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不良師匠

第18章 (2)

己留下應付危機，他更擔心的是這個看似散漫卻責任心極強的弟子，又無計可施。

一聲鷹啼打斷了水門的擔憂，擡頭望去，一只忍鷹在頭頂盤旋，他立刻打了個口哨，忍鷹穿過樹林落到一旁的樹枝上，背上的卷軸盒讓他挑了挑眉，欺身過去拿出了卷軸，借着月光查看起來。

是三代送來的第七班行程記錄，盡管水門現在已經不再幹預卡卡西與鳴人的任務行蹤，三代還是定時将他們的行蹤送給任務中的水門查看，也算是遵守了最初的約定。

瞧着任務地點，水門有些訝異三代居然會将C級任務分配給鳴人，看樣子那個急躁的小子已經沉不住氣去做瑣碎的任務了，真夠卡卡西頭疼的。

扯了扯嘴角，水門感嘆卡卡西終于走出內心陰影的同時，又有些傷感，畢竟弟子不再把自己當做首要關心對象了，有了三個可愛的徒弟，卡卡西明顯偏心了不少。

不過能看到他的笑容，水門覺得這也值得，既然卡卡西不主動來找自己，那就由他這個老師主動關心弟子好了。

這麽想着，水門已經決定出了最适合的任務線路，決定繞個遠，先去波之國瞧瞧頭一次執行C級任務的第七班。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存稿好崩潰，早知道寫一章存一章了，嘤嘤嘤

下次我一定先搞個全文存稿，寫好一章存一章QAQ

嗯，有童鞋給了我幾個建議，野良神同人，海賊王同人

= =其實兩個我還真考慮過，海賊王我大愛，難得我第一次喜歡陽光健氣二百五路飛，早就想女票他了噗，不過好怕寫崩了啊，真心愛着自由情深的海賊王~~~

野良神嘛，之前曾經考慮過一個綜妖怪的文，想把有關妖怪的動漫都綜進去，譬如野良神啊，滑頭鬼啊，反正之類的吧，不過CP就太難定了……我比較喜歡主角攻，現在嚴打也不能NP……淚目……

別的動漫如果有童鞋有興趣也可以告訴墨夜，有了靈感說不定就會寫到童鞋推薦的同人了呢~~這樣大家看着開心，墨夜寫着也高興~咱何樂而不為~

還有童鞋提出了好多其他同人，不過有部分墨夜沒看過或者看了一半沒堅持住ORZ，就暫時推後一下了

另外看到有說惡魔奶爸同人的ORZ！！突然開啓了養大兒子吃掉爸爸模式怎麽辦我好糟糕快來人救我！！【放棄治療吧！！

= =果然我白兔糖和元氣囝仔看多了吧吧吧！！節操已經往地心方向挖坑了QAQ

☆、三十三章

根據三代送來的任務內容，水門很容易就在波之國打聽到了他們這次保護的對象，造橋師傅達茲納的住處。

這次探訪水門并不想驚動鳴人，也不希望孩子們對自己的跟随有所依賴，因此在波之國了解了一下情況，晃到入夜後才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達茲納的家，準備瞧瞧卡卡西他們的情況。

水門先去看了一下鳴人，那個樂觀的小鬼睡的沒心沒肺，不但說着夢話還流口水，一旁同住的佐助倒是很規矩，似乎和鳴人相處的還算融洽。

女孩子的房間就不太好打擾了，水門直接轉去樓下的客房，那裏睡着動彈不得的卡卡西——

據說他來到波之國就這副樣子了。

刻意隐藏了自己的氣息，水門借着月光從窗外看向房間，卡卡西似乎睡的很安穩，并沒覺察到自己到訪，原本想看一眼就走的水門突然改變了主意，擡手打開了沒上鎖的窗戶，悄悄翻了進去。

就在他腳落地的一瞬間，原本躺在床上的卡卡西突然起身，緊接着一把苦無閃着寒光逼近了自己的咽喉！

水門沒有動，而卡卡西在看到是他的同時立刻收回了武器，身形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榻榻米上，“呃……”

“小心點嘛，”一把扶住站立不穩的卡卡西，水門将他直接拉在懷裏抱住，語調輕柔的在他耳畔低喃，惹得卡卡西身體微微一顫，反手就想推開他，卻在警告聲中頓住了動作，“你也不想被鳴人他們發現我來了吧，最好別亂動哦。”

