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今年過年時, 林故淵的莊子裏又多了邵元這個拜年的，再加上周航陸休左晨潘滿夏佐等人，莊子裏倒是每天都挺熱鬧。
林故淵幹脆把爐竈搬到庭院裏, 大夥兒坐在一起喝喝茶吃吃水果, 順便再一起擇菜做飯烤肉吃火鍋什麽的, 不知不覺過年這幾日就混過去了。
過年時候, 陸休可沒少往林故淵這莊子裏搬食材, 其中林故淵吃起來覺得味道最不錯的是一個品種名叫不知火的大橘子。
這種橘子約莫就是沙包大的拳頭那樣規格，整體都是亮眼熱火的亮橘色, 最有特色的是橘子蒂頭上有個大疙瘩，而且橘皮比一般的要粗糙很多。
雖然其貌不揚，但內在表現不錯。橘絡很少，輕輕一扒就能把整個橘皮都剝下來，橘子每一瓣的外皮都薄如蟬翼，就像是糖外面裹得糯米紙那般幾乎輕輕一咬, 就破碎了。包裹着的橘子果肉汁水豐盈，果粒顆顆飽滿，味道偏甜當中帶着一點點酸調, 吃起來讓人有些上瘾, 一個勁兒的扒橘子吃橘子, 等反應過來時居然已經吃下去四五個, 肚子撐到吃不下。
于是，過了年物流剛一開始，林故淵就在網上查了下最适合種植橘子的紅壤土, 還專門查了不知火的品種苗子哪裏栽培的最好。
其實江市這邊氣候是合适種橘子的，但土壤并沒有那麽偏酸，橘子便種的很少, 就算是有幾家承包山林的種了橘子，大多也都是平常品種。
林故淵最近手裏錢多不知道怎麽散出去，就幹脆讓施工隊在西邊新莊子準備種花的小丘上順便砌了個池子，準備到時候專門用來種植橘樹。
池子約莫有個幾十平大小，林故淵便上網購買了對應數量的泥土和果樹樹苗。
到底錢多，林故淵買的是四年能結果子的大苗不知火橘樹，跟紅壤土幾乎同時送到。
第二天，林故淵就招了幾個學生過來栽樹。
廖力堅有些懵：“老板，現在還沒開春呢，這麽早種下去怕果樹活不了啊。”
林老板則是很有老板氣概的擺手：“沒事，凍死了就再買。”
學生崽們：“……”這就是老板嗎，果然任性。
其實，林故淵早就把果樹拉到空間站去做基因檢測了，因為果樹體型太大，光是帶到空間站就花費林故淵大半精神力。而且生長已經有了四年多，要改起基因來比較麻煩，林故淵就只能詳細看了果樹的基因表，發現這種果樹耐寒性還挺強。
而且現在最冷的時候已經過去，夜間最低溫也升到了五度以上，要是這還不能成活的話，那就是苗子本身太弱，到時候就算是呵護着長大了，果子質量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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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林故淵想起一個下一個視頻的創意，趕緊記錄到手機上。
施工隊之前已經開着挖掘機把紅壤轉移到修砌的池子裏，學生們只需要跟他一起把堆肥池裏的魚腸肥弄出來，轉移到池子裏就行。而且有林故淵開拖拉機當動力，學生們只需要在周圍搭把手處理好細節就成。
自打研究出适合寒冷氣候用的菌種，林故淵便在堆肥池裏投放不少，之前夏季活躍的菌種這會子天冷大多休眠，這時候新投放的菌種剛好能頂上。
堆肥成功是完全沒有任何魚腥氣的，更別說這次研究菌種林故淵還專門着重研發出可以祛味的細菌真菌，武沁其實都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沒想到從堆肥池裏挖出來的土居然松軟清新，一點魚腥都沒有。
“好神奇啊！”武沁瞪大雙眼。
景玮也看的眼饞：“這麽好的肥要是用來種花，肯定能開爆盆吶。”
