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之後
“灰雅,蕭然?”任書然驚訝的看着門口的兩人,連忙放下手裏的碗跑了過去,在兩人面前站定,“你們怎麽回來了?”
看着漂亮依舊的任書然,安雅捋了捋耳邊的頭發無奈的說道:“接到某人的盛請呗。”
站在旁邊的蕭然往病房裏走去,看到躺在床上的何小萱,轉過頭嚴肅的看着任書然:“這是上官雪幹的?”
“恩。”
蕭然諷刺了一下,“還真是她的風格呢。”
站在門邊的安雅用眼神制止了蕭然,輕輕的走過去,看着此刻無神的坐在那的何小萱,溫柔的問道:“你怪她嗎?”
雖說何小萱傷透了心,封閉了自己,但對于外界放生的事情還是知道,聽着此刻面前溫柔的聲音,何小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搖了搖頭,要說怪她其實怪自己更多,怪自己不該愛上她,怪自己不該淪陷,怪自己……其實,上官,哪怕分手了,我依舊愛你,哪怕你不要我了,我依舊記得你,愛着你,也許這很蠢,但哪怕再蠢,自己也不想忘了你。
和齊悅在賓|館的上官雪打了個大大的哈切,揉了揉鼻子,暗道:這個女人什麽時候找那個好醫生過來,自己都等了兩天了。
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上官雪皺了皺眉走了過去,當看到顯示的是司空名字時,眉毛皺的更緊了,想不理的,但怕小萱有什麽情況,還是接了起來,看了一眼還在浴室的齊悅,上官雪擡腳走向了陽臺。
“喂,司空。”
“上官,你不要做傻事,現在安雅回來了,所以你盡快離開你現在身邊的女人。”電話裏傳來急切又冰冷的聲音。
上官雪聽到這瞳孔縮了一下,随即苦笑了一下,司空什麽人,要想查這些東西不是小菜一碟?随即想到剛剛聽到的人名,安雅?“是我們學校的那個醫生?”當初看到她出國進修了,當時的她醫術就了得,那麽現在?
想到這,上官雪也不管在浴室中的女人了,拿起沙發上的風衣就跑了出去,現在有這麽好的醫生自己再做這個女人的情人,那她上官雪也太操蛋了。
下樓,開車,到了醫院之後,上官雪沒有勇氣下去了,在她剛要開車走路時,被一直蹲着的司空靜給攔住了。
司空靜了解她這個人,遇事就會逃避,所以她猜想她一定會過來,而且到了之後一定也會膽怯的逃走,所以要想不讓她逃走,司空靜可是在這呆了兩個小時,為了這件事,她可從沒做過這種事,但想着然然傷心的臉,司空靜只能咬咬牙關忍了,事後一定找上官雪算賬。
看着站在自己車前的司空靜,上官雪緊了緊握着方向盤的手,最後嘆了口氣走了出去,擡腳走到司空靜的身邊,無奈的看着她:“走吧。”看司空為自己做了這種份上了,她上官雪在矯情就說不過去了,想當年那麽多女人追着自己,自己都沒有退縮,如今就一個女的,還是自己寵着的女人,她再退縮就不是當初的上官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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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走進醫院的時候,就看到任書然和一個女人站在走廊中着急的走着,上官雪疑惑的走了過去,剛要問便被任書然扇了一巴掌。
上官雪不可思議的擡起頭,看到女人那氣憤的臉,頓時抿起嘴不發一言。
任書然看她這樣也不想說什麽,扭過頭便不再理她。
看到陡然來這麽一出的司空靜愣了愣,随即皺着眉走了過去,安撫好任書然,對上官示意了一下。
剛要擡腳走進去的時候,被身邊的蕭然攔住了,只見她淡淡的看了上官雪一眼,道:“現在安雅在裏面給她做話療。”
“化療?”上官雪愣了一下,喃喃的說着:“這不是治癌的嗎?”難道小萱其實是得了癌症,而司空為了不讓自己傷心才告訴我她是眼睛瞎的嗎?想到這種可能,上官雪眼裏流下了淚水,怎麽辦,怎麽辦,難道是我傳給她的?想到這,上官雪頓時慌張的撲在門上大喊着:“萱…我錯了,一定是我傳給你的,我對不起你,如果有下輩子,我做牛做馬都補償你。”
對于上官雪來這麽一出,走廊裏的人都愣了一下,連司空她們幾人也被上官雪吓了一跳,但又細一想,剛剛她們好像得到了什麽答案。
治癌,傳給你。
難道上官雪得了什麽癌症?
得到這樣的猜測,司空靜走上前,拉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上官雪,嚴肅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們?”
一看到司空,上官雪立刻崩潰了,語無倫次的說着“我得了白血病,司空,怎麽辦,小萱是不是也被我傳上了,所以她才化療?聽說化療很痛苦的,都是我,都是我……”
“你聽誰說話療就是得了癌症的?”蕭然站在旁邊嫌棄的看着此刻已經沒有以前風光的樣子,看着她此刻這樣,蕭然諷刺的笑了一下。
上官雪聽她這樣說,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到她面前大吼道:“安雅是醫生,你是她老婆,難道你不知道癌症需要化療的嗎?”
“你說的哪個話?”這時候蕭然感覺有可能她們說的不是同一個意思,看着女人哭花的臉,好笑的說着:“我說的是說話的‘話’。”
一聽這句話,上官雪直接呆愣在當場,回頭疑惑的看着身後的兩人,不敢置信的問道:“還有這個名字?”看兩人點頭肯定着,頓時破涕為笑的摸着臉上的淚水。
“你剛剛說你得了白血病?”這時司空靜抿着嘴看着放松下來的上官雪問道,看到那人明顯僵硬的身體,司空靜眉毛皺的更緊了,繼續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這時候任書然也擔憂的跑了上去,“你就是因為知道自己得了這個病,所以才和小萱分手的?”
