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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聞言,衆人的心都提了起來。如今裴彥琛的儲君之位穩固,如果不出意外,裴彥琛的太子妃以後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後,誰不想将自家女兒嫁給裴彥琛?

“夏大人,今日的宮宴是為陸世子接風洗塵,夏大人此時提這個是否不太妥當?”

裴彥琛朝說話的那位官員看了一眼,聲音清冷道。

聽見裴彥琛的話語,裴彥琛口中的夏大人臉色一僵,他暗暗朝肅南侯的方向看了一眼,笑說道:“臣沒有喧賓奪主的意思,只是太子殿下的正妃不僅是太子殿下的事情,還關系着社稷,如今太子殿下早已經到了婚嫁的年紀,太子殿下理應早日迎娶正妃,繁衍皇家血脈才是。”

殿內的其他人聽見裴彥琛隐隐帶着冷意的話語,心中也不禁有些疑惑。上次有官員提出要純宣帝給裴彥琛挑選太子妃的人選,裴彥琛也未像現在這樣直接抵觸這個事情。

他們回想了一下上次靖安侯當着衆人的面拒絕将女兒嫁給裴彥琛的場景,莫非裴彥琛的心中還惦記着那個假的陸大姑娘,章心荷?

“夏愛卿說的是,各位覺得誰适合成為皇兒的太子妃?”

未等裴彥琛再言,坐在上方的純宣帝睨了裴彥琛和開口的夏大人一眼,淡淡說道。

殿內的人聽見純宣帝的話語,那些想将自家女兒嫁給裴彥琛的官員和夫人頓時蠢蠢欲動,心思活泛了起來。

“啓禀皇上,太子妃不僅要賢良淑德,才貌出衆,以後還要成為衆女子的楷模,臣認為肅南侯的嫡女是不錯的太子妃人選。”

夏大人站在麟德殿內,恭敬說道。

夏大人說完,立刻又有一位官員站出來說道:“肅南侯的祖先陪□□打過江山,戚姑娘也是才貌雙全,自幼被肅南侯和戚夫人精心培養,微臣也認為戚姑娘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選。”

先前在俞府見識李倚薰修改戚思茹的畫的夫人和貴女嘲諷的勾了勾唇角。裴彥琛曾經親口評價戚思茹‘技不如人’‘跳梁小醜’,戚思茹哪裏配得上‘才貌雙全’幾個字?

陸續又有官員站起身說出自己心中合适的太子妃人選。其中推選戚思茹成為太子妃的聲音最多,偶爾也有一兩個聲音提到李倚薰,很快又被別的官員的聲音給壓了下去。

李倚薰畢竟流落在外面這麽多年,太子妃的人選非同小可,哪怕李倚薰姿容出衆,也不是他們先前想象中的那般粗鄙不堪,李倚薰到底不是從小在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的身邊長大的。

而且上次靖安侯當着衆人的面拒絕将女兒嫁給裴彥琛,雖然那個時候李倚薰還未被認回靖安侯府,如果靖安侯再當着衆人的面拒絕将女兒嫁給裴彥琛,難堪和尴尬的不僅是他們這些推選李倚薰的官員,純宣帝和裴彥琛也沒臉。

靖安侯和陸則淵聽着各位官員的話語,事不關己地端起面前的酒水。有剛剛陸則淵幫李倚薰讨要的那道賜婚聖旨在,即使純宣帝想要将李倚薰嫁給裴彥琛,也得先征求李倚薰的同意。

肅南侯夫人緊張地看着殿內的場景。照如今的形勢,戚思茹有極大的可能從一衆貴女中脫穎而出,成為太子妃。

“既然這麽多的愛卿認為戚姑娘是合适的太子妃的人選,皇兒,你覺得呢?”