林故淵坐在高高的拖拉機駕駛位上，沖景玮笑笑：“等會兒你找個袋子裝些回去，不過我建議你先別着急當底肥使，用這個當引子也堆一次魚腸肥。”
“哈？”景玮不解。
“這裏面有我特殊加的菌種，這種冷天發酵速度也很快，約莫三十五天除了魚骨都能熟成。你多做些堆肥，正好夠用到春末換盆，夏季高溫天氣堆肥也很快，正好一冬一夏交替循環着用。”
景玮眼睛瞪得更大了。
堆過肥的人都知道，大多菌類在低溫天氣是會陷入休眠的，林老板居然這麽神通廣大弄來了低溫适用發酵菌？
神吶！
“謝謝謝謝！”景玮已經打定主意了，等會兒兼職完就直接帶着土回家，先把魚腸肥堆上！
其他一些不怎麽研究園藝和種植的學生并不了解林老板口中的低溫适用發酵菌有多牛筆，仍是說說笑笑中。
等魚腸肥挖出來後，林故淵就叫來施工隊的運輸車，幫他把堆肥運到西面果樹池子裏。
池子四周是個一米高的圍牆，圍牆地基直接打到地下半米那麽深，為的就是防止其他花的根系跟橘子樹根系纏繞到一起。池子正南面還修了個專門适合林故淵那大拖拉機進出的緩坡，林故淵可以輕松的開着拖拉機進去。
進去就是正常的翻地，撒堆肥，和再次翻地把堆肥與土壤混合均勻了，然後再用輪胎把過于松散的土壤壓實。
但是因為池子裏的面積實在太小了，林故淵開拖拉機開得很為難，在小小的方寸土地界輾轉騰挪。因為太過于專注，沒一會兒林故淵頭頂上就微微冒出了些汗。
學生們這會兒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們在林故淵壓實的土面上，用鐵鍬等工具刨出一個個深坑，然後把橘樹樹苗裝到坑裏，因為買的是4年的老苗了，樹苗很大，主幹足足有曲海這樣成年男青年小腿那樣粗，需要兩三個人扶着，才能把樹苗正正的栽下去。
一會兒，學生們就把大衣敞開了。
又過了沒幾分鐘，學生們又把外套給脫下來了。
他們現在就跟不遠處正在挖水渠的工人們差不多，身上只留下緊身不礙事的裏衣，腳上踩着到小腿那麽深的橡膠鞋，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沾了些泥土，臉上冒着汗，一副幹的熱火朝天的樣子。
終于把樹苗種上，學生們都長舒一口氣，互相看看對方狼狽的模樣，嘻嘻哈哈的笑着：
“哎，你們小學沒有植樹節嗎？”
“嗨！別說了，我從小到大只有上高中的時候，學校才辦起植樹節。但是我當時高三學校通知說，高三的學生‘可以’不參加植樹節。”
“哈哈，那咱們是校友。當初學校說可以不參加植樹節，其實就是根本不讓高三學生參加好吧。”
“那我比你們幸運了點兒。我們上學的時候，學校就開始舉辦植樹節植樹活動，但實際上一個班只植樹兩棵，我連鏟子鐵鍬都沒摸着，樹就植完了。”
林故淵打趣他們：“合着我請了一群菜鳥來給我植樹啊。”
學生忙不跌道：“林老板一回生二回熟嘛。下次再種樹說我們鐵定效率比今天高。”那着急慌張的模樣，就好像下一句就要從林老板口中聽到，下次不讓他們來幹活似的。
景玮現在簡直成了個花癡，她聽到後微微皺眉，往前一步站到林故淵前面與同學們目視：“別，林老板還沒說下次要種果樹呢，林老板肯定是要種花的對吧？”
林故淵失笑：“西邊兒新增這麽大一塊兒地呢，果樹也種，花也種。”
學生們這下全都高興起來，統一口徑，說：“林老板到時候記得湊個周六周末叫我們來做兼職啊，千萬別去社會上去找工人，我們學生雖說時間有局限性，但價格便宜幹活熱情高。”
“哈哈哈哈！”這下一群人都笑了起來。
今年過年當歸并沒有回老家，過年寒假期間各個視頻平臺上現在正是流量最多的時候，當歸肯定也要更加頻繁的發表新的作品。
她之前休假休了兩個月，回來開始做網紅之後步調很平穩，現在全網粉絲一點一點的網上積累，主平臺某音上粉絲數已經突破八十萬大關了。
而且最近她還接了一個廣告收入跟公司分成之後，最後拿了5萬多。
