現在就把鞋脫下來殺掉你好嗎!?求你別再說話、別再破壞社會和諧了!求你了!忍一忍把鞋子吞下去勉勉強強的死掉吧你這個該死的二貨!”
“你在說誰!?”葛力姆喬差點發怒。但很快就又平靜了下來,“哼,我知道你是想讓我被怒火弄得失去理智吧?別白費力氣了、我才不是那麽不堅定的……虛。”
“虛什麽的……”銀時斜着眼睛,抽着嘴角吐槽,“虛還有什麽堅定的嗎、堅定的去吃別的靈麽?”
“胡說八道什麽?本大爺才不會去吃別的什麽靈呢!話說你那是什麽眼神?是在鄙視虛嗎!你——你這家夥、你懂虛什麽!”
“不,我是不懂啊。你說的話我完全不懂啊。所以再說一次,你啊、你這個奇怪的家夥啊到底想幹什麽?如果想要辦家家酒的話請出門左轉去找別人哦!銀桑可是很忙的呢。”
“你才要辦家家酒!”葛力姆喬咬牙切齒的說:“可惡!你這小子真是越看越不順眼了!再啰嗦的話真的宰了你啊喂!”
銀時挖鼻,毫不在意地表示驚訝:“诶,是嗎?但是話說一直在那裏吐槽的很開心的不是你嗎。說啰嗦的話我可完全要甘拜下風了吶、超級啰嗦的綠色頭發奇怪虛。”
“那段超級長的稱呼是什麽意思。”
“沒有哦。不要想太多了。因為被別人叫做天然卷所以根本不會說話一直都很天真哦。我才不會說出‘超級啰嗦的綠色頭發奇怪虛’這樣的話呢。”
“你不僅說出來了而且還重複了一遍啊!”
“啊、是嗎。嘛,男人就不要在意那麽多嘛!反正無論怎麽過都是一天。”
“有關系嗎兩者!”
“好了,我知道了。就別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纏上去了。說吧,到底有什麽原因要困住我這個一無四處的大叔啊?”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一無四處……”
“那是當然了。人類啊、尤其是聰明的人類啊、是完全敢于承認自己是個怎麽樣的人的哦!只有笨蛋才會一直找理由不願意面對自己最真實的模樣。對吧?”
“少在哪裏裝了!以前的你不一直都是在給自己找借口嗎喂!”
“诶?什麽?這樣嗎?那現在不是有所改變了嗎、說明銀桑我也是一個知錯能改的偉大的人物呢。”
“你只是一個啰嗦的廢材而已!”葛力姆喬皺着眉頭,“真不知道你這百年是怎麽過來的,長相還有那種惹人讨厭的性格都一點沒變化。哼!倒是多了很多死神的臭味!”
銀時聽後一邊說着“臭味?”一邊擡起手臂上下嗅了嗅,“哪裏來的什麽臭味?少陷害我了,我可是一個星期前就洗過澡的哦!”
“那不是才最糟糕嗎!?還真好意思開口啊你!”葛力姆喬嫌棄的退後了幾步,“你這家夥、”
“沒關系啦,就算沒洗澡我也是有很勤快的清洗腋下和大腿中間哦。”
“滾!”
“那麽把門打開吧。”
“想都別想。話說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我們……”
銀時挖鼻,“不記得了哦那種事情。我可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失憶了呢。聽別人說我小時候是被人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呢。真過分啊,竟然有人把這麽可愛的小時候的我丢在垃圾堆裏自己去找樂子。”
“你這不是記得很清楚嗎!”都說的那麽仔細了還算哪門子的[不記得了]!?
“嗯?那個啊、因為全部都是瞎編的嘛。”
“沒救了!你的臉皮厚的真的沒救了!”
“無所謂啦。話說真啰嗦啊!!都說了多少分鐘了你到底想搞哪樣啊喂?少年不要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那麽悠閑哦!阿銀我可是很忙很忙的世界上還有很多需要拯救的人在等着我回去拯救哦!”