純宣帝聽着衆人的建議,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了兩下,他将目光看向身形颀長的裴彥琛。

随着純宣帝的話語,一時間麟德殿內的人視線都落在裴彥琛的身上。

裴彥琛聽見純宣帝的話語,目光從那些推選戚思茹的官員的身上掃過,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剛才夏大人也說了,太子妃的人選不僅是兒臣的事情,還關系着社稷,兒臣認為貿然定下太子妃的人選,未免太草率。”

被裴彥琛提到的夏大人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他沒有想到先前的那些話語會砸自己的腳,本來戚思茹成為太子妃已經是大勢所趨,此時裴彥琛說這個話語,純宣帝應該不會宣布戚思茹成為太子妃了。

果然,純宣帝聽見裴彥琛的話語,睨了下方的衆人一眼,淡淡說道:“太子妃的事情今日到此為止,以後再仔細商讨太子妃的人選。”

說完,純宣帝威嚴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冷意。身為帝王,最厭惡的事情就是下方的大臣結黨營私,互相勾結。

念及肅侯府祖上的功勞,他一直厚待肅南侯府。今日看來,肅南侯府的野心卻是越來越大了。

見狀,衆人只好不再說起太子妃人選的事情。

戚思茹坐在肅南侯夫人的身邊,不甘心地咬唇。差一點兒,她就能夠嫁給裴彥琛,成為太子妃了。

等宮宴結束,各官員紛紛帶着家眷回府。

肅南侯夫人想到今日宮宴上的事情,嘆了一口氣說道:“侯爺聯系了朝中的多位好友,本來想着有如此多的官員谏言思茹成為太子妃,能讓皇上今日宣布思茹成為太子妃,誰料事與願違,今日過後,想讓皇上同意思茹成為太子妃只怕是更難了。”

肅南侯說道:“今日未能夠達成所願,主要還是太子殿下不願意娶思茹,如果太子殿下在宮宴上不那樣說,皇上還是很有可能宣布思茹成為太子妃的。”

戚思茹不安地咬了咬唇,說道:“父親,母親,都是女兒不好。如果不是女兒先前給太子殿下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太子殿下也不會不願意迎娶我。”

肅南侯拍了拍戚思茹的肩膀,說道:“那件事情也不完全怪你,誰能夠想到那個陸瑰安如此狡詐,她将你當作踏板,不僅成就了自己的才名,還故意敗壞你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形象。”

戚思茹聽見肅南侯提起李倚薰,眼眸中不禁也浮現一抹惱恨。李倚薰讓她錯失太子妃之位,她以後一定要讓李倚薰付出代價。

肅南侯又說道:“而且太子殿下不願意娶你,何嘗不是不願意接受我們肅南侯府?”

肅南侯夫人聽見肅南侯的話語,不禁說道:“侯爺,如果太子殿下真的看不慣肅南侯府,等日後太子殿下登基,太子殿下豈不是不會善待我們?”

肅南侯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陰鸷,“太子殿下還不是帝王,就還有變數。而且皇上膝下這麽多的皇子,誰敢确保以後登基的一定是太子殿下?”

當初他的祖先被□□封為異姓王,何等的風光?如今肅南侯府卻是一代不如一代,他想讓戚思茹嫁給裴彥琛,就是想振興肅南侯府,恢複肅南侯府昔日的榮光。

裴彥琛不識時務,他相信有人會看見他們肅南侯府的能力。

……

宮宴結束後,李倚薰就随靖安侯夫人回到了靖安侯府。

陸則淵離府這麽長時間,靖安侯夫人等人自然有許多的話語要對陸則淵說。直到亥時快過,李倚薰才抱着陸則淵幫她讨要的賜婚聖旨回到了菀苑。

沐浴後,李倚薰除去身上的衣裳,躺進舒适的被窩兒裏,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李倚薰在屋內睡得香甜,殊不知此時菀苑外卻是劍拔弩張。

“太子殿下可是不認識太子府的路了?居然走到了我們靖安侯府。”

陸則淵防備地看着夜闖靖安侯府的裴彥琛,涼涼說道。

裴彥琛無奈地看着對他一臉敵視的陸則淵。陸則淵曾經做過他的伴讀,兩人的武功還是一個師傅教導的,他能夠輕而易舉地避開靖安侯府的守衛,卻還是被陸則淵發現了。

裴彥琛說道:“不是走錯路,孤想看看瑰安。”

