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藤原瞬收到歐爾麥特的電話,來到了保健室。
他到了之後,看到歐爾麥特虛弱的樣子,心中也不由升起了幾分悵然。
歐爾麥特,在竭盡全力的用自身守護着這個世界的和平,只是,現在卻是這麽一個虛弱的樣子,真不知道是該稱贊他的奉獻,還是該同情他此時的處境。
“少年,你沒事吧。”歐爾麥特目光落在藤原瞬的身上,帶着擔心。
“沒事。”藤原瞬搖了搖頭,他看着歐爾麥特問道:“今天襲擊的人,是……那些人?”
歐爾麥特清楚藤原瞬問的是什麽,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清楚,但是少年,很明顯他們的目标中也有你,這段時間你就跟着我,不要離開。”
藤原瞬上下打量了一番歐爾麥特,輕笑了一下:“也是,跟着你,至少敵人來的時候不用分頭行動了。”
“藤原君,歐爾麥特不是這個意思!”綠谷出久看到他的偶像兼老師被藤原瞬誤會了,連忙擺着手解釋道。
“嗯?那是什麽意思?”藤原瞬看着綠谷出久着急的樣子,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就是歐爾麥特也想要好好保護藤原君的安全。”
“行了,你先保證好你自己的安全再說。”藤原瞬拿出一張紙,敲了敲綠谷出久的腦袋。
綠谷出久疑惑,拿起這張紙,慢慢的念出了聲:“欠條……”
“噗——”歐爾麥特聽到這兩個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連忙伸手把綠谷出久手上的欠條拿了過來。
他認真的看了一眼,的确是當初他寫的那張沒錯,趕緊塞到了自己懷裏。
“藤原少年,看起來你現在狀态還不錯。”歐爾麥特看藤原瞬平靜的目光,內心也微微放松了下來。
“嗯,還成。”藤原瞬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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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目的很明顯有你,這段時間,你先不要離開。”歐爾麥特的目光沉了下來,看着藤原瞬認真叮囑道。
藤原瞬樂呵呵的一笑:“嗯,我的個性戰鬥起來雖然不強,但至少,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沒其他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藤原瞬和歐爾麥特告別。
剛剛走出保健室,他的目光就微微冷了下來。
“兔兔。你已經查到了相澤老師在的地方了對吧?”藤原瞬問道。
“嗯。”兔兔點了點頭,伸手點在藤原瞬的太陽穴,一張地圖清晰地出現在藤原瞬的腦海中,“那就出發了。”
藤原瞬正要離開雄英高中,一個熟悉而又驕傲的聲音傳了過來:“你要去什麽地方?”
藤原瞬回頭,正看到爆豪勝己雙手放在口袋裏,一副吊吊的樣子,看着他。
“怎麽?你也要去?”藤原瞬揚了揚眉。
“如果是去救相澤老師,我當然要去。”爆豪勝己斜了藤原瞬一眼:“你這麽垃圾,相澤老師為了救你才遇到了危險,垃圾只會害了相澤老師。”
藤原瞬忍不住笑出聲來,“那就一起去。”
昏暗的酒吧裏。
死柄木弔帶着相澤消太回到酒吧。
“老師,我們的計劃失敗了。”死柄木弔彙報道。
而被他稱之為老師的人仿佛不意外這個結果,“沒事,我們還有機會,只要吸取教訓,下一次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就好。”
“當然不會。”死柄木弔笑了,“我們帶來了他們的老師,這個人一直要去保護老師說的那個孩子,現在他在我們手上,那群以英雄标榜自己的人,一定會來。”
“老師”沉默了片刻:“你成長了。”
死柄木弔聽到了老師的誇獎,開心的笑了。
結束了和老師的對話,死柄木弔看向相澤消太。
“你現在真的好狼狽,剛剛你阻止我的時候,我真的好想把你徹底毀掉。”死柄木弔說着,逐步靠近相澤消太,“但是你畢竟還有作用,不能就這麽殺了你。”
他說着,朝着相澤消太伸出了手。
相澤消太清楚他的個性,只要被他的手觸碰到,他很有可能皮膚瞬間崩壞。
所以,在即将被觸碰到的瞬間,他發動了個性,消除。
死柄木弔的個性再一次被打斷了,他沉默了一下,微微側頭看着相澤消太:“所以,我真的很讨厭你。”
“黑霧,把他綁起來。”死柄木弔起身,面無表情的看着相澤消太。
黑霧收到命令,直接傳送相澤消太去地下室,而地下室裏,滿滿的是各種刑具。
相澤消太被綁在地下室中央的十字架上,鐵鏈拴上了他的手腳,讓他完全動彈不得。
冰冷的鐵鏈觸碰到他的身體,隐隐刺痛。
“喂,雖然我很想用手就這麽把你一寸一寸的毀掉,但你畢竟還有點用,那我就只能先這麽玩了。”死柄木弔殘忍的說道。
他先是命令黑霧拿一塊黑布将相澤消太的眼睛蒙上,防止他繼續使用個性消除他的個性。
做完這個之後,他伸手,将自己的個性控制在一定範圍內,覆蓋上相澤消太的身體。
死柄木弔眸中帶着殘忍,手掌觸碰到相澤消太衣物之後,他的衣服就在死柄木弔的個性之下,層層崩壞脫落下來。
相澤消太頓時覺得身體一冷。
“只毀掉衣服,不傷害身體,你對個性的控制越來越強了。”黑霧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稱贊道。
“個性的控制?因為在我的控制之下毀掉,才是最開心的事情啊。”死柄木弔說着,食指就點上了相澤消太的大腿。
劇痛之下,相澤消太的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眼睛被蒙上,漆黑一片的情況之下,直覺反倒更加敏感。
一項忍耐力很好的相澤消太,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而他的這聲悶哼,也更加刺激了死柄木弔的神經,他只覺更加興奮。
“你說,我在你身上寫字怎麽樣?雄英高中英雄科老師,被敵人抓去,并在身上寫上了敵人的名字,這個事情說出去,在大家面前展覽,是不是會很刺激?”死柄木興奮的瞪大了眼睛。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死柄木開心道,伸出手比劃了一下,“就寫在你的胸口吧,就寫……死柄木弔。”
相澤消太一直沉默着,哪怕身體的劇痛侵蝕着他的神經,他也沒有任何軟弱的表現。
直到聽到死柄木弔的這句話,身體的痛苦加上即将面對的屈辱,讓他收緊了拳頭。
此時,酒吧外面。
藤原瞬和爆豪勝己停在了那裏。
“兔兔,确定就是這個地方對吧?”藤原瞬确定道。
“嗯。可以确定。”兔兔感知了一下說道:“就在這個地方,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