“……老師！”卡卡西也壓低聲音無奈的出聲，他只是覺察到有人進入了房子，原本以為是敵人，沒想到竟然是水門，“如果您不想被鳴人發現就不應該來這裏啊。”

“嘛嘛，稍微冷靜一下，我可不是來捉弄你取樂的，”水門安撫着有些激動的卡卡西，讓他重新坐在被褥上，自己則随性的坐到一旁的榻榻米上打算解釋，“我只是擔心可愛的弟子和心愛的兒子罷了，體諒一下做老師與父親的雙重心态吧，卡卡西。”

他這麽一說，就算想反駁，卡卡西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水門确實不是那麽無聊的人，千裏迢迢來到波之國只為作弄自己的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或者說懶得做的，但若是擔心兒子，倒極有可能，“您又向三代要我的任務行程了。”

沒離開暗部的時候，卡卡西就發覺水門似乎十分了解自己任務的過程，偶然的聊天中，老師總會不經意的聊起他任務中的失誤或缺點，後來經過逼問才得知，原來水門經常向三代索要自己的任務行程，這毛病就算到了現在也沒改嗎？

看着他露骨的眼神，水門想裝作看不見都難，眼神閃爍了兩下，意味深長的開口，“……老師可不是跟蹤狂哦……”

“……您一直都很像吧……”如今的卡卡西已經不再妄圖用內心吐槽這種方法阻止老師的行為了，直接了當的說出口更容易讓他知難而退，雖然可能也沒什麽太大作用。

水門癟嘴，一副傷心的表情捧着胸口哀嘆，“這麽說太傷老師的心了，老師可是用最大的愛去包容着你和鳴人啊……”

卡卡西抽了抽嘴角，無奈的嘆氣，“……老師，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會再上這種劣質的當了哦。”

事實上，第一次看到水門用這種表情嘆息的卡卡西還是很單純就被水門的劣質演技給蒙騙了，不過随着年齡增長，加上水門同一種方法喜歡多次使用，他已經習慣了老師時不時的惡作劇了。

水門抹着那根本不存在的淚水，表情更加傷心，“果然，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更可愛啊……”

“老師！”卡卡西加重語氣，擺明不會被他擾亂話題，“既然看完了，您也該執行自己的任務了吧，之前不就說過這次三代給您的任務很艱難嗎，還說過數量足足是普通忍者的十倍。”

水門的目光驟然變得神采奕奕，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亮晶晶的，滿臉的喜悅，“老師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啊，呵呵呵……”

“唉……”卡卡西又重重嘆了口氣，那個‘呵呵呵’聽起來很像變态啊，什麽時候老師變成名副其實的‘徒弟控’和‘兒控’了啊！

玩笑歸玩笑，該說的事情他還是會正經陳述的，收斂了過度的表情，倚牆而坐的水門打量着疲憊的卡卡西直搖頭，“再怎麽說鳴人都是第一次執行C級任務，而且還要離開木葉，我只是關心一下而已，我聽說你們遇到了個挺厲害的對手？把你搞得狼狽不堪啊卡卡西。”

“呃……再不斬确實是個不弱的對手，是我估算錯誤，使用寫輪眼過度了，而且還被大意的蒙蔽了過去……”這點，卡卡西也是勇于承認的，他确實錯估了再不斬的實力，過度使用寫輪眼的下場就是躺在這裏動彈不得，而安逸也讓他的洞察力變得遲鈍，竟然沒發現再不斬利用假死逃過一劫，留下不小的後患。

水門也不過多指責，安逸讓人松懈，這是很正常的，若換了當年暗部的卡卡西，想必絕對不會露出這樣的馬腳，三年的擔當上忍确實讓他的身體退化了，有這種覺悟也是好的，“至少在他再度攻擊之前，你還是有準備的時間吧？”

光是看鳴人衣服上的污漬和疲憊的睡臉，水門就猜測出卡卡西不會讓他們安然度日，再不斬來襲之前，卡卡西需要保存體力，能夠依靠的也只有鳴人和佐助了，作為女孩子的小櫻本來就不是戰鬥主力，一目了然。

老師的觀察力一如既往的準确，卡卡西也沒想隐瞞，作為擔當上忍，弟子的成長還是讓他感到十分自豪，忍不住就流露了出來，“這次戰鬥讓佐助和鳴人都進步了很多，尤其是鳴人，應該說是進步最大的那一個……”