陸則淵聽見裴彥琛的話語,眸色比剛才更冷冽了幾分。

“則淵,我們許久未見,非要這樣說話嗎?”裴彥琛看了陸則淵身後的菀苑一眼,緩緩說道。

陸則淵說道:“太子殿下若是想要和陸某敘舊,陸某自當奉陪。只是陸某的院子不在這個方向,陸某可以帶太子殿下去陸某的院子小酌幾杯。”

說完,陸則淵還對裴彥琛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言外之意,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允許裴彥琛進入菀苑。

裴彥琛現在只想看一眼李倚薰,還真沒興趣這個時候和陸則淵喝酒。他擡眸打量着對面的陸則淵,心中思考打贏陸則淵,見到李倚薰的可能性。

陸則淵看出裴彥琛的心思,說道:“太子殿下如果不介意将靖安侯府的人都引過來,可以看看瑰安日後還想不想見太子殿下、”

聞言,裴彥琛只好打消了硬闖的念頭。他說道:“孤知道你們不想瑰安與孤再有牽扯,但是你們又怎麽知道瑰安不想看見孤?你了解孤的品性,孤對瑰安并無惡意,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瑰安。”

陸則淵聽見裴彥琛的話語,冷聲說道:“我相信太子殿下不會傷害瑰安。至于瑰安是否想見太子殿下,我暫時不知道,但是瑰安現在應該沒興趣看見太子殿下。”

他曾經給裴彥琛做過伴讀,自然相信裴彥琛的秉性,不然裴彥琛今日妄圖夜闖李倚薰的院子,他也不會還站在這兒好好與裴彥琛說話。

裴彥琛看着對面油鹽不進的陸則淵,心中苦澀。除了純宣帝,誰見了他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他何時像現在這樣吃閉門羹?

最重要的是,他今日應該是見不到李倚薰了。

他知道以陸則淵的秉性,他以後私下應該都見不到李倚薰了。

裴彥琛還不想讓李倚薰又像前段日子那樣,拒絕再與他相見。他最後看了陸則淵一眼,只好飛身離開靖安侯府。

陸則淵目送裴彥琛離開,直到裴彥琛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靖安侯府,他才收回視線。

裴彥琛夜探靖安侯府的事情,除了陸則淵,沒有任何人知道。李倚薰自然也不知道裴彥琛來過靖安侯府的事情。

陸則淵剛打了勝仗,身上暫時沒有差事,他這幾日便留在靖安侯府陪伴李倚薰和靖安侯夫人。

陸則淵見識廣,還會給李倚薰講述邊關的一些趣事。哪怕不離開靖安侯府,李倚薰也不會覺得無聊。

“我聽說戎國那邊來人了,尉遲側妃是戎國的公主,昨日還和太子殿下一起離開了太子府。”

丫鬟将新沏的茶水端進來,靖安侯夫人緩緩端起茶盞,突然開口說道。

說話時,靖安侯夫人不着痕跡地看了身旁的李倚薰一眼。李倚薰曾經給裴彥琛做過妾室,雖然現在看起來李倚薰和裴彥琛沒有聯系了,她這個做母親的還真拿不準李倚薰對裴彥琛有沒有感情。

陸則淵聽見靖安侯夫人的話語,說道:“昨日戎國的三殿下已經抵達了京城,皇上将招待三殿下的事情交給了太子殿下。”

李倚薰聽見靖安侯夫人和陸則淵的話語,微微一怔。她忽然想起來她好幾日未看見裴彥琛了,前段日子哪怕她對裴彥琛冷臉相待,裴彥琛也會隔三差五地夜探她的閨房。

原來他這幾日在陪伴尉遲霓,這才沒空來見她。

思及此,李倚薰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子躁意。

戎國的三殿下來了大燕,為了照顧戎國那邊的面子,裴彥琛多花些時間陪伴尉遲霓也無可厚非。更何況尉遲霓還是裴彥琛明媒正娶的側妃。

李倚薰不想再去想裴彥琛的事情,腦海裏卻浮現裴彥琛和尉遲霓相處的畫面。他也會像親吻她一樣去親吻尉遲霓嗎?

