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1)
為了能空出時間回來,陸深這段時間天天加班工作,每天只睡幾個小時,加上長途坐飛機,回到家他就睡着了,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
醒來第一眼就看到白堯趴在他床頭,一雙眼桃花眼眼巴巴地看着他,這眼神就好像在看什麽稀世寶貝一樣。陸深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看呆了?”
見陸深醒了,白堯低頭給他一個*的長吻。
一吻結束後,陸深起床去洗漱。梳洗好和白堯一起下樓,剛下樓伊萬伊安朝他沖了過來,一人抱着一只腿,仰着小腦袋甜甜地叫:“叔叔。”
伸手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腦袋,陸深笑着說:“叔叔肚子餓了,先讓叔叔吃飯。吃完飯在和你們玩。”
兩個孩子乖巧地點點頭:“好。”然後回到沙發上繼續看動畫片。
白堯帶着陸深來到餐廳,端了四五個菜放在餐桌上。
看着餐桌上散發人誘人香味的菜,陸深覺得肚子更餓了,看向白堯問:“你吃過了嗎?”
白堯很傲嬌地白了一眼陸深,“你以為我會等你一起吃飯啊,別做夢了!”
陸深笑了笑:“既然你吃過了,那我就吃了。”
見陸深動筷子吃菜了,白堯一臉緊張地問:“味道怎麽樣,好不好吃?”
陸深點點頭:“味道不錯。”
白堯一聽,臉上立馬露出一個非常得意的表情:“我親手做的。”
聽到白堯的話,陸深一不小心被嗆到了,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咳咳咳……”
見陸深咳了起來,白堯連忙擡手拍了拍他的後背,“你是三歲小孩子麽,吃個飯都會被嗆到。”
咳了一會,陸深終于緩過來了,用驚訝無比的眼神看着白堯,“這飯菜真的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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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堯一臉得意地點頭:“當然是我做的,好吃吧?”
陸深放下碗筷,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白堯,“真的假的?”
見陸深不相信他,白堯有些不高興了,“怎麽你懷疑我?”
陸深伸手拉過白堯的手,手指輕輕撫摸着白堯的手心,“你這雙手十指不沾陽春水,怎麽會做飯?”
見陸深懷疑他,白堯挑高眉說:“你不要不相信我,這飯菜還真是我做的。你當初不是說我們家我們都不會做飯麽,我特意去學的。我天資聰穎,一學就會,教我的廚師還誇我有當廚師的天賦。”說到最後,白堯鼻子翹的老高的。
聽完白堯的話,陸深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心疼,伸手緊緊握住他的手,“我只不過随便說說,你還真的去學啊?”
白堯揚高下巴:“那當然,我得向賢夫發展啊。”陸深不知道,白堯做的第一頓菜,整整做了三個小時。手指差點被菜刀切斷了。
陸深被白堯的話逗笑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呵呵呵呵呵……”
“你知道你現在跟着我多有福氣了吧。”白堯雙手抱胸,表情得意洋洋,“這是你祖宗燒了八輩子的高香積福積來的。”
陸深拉着白堯的放在唇邊親了下,“是我的福氣。”微微用力,把白堯拉倒懷裏,讓他坐在他的雙腿上,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低頭狠狠地吻住他。
白堯伸手抱住陸深,非常熱情地回應着陸深的吻。
直到白堯呼吸不過來,陸深才松開他,額頭抵着白堯的額頭,一臉溫柔地對他說:“真是賢惠啊。”
白堯輕咬着陸深的唇瓣,笑嘻嘻地說:“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白五少想做什麽事情從來都沒有失敗過,不就是燒個菜麽,有什麽難的。”
陸深張嘴咬了下白堯的鼻尖,“辛苦你了。”
“現在知道我有多好了吧?”
“知道了。”
白堯豪氣地拍着胸脯說:“以後想吃什麽跟爺說一聲,爺做給你吃。”
“那就謝謝白五爺了啊。”
“不客氣。”
接下來,白堯表示自己賢惠,喂陸深吃飯喝湯。
兩個孩子站在廚房門口偷偷看着兩人,看到兩人一邊吃飯一邊接吻,兩個孩子笑的特別賊。
吃完飯,白堯又親手給陸深泡了一杯西湖龍井,然後陪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逗着兩個孩子玩。
陸深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孩子,又看了看白堯,“你喜歡伊萬伊安嗎?”
