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情敵見面
“瘦了點手感沒以前好了。”九夜扶桑肯定的回道,語氣是格外的堅定。
惹得風逸然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長腿一踹,把某個大尾巴龍踹下了床,摔了個屁股敦。
風逸然把睡開了的衣領子收攏,整理衣服,極度優雅的踩着順勢躺在地上的九夜扶桑胸口上。
豔極了的紅衣柔順的劃過自己的皮膚,溫熱的腳不重不輕的踩上胸膛。
沒想到還有這待遇的九夜扶桑連忙起身。
“再多踩幾下吧,然然。”
面對來自九夜扶桑的騷擾,風逸然嘴角挂着微笑。
“要不然我變火鳳踩你。”想必火鳳很想踩死金龍的,高興之下他理智可以很快上線。
九夜扶桑體內的金龍叫嚣着要點臉,它才不要被死火鳳踩在爪下!
“蜃龍呢?”
九夜扶桑擡頭看洞頂就是沒有看風逸然,他這個樣子風逸然自然猜到這家夥幹了什麽。
才會心虛。
“找不回蜃龍你就給我滾回你海底去。”風逸然氣的揪住了九夜扶桑的耳朵,力氣大的讓九夜扶桑倒吸一口氣。
“哎哎,別啊,然然,我記得我丢在這邊的,怎麽找不到了。”
九夜扶桑一邊歪着頭讓風逸然揪的順手一點,一邊回憶自己到底把蜃龍丢哪裏去了。
水源底部盤着的蜃龍滿意的看到九夜扶桑囧迫的樣子,一物降一物,你丢了老人家一回,就讓風小子教訓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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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在水底呢,老東西你再不自己滾出來,我放龍炎燒你信不信。”
“反正我和然然都對火焰有抗性。”
九夜扶桑找了沒幾分鐘開始耍賴,能武力解決的他為什麽要廢那個腦子呢。
咕嚕咕嚕…
水底下的蜃龍見好就收,不然等會兒這瘋子放火,他老人家得變成龍幹。
小短腿在胖胖的身體襯托下是那麽艱難纖細,費力的游上水面,蜃龍就‘看’到抱着胸一臉壞笑的九夜扶桑。
“真是白長了張正義的臉。”
幹的都是欺負老年龍的事。
“蜃龍老爺子,你說啥呢,大聲點,讓我也聽聽。”
“九夜扶桑你別太過分,娃娃還在我精神幻境裏呢。”
蜃龍胖乎乎光滑的熒光藍身體顫了顫,氣的幻境都是雷雲密布。
“你威脅我,嗯?老東西。”
九夜扶桑彎下腰,笑的極其嚣張,幾縷金發垂落地面,伸出大手就把剛從水裏出來的蜃龍拎了起來。
被捏住命運的後脖頸的蜃龍短小的四肢徒勞的掙紮。
依舊改變不了被九夜扶桑搓扁捏圓。
“然然~蜃龍在泡澡呢,我讓他出來了。”
被搓成球的蜃龍翻了個白眼,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玩變臉呢。
千面族都沒你會變。
九夜扶桑可不在意手上的胖藍團子的心情怎麽樣,把蜃龍帶到兩崽子面前,示意把人放回去。
“怎麽,不想放人?”