“拯救?”葛力姆喬突然冷冷的哼了一聲,“你是在說那個叫‘露琪亞’什麽的小鬼嗎?”
“如果是的話,那家夥估計……”
“……早就被殺掉了。”
默默無語了幾秒鐘。
銀時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什麽!?”葛力姆喬怒道。
“啊、抱歉啊一不小心忍不住了。”
“混蛋——!想死了嗎!?”
“都說了不好意思啦~!誰讓你剛才那麽搞笑。”銀時擦了擦殘留在眼角的淚水,“說真的,剛才那瞬間你到底是怎麽想的?莫名其妙的就變得深沉了起來啊。”
“那是重點?!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那個露琪亞什麽的?我剛才可是說她已經被殺掉了喔是被殺掉了喔!”
“殺掉了什麽的……沒關系,反正她本來就是死神啦。”
“真的沒關系?所謂的殺掉了就是你再也見不到她了!死神也是會死的啊你個天然卷白癡!”豈可修!為什麽最緊張的反而是自己了啊喂!?那白癡有沒有覺得有關系和他有什麽關系?在意那麽多是在幹什麽啊葛力姆喬!你的冷酷掉到哪裏去了啊葛力姆喬!設定已經完全被崩壞了吧葛力姆喬!
阿勒、一直叫着[葛力姆喬]是怎麽回事……
“真的沒關系的說。”銀時微笑道,“我、我呢,屍魂界的死神們啊,雖然一個個看起來都很像得了初二症一般,但只要認真起來也是非常值得信任的呢。”
“……你這是在自滿什麽嗎?”
“咳咳……”銀時裝作咳嗽了幾聲,然後賣了個萌,“诶?這都被你發現了啊~”
葛力姆喬臉色一下子全黑掉了,嘴角抽搐着,“你在幹什麽?突然間的那個表情是怎麽回事。”
“這個?”銀時說着便再次做了一遍——(诶、觀看的民那桑請自動的把某一集裏面假發歪頭拍了下腦袋的那個動作在腦海中回想一下啊只要替換成銀桑的臉就可以了好不好看什麽都無所謂啦只要有愛就會覺得很好看喔!所以說、覺得不好看的話都去走廊上罰站啊你們愛的不夠!)“好看嗎?”
“停止吧!趕快停止吧你!都不會覺得害臊嗎!?還有那個‘()’裏面的是什麽東西!?”
“咦?為什麽啊為什麽我要覺得害臊?不覺得很萌嗎?”收回表情,銀桑繼續摳着鼻孔,“異次元的話可是有很多妹子都喜歡我這樣哦。”
“異次元是什麽啊喂!?你在說天書嗎”
“異次元吶,那是一個很神奇的世界。”銀時仰頭看着天花板感慨道,“在那裏,據說只要賣個萌就可以有很多妹子喜歡。真好啊,母親大人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卷發了。”
“母親大人在哪裏……”真偉大啊那個女人把你生出來的女人還真是偉大到了極點啊!天然卷的媽媽喲現在把你兒子重新塞回去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喲。這小子已經長大了。”
[诶?來了嗎?他媽媽?]腦海中浮現出這句話的人很遺憾啊你答錯了哦!想也知道絕對不可能的嘛!媽媽什麽的,才沒有空來參加這種無聊的對話呢!
以上那段學媽媽的話是出自某天然卷變聲的。
葛力姆喬黑線,繼而突然閉口。一瞬間沒了繼續說話的欲望。
銀時整了整衣服,站得規規矩矩了。手中的刀握緊。收起不正經的笑容,說:“好了,搞笑到這裏就結束了。那麽,現在告訴我你們到底想做什麽吧。露琪亞又怎麽了?”
撇開第一個問題葛力姆喬冷哼,“那個女人?誰知道呢。你剛才不是還說什麽屍魂界裏面的那些愚蠢的死神很值得信任嗎?現在這麽問又是怎麽回事?”