白堯看着兩個漂亮的孩子,非常滿意地點頭:“喜歡。”
“他們兩個以後就是我們的孩子了。”
白堯很不雅地沖陸深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是白癡啊,你讓他們兩個先回來,我當然知道他們兩個以後是我們的孩子。”
“這麽聰明?”
白堯覺得他的智商被陸深侮辱了,“靠,勞資一向都很聰明。”
“既然你喜歡伊萬伊安,那我就放心了。”
“他們是那個出車禍的什麽斯的孩子?”
陸深微微點頭:“是的。”
“我就知道。”
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喝茶吃甜點看電視,氣氛非常的溫馨。
晚上的時候,朱小梅他們幾個人登門拜訪了。
看到陸深,朱小梅他們幾個人一人罵了一頓陸深,罵的非常不留情。陸深連連賠禮道歉,請求原諒。
朱小梅他們幾個人大人有大量就勉強地原諒他了。
晚上,人來的太多,白堯就沒有下廚做飯,直接讓他家裏的酒店大廚直接把做好的飯菜送到公寓來。
大家坐在一起吃飯,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朱小梅他們問了很多陸深在法國的事情。陸深大致地告訴了他們他在法國的事情,有些具體的情節就省略地過去。
聽完陸深在法國的事情,朱小梅他們幾個對陸深的能力甘拜下風,佩服的五體投地。
任蕭:“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呆在國內還是法國?”
陸深在桌子上握住白堯的手,“法國。”
柳玉玉:“你呆在法國,那白總肯定跟你一起走了,那深園怎麽辦?”
顧寧:“現在深園正準備向國際發展,你和白總都不在,那深園怎麽辦?”
武澤:“呆在國內不是很好麽,為什麽非要呆在法國?”
紀小南:“陸深現在是波旁家族的繼承人,肯定要呆在法國的。”
陸深看着柳玉玉和顧寧說:“深園就交給你們打理。我在法國買下了一個酒莊,到時候把深園和酒莊裏的酒一起出售。”
“真的啊,哪個酒莊?”
“康帝酒莊。”
柳玉玉發出一聲驚嘆:“靠,你他麽真有錢。”
陸深居然承認地點頭:“現在的确很有錢,以後不用為錢發愁了。”
“土豪。”柳玉玉羨慕嫉妒恨地說。
陸深把深園以後的計劃跟柳玉玉他們仔細地說了一遍。
聽完陸深的繼續,柳玉玉和顧寧心裏充滿激動,心裏對深園未來的發展充滿各種期待。
大家喝酒聊天,聊到半夜才結束。
等兩個孩子睡好了,陸深和白堯才回房間睡覺。
做了四五次運動後,白堯一臉餍足地趴在陸深的懷裏,“帶我去法國沒問題嗎?”
“沒有問題。”
白堯從陸深的懷裏擡起頭,一雙眼不解地看着他,“你不是說波旁家族禁止同性戀,我跟你去真的沒有問題?”
陸深伸手摸着白堯的臉,一臉溫柔地說:“沒人敢說什麽!”
“真的?”
陸深伸手捏了下白堯,“真的,不然你以為我這三年在做什麽。”
白堯一臉崇拜地看着陸深,“你這麽牛逼?”
“不要小看你男人。”
白堯低下頭狠狠地親了一口陸深,“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陸深含笑地看着白堯,“這句話我愛聽。”
忽然想到什麽,白堯一臉嚴肅地對陸深說:“我爺爺想見你。”
“你不說,我也打算去拜訪你家。”
“那明天就去?”
“好。”
“放心,我爺爺他們不會為難你的,你現在的身份可是高大上,他們不敢得罪你。”
陸深一臉深意的笑了下:“的确。”
第二天一早,陸深和白堯帶着伊萬伊安去了白家。
三年前陸深是個窮小子,白家的人對他和白堯的事情不看好。三年後陸深是波旁家族的繼承人,白家人不敢怠慢他。
就算陸深的身份換了,白家的四位哥哥依舊看他不順眼,尤其是陸深這三年來對白堯不管不問。
陸深被白老爺子叫到書房去談話,白堯則帶着兩個孩子和其他人聊天。
伊萬伊安長得漂亮可愛,又乖巧聽話,非常讨人喜歡。
白老爺子看着陸深,開門見山地說:“我不管你現在是什麽身份,我問你一句話,你和幺兒打算怎麽辦?”