“原來如此，難怪你會流露出這樣的表情了……”水門湊過去，微笑着擡手撫上卡卡西的臉側，拇指輕輕磨蹭了一下他露出的右眼，語調十分溫柔，讓沉浸在欣慰情緒中的卡卡西一下愣住了。

雖然水門對他人的親昵動作很多，但這樣暧昧的行為，卡卡西還是第一次在躲避不及的情況下感受到，水門的手微涼，體溫仍舊低于常人，指腹的溫度磨蹭在臉側，顯得自己的臉頰格外燙熱。

“老、老師……”就在卡卡西想要後退躲開水門手指的一瞬間，他卻突然湊近在自己的眼角印了個吻，這讓卡卡西立刻僵住了身體，愕然看着水門湛藍色的眸子，目瞪口呆。

老師……又在捉弄他了……

“這是恭喜你感受到身為老師快樂的獎勵之吻~”水門似乎毫不在意他的震驚，表情淡定的眯起眼睛，趁卡卡西沒爆發前躍出了窗子，“我也要繼續任務了，多保重吧，卡卡西。”

“……老師……”卡卡西就算再怎麽惱火也無濟于事了，只能眼睜睜看着月光下那一抹淡淡

的金黃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視野中，喃喃自語，擡手碰觸到水門親吻過的眼角，心裏居然七

上八下。

什麽獎勵之吻……只是老師捉弄自己的慣用方法而已……

……只是這樣而已……

嘆了口氣，卡卡西躺回床上，蓋好被子，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然後閉上了眼睛。

***

水門是否真的去執行任務，卡卡西不敢保證，他倒覺得水門老師更像是任務途中偷溜出來的，反正鳴人他們不知道就好，免得這群孩子誤以為任務中會有人暗中保護，産生了依賴的情緒。

孩子們一周以來的訓練成效顯着，卡卡西也迎來了再不斬的第二次挑戰，面對有了幫手的再不斬，第七班陷入了苦戰。

卡卡西抵擋着試圖殺死達茲納的再不斬，而他身邊帶着霧隐村暗部面具的少年則妨礙着佐助與鳴人的行動，兩撥戰場相距不遠，卻無法互助協作，只能單打獨鬥。

鳴人和佐助的成長十分驚人，面對擁有冰遁血繼限界的白，鳴人爆發出九尾的力量将其擊敗，而另一方面，卡卡西的情況也有了逆轉，被追牙之術成功捕獲的再不斬成了雷切的靶

子，強大的雷擊掀起的氣流将再不斬的霧隐之術悉數吹散，露出了最終結果。

卡卡西原本應該擊中再不斬心髒的雷切被白用自己的身體擋了下來，誰也沒有料到這種結局，一時間橋上陷入了僵持的氣氛中，只有白鮮血滴落的聲音顯得如此清晰。

即使目睹白為自己而死，再不斬仍舊不改初衷，甚至想用斬首大刀将卡卡西連同白一同斬殺，然而就在大刀提起的一剎那，一陣強烈的殺氣讓橋上的所有人都頓住了動作！

“啪，啪，啪。”

一陣清晰的掌聲立刻吸引了衆人的視線，在看到那抹金黃的一剎那，卡卡西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差點停滞了——

“四代目……火影大人？！！”

小櫻的驚叫聲回蕩在橋面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 XX控什麽的，最萌了噗~~~

☆、三十四章

“四代……火影大人？！！”

小櫻的驚叫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突然出現的水門身上，他悠閑的坐在橋欄杆上，翹着二郎腿，單手撐着下巴，似乎對橋上發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興致盎然。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原本打算揮刀的再不斬也有了警惕，但他很快鎮定下來，毫不留情的用斬首大刀砍向注意力被引走的卡卡西，好在他迅速反應過來，帶着白一同後躍幾步，将已經死亡的白平放在地面。

橋面上的氣氛顯得微妙了起來，再不斬對水門的出現顯得異常緊張，而小櫻和鳴人則笑逐顏開，顯然是認為有了幫手而勝算在握。

只可惜水門當場給小櫻和鳴人澆了一盆涼水，事不關己的道，“別誤會，我只是路過稍作休息而已，我有我自己的任務。”