亦或者他這幾日一直宿在尉遲霓的院子裏,每日兩人耳鬓厮磨,都想不起她這個人了?

“嘩啦”一聲,李倚薰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茶水。

“瑰安,你沒有受傷吧?”

見狀,靖安侯夫人連忙拉住李倚薰的手,站了起來。

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因為想裴彥琛和尉遲霓的事情走神了,李倚薰的眼眸中浮現一抹懊惱。她沖靖安侯夫人搖了搖頭,柔聲說道:“母親,我無事。我可能是昨日未睡好,這才不小心打翻了茶盞。”

靖安侯夫人心有餘悸地拍了拍李倚薰的手背,說道:“你幾日一直在靖安侯府裏,估計悶壞了,不如讓你大哥陪你去外面轉轉?”

李倚薰咬了咬唇,正想說她沒有覺得待在靖安侯裏無聊。一旁的陸則淵說道:“正好,我離京幾個月,也好長時間未在京城轉轉了。”

見狀,李倚薰只好對着靖安侯夫人點了點頭。

她的心中想着,莫不是因為她最近一直待在靖安侯裏,才會如此在意裴彥琛這幾日沒有來她的閨房找她?

李倚薰回菀苑換了一身衣裳,等她出來,馬車已經在靖安侯府外等她。

陸則淵站在馬車旁,攙扶李倚薰上了馬車。

兩盞茶後,馬車在碧嘗閣前停下。

“聽母親說你喜歡這兒的糕點,今日我和你正好來嘗嘗。”

陸則淵踏進碧嘗閣,沖李倚薰笑說道。

李倚薰笑着點了點頭。她好幾日未吃碧嘗閣的糕點了。

李倚薰和陸則淵皆穿戴不凡,碧嘗閣的夥計畢恭畢敬地朝李倚薰和陸則淵迎了過去。

“帶我們去二樓的廂房。”

陸則淵沖夥計說道。他小心地幫李倚薰隔開附近的人群。

李倚薰的容貌出挑,她剛剛走進碧嘗閣,不少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甚至有幾位輕佻的男子為了多看李倚薰一會兒,故意往李倚薰的身邊湊。

李倚薰看了一眼那幾位不懷好意的男子,加快腳步随陸則淵和夥計上了二樓。

經過一間廂房時,“吱呀”一聲,屋門被人從裏面推開,裴彥琛從裏面走了出來。

陸則淵的眸光閃了閃。他這幾日對李倚薰的院子嚴防死守,才沒讓裴彥琛闖進李倚薰的院子,他沒有想到今日會在這兒碰見裴彥琛。

李倚薰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兒碰見裴彥琛,她敏銳地嗅到了裴彥琛的身上有尉遲霓常用的香粉的氣味。

李倚薰微微蹙眉。裴彥琛這幾日沒空去靖安侯府見她,果然是要陪伴尉遲霓。

“太子殿下,這兩位是?”

一位穿着寶藍色衣裳的男子走到裴彥琛的面前,疑惑地看向門口的李倚薰和陸則淵。

穿着寶藍色衣裳的男子的口音與大燕的人有很大的區別,此時又和裴彥琛待在一間廂房內,很容易猜測到男子的身份。

“靖安侯府世子,陸則淵見過三殿下。”

陸則淵微微彎腰,沖尉遲鴻拱手。

聽見外面的動靜,原本坐在廂房內的尉遲霓也走了出來。

幾人互相見禮後,尉遲鴻熱情說道:“既然陸世子和陸大姑娘也是來品茶這兒的糕點的,何不與我們一起?”

