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天福頭邊,拖着令人心顫的尾音說道。
說起來自家的官人還真是讓李秀兒覺得害羞不已,竟然脫了自己的抹胸并中衣讓她趴在身上,而官人卻在她身下捧着她的胸揉捏,又是品砸又是舔舐。刺激得李秀兒簡直要眩暈過去。
沈天福此刻卻是覺得極為舒服受用,舌尖品嘗着香膩的自家娘子秀兒的酥胸,掌中入手處皆是滑膩與柔軟,耳中不時傳來李秀兒令人心悸的嬌吟,委實讓沈天福心醉神迷……
掌控住李秀兒的纖細的腰身,将她的小小的玉足放在肩頭,沈天福壓了下去,手指在其腿間時緩時急,時輕時重的來回動作。房中響起一片水聲和喘息聲,還有李秀兒抑制不住的淺吟低唱。到最後情動時分,李秀兒直起了身子,環住了沈天福的頸項,滾燙的香腮貼在了沈天福發熱的臉頰,喃喃的抽着氣喊了聲,“官人……奴家好喜歡你……從一開始就喜歡……”話畢,身體抽搐着軟軟的倒了下去。
沈天福将李秀兒軟軟的身子放下,下床洗了手,擰了一塊巾帕上床替李秀兒擦拭腿間水漬。李秀兒慕地一驚,睜開迷離的眼,連忙撐着身子坐了起來,含羞連聲說,“官人,奴怎能讓你做這個,你先歇着,且讓奴家來……”說完,便将沈天福手中的巾帕搶了過去,下床披了件衣衫自去清洗擦拭。
等李秀兒忙完上床時,卻發現自家官人已經背對着自己呼呼的睡了過去。原本,李秀兒還想和自家官人說幾句話的,哪曾想這麽一會兒功夫沈天福卻已經睡着了。于是李秀兒慢慢的将抹胸和中衣穿好,躺到沈天福旁邊,再将床上的一床薄被蓋在自己和官人身上。
今夜雖有些累,但李秀兒此刻的心中卻是異常欣喜。自己嫁到沈家這麽多日子了,今天官人對自己終于溫柔相待,寵愛憐惜。一想到剛才和官人的那些恩愛場面,李秀兒還會害羞臉紅。前夜和官人春風初度時,疼痛遠多于歡愉,那一夜李秀兒覺得自己差一點就會死過去了,在沒有嫁過來之前,也聽那些拖兒帶女的婦人說過女子初夜時的疼痛,可是和官人的初次還是遠遠超過了李秀兒自己的想象。
每一個女子在初夜時都曾希望自己的夫君寵愛憐惜自己,李秀兒同樣如此。前夜官人粗暴的要了她的身子,雖然她慶幸自己真正成為了沈家的息婦,官人的娘子,但在她內心深處仍然是有一些悲傷。
不過,今夜卻将前夜的那些悲傷都沖刷了去。今夜,李秀兒只感覺到了一浪一浪的讓她銷魂的歡愉,終于體會到了一個女子被夫君寵愛的滋味。真正的銷魂蝕骨也不過如此吧。
側過身,李秀兒看着官人身着白色薄綢短襦,只覺得他背脊瘦而寬。于是悄悄的貼了過去,又怕官人覺得熱,只敢将半邊臉輕輕的挨着他後背,閉上眼,李秀兒唇角微彎,心情頗好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沈天福醒來時,看看枕邊,如往常一樣的空空的。而從廚間傳來了娘子李秀兒燒水做飯的聲音。想起昨夜和李秀兒的那一番歡愛,沈天富勾唇笑笑,心想娘親給自己娶的這一房娘子委實還不錯,溫柔賢淑,貌美如花不說,針指女工,上竈刷鍋,樣樣都行。在房中也是讓自己很受用。也許就像娘親所說的那樣,日子久了,興許她能拴住自己的一顆不安分的心也未為可知。
一想到“拴住”這兩個字,沈天福立刻在心中升起了抵制的心。想一想那春花院中的蘭香,還有勾欄中的小月兒,她的心中一霎時就酥軟掉了一大塊。她喜歡閱盡天下春色,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這一點上,她和天下間的男子沒有兩樣。
想起前幾天答應蘭香的事,沈天福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想着今日要去尋幾個牙人将買幾個厮兒使女的事說定,再去看看宅子中需要添置的一些箱籠,家夥事,還有綢緞鋪中的事需要去看一看。待這些事做完,還得忙着阖家搬到那大宅中。估計将這些事辦完,前前後需要半月時間。到時候還有蘭香的事,小月兒的事。還要将綢緞鋪擴大,最好再尋一門掙錢的生意做一做,家業大了,自是需要多一些進項。
這麽一一想來,沈天福哪還能坐得住,忙忙的起來了,到門邊叫了聲,“娘子!”