小櫻和鳴人聞言垮了臉，卡卡西則毫無任何反應，目光沉重的看着死去的白，面對再不斬直起了身子，語調謹慎而又沉重，“鳴人，小櫻，這是我們的任務，除了第七班，沒有人會給予支援，明白嗎！”

“啊……”小櫻和鳴人立刻聽懂了卡卡西的話，收斂神情重新警惕起來，不再理會一旁的水門。

卡卡西的做法無疑是在告誡小櫻和鳴人，在任務中即使遇到同村忍者也無法打破規則，相互給予協助，任務分配是有原則的，屬于第七班的任務，就只能由第七班自己來解決，妄求援助并不能稱為獨當一面的忍者。

聽到水門與卡卡西的話，原本因為水門出現而顯露出緊張情緒的再不斬鎮定了下來，意識到水門似乎并不想對自己的做出攻擊行為，他決定按照計劃先解決卡卡西，但在水門看來，親眼目睹白為自己而死的再不斬已經失去了之前的冷靜，他對卡卡西的攻擊也變得淩亂不堪，擊敗他也是遲早的事情。

水門本就無意插手第七班的事，他會出現也只是擔心鳴人的情況，看樣子他還算來對了，因為九尾的查克拉已經通過鳴人憤怒的情緒傾瀉而出了。

若是九尾對鳴人産生了不良影響，水門還是會遵照與四代的約定出手相助的，好在鳴人穩定住了九尾的查克拉，甚至利用了這股力量戰勝白，已經沒有他出手的必要了。

不過，這也不代表水門會眼睜睜看小櫻為‘已死’的佐助痛哭流涕就是了。

少女的愛情總是脆弱的，水門自認為對女孩子比較偏袒，見不得眼淚，于是走過去拍了拍伏倒在佐助身上痛哭的小櫻，語調顯得很輕松，“等佐助醒過來，你在抱着他流下欣喜之淚也來得及喲，小櫻。”

“哎？”聽到這話的小櫻擡起了頭，似乎不敢相信，“您……您說什麽？”

“佐助還沒有死哦，想哭的話，等他有朝一日真正死亡的時候再哭也來得及，”水門無奈的嘆了口氣，将佐助身上的千本都拔掉，瞥向呆愣住的小櫻與鳴人，“有時間在那裏發愣不如給他包紮傷口順便采取點保暖措施，那個善良的少年沒有刺中他的要害，一會就會醒過來了。”

“哎……？哎哎哎？！！真的嗎，四代大叔！！！”聽到此話的鳴人急忙飛奔過來，瞪着小心翼翼查看佐助傷勢的小櫻不斷求證，“真的嗎，真的嗎？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水門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目光卻轉向正與再不斬打鬥的卡卡西，“還真是單純好騙啊，嘛，不過我說的也是真的，不用那麽擔心了，還不給他取暖，想凍死他嗎？”

“哦……哦！”鳴人看了看自己，糾結了半晌，立刻把外衣脫下來給佐助蓋上，自己打着哆嗦，精神百倍的期待着佐助能盡快醒來。

而戰場中的卡卡西同樣聽到了水門的話，原本的擔憂在瞬間抹去，只要佐助沒出意外，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場戰鬥最終以再不斬與白的死亡落下帷幕，可悲的是，再不斬并非死于卡卡西之手，而是被原本雇傭自己的人反咬一口，兩敗俱傷。

不過對叛忍來說，死亡或許是最好的結局，意味着再也不用躲避追殺，得到最後的安寧。

在鳴人的提議下，第七班決定就地掩埋再不斬與白，那柄斬首大刀像是墓碑一樣，作為他們活過的證明，屹立不倒。

皺眉坐在一旁樹下的水門糾結的不得了，他又繞回來的本質是想食用再不斬與白的靈魂，這下子可不太好辦了，總不能讓鳴人的良苦用心白費了吧。

“您在這裏矛盾什麽呢，現在您也應該在任務執行中吧，老師？”卡卡西丢下三個還在懷念這段任務經歷的孩子，不知何時來到水門身旁，嘆了口氣，“我說過了吧，老師您不可以插手第七班和我的任務，也不能在執行任務中途随便亂來，更不能偷溜出村子閑晃啊……”

