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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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魔王寵姬》作者:冷小星
簡介:
她是長公主的女兒,因看到軟弱的母親淪為男人洩欲的工具,發誓絕不重蹈母親的覆轍。
咬牙習武,成為錦衣衛史無前例的女副統領。
然而命運無情,她最終被皇帝舅舅逼迫,嫁給兇殘的魔教教主為妻。
遭受殘忍的折磨,卻連死都不被允許。
她反抗,他便更加兇殘。
她不禁吶喊着:“為什麽如此恨我,我做錯了什麽?”
他卻殘酷的一笑:“因為你是她的女兒。”
真相,十六年前的一場陰謀,她寧願從不知曉,哪怕要被他非人對待。
對他的恨全無,她在風雨中搖搖欲墜,然而,這風雨卻只是前奏,更可怕的陰謀如同魔鬼般張開了笑臉,看着她一步步邁進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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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決不做玩物
001決不做玩物
夜幕籠罩下的公主府,猶如宣紙上絕美的畫,安靜得沒有一絲響動。然而,這份安靜卻沒有持續多久,便被女人**的喘息聲打破。
同時,畫卷的另一角出現一位小姑娘,她只有七八歲的樣子,卻是出落的異常美麗,想必等她長大以後,便會成為傾國佳人。只是她卻正因為長得太美而苦惱,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紅腫着剛剛哭過的大眼睛,朝着母親的居所跑去。
一路上無人阻隔,她也不去納悶家裏的仆人們都到哪裏去了,只是一味的沖進了母親居住的院子中。然而,屋子裏面發出的奇怪聲音止住了她的腳步。七八歲的孩子,雖然還不懂得男女之愛,卻也隐隐有了些覺悟。
她頓了一下,還是紅着小臉,小心地靠近母親的房間,将門推開一條縫兒,那聲音便更加響亮了。只是她卻不再注意那些聲響,因為她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
不着片縷的母親正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緊閉着雙眼,緊蹙着眉心,而那個同樣沒有穿衣服的男人正抓着母親傲人的豐盈,很兇猛地前後貫穿着。而他每動一下,母親都會叫喊出聲,那男人也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叫聲,更是用力前沖……。
小姑娘張着嘴,睜着圓圓的眼睛,她因為看到的而感到羞愧,卻驚愕地不會挪動身體,于是,只有傻傻地看完了整個過程。那男人在發出怕人的低吼聲後,突然轉過頭,看向房門。似乎早已經覺察到她在張望,便對着門縫裂開了嘴,露出邪惡的笑。
小姑娘這才從震驚中找尋回魂魄,捂着嘴倒退了幾步,便哭着跑開了。
那個男人她認識,是剛剛打了勝仗回來的蕭大将軍,沒有想到,離慶功宴結束不到一天的時間,他竟然出現在了母親的房間中。
這時,那些住在紫禁城的公主表姨們剛剛說過的話也飄進她的腦海中:“就是說你娘,怎麽了?什麽長公主呀,不過是男人的玩物,皇帝叫她跟誰睡,她就得跟誰睡!你長得漂亮又怎麽了,将來也會像你娘一樣,淪為人盡可夫的下賤貨罷了!”
小姑娘跑得急了,一下子撲倒在地,便索性趴在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放聲大哭起來。
她的娘,大明朝尊貴的長公主,卻是皇帝舅舅手中的棋子。那絕美的容顏,玲珑的身姿都成了幫兇,将娘推進男人**的漩渦中。
而她,也要如此嗎?長大以後,為了舅舅醞釀的一個個目的,而被那些臭男人一次次地糟蹋?
不,不要,嘶要!
小姑娘想到這裏,咬着牙爬了起來。扭過頭,用那雙美麗的叫人驚嘆的眼睛看着身後母親居所的方向,那男人醜惡的嘴臉又再次出現。
她絕不要成為男人的玩物!女人不用身體,也可以成就功績,她要證明給皇帝舅舅看,證明給那些嘲諷她的表姨們看,更是要證明給天下所有藐視女人的男人們看!