“我打算帶白堯去法國。”
白老爺子微微挑眉:“就這樣?讓幺兒沒名沒分地跟你去法國?”
“我會和他去荷蘭登記結婚。”
白老爺子聽了,滿意地點了下頭:“這還差不多。”
“您放心,我不會辜負白堯的。”這是陸深的保證,也是他的承諾。他一向都不喜歡承諾,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敢承諾。他承諾過的事情,就一定會遵守。這三年來,白堯對他的情義他看在眼裏,他肯定不會讓白堯白等三年。
“你和幺兒的事情,你家族的人知道嗎?”
“我的父親知道。我和白堯的事情早就告訴他了。”
白老爺子眼裏露出訝異的神色,“你的父親同意你和幺兒在一起?”
“他同意。”
“你家族其他人不反對?”
想到波旁家族那些人,陸深眼裏閃過一抹寒光,“他們不敢反對。”
“我讓幺兒跟着你不是讓他去吃苦和受委屈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陸深微微颔首:“我明白,我不會讓白堯受任何傷害和委屈。”
聽到陸深的保證,白老爺子心裏更加滿意了,“那就好。”
白老爺子又問了陸深一些其他的事情,陸深都一一回答了他。
兩人談了好久才下樓。
見白老爺子和陸深說說笑笑下樓,白堯一顆擔心的心終于可以落地了。
陸深過了白老爺子這一關,接下來就是白堯父母這一關。陸深又被白堯父母叫去問話,陸深的态度讓他們非常滿意,幾乎沒有反對就答應了。
白老爺子答應了,白堯的父母答應了,白堯的四個哥哥就算反對也沒用。于是,陸深和白堯的事情就這麽成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白老爺子和白堯父母問陸深和白堯什麽時候結婚,陸深說下個月去法國就準備。
吃完飯,白堯拉着陸深去了他的房間,“你想和勞資結婚沒有一點表示,勞資可不答應。”
陸深攬着白堯精瘦的腰,打趣他說:“你還想讓我跟你求婚?”
白堯眼一橫,“不然呢?”
陸深好笑地看着白堯,“讓我單膝下跪給你求婚?”
“必須的。”
“你是女人?”
“勞資是男人,是男人你也得跟勞資求婚。不然勞資就這麽白送給你啊。”
“呵呵呵呵……好,我跟你求婚。”
“這還差不多。”白堯眼裏閃過一抹算計。
在白家吃了晚飯,陸深他們才離開回去。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陸深和白堯每天過着“荒淫無道”的生活。這期間,陸深和白堯帶着伊萬伊安去了雲森老家祭拜陸婉柔和陸老爺子,拜訪汪國慶和李君子他們。
回到故鄉,陸深他們幾人又在雲森呆了一段時間。回到京城的時候,陸深他們就準備去法國的事情。
在他們去法國前一天,任蕭他們請陸深他們吃了一頓飯,大家高高興興地為他們餞別。
第二天,陸深和白堯帶着伊萬伊安離開了。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陸深他們四個抵達了巴黎。
陸深帶着白堯直接去了波旁家族的本家城堡,帶他去見西蒙.波旁。
要見西蒙.波旁,白堯心裏非常緊張,有一種醜媳婦見公婆的緊張壓力感。
西蒙.波旁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對白堯非常客氣,像個長輩一樣問他很多問題。
見陸深和白堯他們才回來,西蒙.波旁就讓他們先去休息。什麽事情等休息好了再說。
吃了飯,陸深就帶着白堯去休息了。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白堯是有點累了,吃了飯就困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白堯醒來的時候,陸深已經不在床上了。從兩個孩子那裏得知,波旁家族的長老來了。白堯心裏很是擔心,急忙去找陸深。剛走到客廳,就看到幾個金發藍眼的老人和陸深走進客廳。
幾個金發藍眼的老人看到白堯,眼裏露出一抹輕蔑,但是還是客客氣氣地向白堯打招呼。
打完招呼後,幾個老人立馬離開了。
“怎麽回事?”
陸深一臉無所謂地說:“沒事,他們就是過來跟你打招呼。”
“他們沒有反對?”
“他們不敢!”