裴彥琛先前還想夜闖李倚薰的閨房,陸則淵并不想讓李倚薰和裴彥琛待在一間廂房內。只是開口的是戎國的三殿下,如今大燕與戎國交好,戎國還将尉遲霓嫁給了裴彥琛。陸則淵只好對尉遲鴻點了點頭,讓夥計将他點的糕點拿來這間廂房。

幾人走進廂房落座後,碧嘗閣的夥計給李倚薰和陸則淵端來了茶水。

尉遲霓是裴彥琛的側妃,她自然是坐在裴彥琛的身邊的。她用公筷夾了一塊桂花糕放到裴彥琛的碗裏。

尉遲霓有戎國第一美人之稱,哪怕是在大燕,也甚少有容貌比她更出挑的。眼下她溫柔小意地坐在裴彥琛的身邊,瞧上去與裴彥琛十分登對。

李倚薰本來以為出來轉轉,心中的躁意會散去不少。此時她看着坐在她對面的裴彥琛和尉遲霓,心中的那股子躁意卻是越發盛了。

裴彥琛,陸則淵和尉遲鴻幾人說話,也沒有她這個女眷插嘴的份兒,李倚薰站起身輕聲說了一句“出去更衣”,擡腳走了出去。

裴彥琛看着李倚薰離開的身影,眸光閃了閃,沒一會兒他也站起身走了出去。

陸則淵看見裴彥琛的動作,想到還未回來的李倚薰,他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下意識地欲去追裴彥琛,一旁的尉遲鴻攔住他說道:“陸世子剛才說要給我介紹大燕的風土人情,怎麽你和太子殿下都要出去啊?”

陸則淵看了看尉遲鴻,又看了看一旁尉遲霓。尉遲鴻是大燕的客人,他和裴彥琛都出去了,将尉遲鴻和尉遲霓扔在廂房內是不太妥當。

陸則淵只好又重新坐了回去,抱歉地沖尉遲鴻笑了笑。

……

李倚薰出來後,感覺有人好像在鬼鬼祟祟地跟着她。她輕輕蹙眉,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轉過一個拐角時,後面的人忽然大步追上李倚薰,伸手抓住李倚薰的胳膊。

“呦,小美人怎麽一個在這兒,要不要哥哥陪你?”

男子猥瑣的目光落在李倚薰的身上,色眯眯地看着李倚薰。

李倚薰認出眼前的男子是剛剛她走進碧嘗閣時,不懷好意地看着她的其中一個男子。只是那個時候陸則淵陪在她的身邊,男子的眼神明顯要收斂許多,更不敢對李倚薰動手動腳。

李倚薰沒有想到天子腳下,男子竟然明目張膽的在這兒調戲她。

李倚薰的胳膊被男子抓住,她覺得男子的話語讓她很不舒服,讓她想起了她在品花樓的經歷。

那個時候品花樓的媽媽為了将她賣一個好價錢,沒有急匆匆地讓她接客。而且她剛被賣進品花樓時,身上有鐘大夫人的人留下的傷,品花樓的媽媽自然得讓她養好傷才能夠接客。

那個時候每日都有各種各樣的男子想趁機占她的便宜,口中說着令人惡心的下-流話語,那些男子的眼神便如眼前的這個男子一樣。

李倚薰忍着想要嘔吐的感覺,欲掙脫開男子的手。

男子被李倚薰迷得魂都要沒了,他頭一次看見李倚薰這般美貌的女人。

男子抓着李倚薰的胳膊不松手,笑嘻嘻說道:“小美人躲什麽?你的情郎不在這兒,不如我們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快活快活?”

男子以為先前看見的陸則淵是李倚薰的情郎,李倚薰是陸則淵的外室或者小妾。哪怕他對李倚薰做了什麽,李倚薰應該也不敢對陸則淵告狀。

李倚薰見男子的話語越來越過分,她冷下臉說道:“你松開我。”

男子吞了兩口唾沫,他發現眼前的美人冷若冰霜時,比剛才更令人着迷了。

忽然男子的手上傳來劇痛,他被迫松開了李倚薰,手腕處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男子的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煞白了臉,他恐懼地看着突然出現的裴彥琛。