拎着蜃龍的後脖頸放在兩崽子頭上,久久沒見蜃龍有動靜,九夜扶桑晃了晃,威脅似的放出兩朵高溫的金色龍炎。
“老人家我只是不計較,要真的拼個輸贏,你腦子早成漿糊了。”
“在你精神力攻破我精神屏障之前我會先把你燒成碳。”
“哼,瘋子。”
哪有人最脆弱的精神被攻擊想的不是防禦而是攻擊。
蜃龍小胖爪搓出兩個一紫一金的沉睡的意識體,然後輕柔的用精神力把意識體送回了大腦深處的精神海裏。
“雖然你不怎麽樣,但是這兩個孩子都很好,一個繼承了你的天賦,一個比之風小子更強,或許,星際還有未來。”
“精神力特性是覺醒了,為了避免孩子們體質跟不上精神力的發展,瘋小子,把兩個孩子送去妖老太婆哪裏吧。”
“好,我會送他們去妖婆婆哪裏,蜃龍前輩。”
在蜃龍和九夜扶桑鬧的時候他就來了,蜃龍說起培養打算的時候,他也在沉思。
妖婆婆是植物方面的大拿,自身就是千面妖藤最終凝識體,很多他和九夜扶桑不知道的植物用法,在妖婆婆哪裏都不是問題。
“那就麻煩妖婆婆給他們打好身體基礎再來接受實訓了。”
風逸然從九夜扶桑手上接過蜃龍,讓蜃龍舒坦的靠在自己懷裏。
看的九夜扶桑是恨不得把那礙眼的老東西丢出去。
“蜃龍前輩,你一年後意識能保持清醒嗎。”
“沒問題,在精神系方面我很拿手,給自己下幾個精神暗示就好。”
“當年要不是因為你提前察覺出來,我們這些殘存的家夥早死了。”
“哎呀呀,別這麽說,老人家保護後生很正常,困了困了,找個舒坦的地方讓我睡覺。”
“然然~~~”
這九曲十八彎的矯揉造作的聲音是九夜扶桑說的出來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對此,風逸然只能送他一腳讓九夜扶桑閉嘴。
“打是親罵是愛,然然,蜃龍交給我吧。”
“別又随身帶着捏着玩。”
“怎麽會呢。”九夜扶桑笑眯眯的接過風逸然懷裏的蜃龍,轉過身的那一刻,已經睡着的蜃龍被捏成了一團不知道什麽形狀的球。
老東西,雖然你對我有恩,你占我媳婦便宜的事一碼歸一碼。
他絕對不能容忍。
越想越氣,手指都快掐進皮裏,蜃龍都沒用醒過來的痕跡。
“睡的真死,不知道小崽們覺醒了什麽精神特性。”
裝模作樣在外面飛了圈,九夜扶桑就把蜃龍塞進自己的龍胃裏。
龍胃相當于龍族龍靈的一個天賦技能,随身空間一樣的存在。
這也是為什麽他能憑空把蜃龍丢出來。
風逸然一頭長長的紅發被紮成高馬尾,一手一個孩子抱着。
“再去找妖婆婆之前,先給兩崽兒幾件看的過去的衣服吧,特別是女崽兒。”
“怎麽可以穿的這麽醜。”
最新款白色防護服:)
作為古老的風家出身的風逸然身上穿的都是頂頂好的,哪怕淪落到沒有科技的高危星球,他也可以一腳踩在毛皮順滑的星獸身上拔下最柔順光滑的毛。
來給自己做個特色衣服。
別說,這些星獸身上最好的毛編制出來的衣服防禦力還真不錯。
九夜扶桑都撕不開。
九夜.織女.扶桑已經懂了,風逸然要衣服,他當然得織了。
但他要點報酬不過分吧。
“然然,親我一下,不然手酸無力,都拿不起針線了。”
九夜扶桑耐心的等着,風逸然有個小小的癖好,喜歡把劃分為自己人的家夥打扮漂漂亮亮。
用他說的就是,順眼,看了心情舒暢,工作效率都翻倍了。
他身上的衣服就是風逸然設計他做的。
“就一下。”風逸然兩條清秀的眉毛都要皺巴在一起了才糾結的說出三個字。
“好。”
九夜扶桑把臉送到風逸然面前,金色的眼裏倒映的只有風逸然一人。
風逸然顫抖着長而翹的睫毛,緩緩在九夜扶桑右臉頰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在風逸然準備抽身離開的時候九夜扶桑站直了,連人帶睡着的兩崽兒抱在懷裏。
低頭堵上了剛剛落在自己臉上的唇瓣。
整整吻了十幾分鐘,硬生生把風逸然泛白的唇吻的泛紅微腫。
“什麽時候你才願意變成凰。”
“當我真心實意愛上你的時候。”
雌為凰,鳳為雄,鳳凰本一體,動情則變,在真正動了情之前性別都是看鳳凰喜歡那個形态,就用那個形态。
九夜扶桑遇到風逸然的時候,華燈明晝,美人紅衣如火,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踩着恨天高,氣場霸道無匹。
可惜大戰來臨,再見這人就成了風逸然,鳳體。
變成了一個男人!