在對比之前的其他同學，就算簽約了明星公司到現在大多也沒什麽水花，不少同學還在班級群裏抱怨說基本工資給的太少了，在北市租個房子就幾乎花完了，平時吃喝都沒什麽餘錢。
這樣對比之下，當歸突然覺得自己工作好像還挺好。公司營銷給力，也能找來不錯的廣告，她滿打滿算正式開始工作到現在也就兩個月多點的時間，兩個月多收入接近六萬，平均每個月稅後收入兩萬多，雖說比不上什麽大明星，但在同學當中也算是中上流水平了。
于是，商量過後，當歸的父母決定來津市陪女兒過年。
當歸與公司商量，當歸的父母也可以以背影出鏡。
最近當歸的獨居生活變成了三人生活，他們家庭氣氛和諧，父親又是個當下最受歡迎的妻奴人設，粉絲們也坦然接受了當歸的父母，還有的人居然成了當歸父親的粉絲，天天在下面留言說要求當歸爸爸再多出鏡一些。
憑借着一家三口和諧有愛的日常Vlog，當歸的視頻成績繼續往上提升着……
而當歸父母到津市的第三個視頻，當歸的母親就與當歸一起折騰他們的陽臺，當歸決定開春後把暖房裏播種培育的小苗移栽到外面陽臺上，正好家人過來能幫她一起布置陽臺。
視頻裏的母親對陽臺種菜很是熟稔，而父親則是笨手笨腳，連當歸都比不上，粉絲們在評論區笑稱當歸果然是親閨女，一半繼承了母親的靈巧，一半繼承了父親的笨拙。
當歸的視頻給人的真實，與現實生活十分貼近，而畫面唯美朦胧，又高于一般人平凡又一地雞毛的日子，就這樣，光是一個春節期間，當歸的主戰平臺某音上粉絲量就突破了九十萬。
要知道，越往上，粉絲上漲就越艱難，而當歸僅僅開更還不到三個月，視頻總點贊量就超過三百萬。
而當歸也在這期間開了一次賣貨直播，選區的貨品都是适合獨居使用的鍋具餐具，也都是網上最近大火的品牌。光是這次直播賣貨，就給當歸再次帶去八萬多的收入。
後續商品櫥窗鏈接賣貨，陸陸續續也有收入。
看到這些，當歸的父母總算是放心了，初八那天當歸父親就帶着妻子準備回老家。
送走父母，當歸心裏很是不舍。
經紀人看她精神沮喪，還沒有進入工作狀态，便主動提起：“對于下一期的視頻，你有沒有什麽想法？”
當歸漸漸回神，調整好情緒又重新投入到工作當中，她喝着咖啡，滿聲說着：“下一步的還沒什麽靈感，但是我想做個家庭式暖房的帶貨。”
經紀人：“這也不錯，之前發小暖房的視頻我有做詳細的數據分析。雖說播放量不如平常，但勝在點贊率足夠高，關于小暖房搭建、使用和後續使用反饋的視頻點贊率大概是別的視頻兩倍還多，說明這視頻其實是很有針對性的，要是去做商品化，肯定能賺。”
既然得了經紀人的支持，當歸思路也敢放開了：“我想，趁着今年春播時，提早用小暖房播種，然後突出小暖房的作用，積累素材的時候你們順便聯系個商家，到時候投放做廣告，等今年秋末就可以開始直播賣貨了。”
“周期挺長的。”經紀人想抽煙，網紅圈子做廣告大多只看短期效益，要是像當歸說的年初做視頻，年末才賣貨，黃花菜也不知涼不涼。
“試試吧，也不虧。”當歸說。
其實，當歸是很想說要對嘉禾大神的粉絲有足夠多的信心，畢竟據她了解，江市V信菜友群好像分群已經分到三十多個了，全國菜友群好像也排到了第十個，至于Q上的三千人大群，好像也有五六個了吧。
這說明嘉禾大神不光是在江市站穩了腳跟，影響力還漸漸走到全國範圍呢。
去年冬季，嘉禾大神一個視頻就讓某寶上銷量前二十的售賣家庭式小暖房的店鋪賣到脫銷，當歸堅信，只要他們能夠仔細甄選，找出優質貨源，今年秋季就能早早開始向廣大陽臺菜友們賣貨。
經紀人在ipad上記下點子，随後再次追問當歸對于下一期視頻的規劃。
當歸琢磨着，說：“下期拍拍辣椒苗子吧，暖房裏的辣椒已經長到将近二十公分高，感覺好像都快能挂果子了。”
經紀人：“內容會不會有些太單薄？”