裴彥琛臉色陰沉,嫌棄地将男子朝不遠處扔去。

男子的身子撞到碧嘗閣內的柱子,吐了兩口鮮血,身上疼痛無比。

“喬生蜀,廢了他的雙手,扔到大理寺。”裴彥琛睨了躺在地上的男子一眼,冷聲說道。

裴彥琛剛剛說完,喬生蜀就不知道從何處跳了出來,他雙手抓起男子的後領,将男子從地上給抓了起來。

“你們什麽人啊,我……”

男子不認識裴彥琛的身份,恐懼地看着裴彥琛和喬生蜀。

男子的話語還未說話,就被喬生蜀捂住了嘴巴。喬生蜀無語地看了男子一眼。

李倚薰現在是靖安侯府的金疙瘩,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十分寶貝李倚薰這個女兒,這個男子居然有膽子調戲李倚薰,而且還正好被太子殿下看見了。

得罪了靖安侯府和太子殿下,他是別想從大牢出來了。

喬生蜀抓着男子的後領,很快消失在了裴彥琛和李倚薰的面前。

“被吓到了?”裴彥琛走到李倚薰的面前,擡手碰了碰李倚薰的額頭。

李倚薰朝後退了一步,避開了裴彥琛的手。她沖裴彥琛搖了搖頭。

她只是有些生氣剛才那個男子的行為。而且剛才那個男子的舉動讓她想起了她品花樓的經歷。

“我回去找大哥了。”

李倚薰不敢再待在這兒,她擡腳欲回陸則淵和尉遲霓所在的廂房。

然而李倚薰剛剛踏出一步,裴彥琛就擡手握住了李倚薰的手腕。

裴彥琛拉着李倚薰的手,帶李倚薰走進一旁空閑的廂房。

李倚薰将手從裴彥琛的大手中收回來,她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裴彥琛,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委屈。

她現在不是鐘府的那個丫鬟聞绾,也不是被鐘大夫人賣進品花樓的聞绾,更不是李梁奕的義女,李倚薰。

為什麽剛才那個男子還要那樣輕薄她,似乎她還是被鐘大夫人賣進品花樓的那個聞绾。

裴彥琛也是這樣看待她的嗎?就因為她曾經進過品花樓,在裴彥琛的眼裏,她随時可以被他欺負,他想将她如何就如何。

他想來找她就找她,他不想找她了,就不找她。

“吧嗒”,李倚薰的眼淚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打濕了她的花容面。

裴彥琛以為李倚薰是被剛才那個男子吓到了,他擡手欲幫李倚薰擦眼淚。

李倚薰擡手推開裴彥琛的手,淚眼汪汪地看着裴彥琛,小聲說道:“太子殿下別拿碰過尉遲側妃的手碰我,尉遲側妃還在等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在我這兒耽擱時間做什麽?”

裴彥琛此刻覺得他可真冤枉,他的手什麽時候碰過尉遲霓了。

裴彥琛說道:“三殿下說思念妹妹,我這才帶尉遲霓出來,讓他們兄妹二人相處。”

裴彥琛不顧李倚薰的反對,将李倚薰攬進懷裏,他的大拇指輕輕拭去李倚薰眼角的淚花,無奈說道:“我今日好不容易見到你,你若是回了靖安侯府,我以後又很難見到你了,你陪我待一會兒。”

李倚薰聽見裴彥琛的話語,怔了怔。裴彥琛每次進出她的閨房如無人之境,她最近又不會離開京城,他為何會很難見到她?

心中這樣想着,李倚薰就對裴彥琛問了出來。她說道:“太子殿下為何會很難見到我?”

裴彥琛知道陸則淵肯定不會将他阻攔他的事情告訴李倚薰,他如實說道:“你大哥回京的那日晚上,我去靖安侯府找過你,不過被你大哥給攔在了你的院子外面。”

李倚薰聽見裴彥琛的話語,輕輕咬了下櫻唇。她這幾日之所以沒有見到裴彥琛,是因為裴彥琛被陸則淵給攔住了嗎?

“你哭了,莫不是因為我這幾日未去見你?”

