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寒酸的包袱,邊往東西往外面遞過去,
“這是醋昆布,”說着只見一大包的醋昆布出現在桌子上,神樂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
“這是草莓牛奶”說着幾盒草莓牛奶也出現在了桌子上,銀時的眼鏡也在一瞬間就亮了,同時新八也滿含期待……
“這是,眼鏡。”一副眼鏡出現在桌子上……
“…………喂!什麽啊混蛋!為什麽會出現一副眼鏡?!為什麽其他人都是自己喜歡的食物?!”新八跳起來怒道。
“呃,那個啊,是因為桂先生說,您好像沒有什麽特別愛吃的東西……”
“即使我真的沒什麽愛吃的東西也不應該拿副眼鏡啊混蛋!即使是一個漢堡我也不會和你計較啊,即使是一個漢堡混蛋!”新八道。
“有什麽關系嗎!八醬!人生不就是這樣嘛,別人送的禮物不管喜不喜歡都要虛心接受哦!”銀時喝了口草莓牛奶後舒适的躺在沙發上說道。
“就是阿魯,八子!做人可不能這樣那樣的挑挑揀揀哦!”神樂也在一旁咬着醋昆布一副教育的樣子說道。
“什麽啊你們這些混蛋!前後的改變也太大了吧?!”新八吼道。
“我叫吉良杏子,不用這麽看着我,我知道是個女孩子的名字,但是老爸就是這樣取的我也沒辦法!”吉良杏子尴尬的擺手道,
“不要緊,這種情況我們已經習慣了……”新八豆子眼有意無意地看向銀時。
“就是阿魯,我們這裏也還有一個卷發子的說。”神樂也豆子眼的看向銀時。
“有什麽關系嘛,名字什麽的。倒不如先說說為什麽你在那裏開始自言自語的自我介紹起來?被略過了很多東西啊。”銀時死魚眼說道。
“我父親是為幕府做事…其實說得更真實一點,應該是為天人做事……”吉良不安的看了看他們,見他們似乎沒有什麽反應,于是繼續說道,
“他是一個外交員,主要負責什麽我不知道,他從來沒有說過。一直一直以來我和他之間其實生疏的很,就像大部分的父子一樣。我其實很讨厭他去做那種工作,所以,三年前我就離開了那個家,之後成為了一名攘夷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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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吉良還想繼續的時候,銀時忽然怪叫的打斷了他,“那是啥你說你是攘夷志士?!喂喂!不會就是假發那家夥那裏吧?!”
“嗯……是啊!在那裏,我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激情和快樂……”
“不,不,不!重點不是那個!你是假發那家夥的手下?!是假發介紹你來找我的?看樣子好像和天人有關系?!”銀時邊說邊觀察吉良,見他點點頭繼而又吼道,“那麽為什麽那家夥還要你來這裏啊混蛋!你們不是專門對付天人的嗎喂!”
“那,那個……實際上,其實桂先生也不見了……”吉良兩眼淚汪汪的繼續說道,“那根本就是桂先生三個月前說的話!
桂:九子,我現在就去搗天人底窩,也許這一去,我将為國家的未來獻上我這顆少年赤子一般的心!
吉良:那個,桂先生……
桂:你不用勸我了九子!我是心甘情願去的!不只是為了你的父親更是為了日本的黎明而戰啊!還有你們!(指着空地)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能動明白了嗎!哈哈!
吉良:……桂先生……
桂(握住吉良的手,深情的說):九子就這樣了!不要太擔心我了!我會帶着強勁的搭檔的!(伊麗莎白在一旁舉起了牌[開玩笑的])啊!對了!記住如果,我沒有回來的話,就一定要去找到萬事屋的老板!我和他是舊識!他一定會來救我!(轉身,風吹着長發和長袍,負手而立),武士的底線是三個月,你就三個月後去找他吧!哈哈哈!
吉良(看着遠去的桂):……桂先生,三個月會不會太長了?而且……我不叫九子,我叫杏子……
就是這樣啊!所以——坂田先生,一切就拜托你了!”吉良杏子激動的撲上去,流着寬帶淚說道。
……什麽啊剛才那樣的好像是回憶檔的腦海劇場?銀時三人都露出了招牌的豆子眼。
☆、第三話 假發的話,在紙上随便畫幾根豎着的直線就好了。知
既然決定了的事情就放心的去做吧!反正你也改變不了什麽的說。——……高彬晉助。
那是什麽?!勸人的話好歹要拿出誠意來吧?而且後面那個人名是什麽意思?還跟着省略號喔?果然是杜撰的麽!