“我在你心裏就是那麽無法無天的糟糕老師嗎卡卡西，真是不公平啊，明明對鳴人他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對我為什麽要求這麽嚴格啊，而且，我是你的老師，作為弟子對老師說教這像話嗎？”水門不滿的挑眉，坐在樹下仰頭打斷了卡卡西的訓誡，神情像個鬧別扭的小孩一樣開始耍賴，“在你心裏，弟子比老師重要多了是吧？是吧？！”

“就算是無賴也沒用，老師，您可是四代火影，應該為孩子們做個好的榜樣吧？”卡卡西才不吃這一套，認定水門是任務途中偷溜出來，絕不寬縱。

聽到他們争吵，鳴人與佐助、小櫻互看一眼，頗有默契的悄悄湊了過來，顯然對卡卡西和水門的事情十分好奇，忍不住偷聽起來。

“我可是在執行任務的途中啊，”水門垂頭喪氣的喊冤，表情顯得更為無辜。

“老師絕對是偷溜出來的吧……”卡卡西話剛說一半，忍不住朝身後吼了過去，“你們三個別偷偷摸摸在那裏偷聽！”

“抱、抱歉！！”鳴人和小櫻吓得一哆嗦，忍不住通通躲到佐助身後，把他推在最前面。

“……非常……抱歉……”被推出的佐助抽了抽嘴角，最終擠出一句話來。

沒等卡卡西再說什麽，水門就像找到了救兵一樣沖了過去，站在以佐助為首的第七班面前尋求幫助，“你們的老師太過分了，居然說我是偷溜出村子的，看！這是證據，我可是有好好工作哦，看到了吧，我的任務清單可比你們的難多了！！”

瞧他像孩子一樣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個勁的讓佐助和鳴人小櫻為他作證，卡卡西就覺得頭疼，總覺得老師在一瞬間變成了和鳴人沒什麽區別的新人一樣，只會胡攪蠻纏，“老師……！”

“啊，真的啊……”

卡卡西的話再度被打斷，小櫻從佐助身後探出頭來，看着水門手中的任務清單，以責備的眼神瞪向卡卡西，“卡卡西老師真是的，四代火影大人确實是在任務中啊，而且比我們的任務多多了……”

性急的鳴人立刻又打斷了小櫻的話，跳出來指着卡卡西為水門抱不平，不管怎麽說，是水門告訴他們佐助沒死的好消息，理應信任他才對，“真的呢！卡卡西老師！你來看啊，四代大叔的任務好多，是我們的好幾倍呢！”

“……應該是十倍了吧……”佐助皺眉，以四代火影的能力，竟然能同時執行這麽多A級以上任務嗎，果然自己應該更努力才對……

“……哈？”眼見着弟子們一個個的都開始為水門說話，卡卡西頓時感到‘教會徒弟餓死老師’的悲哀，這還沒教會呢，竟然都偏向水門了！“我說啊……”

卡卡西有感弟子們不了解水門的頑劣不堪，大步上前就要揭露水門的真面目，光是老師偷溜出去喝酒就已經不止被他抓住十幾次了，這次居然這麽老實的跑出來做任務？

“啊……這是……”抓過水門的任務清單，卡卡西的目光變得游離起來，擡眼看着得意的水門，有些不可思議，“……老師，您有什麽把柄被三代目抓住了嗎……”

只見任務清單上是十個超過A級的高難任務，甚至也有兩三個S級的任務，幾乎被全部劃掉了，還詳細的标注着能夠以最快速度完成這些任務的便捷線路，最後一個S級任務的确是要途經波之國才能到達的。

“喂喂……我乖乖做任務的下場就是你想的這麽不堪嗎？！”水門火了，居然被弟子這麽嘲笑，簡直沒天理了，搶過任務單就要走人，“算了算了，我走了，看到你這個不懂得尊師重道的混球就生氣！”

“嘛嘛嘛，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啊哈哈……對吧，小櫻，佐助，鳴人？”一見水門似乎真的生氣了，卡卡西擦掉額角的冷汗趕緊找援兵，他可不想在弟子面前丢臉，被冠上個‘欺師滅祖’的罪名。

“嗯……”只見小櫻，佐助和鳴人一起用懷疑的目光盯着尴尬的卡卡西，一點幫腔的念頭都沒有。

卡卡西這下子可糗大了，跟水門的相處太随性，在弟子們面前連應有的威嚴都要毀了，簡直得不償失。

“吶，四代大叔。”