“難怪他們剛剛跟我客客氣氣的。”白堯戲谑地看着陸深,“你他麽行啊,把那些老頑固制服的服服帖帖。”
“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
白堯沒有形象地伸了個懶腰,“我才沒有擔心。我肚子餓了,趕快給我弄點吃的。”
陸深對候在一旁的女傭吩咐了幾句,女傭點點頭去廚房弄吃的。
見女傭端着幾盤地地道道的中國菜上桌,白堯驚訝地瞪大雙眼,“靠,中國菜,哪來的?”
“廚房做的,我特意找了個中國廚師來家裏。”
“你把廚師辭了,勞資以後燒菜給你吃。”白堯非常霸氣地說。
“好啊。”
“你吃過了?”
“吃了。”
“行,那我吃了。”
“吃吧。”陸深坐一旁看白堯吃飯。
吃完飯,陸深就帶着白堯去熟悉環境。
白堯一邊逛一邊驚嘆:“靠,我忽然覺得我榜上大款了。”
“以前柳玉玉說我傍上你這個大款,現在風水輪流轉。”
“啧啧啧啧,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陸深牽着白堯的手繼續逛,一邊逛一邊向白堯介紹。
逛完整個城堡,白堯的腳都走疼了。
晚飯的時候,西蒙.波旁和陸深他們一起吃飯,一家人坐在一起開開心心西地吃飯,氣氛非常的熱鬧。
白堯來了,波旁家的城堡變得熱鬧了起來,變得更像一個家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陸深帶着白堯逛巴黎,還帶着他去了波爾多的酒莊。
陪白堯休閑了一段時間,陸深就去上班了。他現在是波旁家族的繼承人,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陸深把波爾多的酒莊交給了白堯打理,白堯也樂得接手酒莊。自從三年前接手深園後,白堯就對紅酒特別的感興趣。對酒莊的事情非常積極。
不過在忙着工作的事情同時,白堯也在計劃着另一件事情。
這天晚上,他和陸深做完成人運動,“陸深,接下來你忙不忙?”
“不是很忙,怎麽了?”
“沒什麽。”白堯眼裏閃過一抹奸詐。
陸深狐疑地看着白堯,“你想出去?”
“沒有,我就是随便問問。”白堯說着就打了個哈欠,“我渴了,我去倒杯水,你喝不喝?”
“幫我也倒一杯水。”
白堯就□□着身體下床,去隔壁房間倒水,順便把一些藥粉灑在杯子裏。
“給你。”
陸深接過水杯,低頭喝了幾口水。
白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喝完水,爬上床繼續睡覺。
陸深忽然覺得一陣困意襲來,沒過一會就睡着了。
見陸深睡着了,白堯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陸深……陸深……陸深……”一邊叫一邊還掐陸深的臉,見陸深沒有任何反應,他的臉上露出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
白堯立馬爬起床,穿好衣服,打電話叫人準備。
陸深醒來的時候,他發現他正在一個教堂裏,教堂裏來了很多親朋好友,遠在z國的柳玉玉他們全都來了。
見大家都在,陸深眼裏露出一抹困惑,“這是哪裏,怎麽大家都在?”
見陸深醒了,白堯立馬拉起他,笑的一臉開心地說:“醒了就趕快開始吧。”
陸深剛醒,腦子還是有點昏沉,有些反應遲鈍,“開始什麽?”
“結婚啊。”白堯對站在一片的神父說:“格林先生,可以開始了。”
神父點點頭,手捧着一本聖書站在臺子上:“歡迎大家來到陸深先生和白堯先生的結婚典禮現場,我是神父格林。很榮幸可以為陸深先生和白堯先生主持婚禮。”
聽到神父的話,陸深如雷貫頂,立馬清醒了過來,瞪大着雙眼難以置信地看着一身白色西服的白堯,“你……”
“噓,別說話。”
見白堯一臉嚴肅的表情,陸深壓下心裏的震驚,沒有再說什麽。
神父手拿着聖經,一臉神聖地站在臺上,緩緩開口說:“陸深先生,你是願意與白堯先生締結婚約?無論是疾病還是健康,或者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到生命的盡頭?”
陸深側頭看了眼白堯,湛藍色眼眸裏是毫不掩飾的溫柔和深情,“我願意!”
