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八穿紅樓陰謀論:神瑛才是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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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賈府衆人因黛玉封妃而産生的各色表情,李珊愉悅地笑了,沒錯,這都是李珊布局操作的——绛珠的身世不俗,本身也不錯,能幫一把李珊自然不會吝惜。
早在林黛玉出生時,李珊便動了第一步棋,她托夢給了還是皇子的皇帝。她讓皇帝看到,有個女孩在皚皚白雪中行走,而她走過的地方就會從白雪覆蓋變成鮮花怒放,像春之女神一樣。但是正在韬光養晦的皇帝并沒有把這個夢當一回事,李珊也不在意,這只是個開始。林黛玉進京,李珊再次托夢,顯出警幻真身,打開一幅畫卷,曼聲道:“吾座下仙子墜凡,望君相助一二,不勝感激。”皇帝認出這正是幾年前他夢見的女孩,心裏有了計較,開口問道:“她是誰?”李珊遠去遺聲:“姑蘇林氏。”皇帝派人查探姑蘇林姓女子,年齡合适又恰在京城的就只有林黛玉一個。于是俱是告訴太後,太後喜道:“既是仙子,不若聘與我兒,普天之下,能得仙女的除了我兒還有誰?明日便叫她進宮,讓哀家瞧瞧。”于是便有了林黛玉入宮一事,皇帝又特地去看,便是為了瞧瞧林黛玉究竟是不是他夢裏的人。皇家忌諱父母俱亡的女子,皇帝便出手保下了林如海,又令他入京。太後擔心黛玉無人教導,便吩咐自己的嫂子暗中提點黛玉。到後來,皇帝又夢見了昔日太上皇在義忠親王死後夢見的情景,亦是心悸,便匆忙下旨,讓林黛玉入宮。
林黛玉經過承恩公夫人的教導,明白了身為女子所要擔負的一切,雖然不屑“女子當以夫為天”的論調,卻也學會了掩蓋自己的心思,不連累父親家族,也隐隐明白了義母最初為何要提點自己,故此雖然對皇宮和皇帝并沒有什麽好感,卻決定要做一個合格的宮妃。又見到賈家不堪的一面,暗中慶幸自己得以離開。封妃旨意只令她有果然如此之感,并沒有歡喜或厭惡之情。李珊有些驚訝,又暗暗點頭:“不愧是有來歷的绛珠,下凡不過十餘年,便感覺出自己或許不是凡塵中人,果然天資不凡。”
黛玉入宮,自是恪守宮規禮儀,黛玉體弱,皇帝雖奇之也只寵幸了三日。但對于绛珠來說,三日足矣。三日後,她便恢複了绛珠仙子的記憶。不過,看着臉上神色莫測的湘妃,李珊心想:“也許還覺醒了傳承?寶玉你保重。”
湘妃在寝宮裏咬牙切齒:“我本應苦修化形,根基牢固,誰稀罕你的揠苗助長?我本應潛心修行,早早得道,誰想要和你下凡還淚?雖說臨近龍氣于我修行有益無害,但是……神瑛!神瑛!此仇不報,我……哼!”
再說榮國府,賈母長嘆一口氣,想到如今賈林兩家的惡劣關系,又想起金尊玉貴長大的女兒,不再執着于賈寶玉的婚事,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身邊的三個女孩身上,為她們尋找夫婿。王夫人心裏愈發挂念女兒,尋思是否給元春送更多的錢財。賈寶玉聽說了林黛玉入宮之事心裏十分複雜,仿佛有什麽捏在手心裏的東西跑掉了,又是哀傷又是氣惱,幸好有薛寶釵在一旁安慰,史湘雲長住賈府撒嬌弄癡,夾在兩女之間的賈寶玉也沒有時間去細想自己怪異的情緒了。薛寶釵和史湘雲則是送了一口氣,雖然沒有怎麽見過,但是她們總是覺得林黛玉是個極強的對手,更是加快了對賈寶玉的争奪。在這場賈寶玉争奪戰中,沒有賈母支持的史湘雲很快敗下陣來。史家聽說婚事沒戲了,迅速把史湘雲接回史家,思想工作也沒做就給她相看,匆忙看上了家世配得上的,匆忙準備了嫁妝婚儀,匆忙把她擡上花轎。史家快速把史湘雲嫁出去的舉動,維護了史家的臉面,也打了賈家的面子。于是賈家開始籌備賈寶玉和薛寶釵的婚事了,就在他們要宣布婚姻的時候,聖旨來了。