就在卡卡西十分窘迫的時候，鳴人突然扯了扯水門的袖子，開口了。

太好了鳴人！老師果然沒有白白表揚你的進步！

卡卡西欣慰極了。

“四代大叔，你能帶我們一起做這個S級的任務嗎？！”鳴人的雙眼閃閃發光。

“嗯！嗯！！”小櫻和佐助也幾乎露出同樣的期待表情了。

——哎？哪裏不對的樣子啊？

卡卡西怔了怔，幾乎沒聽懂鳴人的語意。

“嗯……可以啊，”水門瞥了一眼僵硬的卡卡西，笑眯眯的點頭。

“太好了！！可以出S級的任務了！！！”鳴人一蹦老高慶祝不已。

——什……什麽？！

S級……的任務？！！

“哎——？！！！老師！！！！”

卡卡西的怒吼回蕩在波之國的海面上。

作者有話要說： 水門你不能吃兒子和兒媳婦的醋啊，掩面

另外小櫻，請你保持腐女之心成長起來吧XD

☆、三十五章

第七班一行四人與水門正行走在前往波之國近鄰的一個小國，據說這裏集結了一批各國的叛忍，經常在附近興風作浪，搶劫往來各國的商旅，成為禍患。

水門的最後一個任務就是清剿這批叛忍，委托人的消息透露，這個叛忍集團大約有五十人左右，基本是由上忍與中忍組成，單人的實力雖然不算強悍，但集結起來的力量就不容小觑了，原本三代是想派遣一個上忍小隊執行這個任務，但木葉最近要忙于中忍考試的前期籌備工作，加上其他任務人手不足，最後只能交給單獨一人的水門來執行。

聽了水門的陳述，鳴人、佐助和小櫻覺得任務艱難的同時也流露出狐疑的态度，眼前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漫不經心的前四代火影，真的能夠完成這麽可怕的任務嗎，那可是由上忍及中忍組成的忍者集團啊。

比起鳴人三人的擔憂，卡卡西反而覺得輕松自如，以水門的實力，五十個忍者也不過是動動手指就能輕松搞定的事，‘黃色閃光’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創造的傳說可不止這一例。

不過如今的孩子已經對過去的戰争不甚了解了，殘酷的戰争只要存留在他們這些大人的記憶中就好，單純的孩子享受現在的和平，就已經足夠了。

從波之國到任務地點需要一天的路程，水門他們來到叛忍集團所在國家時天已經黑了，加上趕路消耗了大量體力，因此大家決定在安全的國境線附近休息一夜，第二天再啓程。

有了兩個大人，孩子們可以好好享受夜晚的睡眠時間，雖然是在野外，但因為勞累鳴人、佐助和小櫻很快就睡着了，只留下水門和卡卡西在一旁守夜。

當了老師就要有責任心，卡卡西在附近巡視了一圈，回來後又把鳴人踢飛的毯子蓋好，三個孩子休息的大樹旁已經沒了水門的影子，稍一擡頭，他就看到水門的金發在月光下閃爍的影子。

猶豫了一下，卡卡西一躍跳到樹上，水門正倚着樹幹坐在樹枝上閉目養神，覺察到他上來了，才睜開一只眼，“巡視完了？”

微一點頭，卡卡西選擇坐在水門對面，雙腳懸空的感覺像是在飛，加上微涼的夜風，既平靜又安寧，“沒有異常，看樣子，敵人沒有任何覺察。”

水門自然知道這點，挑了挑眉并沒有睜開閉着的左眼，用右眼跟他大眼瞪小眼，“我以為你會強制鳴人他們回村子呢。”

對鳴人的請求，水門其實只當好玩一般答應了，他覺得卡卡西不會縱容孩子們任性的行為，鬧鬧之後，第二天已經做好了分別的準備，可是沒想到卡卡西居然由着鳴人胡鬧，甚至真的一路跟來了。

印象中的卡卡西可不是個寬容的人，尤其對任務那更是半點馬虎不得，這回竟然轉了性子，水門真是怎麽也想不通了。

“……多給他們長點見識也是好的，”張了張嘴，卡卡西說出了一個有點牽強的理由，原本看着水門的視線也投向了夜空中的月亮，嘆了口氣，“況且，我可敵不過父子倆一同任性的勁頭啊……”