打架那是比誰都狠,戰場上絕對的激進派。
也就在這顆星球呆了幾百年脾氣收斂了不少。
“好吧,我們去找材料。”看看是那個倒黴蛋被自家愛人看上了毛。
“我記得寒川之中的冰魄雪蠶族的絲很适合編織襪子。”
“森林沼澤裏的黑巽鱷的皮适合當鞋子,高原跳岩羊的毛可以當衣服,還有藍瑩長藤的纖維适合編織裙子,夜晚裏泛着微光,她穿上肯定好看。”
九夜扶桑抱着兩崽兒耐心的聽着風逸然的構想,把每一個說出來的族群和要做成什麽都記在心裏。
“你的品味我記得還可以,怎麽不給時澤做兩套。”
“我這門手藝是為你學的,自然為你服務,你想要我做什麽我做什麽,然然。”
九夜扶桑眼神專注的看着風逸然,似乎天地間的任何東西除了風逸然,都入不了他的眼。
風逸然不自在的別開臉,有點心動怎麽辦,冷靜冷靜,快想想絲襪要蕾絲的還是有暗紋的,短裙的細節。
腦袋裏想了滿滿的設想圖,風逸然終于冷靜下來,扭過頭看去就見九夜扶桑笑的格外欠打。
“我去找星獸了,你抱好。”
幹巴巴說完,風逸然就怒氣沖沖的往沼澤掠去,站在沼澤上空,擡手,恐怖高溫從風逸然身上蔓延,沼澤裏的水被蒸發成氣。
一只只熱的受不了的黑巽鱷和一些沼澤生物浮了上來。
黑巽鱷看見熟悉的火焰熟悉的人,扭頭就吼了聲,其餘黑巽鱷麻利的潛回沼澤裏,再出來的時候一只只黑巽鱷嘴裏都叼着褪下的皮。
“很好,沒有太多破損,這次就不揍你們了。”
黑巽鱷目送風逸然離開,一只只都爬上了岸,等溫度降低。
他們黑巽鱷不是一開始就這麽‘乖巧懂事’的,都是被風逸然一拳拳一頓頓毒打揍出來的,更可惡的是揍完了還把他們褪下的皮拿走,還嫌棄皮褪的不完整。
又送了一頓毒打。
黑巽鱷雖然智商不高,但是皮糙肉厚,鱷口咬合力咬個機甲都是小問題,但也怕痛。
更何況還有高溫,他們不想成一盤菜,從裏熟到外的烹饪過程的菜。
十幾只前車之鑒擺在那裏,自此,黑巽鱷就變得‘乖巧懂事’。
甚至都沒有以前的那麽兇殘,見到靠近沼澤的就莽上去咬。
“這次很順利。”風逸然笑眯眯的說着,手上拿着幾噸重的黑巽鱷的皮甲。
“看上去,這幾百年的存貨都在這裏了。”
九夜扶桑用腳踢了踢那些帶着淤泥的泛着光澤的皮甲,抱着時澤的左手一個響指,龍炎包裹住了外層的皮甲開始煅燒。
黑巽鱷褪下的皮經過高溫可以變得極其韌性,是做鞋子的不二皮選。
“接下來是藍瑩長藤,這可要新鮮的。”
“寒川太冷了,你去吧。”比起他一個純火屬性的去寒川不如讓這只金火屬性的家夥去。
“可是我不想和然然分開,我們理智的時間不長,被獸靈控制的不是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風逸然沉默了,确實如此,火鳳和金龍不知道為什麽一見面就打,詢問火鳳只能得到一個孽緣的答案。
“你有這麽離不開我?”