這決心,來得轟轟烈烈,是她那種堅韌不屈的性格才有的作為。只是對于那個時代的人來說,這決心卻是不能被容忍的,而這也将在她日後的生活中更添一份悲戚……。
親親們,小星帶着新文回來了。喜歡小星,記得留下您的痕跡。收藏、評論、票票、金磚、打賞,來者不拒。本文因劇情需要,虐,跟姊妹篇《錦衣衛:冷血夫君》是相反的風格。不過,精彩程度不減前篇,保證親親們喜歡。另外,這篇會有地方與前篇有所聯系,但不會影響到本篇的閱讀。總之,感謝所有支持鼓勵小星的親親們,在這裏給各位鞠躬,請一定繼續支持呀~~~~另外,小星開新文了,《勾魂魔君:妖妃泣血》一樣很好看的,請大家多多支持呦~~~
☆、002不一樣的女人
002不一樣的女人
十年後,皇城錦衣衛大營。
夕陽,如血般鮮紅。朱依翊颦眉看着它最後的掙紮,好似看到那些絕望裏依舊想要生的人滿臉滿身的血朝她撲過來一樣。損過臉,輕輕咬着雙唇。
因為特殊身份的幫助,她一入錦衣衛便被封為副統領,也成為錦衣衛史上唯一的女人。但她做得很出色。那晚親眼見到的不堪畫面不斷地刺激着她,想要擺脫掉注定命運的強烈念頭支撐着她,所以她可以握着重達十幾斤的大刀,冰冷着美麗的雙眸,用高超的武藝完成最危險的任務。
可即使如此,她還是能感受到其他錦衣衛對她投來的仇視目光,他們不能接受女人比自己厲害,尤其是她這樣美得出奇的女子。他們總覺得這樣美的女子就應該倒在男人的懷中供男人消受,怎麽可以握着大刀跟他們争奪功名呢?
輕輕嘆息,她舒展開雙眉,朝着自己帳篷走去的時候,看到了錦衣衛密庫。那裏放着歷代錦衣衛的名冊,沒有大統領的吩咐不可以随便進入。
錦衣衛第一任大統領連營到她師父夏春侯,正好有二十位,而這二十位大統領也見證了大明朝從繁盛到衰敗。是的,如今的大明朝瘡痍滿目,朝不保夕。尤其是十年間魔教的不斷興起壯大,更是在全國各地掀起層層風浪。
而這神秘可怕的錦衣衛,又會堅持到何時?
“副統領。”
屬下叫她,她轉過頭,淡淡問道:“何事?”
屬下看了她一眼,便趕緊低頭。這女人太美了,即使身着黑衣,背着大刀,依舊不能掩蓋住她的嬌媚動人。倘若穿上女人的衣裙,她将會撥動天下所有男人的心弦。
“陛下召見您。”
依翊抿了抿嘴,舅舅找她,會是什麽事?總是沒有好的預感,她來到養心殿。
二十六歲的崇祯皇帝朱由檢,自己的小舅舅,與死去的明熹宗朱由校一樣,都是很會利用母親的人。刷不喜歡他,盡管他轟轟烈烈地削弱魏忠賢的勢力,一心想要撐住大明搖搖欲墜的脊梁,可他卻還在利用母親。
“不州下召見微臣,所謂何事?”
崇祯帝看着堂下站着的外甥女那雙像極了親生母親的大眼睛,不由得微微皺眉。
“依翊,你多大了?”
依翊一愣,皇帝怎麽問了她這樣的問題?
“回陛下的話,微臣今年十六歲。”
崇祯帝點點頭。“十六歲,正是你的大舅舅,熹宗即位的歲數。如今,你也要在相同的年紀時,為大明辦一件事。”
依翊眉心微皺,嚴肅地問道:“不州下要微臣辦什麽事?”
崇祯定定地看着依翊,慢慢說道:“前日魔教教主炙焰暗中給朕捎來一封信,說是想娶一位皇家女子為妻,而那女子就是你。”
依翊一聽,原本就蒼白的臉更是沒了血色,她微微開啓小口,不可思議地看着自己的舅舅。“您是說,魔教教主要娶我為妻?”
崇祯帝還是那副平淡的表情,也還只是慢慢地說着:“正是。而且,朕已經應允了。”
☆、003 不堪一擊
003 不堪一擊
魔教原本在明成祖朱棣那一代,便被錦衣衛大統領徐天問帶兵徹底清除。可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殘餘勢力還是散落于外,被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利用。但畢竟都是微弱勢力,不足為患。可就是十年前,魔教突然崛起,以教主炙焰為首的魔教勢力在全國各地迅速發展壯大,不僅武林不可與之抗衡,就是朝廷在幾次清剿失敗後,也對魔教懼怕三分。如此,魔教更是如日中天。
而魔教教主炙焰,更是以手段殘忍聞名天下,被天下人稱為魔王。如今,這個魔王竟然要娶依翊為妻,她又怎麽能答應?