萬事屋一片寂靜,不,其實還有吉良杏子的低泣聲……
“那個啊,那個……九子,我想,其實我和假發那家夥并不是很熟的說……”銀時看着扒着他腿抹淚的吉良說道。
“咦?!!可是!桂先生……”
“銀桑!你怎麽可以說和桂先生不熟的說?明顯就是騙人的吧?你們兩個是朋友吧!”新八道。
“就是阿魯,假發媽媽可是經常辛勤勞動補貼家用的說!而且還買了醋昆布。”神樂咬着醋昆布含字不清的說道。
“……哎呀!你們這兩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屁孩!那可是很危險的喔!”
“但是,別人都這樣拜托了啊!銀桑再怎麽樣還是先聽他把事情說完再做選擇吧!這樣聽到不上不下的位置總覺得很難受啊。”新八道。
“什麽啊新八幾!你只是想聽故事嗎!話說你都多大年紀了怎麽還是改不了睡覺前聽故事的這種習慣啊混蛋!”銀時抱怨道,“要聽故事的話自己去買張A字開頭的碟就好了,怎麽還要那麽麻煩。”
“你還是注意一下你自己的人品吧廢材大叔!”新八冷冷的反駁,“可不要以為所有人都很你一樣喔!。”
“喂!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九子你還是繼續講下去吧!”銀時又重新看向吉良說道。
“抱歉,請不要記錯別人的名字,都說了我是杏子不是九子。”吉良頓了一下,“剛才說到哪裏了?”
新八接話,“說到[之後成為了一名攘夷志士……]。話說,你那種平靜的像淌死水的語氣是怎麽回事?”
“我成為攘夷志士以後就沒有回過家了。畢竟,攘夷志士也還屬于[恐怖分子]。本來也沒什麽的,可是三個月前,家母突然告訴我父親不見了,據她說,父親是被魚星上的人帶走的。我一直在找線索,可是除了知道它們長着魚面人身之外就什麽也查不到了!在我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就對桂先生說了這件事情……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吉良說着便看向銀時等人,“所以!萬事屋的諸位請你們不要辜負桂先生的期待!也許他現在正遇到了什麽不測,如果,如果是那樣的話,即使我切腹也彌補不了啊!拜托了!”
“那個…總覺得你的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還有,結果你擔心的就只有桂了嗎?!總覺得很像他教你說的一樣。”新八吐槽道。
“那個啊……就算你這樣說我也……”銀時蹉跎着準備拒絕,雖然說那是和假發有關的事情,但是……
“這是第一部分的報酬,可能比較少……”吉良拿出一疊鈔票。
“啊!說什麽錢不錢的事情啊!假發那家夥可是我們的至交啊!哈哈哈!既然他有難的話我一定會去救他的!”銀時一邊笑眯眯的說着豪情的話,一邊接過報酬。
“就是阿魯!假發媽媽可是跟我們的關系很好的哦!除了我們誰都不能欺負他哦!”神樂使勁咬着醋昆布道。
“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是,桂先生對我們也有過幫助的說,我們一定會找回他和你父親的。”新八不好意思地說道,但!終于可以解決這個月的生活費了不是嗎?!
“……那就拜托你們了。”吉良向他們鞠了個躬便走了出去,同時想,這些人真的和大人說的一樣呢,不過……真的可靠嗎這些家夥!
此時此刻,鬼兵團牢獄裏。
一個烏黑長發,穿着藍色長袍的人被鐵鏈子綁在一個奇怪的機器上,他的衣服被砍出了數十道傷痕,嘴角,頭發還殘留着已經凝固了的血漬。
這人便是假發,桂小太郎。顯然他是在此之前大戰了一場。
這時有人說話了,“開門。”
“是!”
“晉助大人?”