“恩。”
“為什麽要分手?在知道自己沒有多大的希望活下去時,不是更懂得珍惜和愛人的每分每秒嗎?”對于任書然來說,竟然沒有太多的時間陪愛人了,那麽那麽在最後的時間段裏,不是更應該好好陪着愛人,給愛人更多的美好嗎?想着這,側頭看着兩步遠外的司空靜。
司空靜也回望了任書然,于是擡腳走了過去,摸了摸任書然的頭發直視此刻頹敗的上官雪,再次問道:“什麽時候得到這個結果的?”
“在國外說要回來的那天。”
“怪不得你們又要推遲兩天,那小萱應該知道,啊!對,小萱不知道,不然你也不會有這麽一出。”任書然在旁邊猜測道。
這時候緊閉的門開了,看着從裏面走出來的安雅,幾人快速的圍了過去:“她,怎麽樣了?”
“過一個月就好了。”說完打量着上官雪,微微的扯開嘴角笑道:“對于你們剛剛說的話,我和小萱都聽到了,她跟我說,不管你怎麽樣,她都願意跟着你。”說完拉着蕭然走了,剛走兩步又停住腳說道:“哦,對了,你可以到國外那家給你做檢查的家夥那狠狠的湊他一頓。”說完揮了揮手走了。
上官雪陡然聽到這句話疑惑的眨了眨眼,司空靜在旁邊看她這樣,無奈的解釋道:“深層意思就是一定搞錯了。”看着某人紅光滿面的樣子,怎麽看怎麽不像得病的樣子,再說,她們家族史上也沒有誰得這個病,看某人那頓悟的樣子,司空靜覺得确實需要狠狠的湊那個醫生一頓。
想明白的上官雪立刻跑進了病房,看到此刻眼蒙着紗布安靜的坐在那的女人,害怕的呆愣在當場,門外的司空靜幫她們關起門,帶着一臉憔悴的任書然回家了,這個上官雪真是,司空靜想着到老的時候,她都不能安等。
坐在病床上的何小萱探耳聽着腳步聲,聽到那腳步聲在自己幾米遠處停住了,于是小心的問道:“是上官嗎?”剛剛她們說的一切她都知道了,聽到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知道原來她也是有苦衷的,但想着她這樣的瞞着自己,便想到了剛剛安雅走之前說的話。
“你的眼睛沒什麽大事,但為了讓外面的女人傷心一下,你就受苦的在她面前的時候蒙着面紗吧。”
上官雪看女孩這樣,頓時腳不受控制的走了過去,跪在了女孩的床邊,伸出手憐惜的摸着她的眼睛:“萱,我對不起你。”眼淚一滴一滴流了下來,暈染了潔白的床單。
雖蒙着眼睛,但何小萱還是能聽到的,聽到那膝蓋跪在地上的聲音,聽着女人傷心的聲音,何小萱沒有聽安雅的話摘下了臉上的紗布,不适應的眨了眨眼,當看到此刻跪在地上一臉忏悔的上官雪,頓時心疼的撲了上去,不斷的拽着她拉她起來,看她一直跪着,拽也拽不動,何小萱哭了:“你起來…起來,我不要你這樣,我愛着的上官雪是一個有尊嚴的女人,我不要你這樣,你起來…起來。”看她還是不起來,何小萱也下了床跪在她對面:“你不起,我也陪着你。”
“好,我起我起,寶貝,對不起,讓你受苦了”說着站起身抱着女孩放到了床上,她也上了床側躺在女人的身邊,溫柔的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溫柔的說道:“為了你,再大的尊嚴我都可以舍棄。”
懷裏的女人剛被抹去的淚水此刻又流了下來,緊了緊的抱着這個至生都願意愛着她的女人。
小劇場三十三:
上官:小婊砸,你出來,我保證不打你。
醫生:大人饒命啊,饒命啊,我也不想的啊,只是……
上官:只是什麽?
醫生:當時被你魅力所吸引,所以拿錯報告單了。
上官:這是理由?給我推出去槍斃五分鐘,現在執行。
然然,小然:是大人。
小然:哎?為什麽我要信奉她為大神?這不科學!
然然:不礙事的,小然,因為剛剛糖糖跟我劇透,下面沒有你們的劇了,所以讓你露下臉。
小然:什麽?竟然沒有我的劇了?那我喝西北風啊,不行,糖糖,你給我出來,我要和你評評理。
糖糖:小的在,不知小然大人有什麽吩咐?
小然:變回你自己。
糖糖:【手動挖鼻孔】找本大爺什麽事啊?本大爺很忙,有話快說,有X快放。
安雅:【拿出手術刀,卡擦兩下】最近手術刀有點生鏽啊。
糖糖:大…大姐,您有什麽吩咐?<為何每次受傷的都是我_(:зゝ∠)_>
安雅:竟然下面沒有我們劇了,那番外要不要來一發。
衆人:……
糖糖:……好…好的。<為何安醫生才是那個需要按‘變回你自己’那個按鈕呢?>
安雅:好了,我們走了,記得要想我們哦~~
糖糖:【按按鈕】走起。
小然:我去,糖糖,我會和你聊聊人生的~~~
衆人:糖糖不能得罪。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會很快的完結吧,下一本正在籌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