“哎……沒想到你還挺縱容我和鳴人的嘛，”，這話一聽就是敷衍，水門也不過多逼問他，卡卡西總有他自己的想法，長見識只是其中一點罷了，“鳴人還不知道我的身份，任務中太讓他接近我，小心三代找你的麻煩。”

扯了扯嘴角，卡卡西雖然想扯出個與平日無異的笑容卻不甚成功，表情顯得凝重許多，垂下眸子看向樹下睡的直流口水的鳴人，目光裏多了一絲苦澀，“這孩子……明明可以更好的成長的……”

明明是四代火影的兒子，卻被村民視為異類，為了證明自己，鳴人才想要成為超越歷代火影的存在，每每想到鳴人的夢想，卡卡西的心裏就充滿了苦楚。

正因為這樣，在鳴人提出想與水門一起進行這個S級任務的時候，卡卡西才會破天荒的沉默下來，任由他們幾個胡鬧亂來，甚至跟着一同來到了這裏。

多一些和父親相處的時光，即使鳴人不知道，對他的成長總會起到更好的作用，也會在有朝一日的相認中，多一點快樂的回憶。

這個理由是一部分，更多的原因也是卡卡西不放心讓水門一人行動，五十個人的叛忍集團對老師而言或許是如同游戲一般輕松，但凡事無絕對，他是怎麽都不放心讓老師單獨執行的。

種種複雜的原因讓卡卡西難得放了一次水，由着鳴人的性子跟在水門身後，也算是自己的縱容吧。

卡卡西話說一半，水門也不計較，畢竟與他相處了這麽多年，對這個倔強弟子的性格還是了解的，已經默契到不用言語就能理解對方的想法，戳破了反而顯得生分，“嘛，無法改變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鳴人的成長還有更好的空間，他的潛力不止這一點。”

點了點頭，卡卡西十分贊同水門的話，波之國的一次經歷就讓三個孩子飛速成長起來，他變得期待與第七班的共同任務了。

“最近，還會做惡夢嗎？”

只是想着弟子們的成長就讓卡卡西的思緒興奮了不少，對水門的注意也就淡薄了，回過神發覺他已經湊到自己面前，笑眯眯的低聲問着重複了許多次的問題，頓時尴尬起來，“啊……

已經……很少了……”

琳已經成了他無法忘記的噩夢，即使不會消失，卡卡西也學會了從容面對，只是自從帶領第七班以來，痛苦的回憶似乎都變得淡化，夢裏不止再出現琳與帶土，鳴人的頑皮，佐助的沉穩，小櫻的活潑，也豐富了夢中的畫面，往日的痛苦似乎也被沖淡了不少。

水門幾乎是貼着卡卡西的臉，右眼對右眼，藍眸對黑瞳，若不是卡卡西帶着面罩，他們的呼吸似乎都會交彙在一起，靜靜的沉默了幾分鐘後，水門才倚回樹幹，滿意的點頭，“嗯……好像沒有說謊呢。”

卡卡西對自己的遲到謊言很有信心，不過面對水門卻沒了往日的淡定，很容易就會被看出破綻，所以早就放棄了，“老師居然也會懷疑我的話啊……”

對他的控訴水門顯得漫不經心，攤手道，“你在這方面可是有過不良記錄的，所以不能怪我懷疑。”

“老師您還是那麽愛計較得失，”卡卡西無奈的笑了笑，在這方面自己可敵不過能言善辯的水門，只是調侃幾句，“我已經習慣了面對過去的黑暗，也學會了不再沉溺于過去，現在……同樣也願意與同伴們一同前行。”

卡卡西眼中的黑暗已經所剩無幾，原本暗淡的眸子反射着熠熠光輝，不再是過去一心求死解脫的固執弟子了，三代的設想果然周到有用。

“好孩子，”水門眯起眼睛笑的很燦爛，擡手摸了摸卡卡西的頭發，像在表揚一個孩子。

“真是的……”習慣了水門這種語調，卡卡西也不再反感他把自己當小孩子來稱贊，但多少還是有些羞澀和困擾。

若是被鳴人他們看到，恐怕會笑話這樣的自己吧……

“明天，拜托了哦，第七班。”水門知道他的心思，任何一個成年人都不喜歡被自己當成孩子一樣，卡卡西算是給面子了，閉上眼睛呢喃一聲，便不再多言了。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