當歸：“早餐也拍上，最近的雞毛菜完全長好了，明天早餐我用雞毛菜煮個清湯面。”
經紀人：“感覺還是有些不夠充實。”
當歸為難了，最近視頻四五天一更，她的靈感也有些殆盡了，當歸低頭上網找靈感，突然就看到了嘉禾大神發了新視頻。
！
“有了！”當歸還沒看完呢，就覺得大神的新視頻肯定能讓她出一起內容充實的視頻。
經紀人：“……”
雖是無語，但經紀人還是想到了當日在吃到的鮮美雞毛菜，在火鍋裏燙個幾秒，簡直柔軟滑嫩似神仙！
經紀人悶着頭坐在當歸身旁，兩人一起看視頻。
林故淵新一期視頻的主題是“煉苗”。
大概意思就是不經過寒冬的苗子不壯實，舉例是大棚裏的花苗和在外面過冬的花苗，相比之前後者主幹和根系足足比前者多了兩三倍。
料峭寒春，正是風信子盛開的季節。
視頻裏嘉禾庭院門口種的風信子花開滿穗，挖出來看每個種球足足能生出四五個花葶，開花量多的讓人震驚。而對比大棚裏的風信子，雖說也在開花，但每個種球上花葶基本上只有一兩個。
對比視頻一出，彈幕立即密密麻麻的刷起來。
【大佬就是大佬，我的風信子已經快死了】
【嘉禾大神什麽時候賣風信子種球？】
【兄弟們別鬧，好好學習啊】
【所以說苗子還是得丢到暖房外頭過冬？但我之前有一年沒丢外面過冬，全凍死了咋整啊】
【只有我注意到嘉禾大神大棚種的風信子居然也能開兩個花葶嗎】
【科普：現在一般常見的風信子品種都只有一個花葶的，多個花葶的羅馬種基本上花葶纖細脆弱易倒伏，但嘉禾大神比較特殊，他的風信子杆子很粗明顯不是羅馬種】
【哇！嘉禾果然不愧為大神，能把羅馬種的風信子種的這麽結實】
【感謝前方科普，我感覺嘉禾大佬種的不是羅馬種啊，羅馬種花葶能有這麽粗？】
經紀人看到這些彈幕，也幹脆從頭翻看一遍，沖當歸小聲的說：“這個嘉禾還真挺會種花。”
當歸笑道：“還很會種菜呢。”
經紀人：“哈哈！對，雙能手。”
彈幕上還在刷大佬的風信子，每每倒回看一遍，總有新彈幕。
【大佬是把荷蘭種和羅馬種雜交了嗎？】
【大神什麽時候開始賣種球，悄悄告訴我，我絕對不跟別人講】
【嘉禾大神求求你來我們園藝屆吧，種菜簡直都是人才的極大浪費】
【大神種菜怎麽就浪費了？有本事你這輩子都別吃菜】
【不，前面的有本事這輩子你別搶大神家的菜種子】
【啥？你們都買上種子了？大神的某寶店叫什麽名字，求哥哥姐姐們指路】
經紀人也意外了，念了遍彈幕，又問起當歸：“這個嘉禾也在帶貨？”
當歸笑道：“他可不用帶貨，我就是他的忠實粉絲，得在V信上群接龍裏搶購才行，一年頂多也就只賣四五次種子，賣完就沒了。要是真想種啊，得去粉絲手裏買粉絲自收的二代種，不過二代種穩定性是不如從嘉禾手裏直接買的。”
“嘶——這麽厲害？”經紀人驚了。
經紀人之前也有調查過這個嘉禾的粉絲群，大概是知道一些的，随便算算這個嘉禾光是靠賣種子，年收入估計就得有幾十萬。
“不止呢，我估摸着肯定要上百萬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視頻背景一下從露臺升級到農莊。”當歸點了下ipad，繼續播視頻。
經紀人心中卻掀起滔天巨浪，他看這個嘉禾在C站上的粉絲量才不過三十萬出頭的樣子，而且看樣子嘉禾還沒在C站上靠平臺名氣開始賣貨呢，他的種子就這樣備受歡迎。
視頻裏，嘉禾的聲音持續不斷的傳出來：
“所以，只要不是冬季過分寒冷的地區，都可以在秋季時提前育苗，剛開始苗子先在室內催芽養護，等到長出四片真葉後就可以把苗子往室外放放，剛開始可以選擇正午最溫暖的的兩個小時，然後時間慢慢增長到上午的四個小時，全白天八個小時，直到最後苗子漸漸長大足夠應對外面寒冷的的天氣，就可以完全露養了。當然，露養也不是放任自流不管死活，要是夜裏零下十來度的天，還是得搬到屋子裏去……”