神父看向白堯,開口繼續說:“白堯先生,你是願意與陸深先生締結婚約?無論是疾病還是健康,或者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到生命的盡頭?”
白堯轉頭,雙眼含情地看着陸深,勾起嘴角妖孽一笑:“我願意。”
神父看下臺下的親朋好人,“你們是否願意為他們的結婚誓言做證?”
衆人:“願意。”
神父:“那麽我宣布,陸深先生與白堯先生正式夫妻,祝你們永遠幸福。接下來,兩位可以交換戒指了。”
這時,伊萬伊安一人手裏拿着一個精致的藍色毛絨的戒指盒。
陸深拿起伊萬手裏的戒指盒打開,取出一枚戒指緩緩地套在白堯左手的無名指上。
白堯拿起伊安手裏的戒指盒打開,取出一枚戒指緩緩地套在陸深左手的無名指上。
戴上戒指,兩人的一生就被彼此緊緊地套牢了。從這一刻起,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戴完戒指,完成神聖的一刻,陸深伸手捧起白堯的臉,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白堯以同樣的熱情回應陸深的吻。
臺下的親朋好友拍手鼓掌,祝福兩人的婚姻。
幾分鐘的熱吻結束後,陸深額頭抵着白堯的額頭,微微喘着氣說:“這個計劃你策劃了多久?”
“三年前我就有這個計劃,不過還是要等你回來才能實現。”白堯的語氣裏充滿得意。
“我還沒有跟你求婚,你就這樣嫁給我了?”
“現在是你嫁給我。”白堯笑的一臉燦爛,“我以後會好好疼愛你的。”
“好,那以後就交給你了。”
“放心,我以後會養你的。”
“口氣不小啊。”
雖然這個婚禮是白堯一手安排的,甚至算計了陸深,但是陸深心甘情願。
就這樣,兩人結婚了,成為了一對夫妻。
作者有話要說:
就到這裏結束了,明天還有一個兩人婚後的番外。
風紀:可喜可賀啊,你們兩人終于修成正果。
白堯:這都是勞資一手策劃的婚禮。
陸深:真是小看你了。
白堯:那是,勞資厲害吧。
風紀:厲害!連深深都敢算計!你不怕深深不答應?
白堯:他敢不答應!
陸深:雖然被算計了,但是我心甘情願。
風紀:既然結婚了,你們兩個就好好的過日子吧。
63番外!
陸深和白堯結婚後,兩人撇下工作和兩個孩子去太平洋私人島嶼度蜜月。
西蒙.波旁把太平洋一個小島送給陸深作為新婚禮物。小島上什麽都有,吃的用的穿的玩的什麽都不缺,而且島上還沒有其他人,完完全全的是二人世界。
小島上的氣候一年四季如夏,非常适合去度假。
來小島上度假,白堯親自下廚做菜做飯,陸深就過着大爺的生活,每天吃現成的。
島上就他們兩個人,白堯完全放開了,每天都一絲|不挂在別墅裏和沙灘上跑來跑去,完全沒有羞恥感。
見白堯赤|裸着身體就穿一條白色的圍裙,豐滿|挺翹的屁|股和修長筆直的長腿完全暴露在外面。身前的一片風光被白色的圍裙擋住了,顯得更加誘惑。
白堯故意穿成這樣在陸深面前晃悠,尤其是在炒菜的時候,白堯要用勁,那豐滿挺翹的屁|股有規律的晃動着。
陸深見白堯時不時回頭看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你想說什麽?”
白堯關掉火,轉過身看着陸深,“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陸深裝傻,“什麽反應?”
白堯擡起腳快步地從廚房走到陸深面前,雙眼很不滿地瞪着他,“勞資穿成這樣,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陸深故意把白堯從上到下掃了一遍,一本正經地說:“很适合你啊,怎麽了?”
白堯覺得陸深一定是眼瞎了,看向陸深的眼神非常兇狠,“你妹的還是個男人嗎?”
陸深忽然伸手探到白堯圍裙下,握住白堯的命|根|子,“你想說你是在誘惑我?”
小白堯被陸深握住,白堯的腰發軟,有些按耐不住地吞了一口口水,“勞資還以為你眼瞎了,原來你還能看出來啊。”
陸深的手指暧昧地玩弄着小白堯,使壞地在小白堯的小口上狠狠地刮了下,惹得白堯張嘴□□了一聲。
“做飯都不忘勾引我,你到底有多饑|渴?”