裴彥琛低下頭,将李倚薰的臉上的淚水一點點吻去,他的額頭抵着李倚薰的額頭,啞聲問道。

面對裴彥琛灼灼的目光,李倚薰垂下眼睛,避開裴彥琛的視線。她小聲嗫嚅道:“自然不是。”

“哦?那你是為何落淚?”

裴彥琛不給李倚薰躲避的機會,他微擡李倚薰的下巴,逼迫李倚薰與他對視。

眼下她與裴彥琛離得非常近,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李倚薰被迫望進裴彥琛深邃的眼眸。

裴彥琛的眸光向來給人一種很大的壓迫力,此時也不例外,她似乎要沉溺在裴彥琛漆色的眼眸中,此時他的眼眸中只有她的身影。

“可,可能是被剛才的事情給吓到了。”

李倚薰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你剛才提到了尉遲霓,你在吃尉遲霓的醋?”想到了什麽,裴彥琛的深邃的眼眸中浮現點點笑意。

李倚薰不喜歡裴彥琛此時眼眸中的笑意,她咬了咬櫻唇,軟軟哼了一聲,說道:“尉遲側妃是皇上賜給太子殿下的女人,我又不是太子殿下的什麽人,我為什麽要吃醋?”

裴彥琛的眼眸中笑意越來越濃,他也不拆穿李倚薰的嘴硬,他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李倚薰的櫻唇,說道:“只有你,我的雙手只碰過你。我第一次去許清眉的院子,是你初來京城的時候,第二次去許清眉的院子,是與她商議和離的事情。至于尉遲霓,我連她的院子在太子府的哪個方位都不知道,你可別冤枉我。”

李倚薰的眼睫輕顫,不可思議地看着裴彥琛。許清眉和尉遲霓嫁進太子府這麽長時間,裴彥琛都沒有碰過尉遲霓和許清眉嗎?這怎麽可能?

“不如我們現在去找尉遲霓和許清眉對證?”

看出李倚薰的眼眸中的懷疑,裴彥琛的大手落在李倚薰的纖腰上,低聲說道。

見狀,李倚薰連忙按住裴彥琛的手,臉蛋紅紅的。裴彥琛居然還準備去找尉遲霓和許清眉對證,他還要不要臉了。

裴彥琛現在臉皮比城牆還厚,她還要臉,李倚薰輕輕對着裴彥琛搖了搖腦袋。

其實她沒有懷疑裴彥琛的話語,裴彥琛也沒有必要拿這種話語哄騙她。許清眉和尉遲霓是裴彥琛明媒正娶的側妃,誰還敢不允許裴彥琛與她們歡愛?

裴彥琛寵幸許清眉和尉遲霓也是理所應當的。

她只是對裴彥琛的話語太錯愕了。她一直認為裴彥琛對她所做的一切,是貪圖她的容貌。她回到靖安侯府後,裴彥琛仍然堅持不懈地糾纏她,也是仍然貪戀她的身子。

可是原來裴彥琛沒有碰過尉遲霓和許清眉。尉遲霓和許清眉皆是姿容不凡的女子,尉遲霓更是戎國的第一美人,容貌完全不輸她,如果裴彥琛是她認為的貪圖女子美色的男子,他為什麽不碰尉遲霓和許清眉?

大抵是看出李倚薰的心中的驚疑,裴彥琛一時沒有再說話。他和李倚薰在客棧相遇時,他一方面被李倚薰吸引,不自覺沉浸在她的溫柔鄉中,另一方面卻對李倚薰充滿了懷疑和防備,甚至不惜用最大的惡意揣測李倚薰。

其實李倚薰的心中何嘗不是處處防備和警惕他?她口口聲聲心悅他,心中卻是抵觸他的親近,如果不是迫于無奈,她恨不得再也不要看見他。

他在用惡意揣測她時,殊不知他的惡意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時間無法回轉,他無法彌補過去他對她的所作所為,他只希望李倚薰能夠給他一個機會,慢慢察覺他對她的心意。

“瑰安,你在哪兒?”