“不……”
“啊,現在看來的話。都過去那麽久了,我想他們也應該已經得手了。”随着話音的落下,那扇開不了的門竟然自動的緩緩開啓,“現在趕過去的話說不定還能看到一場好戲哦。”
☆、第二十話 好的就這樣又馬馬虎虎的結束了一個階段接下來就進
一場好戲什麽的……
銀時黑線的和葛力姆喬一起以一種在常人看來很奇特的方式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要怎麽說呢,這種[奇特的方式]?啊、非要努力描述的話就是——[雖然自身形象有些狼狽但還是出現在了半空中。]注意[踩在一朵潔白的雲朵上出現在了半空中]這才是重點!
好了,都明白了吧。用了五十多個字來詳細說明再這麽樣也該懂了吧?沒懂的也沒關系、只要一直一直在心裏默念着‘銀時是天下最帥的帥哥’一百遍就會懂了喲!
“喂、所以說那個‘好戲’是什麽?”銀時低頭看着腳下一群用着奇怪表情看着他們的死神們。嘴角抽搐,看着旁邊淡定到不能的葛力姆喬懷疑的說:“是變成別人眼中的‘好戲’嗎?還有為什麽會出現[一朵潔白的雲朵]這朵潔白的雲朵是哪裏來的!你是神仙嗎喂!?”
葛力姆喬冷哼,露出個不屑的笑,一邊說着“老子是虛。而且我說的看好戲只有本大爺自己看,不包括你。因為你也是其中一個表演者啊白癡”一邊就順腳把銀時給踹了下去。
“诶、什麽啊……”
狼狽的銀時一個不留意就被踹了個正着。一跌下去就是臉着地的悲哀姿勢。
從他們出現就開始沉默的死神們本來已經回過神要開口說點什麽了,這一幕又讓他們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好在朽木白哉一直很淡定。雖然其實他心裏挺郁悶的。本來之前輸給那個對自家妹妹意圖不軌的小子就很不爽了,現在藍染那家夥在傷害了自己妹妹之後又是一副得瑟的模樣。他現在可是恨不得沖上去将那家夥宰了啊——真是膽大啊、竟然敢挑戰他朽木家的威嚴!
銀時順着出現在視線裏的鞋子往上看,看見對方那面無表情的臉和略帶鄙視的雙眼,立刻就一個翻着站起來。“好疼——!”摸着後腦勺又是一陣無病□的感慨。
“什麽啊、是白哉啊。怎麽了上班的時間不在自己的崗位呆着不怕老頭扣你工資嗎?而且又是和誰打架了嗎你狼狽得很啊。”
“看清楚現在的情況。比狼狽的話先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吧。”
“诶?算了,這些都不重要。”說着說着他就轉頭朝着還站在高處的葛力姆喬怒喊,“喂!奇怪的混蛋突然之間偷襲你這樣也算是虛嗎喂!?”
“誰要管你啊。”葛力姆喬扯着嘴角的說道。
白哉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那家夥是誰?如果沒感覺錯的話,是虛吧?”
“什麽感覺沒錯……剛才坂田銀時那家夥不是都已經高聲大喊是虛了嗎?隊長您這是在說廢話嗎喂?”離他們不遠的戀次抽着嘴角在心裏默默地感慨。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他家隊長現在很陌生。仔細想想的話,似乎是變得白癡了……不不不,怎麽可以又這種想法!?大不敬啊真的!他怎麽能夠這樣想他最崇拜的隊長大人!?那可是朽木隊長啊、是他一直以來的奮鬥目标啊!一直以來都是‘高大’‘聰明’‘強大’的隊長怎麽可能和‘白癡’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詞語扯在一起?