原來,皇帝和太上皇都同時被同一個噩夢折磨,皇帝實在是沒有辦法,賈寶玉雖然荒唐卻沒有大錯,朝堂上的局勢也不能随意的處罰賈家。皇帝正在禦花園散步,排遣胸中郁氣,湘妃來了。兩人一同到亭子裏休息,湘妃見皇帝眉頭緊蹙,善解人意地上前為其按摩頭部。皇帝心中一動,裝作不經意地玩笑:“潇潇(黛玉的字),若要妖魔作祟,該當如何?”湘妃聰穎過人,猜到了皇帝在為誰煩惱,于是也裝作玩笑:“那就派鐘馗去治他好了。”皇帝有些失望,但還是記下了這句話。
四月二十一日,殿試開始。皇帝在殿試開始後來到保和殿,巡看考生,這是非常重要的事,關系到探花郎的歸屬,和名次的高低。這一看不要緊,皇帝險些驚叫出來,原來是一個相貌奇醜的士子。只見他豹頭環眼,鐵面虬鬓,與傳說中的鐘馗十分相像,皇帝瞥了一眼他的考卷,他叫鐘正南,正南正是鐘馗的字。皇帝想起湘妃的話,暗暗點頭,“湘妃果然是朕的福星,就這麽辦!”
殿試很快就結束了,皇帝等來了最好的十份試卷,鐘正南之名果然在其中,皇帝細細研讀,鐘正南的策文有理有據、思路清晰,可謂上上等。若是平常人定然不讓他當狀元,但是朕是個明事理的好皇帝,不會以貌取人的,皇帝自我感覺良好,把鐘正南點為了狀元。又挑了一個文辭優美、長得也不賴的點為了探花,其餘的就按衆大臣的排名和各人家世背景調整一二。
皇帝去找太上皇,商量着怎麽把賈寶玉塞到鐘正南那裏去,當書童?當老師?經過一段時間的噩夢困擾,父子倆有了一點共苦的戰友情誼,太上皇不再挽留權力,皇帝也不再心存怨忿,兩人現在共同的迫切心願就是——讓我好好睡一覺吧!讨論了很久都不能有一個萬全之策,年紀老邁又沒有仙女鎮宅的太上皇最先怒了,“直接讓鐘正南納了賈寶玉吧!”皇帝的表情是這樣的:(°o°;) →Σ(`д′*ノ)ノ→(⊙⊙) “不,老爹,我覺得還能在搶救一下,囧”皇帝還是很有底線的,“先問問他有沒有妹妹,沒有的話就按您說的。”兩人第一次達到共識。
幸好,鐘正南有一個妹妹,相貌與其如出一轍,今年十七歲,因為某些可見的原因,雖然女工理家都做的很好,卻沒有人求親。皇帝想:“這個好啊,不用擔心那妖孽害了人家一輩子。”于是下旨小能手太後娘娘出場了。
“狀元鐘正南之妹鐘正顏,聰慧敏捷,端莊淑睿,敬慎居心。着即冊封柔則郡主。”
“柔則郡主恪恭久效于閨闱,升序用光以綸綍,咨爾某氏之女也,秉性端淑,持躬淑慎。溫脀恭淑,有徽柔之質,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靜正垂儀。動諧珩佩之和、克娴于禮,敬凜夙宵之節、靡懈于勤。太後躬聞之甚悅,茲特以指婚工部郎中賈政之子賈寶玉,責有司擇吉日完婚。”
(原諒我對柔則恨得深沉)
榮國府當然只接到了第二個聖旨,衆人俱是歡天喜地,尚主可是十分榮耀的,這說明了皇家肯定你的德行才幹。唯一一個清醒的賈母看了家裏的反應,嘆口氣,不再言語,吩咐了鴛鴦幾句就去了佛堂誦經。而如遭雷擊的薛寶釵卻在梨香院裏垂淚哭泣,薛姨媽已經“驚喜”得暈倒了,鴛鴦來了,她并沒有出言安慰薛寶釵,只是輕輕地轉達了賈母的吩咐:“老太太說,您要是無聊,可以到老太太院兒裏和姑娘們住一塊兒。”言下之意,願意把寶釵當成親生孫女。寶釵卻拒絕了,她已經為了寶玉付出了那麽多。賈母聽了鴛鴦的回複,什麽也沒說,轉動念珠的手連都沒有停頓。