“陛下,請恕臣冒昧,娶親的事,臣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崇祯哼了一聲,問道:“你要抗旨?”
依翊抿了抿本就很小的嘴,卻沒有絲毫的懼怕,她依舊昂首挺胸,直直地看着崇祯帝,說道:“不嫁,不是想要抗旨,而是微臣曾經發過誓,絕不做男人的玩物,更不會因為舅舅你懼怕魔王而委身與他。”
崇祯帝一拍桌子,喝道:“朱依翊,是朕寵壞了你,所以你也無法無天起來了!”
依翊垂下眼簾,那小臉卻是分明的不甘。崇祯帝消消氣,便又說道:“過了這麽多年,你還沒看透世事?罷了,先不說這些,你就把這次娶親當做一項任務,朕指派給你的任務。”
“可是陛下……。”
依翊剛想着反駁,崇祯便揮手止住她,說道:“你聽着,這是皇命,不可違抗。如果你不肯嫁給魔教教主,或是嫁給他後故意惹怒他也好,自盡也好,朕都會治你母親的罪,你不會是想自己的母親受苦吧?”
依翊的雙眸中明顯的憤怒,可她卻緊握着雙拳沒有吭聲。他的舅舅用她的母親逼迫她,算無力還擊。原來她自認為的可以竟是如此不堪一擊,她以往所做的,不過是皇帝舅舅放縱她的任性而已。
看到嘶語,崇祯帝知道她已經屈罰詭異的神态稍縱即逝,沒有被任何人看到。
“還有一事,魔教教主炙焰的手上有一個龍形錦盒,裏面放着類似于聖旨一樣的東西,你要想辦法把錦盒偷出來,連着裏面的東西一起交給朕。怎麽做你自己想辦法,如果辦成了,朕就答應還你母親自由,給她真正想要的生活。”
皇帝舅舅最後的承諾是否會兌現,依翊并不知希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如果不按照皇帝舅舅的意思辦,母親就會遭殃。
而她,不願意母親遭殃。
回到公主府,依翊來到長公主的房間,她正在刺繡,美麗的眸子專注地看着錦帕上繡了一半的荷花。依翊坐在她的身邊,她只是對她笑了笑,便又繼續着。
依翊看着母親,已經三十二歲的長公主,卻依舊美得不可思議,好像巧匠捏出來的最完美的泥娃娃,沒有一絲瑕疵。
依翊的目光順着母親的側臉移下,在那顯露出一些的雪白脖頸上看到了淤青。她的眉頭不禁皺起,那些淤青是剛剛留下的,母親還在承受着悲慘的命運。
☆、004 出嫁
004 出嫁
“娘,皇帝舅舅要女兒嫁給魔王。後天,女兒就一塞進馬車中,前往那不知道未來的去處。您是不是也替女兒難過呢?”
依翊微微蹙眉,一雙大眼睛也是盈盈地閃着淚光。她看着母親,想着母親一定會将帥在懷中,痛哭流涕。可是她錯了,她的母親只是看了她一眼,淡淡說了句:“女人總是要嫁人的,去了,收起你的性子,順着自己的丈夫,做個乖巧的妻子。”
随後,算繼續繡着她的荷花。
依翊的小嘴微微張開,一雙圓睜的美眸中滿滿的傷痛。娘呀,你可是聽清楚了?女兒要嫁的人,是魔教的教主呀。
可是依翊沒有哭出來,也沒有喊出來。她只是慢慢站起,一步步離開了母親的房間。
十幾年的玩偶生活,母親沒有表現出來一絲的痛,就是如今女兒也将遭逢厄運,她依舊毫無反應。是将痛深深隐藏,還是根本就不覺得痛呢?嘶知道,可是她卻很肯定了母親的悲戚。大明的長公主,是一個徹徹底底悲戚的女人。
可就是這樣一位母親,她卻還是願意為此奉獻出一切。是不是,她的人生也要用悲戚來形容呢?