小白堯被舒服地伺候着,白堯雙腿發軟站不穩,傾身倒在陸深的懷裏,雙手抱着陸深的脖子,張嘴伸舌□□陸深的耳朵,呼吸粗重地說:“勞資要把三年的份補回來……唔……”
陸深狠狠地掐了下小白堯的小口,白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渾身一個顫抖,在陸深的手裏射|了出來。
“這麽快就射|了?”陸深笑的一臉戲谑,然後用站着精|液的手指暧昧地摩擦着白堯身後的小|穴。有了精|液的潤|滑,手指很順利裏進入白堯的小|穴|裏。白堯的小|穴|裏|早就習慣了異物的入|侵,很柔順地張開含住陸深的手指。陸深的手指輕輕按壓這小|穴|裏|肉|壁,似有若無地觸碰着小|穴|裏|的敏|感點。
白堯被陸深弄得渾身難耐,千萬只螞蟻在咬他一樣,酥麻難耐。白堯雙頰緋紅,雙眼因為情|欲變得迷蒙,嘴裏不停地發出令人害羞不已的呻|吟聲:“唔……快點給我……”
陸深故意不給白堯,手指繼續在白堯小|穴|裏|使壞,“給你什麽?”
白堯全身微微顫抖,受不了全身□□感,軟趴趴靠在陸深的懷裏,可憐兮兮地說:“快點給我……唔……我受不了了……”小|穴|裏|酥|酥|癢|癢|的難受,不由自主地收縮,甚至還不斷地分泌出粘|液。
【因為嚴打加河蟹的原因,此處省略n字,乃們見諒!】
白堯在陸深的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下尖叫不停,“陸深……讓我射|出來……我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
陸深咬着白堯的唇說:“我們一起射……”陸深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忽然,白堯猛地仰起頭,張大着嘴尖叫:“啊……”
陸深的身體猛地一顫,在白堯的體□□|了出來。
兩人緊緊抱着彼此,感受着□□帶來的飄|飄|欲|仙|感。
過了很久,兩人才平複了下來。
白堯靠在陸深的懷裏,大口地喘着氣,“爽……太爽了……”
“你滿意就好。”
“我肚子餓了,我們先去吃飯吧。”
“好,去吃飯。”
陸深從白堯體|內退了出來,白堯小|穴|裏|吐|出|很多白色渾|濁的液|體。
“我沒力氣了,你抱我回去。”
陸深伸手抱起白堯先回房間洗澡,把兩人的身體都清洗了幹淨。
清洗好,兩人去餐廳吃飯。
吃完飯,兩人去沙灘邊曬日光浴。
白堯見陸深身下圍着一條浴巾,一臉鄙視:“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你圍着浴巾做什麽,你還怕羞?”
“習慣而已。”
白堯走到陸深身邊,伸手用力地扯開陸深身下的浴巾,“你不要告訴我你還穿了內褲……”當看到陸深挺翹的屁股和修長筆直的雙腿,白堯立馬愣住了,一雙眼發直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你沒穿內褲……”
陸深趴在墊子上,眯着眼享受着日光浴,聲音裏充滿慵懶,“沒有,穿了也會被脫掉,不如不穿。”
看着眼前的美景,白堯覺得口幹舌燥,全身燥熱,鼻腔裏一熱,溫熱的東西從鼻子裏流了出來,滴在了陸深白皙的屁股上,幾滴紅色顯得特別刺目。見自己流鼻血了,白堯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靠……”
陸深回頭看向白堯,見白堯流鼻血了,眼裏充滿擔心,“怎麽了?”
白堯胡亂地擦了擦鼻血,一雙眼饑|渴地看着陸深,“陸深,你讓我反攻一次,行不?”
陸深支起頭,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堯,“你覺得可能嗎?”
白堯撇撇嘴:“讓我上一次你會死啊。”
陸深朝白堯勾了勾手指。白堯猶豫了下,然後俯□抽到陸深面前,“做什麽?”