“然然看我真誠的雙眼。”
風宸希就是在這個時候醒過來的,從一片雷海之中醒來,風宸希就不能睜開雙眼。
因為外面的飓風都快把她嬌嫩的臉蛋劃破了,睜眼,開玩笑好嗎。
一位新手奶爸,一位放養式奶爸,真的不懂怎麽養孩子。
她只能摸索着剛剛獲得的精神力,淡紫色的精神力從白色防護服的女孩身上散發出來。
身邊一個如同太陽般刺眼的應該是抱着她的人,旁邊的火海在太陽的對比下都顯得那麽容易靠近了。
風宸希試探的把需求傳遞了出去。
不确定會不會得到恢複。
‘風好大,臉好疼。’
風逸然的精神力被觸動到解析出這股脆弱的精神波動蘊含的氣息時下意識低頭看去。
小女孩嘴角都被風吹的波浪形,臉皮都在往後拉,再看了眼時澤,都一樣的待遇。
風逸然伸出手拉住了在高速飛馳的九夜扶桑。
九夜扶桑停了下來,詢問的眼神看向了風逸然。
“你…給崽兒們加個護罩,或許我來也行。”
風逸然左手扶額遮住眼睛,右手指了指被風吹的面色猙獰的兩可憐崽。
希望他們長大後記不得這件事情。
風逸然暗自祈禱着。
但,很可惜,風宸希雖然弱但存在感滿滿的精神力波動表示當事人記得很清楚。
九夜扶桑也久違的感到上學時偷看風逸然被主任當面問話的心虛。
“咳咳,加上了。”九夜扶桑只能咳嗽來掩飾那絲尴尬,這又不是他和風逸然的孩子。
不過他和風逸然有了孩子後需要孵蛋嗎體內的超星獸血統已經超過人類的血統,這還真不能肯定。
有了孩子,然然就不會離開自己了吧。
在這短短的十幾秒裏,九夜扶桑甚至連以後的孩子叫什麽都想好了。
他會帶着孩子去海底玩耍,去星空遨游,開機甲,打…
“嘶,然然,你謀殺親夫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都在想什麽,再想我就把火鳳放出來,哼,走了。”
美人生氣都是那麽好看,九夜扶桑揣着兩崽兒,追上了前面飛的極快的風逸然,這次記得加了護罩免得風把脆弱的崽兒摧殘了。
風宸希終于睜開了眼,深邃的紫眸裏仔細去看會發現一只翺翔在雷雲間的精靈,雷凰。
因為在後面,九夜扶桑甚至看到了被風撩起發絲露出的微紅的耳朵尖。
還真是那麽容易害羞呢,我的然然。
風宸希沒有經歷過感情的洗禮,自然不清楚為什麽抱着她的人眼神直白的盯着,大概是之後的長輩的風逸然。
在九夜扶桑的淡金色半透明護罩下,高空飓風被稀釋的只剩下微風。
很清爽,直到越過茂密高大的森林,停在了一個被密密麻麻藤蔓纏繞的山谷裏。
“果然還是滿地的藍瑩長藤,妖婆婆沒打理,動手吧。”
九夜扶桑點了點頭把兩個狀況外的崽兒随手放在一個長滿斑駁青苔的巨石上。
甚至還在睡的時澤也被塞到了風宸希懷裏。
然後就是一場視覺的盛宴,紅色火焰形成的長刀每次落下就會收割滿滿的還在扭動的藤蔓。
金色利刃毫不遜色的緊随其後收割着藍瑩長藤。
“差不多夠了,要是在割下去,威脅到藍瑩長藤的主根系向妖婆婆打小報告,我們也不好把崽丢給妖婆婆照顧。”
“好,聽然然的,我們去找可愛的小羊羔吧。”
不明所以的單純地以為就九夜扶桑說的表面上的可愛羊羔的風宸希抱着看見熟悉生物的期待心情被抱了起來。
一段呼嘯而過的疾飛,在高空中看見了九夜扶桑嘴裏可愛的小羊羔。
風宸希是懵的,有三層樓高,渾身膨脹的褐色羊毛?一看上去就格外尖銳鋒利的猙獰羊角,比她頭還大的眼睛。
風宸希猛的擡起頭,看向了說出這番離譜話的九夜扶桑。