“嗯?紅頭發的小鬼你在哪裏拼命的搖頭是幹什麽?是吃了搖頭丸嗎偷偷的瞞着父母去夜店裏吃了搖頭丸嗎?不行啊,真是個不良少年吶。”
“能不管我嗎!這個是時候就請你別管我了!”被注意到的戀次實在忍受不了兩道刺目的目光,其中一個是他在心裏吐槽、但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得罪的隊長大人,另外一個就是無論怎麽看都看不明白的莫名其妙就出現了的奇怪家夥。這家夥、一開口就讓人忍不住想要揍他!“而且搖頭丸是什麽東西?”
“話說回來,你們是在幹什麽?集體不上班是想造反什麽的嗎?”
“坂田銀時?為什麽你在這裏?話說回來之前你都跑到哪裏去了?”離得更近一點的一護才反應過來,想也不想就用斬月指着他大叫,“果然是之前是因為害怕所以躲起來了嗎你個膽小鬼。”
“啊?是一護啊。真少見啊。”
“一次也不想見到你!”
“不是吧?真無情啊。明明我可是非常關心你的喔、我可是優秀的老師啊。“
“啊,還記得自己是老師嗎?真是不容易呢。從你自己逃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不是什麽老師了吧。”
“混蛋小子一出校門就不認老師了嗎?好了,我明白了。這個學期的學分一定會扣你的。”
“饒了我吧。”
“阿拉阿拉,原來是白癡的天然卷啊。真是準時又白癡的出場呢。”
說話的是站在藍染旁邊笑眯眯的市丸銀。
“誰啊你。”銀時白了他一眼就看向了藍染,“啊、你還在活着啊。看來卯之花烈的醫術還過得去啊。”
藍染朝着他‘溫和’的笑,不同以往的笑容。給人一種壓迫感,“确實一直都很厲害呢,卯之花隊長。”說着他擡頭瞥了眼站在高處的葛力姆喬,再了然的笑問道,“怎麽樣?這段時間和我的第六刃相處的不錯吧?”
“哈?六刃什麽的……”銀時眉頭微皺,“那是什麽?養的寵物嗎?”
葛力姆喬:“殺了你啊!”你才寵物!
“啊、第六刃什麽的原來是你啊。真是奇怪的名字。”銀時挖鼻道,“這麽點時間內就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啊。堕落了啊白哉。”
白哉擡眼看了他一眼,“你在說什麽傻話。已經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你已經消失很長一段時間了。”
“诶——?什麽?”
“這中間經歷了許許多多沒被寫出來的事情。比如我和那橘子頭的小子打了一架,比如藍染取走了浦原喜助不知道什麽時候放在露琪亞體內的[崩玉]之類的。”
“這些那些是什麽!?”銀時黑線道:“我說這樣真的可以嗎!省略掉那麽多的事情真的沒關系嗎?我、主角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多事真的沒關系?”
“絕對沒有絲毫的影響。本來這篇文的速度就太慢了。”
“啰嗦啦又不是我想慢的!但是,藍染是在幹什麽?看起來很像要叛變哦?”
“恭喜你哦,答對了。”
藍染挑眉,不予計較。
銀時看見在他們身後垂着頭不說話的露琪亞。——已經受傷到昏迷過去了自然也不會說話。
“藍染……”
“這家夥居然敢傷害露琪亞!絕對不可饒恕!”被打斷的一護突然之間爆發了,殺紅眼也不管別人怎麽看直接沖着藍染就沖了過去。別人想攔也攔不了。
藍染負手而立,以一種像是看自己又調皮了的小孩的長輩的目光看着沖過來的一護,也不多說什麽。
而就在一護的攻擊快要到面前時,突然多了一道白圈将他們包圍住。
然後緩緩上升。
啊,忘記說了。“他們”,這裏的“他們”有三人,除了藍染外,另外兩人一個是市丸銀,一個是東仙要。
“喂——!!!你是在逃嗎!!?”碰了個壁的一護氣憤的大叫:“太狡猾了吧!犯規了吧我說!”
銀時一言不發,直直的目送着他們慢慢的離開。也不管藍染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