兩日後,依翊被套上新娘子的大紅嫁衣,塞進一隊侍衛簇擁下的馬車中,離開了她生活了十六年的皇城。
因為此事不宜公開,所以皇城的人只知道長公主的女兒要遠嫁他鄉,卻并不知道她要嫁的對象是誰。依翊坐在颠簸的馬車中,滿腦子都在想今早入宮面見皇帝舅舅時,太監王承恩那副詭異的表情。
總覺得有些古怪,難道皇帝舅舅要宿給魔王,還有其他的打算?
這樣胡思亂想了一通,卻想不出眉目,馬車便在這個時候突然停下來了。依翊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有人鬧事,最近一兩年,全國各地鬧事的很多。但是衛隊突然的停下,卻不是這個原因。
衛隊長皺着眉看着對面一身黑色裝扮的魔教中人,習慣性地渾身緊張。不曉得魔教是怎麽搞的,明明就已經很可怕了,卻還是穿着跟錦衣衛一樣顏色的服裝,真是叫人不能喘息。
魔教執掌司金姑,不算漂亮卻可以看得出很精明,她是此次迎親的負責人,騎馬站在清一色女人隊伍的前端,對着眉頭快要擰到一起的衛隊長優雅地一笑。
“各位辛苦了,我們是教主派來迎接夫人的。教主有令,除了夫人,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了。”說罷,她揮了揮手,便有一輛黑色馬車駛到前面。
幾個黑衣女教徒站在馬車旁,對着依翊乘坐的馬車一同說道:“請夫人下車。”
衛隊長握着馬鞭的手橫了一下,對金姑說道:“怎麽,連陪嫁的婢女都不讓帶着嗎?”
金姑點頭,同樣優雅地說道:“是的,除了夫人,誰都不需要。”
衛隊長不由得心中嘆息,想着這長公主的女兒也太凄慘了,只身去那種地方,就是他這個男人都不由得感到寒氣陣陣。
馬車的簾子被掀開,陪嫁的婢女扶着蒙着蓋頭的依翊下車,她們現在都是高興地想要哭出來了,因為她們不用去魔教。她們扶着依翊走到兩隊的中間,魔教的女教徒便接過來,要扶着她上那黑色的馬車。
依翊卻突然停下來,掀開大紅的蓋頭,轉過身看着對面的衛隊長。“劉大人,煩惱您回去告訴皇帝舅舅,請他一定照顧好母親,也算不枉依翊這一趟魔教之行。”
衛隊長看着貌若天仙一般的依翊,便只有再次感慨一番,自然也說了好話。
依翊這才放下大紅蓋頭,含着淚踏上了魔教的馬車……。
☆、005 魔教教主
005 魔教教主
騎慣馬的人,一直坐在車中很是煩悶。況且幾天幾夜的行程,就連吃飯睡覺都在馬車中,這樣持續的颠簸着,依翊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腦袋也昏沉起來。
如此又過了兩天,這要命的急行才算結束。依翊終于離開折磨她許久的馬車,卻看到了一片汪洋大海。
這裏,是海邊。而岸口,就停着一艘大船,船頭和船尾都插着黑色的大旗,上面繡着碩大的魔字。沒有哪個教派會直接稱呼自己為魔,可是魔教卻這樣做了。不得不感慨魔教的創始人,坦率地叫人佩罰
依翊掀開蓋頭打量着大船,金姑便說了聲:“請夫人上船。”
依翊的目光自然又落到金姑的身上,打量了她一眼,便放下蓋頭,由兩位女教徒摻扶着,慢慢走上大船。
起錨,大船緩緩行駛,離着中原的土地越來越遠。依翊坐在船艙裏,只覺得胸口郁悶,好似千斤重石緊壓着一般。她掀開蓋頭,見船艙中并沒有人,便索性摘了鳳冠,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自己倒水喝。
這裏雖然是船艙,裝飾擺設卻很講究,尤其是那張大床,極盡奢華。依翊喝了水,便走到床邊坐下,果然很舒罰算倒卧下來,将臉貼着滑滑的絲綢床單,整個人頓時萌生了睡意。
幾天的舟車勞頓,加上心情沮喪,可以說幾乎沒有睡覺。如今躺在如此舒服的床上,就暫時忘掉所有的不愉快,好好睡上一覺吧。
依翊想到這裏,便又起身,脫下自己的大紅嫁衣,疊整齊放在圓桌上,自己則是好好地躺下,很快便進入了夢想。
大船急行,船頭沖開水流,泛起白色的水花。金姑站在甲板上,看了逐漸暗下來的天色,正準備走回船艙,只聽得一名手下指着遠處的黑影說道:“姐姐,你看對面有船駛過來了。”
金姑順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的确見到一艘更為豪華的大船朝他們駛來。那船也插着黑色的錦旗,雖然距離還遠,卻可以清楚地看到錦旗的四周全部鑲嵌着金色繡線。金姑一笑,對着手下們說道:“是教主的船。”
兩只船都放慢了速度,在相互交錯的一瞬間,一個身影從另一艘船上飛了過來,穩穩地落在金姑面前。頓時,所有人跪下,齊聲喊道:“恭迎教主。”
純白的銀絲在海風的吹拂下輕輕飄起,一對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冷冷地叫人不寒而栗。魔教教主炙焰,火一樣的名字卻是渾身的寒氣,尤其他那長長的如同雪一樣的發絲,更是與名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沒有看跪着的任何一個人,只是淡淡問道:“夫人呢?”