“萬齋,你在這裏等着吧。”沒錯來人便是鬼兵團團長高彬晉助和他的助手河上萬齋。
高彬晉助只身進入,一進去便與桂小太郎的眼神對視。
“呵呵,假發,好久不見了。”他吐了口煙圈笑道,就像是偶遇的多年未見的親密老友一般。
“那個,有沒有見過這個白癡啊?”銀時在買下了一瓶草莓牛奶後,理所當然地順便的拿出一張類似是照片的東西,問了問店主。
“哈?這是什麽?簡筆畫嗎?簡直就像是應付美術老師随便畫上去的一樣。”店主是一個綁着頭巾的中年人士,他看着手中的[畫]吐槽道。
為什麽要給畫加上‘[ ]’號,嘛,主要是因為本文主角其實是一個繪畫白癡的自然卷大叔而已。
“哈!什麽簡筆畫啊明明就表現的很清楚了臭老頭!這明明就是假發啊假發!”銀時指着畫說道,“沒看到這些頭發嗎?!”
“這只是一些随手畫上去的線條吧?話說那個假發到底是什麽!?只是一團奇妙的豎線麽?!”
“阿勒,怎麽和新八一樣的吐槽?什麽啊假發也是個人好不好!而且這豎線當然就代表那家夥是一頭筆直的長發拉!”銀時理所當然的說道,似乎對于這幅只有滿滿的筆直的豎線感到很滿意,“再說,這家夥也因為多次犯事經常在電視或報紙上出現,怎麽樣看到這頭直發都會有印象的吧?!”
“不,不,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人類的範圍了,話說,如果是這家夥總出現在電視上的話,拿張真人的照片不就行了嗎?或者報紙的剪紙也可以啊!”
“那怎麽可能!這種事情怎麽可以光明正大的進行!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
“知道了,會怎麽樣?”一個好像咬着牙的低沉的聲音說道。
銀時迅速轉身看向來人,“阿勒,原來是多串君啊。真是倒黴啊居然又見到你了。”
“什麽話啊你這混蛋。以為我就很想見到你嗎!”土方咬着煙卷不悅地瞥了眼銀時,随即對着店主道,“有沒有新出品的蛋黃醬?”
“抱歉,沒有……話說,客人,你不是一個小時前才問過嗎?這種事情的話還是去問廠長好了,這只是一個雜貨店而已。”店主面無表情的說道。
“喂!那邊那個自然卷,偷偷摸摸的是做了什麽犯法的事情吧?”土方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對着這準備悄然離去的銀時說道。
銀時剛踏出的一只腳瞬間定住了,過了幾秒後,幹笑着轉過頭說,“哎呀,土方君你在說什麽啊,阿銀我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喲!你可不要随便冤枉我喔!”
“誰冤枉你啊!那樣神色慌張的樣子誰都看的出來吧?”土方一邊走向銀時一邊說道,“那麽拿出來吧,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是什麽?話說,你的樣子總覺得是在敲詐一樣啊敲詐犯先生。”
“少跟我打哈哈,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哦!剛才你拿的那張東西給我看看。”
“憑什麽啊多串君!要知道阿銀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喔!話說,剛才你那種盛氣淩人的姿勢是怎麽回事?”銀時站直身子,挖着鼻孔不屑道。
“快點啊混蛋!想要去真選組的牢獄裏面住着嗎!”土方逼迫到。
銀時本來想反駁,但又覺得這樣下去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說來,好像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他到底怕什麽啊喂?!
“切,看就看有什麽了不起的。告訴你阿銀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哦,絕對沒有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哦,只是幾條線而已。”說着銀時便将那張紙遞給土方。
“是嗎?我看可不一定哦!這幾根難看的線隐藏的線索可是很大的哦。”土方看着那張[紙]說道。
“是嗎!多串君你還真是厲害啊,不過阿銀畫的時候可沒想這麽多哦。”
“是嗎!哼!直線……直線,很容易讓人想到直發,黑色的直發。哦?這張畫的意思其實是[假發]吧?也就是桂小太郎!對吧?!”土方以一種貌似是沉穩的推理說道。(很勉強的表情……)
“才不是呢混蛋!話說,其實剛才你聽到了我們說話吧!”
“才沒有,明明是我推理的說!這麽說,你承認了,這種東西就是桂那家夥吧?!”