當然,情緒不一的賈府衆人都以為這位柔則郡主,是某位王爺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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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賈家準備好了布置精美的婚房,各色用器,就等着郡主下嫁了。然而,皇家發話,給郡主建郡主府,讓郡主和賈寶玉住在郡主府,當然,賈寶玉可以回賈家看望父母長輩,但是平時必須和郡主住在一起。為了保護妹妹,鐘某人在郡主府隔壁買了個房子,皇帝在其中搭了把手,郡主哥哥用可以承受的價錢買下了房屋,皆大歡喜。賈府就十分別扭了:首先是王夫人和賈政,“郡主應該是沒有府邸的,有府邸是一種榮耀,但是這事兒怎麽好像自家兒子嫁出去了一樣,不不不,這一定是錯覺。”賈寶玉對薛寶釵本來也沒有想要迎娶的心思,畢竟是自己的婚姻,還是有些期待的,“柔則,從容陰禮,婉娩柔則,她一定是個美麗又憂郁的姑娘”,不得不說,薛寶釵還是對寶玉有些影響的,至少提高了他的文學素養。
不管怎麽樣,婚禮是舉行了,行完大禮,衆人并不敢去鬧公主的洞房,處于極度興奮中的賈府衆人在禮後就離開了,當然忽略了喜堂裏沒有他們期望中的王爺和王妃。賈寶玉在婚禮前就在想郡主的如花美貌了,再加上交杯酒裏的某些東西,在掀開蓋頭前他就十分蕩漾了,但是掀開蓋頭後,他立刻冷靜了,旋即尖叫,鎮定的新娘馬上用蓋頭堵住他的嘴巴,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和漏鬥,捆好賈寶玉,從蓋頭的縫隙裏插進去漏鬥的一端,把整杯的暖情酒(周太後珍藏,古董級)倒進漏鬥裏,賈寶玉激動了,不顧快瞎了的眼睛激動了,新娘嬌羞地湊過去,賈寶玉舔上了她的胭脂,胭脂黴運咒發動!于是,一夜紅浪翻滾,即使繩子松了,即使新娘睡了,賈寶玉依然沒有離開,因為,他手腳抽!筋!了!
第二天,筋疲力盡的賈寶玉蒙頭大睡。郡主叫不醒他,就派人去榮國府說賈寶玉病了,起不來床……不管榮國府是如何雞飛狗跳,最後都接受了這個解釋,不接受也沒辦法啊,還真讓人家郡主自己來拜訪嗎,別的不說,郡主行的禮有人敢受嗎?等賈寶玉能下床,已經是十天後了,這十天不說夜夜笙簫也可以說是比翼齊飛,但是賈寶玉有個“用XO能力換健康”的金手指啊,于是賈寶玉Y染色體壞死了,沒錯,被問是怎麽弄得,只能說天意啊。
十天後賈寶玉回到了榮國府,對王夫人一頓哭訴,涕泗橫流,王夫人就算在溺愛孩子也不能看着他抗旨不尊,只得安慰他可以常常回家。在自家園子裏閑逛的賈寶玉“偶遇”了寶釵,有對比才有真愛,面對人比花嬌的寶釵,賈寶玉覺得自己墜入愛河了,他又跑去求王夫人,王夫人和薛姨媽商議了半天,終于在賈家給賈寶玉和薛寶釵舉行了簡易的婚禮。
就這樣,賈寶玉有了兩個家,一個是郡主府,一個是榮國府。郡主府裏,有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榮國府裏有貌若天仙的表姐,還有王夫人為了安撫他而找回來的襲人和一些丫鬟。賈寶玉當然想留在榮國府了,可是因為聖旨他一個月必須至少要有20天住在郡主府,在郡主府裏他就是個受氣包:丫鬟小厮們都聽郡主的;郡主覺得他和那些以貌取人的人沒有任何分別,只把他當個生孩子的必要用具;還有時不時來探望妹妹的鐘正南,他是個剛直不阿的人,最見不得賈寶玉這樣的纨绔子弟,見一次就把賈寶玉罵慫一次。