金姑趕緊回答道:“夫人在第一間船艙中。”
炙焰便單手一背,朝着船艙走去。剛推開房門,炙焰便見到了床上的女人。他微微皺眉,輕步走近。
雪一樣的肌膚,晶瑩通透,将那卷曲的長睫毛襯托得更加漆黑濃密。炙焰突然有了一種沖動,他很想看看她的雙眸,是否也如她的母親那般動人。
☆、006對峙
006對峙
想到她的母親,那原本就冰冷的臉更是增添了一抹寒意,他伸出手,想要推醒床上的女人。誰知手還沒有碰到她,那女人便突然睜開雙眼,一躍而起,同時伸手攻向炙焰。
炙焰後退一步輕松躲過,依翊便飛過他的身側落在他的身後。炙焰轉過頭,看着她。
依翊揚着下颚,表情沒有一絲畏懼。她那雙盈盈的眼睛真得很漂亮,可卻與長公主朱越女的大相徑庭。而那裏流露出來的高傲,那種不畏一切,自命不凡的傲氣,他很讨厭。
“你是誰?”依翊這個時候說話,炙焰便輕哼一聲。
“你說呢?”
依翊抿了抿嘴,看着他那詭異的白色長發,試探着問道:“炙焰?”
炙焰半眯着雙眼看了依翊一會兒,突然開口說道:“竟然直呼我的名字。朱依翊,你很膽大。”
為什麽我直呼你的名字就是大膽,而你直呼我的名字就是正常呢?依翊緊緊抿着小嘴,微蹙着雙眉瞪着炙焰,炙焰看着更加不爽了。
他伸出右手,單指一勾,說道:“過來。”
依翊沒動,還是抵觸地看着他。炙焰也沒有惱怒,卻突然飄到她的身前。依翊大驚,趕緊出招。誰知,自認為功夫不錯的她卻不能抵擋炙焰一招的進攻,被他大手擒住了衣領,一個轉身推倒在床上。
而炙焰也随即騎坐在她的雙腿上,右手還是揪着她的衣領不放,左手則撫摸着她嫩滑的臉頰。突然被一個男人按倒在床上,依翊當然要掙紮着反抗,誰知她剛動一下,那撫摸着她臉頰的手便突然揚起,随即狠狠落下。
“啪”的一聲,依翊雪白的右臉上多了一道掌印,她睜着圓圓的眼睛瞪着炙焰,憤怒的程度可想而知。
面對依翊的憤怒,炙焰卻是一笑,他俯下身子,幾乎貼着依翊的,她胸前的豐盈他可以感受得真切。炙焰的嘴唇馬上就要覆上她的小嘴,依翊便擰過頭,咬着嘴唇看向一側。炙焰便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臉扳過來。
半眯着眼睛,他冷笑着說道:“我的教主夫人,你聽好了。我的話從來只說一遍,所以你最好收起那些個臭脾氣,做個溫順的女人。我會考慮考慮,對你稍微好些。”
依翊雖然是錦衣衛副統領,卻也是長公主的獨生女,雖然肯吃苦,卻真得沒有受過氣。加上她從小對男人的抵觸,養成的古怪偏見,如今面對炙焰的侮辱,她當然接受不了。
她看着那個披散了一身銀白頭發的男人,目光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同樣冷冷地說道:“倘若你以禮相待,我便會溫順。倘若你不講道理,我卻不會坐以蔥!”