“絕對,你是剛才聽到了混蛋!”銀時豆子眼說道。
“那麽,多串君你到底有什麽想說的?要知道阿銀我可是很忙的哦,武士的人生可不是為了在這裏悠閑的喝咖啡哦,喂,老板再來一份巧克力慕斯。”銀時一邊很享受的吃着面前的甜食,一邊又似乎很不滿的樣子抱怨道。
是的,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兩個人忽然就這樣來到了一家飲食店,當然啦,這絕對是土方那家夥付錢的說。
土方正将一坨大大的蛋黃醬塞入口中,“喂,我說,天然卷你會不會吃的太多了?簡直就像是遇見了什麽冤大頭一定要狠狠宰一頓的寒酸人士一樣。”
“本來就是!我這個寒酸人士可是卯足了勁要狠狠地宰你一頓哦!誰知道下次你大發善心是什麽時候啊!”銀時嘴裏塞滿了甜食,卻依舊能将話說的如此清晰……
“這麽說的話,我不就是冤大頭了嗎。說實話,你是知道了什麽消息了吧?關于時空機器的……”
土方一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銀時猛然将剛剛入口的食物全數噴了出來。
剎那間,時間頓了幾秒,連四周的客人或服務員都頓住了,這停止的時間中只有土方滿身污物的與銀時‘深情’的對視。
“你,你這混蛋!是故意的吧?!!”土方唰的一下站起來身子,不可置信地對着銀時吼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噗,嘻嘻……”銀時一臉忍笑的表情,拼命擺手說道。
“切腹啊混蛋!!!”
[結果也還是什麽都沒有問出來,真是的。自然卷這家夥,果然以後還是少遇,不,是永遠不要見到比較好!]土方坐在真選組的會議廳裏,皺着眉頭的想到。
“……那麽,根據我們的情報,現在鬼兵團将在後天到達江戶。”念這個報告的是一個長得很路人的家夥。
“嗯……那麽,十四你怎麽看?阿勒?”真選組有名的大猩猩近藤看着居然沒有回應他的土方疑惑道,“十四?!”
“啊?哦,散會吧。”土方回神,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完全沒有注意。他又點燃了一支煙,裝模作樣地吸了一口後,很淡定的說道。
“喂?!發什麽呆啊混蛋!”土方淡定一秒後,發現這些人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土方先生,”沖田擺正姿勢,把眼罩一摘,面無表情看着土方道,“雖然很突然,但是還是請你把副長的位置讓給我吧。要知道我們這裏可不接受這種拿着工資卻在開會的時候走神的人哦。”
“這裏也不接受戴着眼罩在開會的時候睡覺的家夥!”土方面容一整,“說吧,到底有什麽事?”
“這麽說,你果然還是承認了你剛才在走神麽?近藤桑,是不是應該扣他工資而獎勵我的勇于舉報啊?”
“呃呵呵,雖然你這麽說,可是我們真選組沒有這項規定耶。”近藤不好意思的摸着後腦勺幹笑着,“哈哈,那個十四啊,你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沒有。不如說,喂,我們現在來總結一下吧,用了那麽多字數了,完全沒有說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小心又被秒殺哦!”土方道。
“啧!土方!我真是太羨慕你的無恥了!居然這樣轉移話題!”沖田鄙視道。
“禁止吐槽!還有,趕緊給我回到[嚴肅的真選組會議上]去啊!喂!我說,這樣拖拉着劇情真的沒關系嗎?”
“……這件事情,首先要從三個月前說起,”沖田面容一整,“我們真選組受到一封很奇怪的信件,上面用很美好的暗紅色顏色的東西寫道,[巫師的詛咒已經開啓,嘻嘻,不要試圖逃避,嘻嘻,一個都逃不了的,嘻嘻。——時空機器敬上],啊,那個‘嘻嘻’真是讓人不爽啊。嘻嘻~”
“倒不如說,你把它學得很不爽吧混蛋!剛才你的臉上好像覆蓋了一層很奇怪的陰影喔你個S!”