李秀兒在廚間聽見沈天福喊她,立刻趕了來,挑簾子進屋,看見沈天福含笑問,“官人,叫奴家作甚?”
沈天福大大咧咧道,“快些替我梳洗,用過飯後,今日還有許多事要忙。”
Advertisement
“好,官人且坐,奴一會兒就來。”李秀兒說完又出去,不一會兒便又折回來,手中端了一銅盆熱湯,放進巾帕,沈天福走過去自洗了。
李秀兒見沈天福洗完,便拉着他的衣袖到自己的妝臺旁坐定,擺好菱花鏡,替沈天福解散發髻,重新梳好,再插上那枝并頭蓮瓣兒金簪。插金簪的時候,李秀兒心中咯噔了一下,那金簪的式樣一看便是女子所用,如今卻在自家官人頭上,想來一定是哪一位和自家官人相好的女子所贈。
這麽一想,本來因為昨夜官人溫柔的寵愛自己所帶來的滿心歡喜又一下子消散了去。菱花鏡裏,沈天福剛開始還看到自家娘子歡歡喜喜的替自己梳頭,到後來替自己插金簪的時候卻一下臉色黯淡了下去。略一思索,沈天福立刻便知道了根由所在。
于是沈天福轉過身,拉起了李秀兒的手柔聲道,“娘子,這是怎的了?還請娘子以後天天為我梳頭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小福子是我寫得第一個攻,而且很花心。本文的床戲自己喜歡寫得含蓄些,不要那麽狼。親們等久了,勉強給你們上個非素菜吧:)
第十三回
李秀兒垂眸默然,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官人,奴家已做好茶飯,快些出去吃罷。”
話畢,輕輕的抽出被沈天福握住的手,便欲轉身往外行去。誰知沈天福卻忽然站了起來,從身後将她擁在懷中,低首附在她耳邊問,“娘子,可是生我的氣了麽?”
被這突然而至的溫柔和沈天福溫熱的唇呵出的氣息一激,李秀兒不由得身子微微的一抖,心間忽然某處柔軟了下去。又怕被婆婆沈氏走進來看見,便趕忙伸手去解開官人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一面說,“官人,快些放開奴家,若是被婆婆……”
話未說完,只覺得官人環在自己腰間的手猛然收緊,官人的濕熱的舌尖已經掃過自己的耳廓,探進了自己的耳孔……
“唔……”李秀兒不由得輕咬下唇,将頭微偏,鼻間低低逸出嬌聲,“官人……別……”
沈天福微微喘息,低聲問,“娘子,可還生氣?”
“官人……且放過奴家罷……”李秀兒軟聲求饒,粉臉染紅,“奴家,奴家早已不氣了。”
“可是說得真話?”沈天福繼續追問。
李秀兒颔首不語,複又輕聲說,“奴只望官人心中,能始終挂念着奴家。”
沈天福聞言搬轉過李秀兒的身子面對自己,挑起她的下巴,直視着她的秀目柔聲道,“娘子,但放寬心,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渾家,任誰也越不過你去。”
“官人……”李秀兒心中一動,喃聲伏到了沈天福懷中。
兩人相擁了一會兒,沈天福輕輕的拍了拍李秀兒的香肩含笑道,“娘子,且出去用飯罷,娘還等着我每……”
“嗯,官人。”李秀兒從沈天福懷中直起身來,兩人攜手走出房去。
用過飯後,沈天福出門自是先去了自家綢緞鋪。到得自家鋪子中,先叫過夥計王一村來,看了帳簿,問了下鋪中的大小事項,吩咐他這幾日用心照看着鋪中生意,王一村趕忙應承下來。
又略坐了一會兒,沈天福便讓小厮永安牽馬來,主仆兩人望裏仁坊,俗稱陶家巷的專賣厮兒使女的牙人聚集之處而去。到了陶家巷,一徑細看過去,只見巷中小街兩旁有着許多茶肆,內中三三兩兩的坐着些各色男女,沈天福拿眼細細搜尋。一看之下倒還巧,正巧看到了那相熟的牙嫂林氏。
原來沈天福曾在這牙嫂林氏手上買過小厮永安和興兒。那林氏此刻也瞧見了沈天福,連忙滿面笑容的從茶肆中走了出來,走到沈天福跟前将馬頭一拉笑道,“小官人許久不見,今日可是要來采買些厮兒使女?”
沈天福從馬上翻身下來,小厮永安在下面接着,然後将馬牽到一旁。轉過身來,沈天福對着那牙嫂林氏笑道,“幹娘真是長了副玲珑心肝,不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