炙焰“咝”了一聲,又重新坐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看着那小女人。她竟然跟他講條件,一個小女子竟然跟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魔王講條件?看着,那張小臉還是那般高傲,炙焰便開始笑,笑得很大聲。
依翊看着他,咬着嘴唇緊皺眉頭。她只是說了一句話,為何他要如此大笑?
☆、007 初次的殘忍
007 初次的殘忍
炙焰笑夠了,又突然沉下臉來,半眯着眼睛看依翊,一字一字地說道:“越女養的孩子,竟然如此不同。”
依翊一楞,更是吃驚地看着炙焰。魔王直呼母親的名字,聽他的語氣好像也認得母親,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剛要開口質疑他,炙焰卻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揮手便掴她的耳光。巴掌像是雪片一樣落下,“啪啪”響了七八下,依翊的雙頰頓時腫起,嘴唇也被被鮮血染紅,看上去很是觸目驚心。
怎麽都沒有被如此對待過,依翊捂着臉頰,眼淚也流了出來。舅舅不準她反抗,她可以忍受他對她所做的這些,可是她卻絕不會屈服于他,所以她始終沒有叫一聲。這卻惹得炙焰更加不滿。
于是那揪着衣領的手用力,只聽得“嘶”的一聲,衣服竟被生生扯了下來,未等依翊反抗,那抹胸也飛了出去,依翊胸前的那對寶貝便赫然呈現在炙焰的眼中。
依翊終于是叫了,她伸手護着自己的前胸。可那樣的阻攔太過脆弱,怎樣抵擋被惹怒了的魔王?
炙焰抓着她的手,強拉着伸過她的頭頂,并用衣服的殘片綁在一起。依翊怎樣的掙紮,卻畢竟是個柔弱的女子,況且被人束縛了手腳,根本沒有了錦衣衛的架勢,便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炙焰很快褪去了她的全部遮蓋,大手不斷蹂躏她的柔軟,雪白的肌膚也因為他的肆虐青紫斑斑。依翊再也忍受不住羞愧,大聲地罵他,誰知剛罵了一句,炙焰便又掴她。可憐那花容月貌的嬌嫩,怎樣承受如此的疼痛?
而那魔王,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嘴角帶着笑,卻毫不留情地掴着身下的女人。
說了絕不屈服,可是她終究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女,那無情的耳光摧毀了她最後的自尊,她還是哭了出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聽到她的求饒,魔王真得住手了。依翊閉着眼睛,卷曲的睫毛上全是淚珠,她哭泣着,因為臉上的疼痛,也因為心中的恥辱。
炙焰很滿意地挑着眉,伸手碰了她那慘不忍睹的臉頰,她疼得抖一下,他便收回手,一臉的漠然。“不是警告過你嗎?不要嘗試跟我對着幹,你會很凄慘的。”
依翊還是哭,炙焰便繼續他的侵略。用手,用牙齒,那迷人的身體上很快地滿是傷痕。最後,炙焰分開了她的腿,也不管是否是她的第一次,毫不憐惜地貫穿進去。
那是撕心裂肺的痛,伴随着一聲尖叫,鮮血也随着他的動作染紅了床單……。
沖擊來得太過猛烈,依翊很快暈死過去了。魔王離開也好,金姑收拾狼籍也好,她都渾然不知。等到她睜開眼睛時,船艙裏面已經恢複安靜。那大紅的嫁衣還是整齊的疊放在圓桌上,自己也被好好地蓋上了被子,魔王對她做的就像是一場夢。
可是臉上的疼,身下的疼,渾身像是被拆了筋骨的疼,都在不斷提醒着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那個魔王不但殘虐了她的身體,更是撕碎了她所有的自尊。
☆、008 初蹬魔教總部
008 初蹬魔教總部
閉上眼睛哭了很久,伺擦了擦眼淚,想要坐起來。可是剛剛起來一些,便一下子又躺了回去。根本無法起身,她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如此,又躺了一些時候,才能慢慢起來。
走到銅鏡前,她看着裏面不堪的自己,摸着身上斑斑的痕跡。他,縱然是魔王,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對她,似乎有恨,可是這恨,又從何而來?