“真讨厭啊,吐槽土方,難怪你會被詛咒……”沖田冷冷的說道。
“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然後呢,這封信就這樣被我們忽視了,畢竟這種情況見多了……我說,下次要是再讓我見到詛咒蛋黃靈這樣的信件,老子一定天涯海角也要追到他,然後砍死,砍死!”土方忽然吼道。
“差不多點吧土方!說出這種事情的你真的很丢臉!”其實是寄這種信件的本尊,沖田冷冷的吐槽的同時還想到,下次要不要更狠一點?
“本來這也沒什麽,可是,事過不久後,上級忽然發令,某個好像叫什麽魚星的王子将會帶着一系列的擁有神奇力量的東西來到江戶。我們的任務恰好就是保護這一堆東西……據說,其中有一樣東西就是[時空機器]。聽說,只要許願的話,就能夠到自己想要到的地方去,比如說蛋黃醬星球什麽的……聽這種介紹,就覺得是一種很像某種白癡的漫畫或小說中會出現的東西。嘛,這也沒什麽關系。但是,現在最糟糕的就是!這件事情居然被鬼兵團和春雨的家夥知道了!當然,也許還有更多人知道……喂!我說,你們在不在聽啊混蛋!這可是重要的情節介紹喔!!”土方一開始閉着眼睛一副深思者的模樣說着,忽然張開眼的時候,卻發現下面的人都在做着奇怪的動作,更郁悶的是,山地……近藤居然還興沖沖的跑到下面去了!喂喂!近藤桑你好歹也是一個局長吧?!
……沉默,完全沒有人在聽,沒有一個人在意。
土方瞬間抓起沖田常常用的那個異次元加農炮,一炮轟了過去。
阿勒?為什麽沖田的異次元加農炮土方會用?這種事情……這種事情誰知道啊混蛋。
“那麽,現在開始對這件事情進行意見和總結吧。”土方淡定地又點燃了一支煙,沖着下面一群被燒黑了的家夥說道。
“土方先生,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點意見吧。”沖田頂着一張被熏黑的臉舉手說道,“那個啊,你的介紹詞太多了,而且語言組織能力又很差。可以請你在十秒內陳述完畢嗎?要知道身為武士浪費時間可是很可恥的喔。”
“你還是免開尊口吧!”土方道,“所以現在,我們主要的任務是盯緊那個什麽王子。還有,根據另外的消息,我們發現攘夷志士的領導人物,桂小太郎可能也參合進去了……喂,我說,為什麽是我們在這裏說這種好像介于旁白又好像是情節介紹的東西?準确的來說,為什麽好像是我一個人在概括二三話的問題?”
“就是這樣,所以現在我們的任務,一是保護鯊魚王子,二是打探鬼兵團的動靜,三是了解時空機器這種東西……”沖田接着用那種好聽的聲音說,“诶?好像至今為止也沒有聽說有什麽關于時空機器發生的血案啊,為什麽要這麽認真?完全不符合真選組的一慣作風呀。”
“等到發生血案的時候就來不及了!不過話說,為什麽是你在做這種總結?”土方不耐煩的說,“算了算了,你們還有什麽問題嗎?沒有的話,就開始行動吧!”
“十四!我有問題!!”說這句話的是,近藤,一直都沒說上話的近藤。
“近藤……先生?”太突然了!沒想到這只大猩猩也能有問題的時候?!土方差點激動地淚流滿面,“啥……”
“為什麽!為什麽只有你和總悟一直一直在對話?而我的臺詞就很少很少呢?!這樣很不符合常理吧?!連我對阿妙小姐的濃濃愛意都沒有喔!”近藤疑惑的吼道。
“…………去死吧,大猩猩!”