“我中午把你伺候的那麽舒服,你是不是該報答我了?”陸深眼眸裏暗示不言而喻。
白堯奸笑一聲:“沒問題,我現在就來伺候你。你乖乖給我躺好。”
陸深翻了個身乖乖躺好。
白堯跪|趴在陸深雙腿間,低下頭張嘴含住小陸深,伸舌一點點地吮吸着小陸深。
陸深眯着眼一臉享受着白堯的伺候。
白堯一邊舔小陸深一邊擡眸看陸深,看到陸深一臉享受的模樣,心裏特別有成就感。
【額(⊙o⊙)………此處再省略n字,因為剛發就被鎖了,所以必須删掉,郁悶!】
兩人在小島上了過了一個多月的荒淫無道的生活,然後回到了巴黎。回到了巴黎,兩人就各自忙碌了起來。陸深忙着波旁家族的事情,白堯忙着深園和酒莊的事情。
三年前,陸深來法國之前,釀造了十桶特級紅酒和五桶頂級紅酒。
十桶特級紅酒釀造三年就可以開封了,五桶頂級紅酒還要再釀造兩年才能開封。
柳玉玉和顧寧把十桶特級紅酒開封了,這幾年兩人在陸深的熏陶下,對紅酒有了更多的了解。
十桶特級紅酒叫“深吻”是陸深特意為白堯釀造的紅酒。
可惜,開封“深吻”的時候,白堯和陸深都在法國,兩人沒有嘗到第一口。
柳玉玉他們就有口福了,不僅嘗到了第一口,還多喝了很多。
在橡木桶釀造出來的紅酒,不管是口感還是香味都十分醇厚。橡木桶熏烤後,可以為葡萄酒帶來奶油、香草、烤面包的香味。這些香味融入在紅酒中,為紅酒帶來更多的口感。
十桶特級紅酒,用同樣的葡萄放在橡木桶裏釀造,卻産出十桶各不同的口感和香味。每一桶的香味和口感都不一樣,都不停地變化,這就是紅酒的魅力。
任蕭他們特意從京城趕來西北來嘗開封後的第一桶紅酒,他們只嘗了一口就被這豐富多變的口感和香味折服了。
陸深聽說紅酒開封了很想回去,但是由于之前一個多月的度蜜月,積累下很多的工作,他這段時間都在忙着工作,抽不出時間回去。白堯想回去,但是他舍不得離開陸深半步,所以就陪着陸深繼續呆在法國。
陸深他們不能回去就柳玉玉他們把紅酒寄到法國來,他們要拿着這酒去參加世界葡萄酒大賽。
聽說要參加比賽,柳玉玉他們把紅酒寄到了法國。當然他們人也來了法國。
來到法國,柳玉玉他們幾個被波旁家族的財力震撼到,無數次發出驚嘆。
這次參加比賽,陸深以酒莊的名義參加比賽,對外宣稱“深吻”是酒莊新釀造出來的紅酒。
世界葡萄酒大賽是葡萄酒裏最隆重最具有權威的比賽,全世界有幾百個品牌的葡萄酒參加比賽。
世界葡萄酒比賽會評分出頂級葡萄酒,特級葡萄酒,高級葡萄酒這三個等級。
“深吻”競争地是特級葡萄酒。
在這次世界葡萄酒大賽裏,“深吻”獨特的香味和口感獲得了評委們親耐,很順利地獲得了世界特級葡萄酒的稱號。世界上最具有權威的葡萄酒雜志都在稱贊“深吻”,“深吻”一戰成名!
“深吻”一戰成名後,深園也出名了。
雖然深園和深吻都劃分在酒莊的名義下,但是這更加讓深園出名,成為了世界上有名的葡萄酒品牌。
深園成名後,白堯經常法國z國兩邊跑,和陸深聚少離多,這讓他很不爽。
忙完z國的事情,白堯迫不及待地回到法國。
陸深見這段時間他們聚少離多,就特意休了假在家裏陪白堯和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這幾年也長大了,和陸深他們之間越來越親密。
伊萬是小學四年級的學生,伊安是小學一年級的學生。
見陸深和白堯休假在家,伊萬請兩人去參加他的家長會。陸深和白堯自然樂意去參加家長會。
見白堯一身特制手工黑色西裝,陸深微微失笑:“你穿這麽正式做什麽?”
白堯理了理領帶,一臉嚴肅地說:“我們不能給伊萬丢人啊。”白堯是第一次參加家長會,所以特別重視。
“白叔叔穿一般的衣服就行了。”在白堯的強烈的要求下,伊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