依翊不知道,她只是在想自己今後的生活。不能反抗,不能死,她除了絕望,還能感受到什麽?
大船行駛了一天一夜之後,終于抵達了目的地。金姑拿來一套純黑色的衣裙給依翊換上,又給她梳洗打扮一番。臉上還是腫的,可是那些女人給肆粉時卻沒有絲毫的注意,一下下的擦拭,都好像是在傷口上撒鹽。依翊咬着嘴唇,任由她們肆虐。
終于梳妝好了,嘶帶下船。這才看到目的地是一座島嶼,而這裏,就是魔教總部。
古怪的島,剛上去時,坡度很陡,像是爬山一樣。可當你走了不知道多少登臺階時,便是平坦地如同太和殿前那神聖廣場一般。而入口處,竟是一個碩大的水池,上面交錯着木質的橋梁,将水池分成了一塊一塊的。
正對着入口的木橋最寬,盡頭便是幾個黑衣的魔教教徒把守。金姑走在最前面,依翊其次,其他人走在依翊的後面,所以依翊沒有看到身後那些人走路時小心的模樣。
突然,正對面來了三個男人,兩個拖着一個不斷叫嚷的,另一個在前面。他們直直走過來,在橋中央與依翊她們相遇。
前面的男人見到金姑,抱拳行禮,金姑便問道:“出什麽事了?”
那男人答道:“右使查明,這家夥就是前次洩露情報給武林的內奸,教主臨行前要我們審問清楚後,便将他投進去喂魚。”
那男人說完,金姑便看向不斷求饒的人,依翊也跟着看過去。那人還被橫拖着,渾身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再仔細看他露出來的皮肉,一塊塊翻了出來。這是錦衣衛才會的手法,被稱為“炸魚”。魔教竟然也用,難道魔教中有人做過錦衣衛?
就在依翊詫異之時,金姑開口說話了。“原來是楊護旗,沒想到叛徒竟然是你。”
聽到金姑跟他說話,魔教護旗楊紫便叫喊道:“金姑你幫我求求情吧,求教主念在我也為魔教效力了十幾年的份兒上,給我個全屍吧。我不想被喂魚,不想呀。”
金姑嘆口氣,裝着惋惜說道:“是呀,你也跟了教主十幾年了。可是你最後竟然出賣了教主。楊紫呀楊紫,你怎麽這麽笨?整個武林都已經不是我們魔教的對手了,你竟然還會背叛魔教而幫助他們?如今我們在安慶府的分教,因為你的出賣而全軍覆沒,你說教主能饒了你嗎?喂魚,還是仁慈了。”
金姑說完,便示意面前的男人繼續。那男人便對其他二人說道:“動手吧。”
兩個人聞令,将那還在求饒的揚紫扔進了一邊的水中。突然,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無數個黑影,它們穿梭在揚紫的四周,伴随着可怕的哀嚎聲,池水頓時變成一片血紅。
☆、009 魔教右使
009 魔教右使
随着池中黑影的快速移動,哀嚎聲消失,揚紫那殘缺不全的屍首也沉到了水底,那些個黑影也跟着游到水底。不一會兒,水中的血紅竟然也神奇地消失了。
依翊捂着嘴,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睜圓了杏眼,呆滞看着已經恢複清澈的水面。金姑扭過頭看她,冷笑一下。
“夫人,這水中都是食人魚。魔教有很多這樣的地方,所以夫人日後見到了水池,要小心才是。”
食人魚?!魔教竟然會飼養這些東西,也真是物以類聚。金姑又開始走,算也跟着。就當自己已經死了,在被那個魔王蹂躏之時已經死了。依翊這樣告訴自己,可心中還是難免對未知的恐懼。
魔教總部,被稱為這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可是這裏卻她所想完全不同,不但不是骸骨累累的陰暗巢穴,反而如同仙境般詩意連連。可想到那池中的食人魚,不知道這些美妙的景色中又會暗藏多少殺機。
走到一處庭院門口,金姑站住,指着裏面說到:“這裏就是夫人的居所。”說罷,算轉身,要帶着依翊走進那拱形的院門。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有聲音從遠處傳來。“金姑,你們等等。”
于是衆人停下,金姑轉身看着說話的人,一臉的嚴肅,依翊自然也看了過去。
那人很年輕,看上去也就剛到二十的樣子,長得倒是蠻俊美的,尤其是他的笑,很燦爛,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