☆、第四話 即使是穿着同樣款式服裝的人,也不一定就是情侶。
武士之國度,我們的國家被這樣稱呼已經是過去的事了,20年前 突然從宇宙降臨的天人和廢刀令的頒布,使得武士勢力開始走下坡路,在這個時代有一個擁有武士道精神的男人,他的名字是坂田銀時……——BY:新八幾
喂!背景介紹這種東西不是應該在第一話的時候說嗎?!為什麽到了第四話了才說?而且,這好像還是完結章吧?!——BY:銀桑
嘛,這種事情啦,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啦。而且,這章實在找不到什麽來開始的說。——BY:天音
深夜,江上,一艘疾駛而來的船闖了進來,激起一陣激烈的浪花。
行至到江岸便停了下來,借着這微弱的月光,只見一個男子站在了船頭。
一身誇張的花色和服敞開着,露出裏面無限春光。
那男子手中還有一支煙杆,他惬意地吸了口煙後,扯出了一個誇張的笑容。
噔……
(那個,前面那個字其實是配音……算了,還是免了吧這種東西。)
“銀桑,難道我們還有繼續這樣蹲下去嗎?已經很久了吧?不可能會有人出現了吧?”新八以一種很痛苦的姿勢趴在某個陰暗的雜草堆裏,擡着眼鏡問道。
“啰嗦啦新八幾,難道你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銀時也一樣以一種很痛苦的姿勢趴在新八旁邊,兩眼潰散的看着前方。
為什麽這兩人會在這裏?阿勒,錯了!是三人的說。
“不,就算你這樣說……不過,我們還要持續這種姿勢多久?好累啊。”新八抱怨道。
“真是啰嗦啊新八,果然新一代的年輕人太嬌生慣養了嗎?連這點苦都受不了!想想當年,阿銀我可是……”
“閉嘴吧廢材大叔!不要把N久以前別人的事跡拿來騙人。”新八冷冷地打斷他的話。
“……切,阿銀我還什麽都沒說呢。”銀時不服氣的輕哼道,“說起來,你看神樂醬就完全沒有你這種煩惱的說。”
順着銀時的視線看去,卻見神樂正躺在雜草堆裏面,呼呼大睡……
“……神樂醬,這樣真的可以嗎那個!話說,我們現在是在監視吧那個!是在不清楚實力的敵人的地盤上吧那個!這樣若無其事的睡覺真的可以嗎那個!”
“喂!新八幾!那個是啥?”銀時忽然驚訝的說道。
新八順着他的眼神看去,瞬間也驚訝了……
才怪!
“什麽啊銀桑!不要随便做這種好像給人留下了懸念一樣的事情!根本就沒什麽吧?!那不就是天人嗎天人!”新八怒道。靠!又被騙了!
“啊,是天人沒錯,其實我只是對着這些天人的長相表示驚訝而已……”銀時又是一副死魚眼的模樣,不屑道。
“有病啊你!有什麽好奇怪的!不就是一張鯊魚臉麽!不就是一群鯊魚星的天人麽!靠!這年頭什麽見過啊!你真的是生活在江戶的人嗎?!”
“啰嗦啊新八!”
“你才啰嗦呢廢材大叔!話說,為什麽這章老是出現[啰嗦啊新八][真是啰嗦啊新八]這樣的字眼?總覺得會給不清楚我的人士誤會的!我可不是什麽啰嗦的人喔!我只是偶爾吐槽而已!”
“那還不是啰嗦麽……”
“說啰嗦的話,我覺得其實你們都很啰嗦喔。你們居然能把一句毫無意義的話重複那麽多次。不會是在湊字數吧?”身後一個很是愉悅的聲音這樣說道。
“?!”銀時和新八同時回頭看去,卻見一個身穿和神樂很相似的衣服的滿臉微笑的家夥負手站立在身後。
“?!”就在這時,一直好像是睡着的神樂忽然醒了過來,直接一腿朝着微笑着的人揮了過去。
“啊呀啊呀,小神樂你還是這麽暴力啊。嘻嘻。”那人笑着輕輕松松的躲了過去。
“神威!你這家夥!!”神樂睜着一雙大眼睛怒視道,“你怎麽會在這裏?又是在做什麽缺德的事情嗎!”
“怎麽可能會缺德呢。我可是一直都做着随心所欲的事情啊。”神威眯着眼睛,然後看向銀時等笑道,“不如說,那邊那兩個才是缺德吧?”
卻見銀時和新八兩人正準備悄然離去……
“喂!你們這些家夥!是準備就這樣抛棄我這個弱小的少女獨自逃走嗎?!你們還有良心嗎?!”神樂悲天憫人的吼道。
銀時尴尬的轉身道,“哈哈!你在說什麽啊神樂醬,阿銀我才沒有逃走呢!阿銀我是這種會抛棄同伴自己逃走的人嗎!阿銀我最重視的可是同伴啊!對吧,新八幾?”