陸則淵焦急的聲音在屋外響了起來。

李倚薰反應過來,她推開裴彥琛,快步朝外走去。

“我去将大哥引開,太子殿下等會兒再出來。”

“吱呀”一聲,屋門被李倚薰推開,又被李倚薰合上。

裴彥琛看着重新被關上的屋門,搖頭苦笑,高大挺拔的身影有些無奈。原來他也有這麽見不得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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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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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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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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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76.9萬字
  6.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06.1萬字
  7.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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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盛唐小炒

    盛唐小炒

    穿越唐朝當廚子會是一件倒黴事嗎?白錦兒回答——絕對是的。什麽,你說自帶系統還能成天下第一,還附贈一個俊俏上進溫柔體貼的竹馬?好吧,那就值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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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公子,一起洗澡吧!”時年五歲的葉七七拖着墨寒卿進了浴桶中,并且……帶着驚奇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拽了他的小蘿蔔。
    墨寒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奈何技不如人,居人籬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八年後,他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號稱墨國第一公子的靖安王,世人都說,他極度厭惡女人,且有斷袖之癖,殊不知,他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一個人。

  10.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他是手握重兵,權傾天下,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她是生性涼薄,睚眦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憑你也配嫁給本王,癡心枉想。”“沒事離得本王遠點,”後來,他成了新帝一一“卿卿,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不敢癡心枉想。”“卿卿,我帶你出宮玩,”“沒興趣。”嗯,我的皇後真香!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79.5萬字
  11. 戮凰劫之嫡女狂後

    戮凰劫之嫡女狂後

    殺手藍墨靈穿越在了倒黴女身上。 替她出嫁也就算了,卻沒有想到竟然被退婚? 哎喲我去,我這暴脾氣! 做人太厚道是不是不行! 那我就不厚道給你們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501.8萬字
  12.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雲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


    雲若夕有些偏頭疼!
    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
    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後,這十裏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鑽。
    被弄得不厭其煩的雲若夕後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63.0萬字
  13. 君寵不休:夫人要爬牆

    君寵不休:夫人要爬牆

    夫君,我有身孕了。”
    某女摸着小皮球一樣的圓肚子,笑眯眯道。
    “……誰的!”某男咬牙切齒,臉黑成了夜。
    “……君子修,我要跟你和離,敢質疑我!”
    “不可能,我都三年沒碰你了!”
    “好巧,我正好也懷了三年了……”
    标簽:寵文、君主、專情、寶寶、權謀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92.7萬字
  14. 上邪

    上邪

    傅九卿心裏藏着一個大秘密,自家的媳婦,是他悄悄撿來的……
    她為他雙手染血,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了一回解毒的藥罐子。
    可是那日匪寇圍城,他說: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救她。
    後來,他悔了,她卻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她遇見了他。
    靳月不願意嫁入傅家的,可父親下獄,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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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5. 養狐成妃:邪魅冷王甜甜寵

    養狐成妃:邪魅冷王甜甜寵

    傳聞,軒阆帝國四王爺,俊美無雙,功績赫赫,得恩聖寵,當朝無兩。傳聞,四王爺手段兇殘,殺人只在眨眼間,令人聞之喪膽!傳聞,四王爺冷酷無情,從不将任何人放在眼裏,然而,事實卻是——
    “不好了四爺,火狐跟十九爺打架,将藏書閣給毀了!”
    “無妨,收拾收拾就好!”
    “不好了四爺,火狐偷吃了皇上賜的千年七色果了!”
    “無妨,它喜歡吃就好!”
    四王府人盡皆知,火狐乃是他們四爺心頭寶,然而,當火狐化身成人……
    天哪!看着眼前這一雙芊芊玉手,蘇酒酒徹底雷得外焦裏嫩的。她不是穿越成狐了嗎!?怎麽如今化身成人了!?那麽,她現在到底是人,還是妖!?仰或是……人妖!?

    古代言情 已完結 405.7萬字
  16.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7.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8.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9. 盛寵之嫡妻歸來

    盛寵之嫡妻歸來

    青磚綠瓦,陌上花開香染衣;朱門紫殿,素手摘星霓作裳。

    古代言情 已完結 867.2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