而這時，視頻彈幕上有人覺得這太麻煩、太浪費時間。
【是我上班族不配擁有的花花】
【好麻煩啊，看來我等社畜還是不配養花】
【還是買鮮切花吧】
【比我伺候我媽還要精細】
看到這兒，當歸的眉頭立即就皺起來了。
不過好在很快就有粉絲舉報這條彈幕，還有更多的粉絲站出來維護林老板。
【所以這就是大神和普通人的區別，在我家風信子半死不活的時候，大神的都開花了】
【996就別為難自己了，養花需要付出一定的時間和精力的】
【養花本來就是修身養性的活動，世界上哪有既得了好看還不用出力的事兒？】
【希望前面那條彈幕的母親能提早認清這個不孝子女】
【買鮮切花看的是花，養花享受的是把花養開花的整個過程，兩者不同望周知】
視頻裏，嘉禾的聲音還在繼續說着：“同理可證，菜友們在種菜的時候也可以提早育苗，讓苗子漸漸接觸外面天氣，成功育好的苗子粗壯結實，完全可以渡過初春料峭的天氣，這樣略微低溫的天氣也剛好可以催進苗子專心生長，把更多的營養轉移到根系和主幹上面。發達的根和粗壯的主幹，才能保證蔬菜今後的良好收成已經收成的良好口感……”
【吓死我了，還以為嘉禾大神真要跑去種花啊】
【萬變不離其宗，種花種菜一個道理哦也】
【大佬什麽時候賣種子啊？】
視頻裏，林故淵還拿了矮牽牛做例子，跟之前的風信子差不多，去年秋季林故淵在院子外花壇中移栽一批矮牽牛的苗，後又在大棚裏繁育了一批準備留種。
花壇裏的矮牽牛林故淵有拍過幾次生長各階段的素材，正好拿出來給網友們做例舉證，他把秋末矮牽牛中苗即将開花的花苞全部殘忍掐掉，而現在的矮牽牛經過一個冬季的歷練，整個植株十分壯實，上面的花苞也是密密麻麻，一個巴掌蓋下去得有二三十個花苞。花苞還微微露出了顏色，看樣子要不了兩天就能盛開了呢。
至于大棚裏的矮牽牛，都是同樣的品種，但因為缺少低溫煉苗，明顯比花壇裏的要纖細一些，同樣也是去年秋末冬初的時候掐掉中苗上的花苞，同樣是春天到了季節即将開花，但這上面的花苞數量遠不如前者，而且花苞還緊緊閉合，開花估計還要等上一兩周。
按理說大棚裏氣候合适，會更早開花才對，但事實正好相反。
視頻裏素材很多，內容也豐富詳實，經紀人看下來也不得不感慨：“這是真心做內容的視頻作者啊，也難怪他粉絲購買力這麽強大了。”
話剛說完，經紀人就看見彈幕上密密麻麻的全都在說，這馬上就去買小暖房。
觀看者大多是林故淵的粉絲，上期林故淵拍的大小暖房的對比和各自的實際使用感他們也都看過。當時還有一些人心裏猶豫要不要在家添置這麽個占地方的大物件兒。
可真正看到嘉禾大神花壇裏、玻璃大棚裏盛開的三色堇、風信子，含苞待放的郁金香、洋水仙等，都要饞哭了。
經紀人立即問取當歸的意見：“咱們要不跟風蹭個熱度，現在就開始做家庭式小暖房的視頻內容，馬上準備直播帶貨？”
這個嘉禾雖說粉絲凝聚力高，但實際上他并沒有透露出要賣貨的意思，下面粉絲們也對他十分信任，明白寫下他們對市面上幾個家庭式小暖房的迷茫，希望up主可以幫他們做甄選。
當歸搖搖頭：“算了，還是好好做內容吧。”
經紀人一下頭腦就冷靜下來了，也對，他們要把當歸打造成全網幾千萬粉的大網紅，每一步都要小心，決不能因小失大。
不過，經紀人還是給老總打了個電話，把自己發現到的全盤講給老總。
老總大手一揮，叫助手：“你去廣省找相關産業鏈，收購一個有一定基礎的家庭式小暖房的工廠。”
作者有話要說： 阿夢要去加班咯
感謝在2021-09-11 17:39:11~2021-09-12 16:01: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銅豌豆 40瓶；哈哈哈 20瓶；網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