新八也同樣尴尬的抽着臉皮道,“就是啊,神樂醬真是的。和我們生活這麽久了難道還不知道我們的為人嗎!?”
神樂嘟着嘴,厲聲道,“我就是太清楚你們的為人了!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絕對是在逃跑的說!而且,小銀你絕對不是漩渦鳴人這類人的說!你只是一個廢材大叔而已!阿魯!”說着還狠狠地點了點頭。
“喂,你這樣說也太過分了一點吧?”銀時挖着鼻孔試圖辯解。
“銀,銀桑!!”突然新八驚慌的喊了起來。
“幹嗎啊新……”銀時忽然張大了嘴巴。
原本無人的雜草堆中,忽然出現了許多天人。
許多拿着武器的天人。
卻是那些剛才還被監視着的魚頭天人。
“啊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難道說,今天阿銀就要葬身于此了嗎?!新八幾,時光機在哪裏啊?!”銀時抱頭自言道。
“那個啊……怎麽會有那種東西啊!話說,你這樣真的很廢啊!完全沒有在本傳的時候那種感覺啊喂!”新八怒道。
“啊哈哈!這下你們都逃不了了吧小銀!新八!嘻嘻!讓我們一起戰鬥吧!哈哈!”神樂大笑道,頗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這時,
“神威!你死定了!還是趕緊投降吧!”忽然出現了一個貌似是領頭的家夥喊道。
銀時三人一驚。咦?原來不是找自己的啊!三人均用一種很疑惑卻又帶着愉悅的表情看向一旁依舊笑得花見花開的神威。
“嗯?呵呵,原來是來找我的呀~”神威笑眯眯的說道。
“你這混蛋!果然還是被別人記恨了吧!哈哈!”神樂剎那間雙手叉腰,大笑道。
“啊!原來跟我們沒有什麽關系啊。喂!神樂醬,你是要在這裏維護你哥呢,還是跟着我們撤退呢?”銀時甩了甩頭發,站直身子,恢複那副死魚眼的樣子道。
“能讓我看熱鬧嗎?總覺得這是一場很有趣的戲阿魯!”神樂問道。
“我是沒關系,不過,我勸你為了你那微小的生命還是趕緊離開吧!”
“你們一個也走不了!你們這些人身上絕對有時空機器!是同夥!”那領頭的身邊的一個天人說道。
“什麽同夥啊白癡!”
“誰會和這家夥是同夥啊!”
“你狗眼,啊不,你鯊魚眼瞎了嗎混蛋!”
三人異口同聲的吼道。
“怎麽不是!看你們這些人就長得很像同夥!尤其是那個紅發的女人!完全是一樣的款式吧那種衣服?!是情侶麽?!”還是那個天人吼道。
“胡說八道什麽啊!誰會和這家夥是情侶!!”神樂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塊巨大的板磚朝着那天人砸去。
“喂喂,穿着同樣款式的不一定是情侶哦,說不定還是隊友呢。我說,我們和這家夥可完完全全是敵人哦!是不共戴天的敵人哦!”銀時指着神威說道。
“那這家夥果然是隊友了吧……”那天人捂住滿額頭的鮮血說道,“而且這家夥還砸我?!”
“那是因為啊,你怎麽能夠說她是女人呢……”
“就是阿魯!我可還是清純的少女喔!還是少女時代喔!你們這些肮髒的男人。”神樂也點頭附和道。
“所以說,女性這種生物啊,果然還是很難以理解的。”銀時似總結道。
“喂喂!話題扯遠了哦!”新八适時候的提醒,“那個啊,你們都是天人吧,我們可是完完全全是地球人哦!”
“……喂!神威他們到底是不是你的同夥?!時空機器到底在哪裏?!”那領頭的天人轉問向神威。
“啊,那樣啊。如果他們都說不是的話,那就不是了吧?倒是你,想被殺掉麽?”神威風輕雲淡地笑道。
“喂!”銀時朝着神威怒吼。
“不管了!把這些家夥都抓起來吧!!”領頭人命令後,立馬退後一步,身邊的天人馬上駕着武器對準銀時等人。
船內。
“可惡啊,結果還是莫名其妙的進來了。”銀時說道。
“嘛,銀桑,這也不錯嘛。反正我們也正在……”新八的餘光在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