成親一個多月後,郡主被診斷出懷孕一月,恰好是新婚的那幾天。郡主很開心,鐘正南很開心,賈寶玉也很開心。賈寶玉心想:終于不用到這魔窟來了。在郡主的不管不問下,賈寶玉搬回了賈家,每天和姐姐妹妹在一起,說笑玩樂,做做胭脂,寫寫歪詩。這天,賈寶玉見到了已嫁為人婦的晴雯,頓生感慨,對薛寶釵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不知宮裏的……怎麽樣了?”薛寶釵忍住哀傷,淡笑道:“我們陪着你,你倒想別的姐姐妹妹。”賈府下人的嘴巴向來是不嚴實的,連皇帝都聽說了賈寶玉思念宮裏的姐姐妹妹,皇帝想到湘妃在榮國府住了好些年,心生疑慮,試探地詢問湘妃:“潇潇進宮幾年,可想念家中親人?”湘妃早有準備:“父親無人照顧,妾身怎能不挂念呢?”皇帝見她避而不談,更加疑心,再問道:“聽說榮國府的公子是你表哥。”湘妃中規中矩地回答:“是,先母正是出自榮國府。”皇帝玩笑般的說起了賈寶玉說的話,湘妃思索了一下道:“聽聞他的胞姐實在宮中做女官的,皇上若是實在憐惜,不如恩賜她回家?”皇帝看湘妃确實是不在乎賈寶玉,也就調轉了話題。皇帝放心了,湘妃被勾起了回憶,她又想起了神瑛的侮辱和賈寶玉的無禮,氣的掉了幾顆淚珠,又想到近來被皇帝感動甚至想要為他生個孩子,不禁冷笑一聲,情絲盡斬。
湘妃掉了眼淚,賈寶玉就又開始生病了,這次可是大病:他本在和襲人等丫鬟調笑雲雨,一個不小心跌下床來,傷到了某個地方,賈寶玉再也不能用什麽換健康了,于是他病倒了。診治過後,王夫人等人都知道了賈寶玉的病情,對襲人十分憤恨,想要把她再次發賣,不料襲人卻突然爆出懷孕,只得找個地方把她看管起來,等到孩子生下來再行處置,薛寶釵聽說了這件事也暈倒了,大夫診斷後也說懷孕了,王夫人總算有些安慰。就在賈府衆人為賈寶玉又悲又喜的時候,元春被送了回來,聽了元春的哭訴,王夫人終于暈了,賈母把元春領回了自己的院子,做了一番運作,讓元春當了北靜王的側妃,總算有個歸宿。元春卻暗暗恨上了賈寶玉,不複之前的憐惜,北靜王被她影響也和賈府疏遠了。
有一天,湘妃自己檢查身體,發現體內有不少灌愁海水,只能通過流淚的辦法來去除,又不能讓宮人發現,只能每次掉幾滴眼淚。于是,賈寶玉慘了:肚子疼、牙疼、頭疼……身體各個部位換着花樣的出毛病,整個人都病恹恹的。生病了就容易敏感多思,賈寶玉就開始cos原著裏的林妹妹,花兒落了,哀傷落淚,令人建花冢,于是乎,花粉過敏了。沒辦法去花園,賈寶玉開始寫信作詩,還給史湘雲寄去了幾首。史湘雲的丈夫是個武夫,和她愛那一款相去甚遠,再加上匆忙嫁人對賈寶玉不能忘情,收到賈寶玉的來信激動非常,把賈寶玉的情詩收在懷裏,恰好被她的丈夫看到,史湘雲和娘家沒有來往,又遲遲沒有身孕,武夫是很容易沖動的,就把史湘雲給休棄了,史家為了自家的姑娘不被連累,把史湘雲除了族,史湘雲只能流落街頭。當然,這一切,罪魁禍首賈寶玉絲毫不知。
七個月過去了,郡主誕下一個男孩,襲人早産生了一個女兒,女兒身體不好,襲人也大出血死了。宮裏的湘妃聽說襲人給賈寶玉生了個女兒,起了心思,對皇帝說:“妾身在榮國府時,賈公子曾欲為妾身取字,妾身以年紀未到推脫了,如今時光流逝,賈公子也有了女兒,不知妾身可否為其女取名呢?”皇帝玩味一下:“有何不可!”湘妃發下懿旨,為賈寶玉的女兒起名“颦颦”,曰:“賈颦颦”。賈寶玉雖然對還在襁褓中的女兒沒有什麽感情,但對于這樣一個名字還是感覺尴尬至極,好像自己的龌龊心思被扒開了一樣。這一生氣,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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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五千字的大章,下一章就是結局,還有兩個番外,以作者的速度,最晚是周五晚上
賈寶玉是必須要虐的,寶釵最後的結局不會很悲慘,探春也不會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