被風逸然家的崽瞪了眼,這是風逸然的崽,不能動。
九夜扶桑假裝沒有看見風宸希瞪他,如同一個事不關己的路人一樣在高空中抱着崽,看着風逸然一腳冒着火花的飛踢把看上去很巨大很兇猛的跳岩羊踢暈了過去。
風逸然踢的是頭羊,跳岩羊若是受到襲擊,只要不是頭羊就會四散跳走,若是頭羊被襲,這些單純的羊羔們就會急切又恐懼的看着頭羊。
不會逃跑的。
風逸然看着腳下的頭羊,拿出特殊打造的有他半個人那麽高的大剪刀,開始咔擦咔擦的剪起羊毛來。
其他跳岩羊盯着風逸然久了,見頭羊沒有反應,還有呼吸沒有嘎,以為頭羊是在享受修毛的快樂,一只只巨大的跳岩羊甚至在暈倒的頭羊後面排起了隊伍。
暈倒的頭羊可不知道自己的羊羊們這麽傻,等風逸然把這四十幾只跳岩羊修剪完羊毛後,天空都已經昏暗了。
幽幽醒來的頭羊,站了起來,身上輕松的它甚至能跳過曾經自己的巅峰高度二十米。
頭羊不計較誰把它咂昏了,美滋滋的在一個高高的岩石上試跳了起來。
被頭羊帶領,一只只跳岩羊也紛紛找到了曾經不敢嘗試的岩石躍躍欲試。
“接下來是寒川,你來護着兩崽兒,我保溫能力不如你,然然~”
此刻,金龍在九夜扶桑的體內咆哮,他的胃都進了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啊,可惡,都是火鳳慫恿的!
絲毫不在意金龍咆哮的九夜扶桑兩手空空一身輕松,賣慘得來的陪伴機會當然要好好表現。
畢竟這寒川呆了一只曾經的情敵,寒靈貂寒少邶,獸化的貂劇毒且毛茸茸。
是風逸然喜歡的毛茸茸,曾經一度以為自己還沒出手,心上人就跑了的可惡情敵。
冰魄雪蠶就在情敵山頭的隔壁。
據說那冰魄雪蠶族長和寒少邶關系處的很好。
冰魄雪蠶一族的蠶絲是需要雪蠶心甘情願的吐出才能使用,不然就是寒毒的附帶品。
毒死你,附帶陪葬的白絲。
“喂,寒少邶出來,冰魄雪蠶的絲線你有沒有。”
風逸然默默的轉過身去,當年兩人的恩怨他也是知道一些,所以很少出現有兩人在的場合。
這次只記得蠶絲,忘記了還有寒少邶在。
一只可愛的只有手臂大小的白貂從冰洞中鑽了出來,白貂碧綠色的瞳孔透着清澈的愚蠢和警惕。
“沒有恢複理智,挺好,傻貂一只好糊弄。”
九夜扶桑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在白貂察覺出不對往回跑的時候一只溫熱的卻讓白貂極度不适的高溫捏住了他的尾巴。
“貂質在手,蠶絲還不到手。”
九夜扶桑嚣張的看了眼不遠處在白皚皚中格外顯眼的風逸然,邁着自信的步伐往冰魄雪蠶的雪山走去。
白貂狀态下的寒少邶可比人形态的寒少邶好對付多了。
一個單純好欺的白貂,一個詭計多端善用毒的軍醫。
九夜扶桑不知道被吓慘的白貂獸靈哭唧唧的向寒少邶本人告狀,還提到了寒少邶非常在意的紅衣美人。
于是,在前往冰魄雪蠶所在的路上,被拎在手上的白貂變成了一個帶着金絲單片眼睛的儒雅白發白衣黑褲的青年。
“九夜扶桑,你最好在三秒內給我撒手。”
輕飄飄但壓迫力極強的低沉聲音從手上傳來。
在手上重量不對的時候九夜扶桑就在極力壓低自身體溫了,結果這傻貂還是受不住。
讓寒少邶出來了。
“啧。”九夜扶桑嫌棄的把寒少邶丢了下去,居高臨下的看着即便狼狽摔進雪堆裏依舊端着他斯文模樣的寒少邶。
“還是老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