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是我的誰?
‘暖’為主題,那麽要畫什麽好呢?苦惱的撓着頭發。
“然然?你在幹嘛呢?”何小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坐在臺燈下的任書然,看她穿着睡衣外面只披着一件外套坐在那,于是擔憂的問道。
一直撓着頭發苦惱的任書然陡然被這聲吓了一跳,哭喪着臉轉過頭對着床上的何小萱說道:“小萱啊,麻煩你下回出聲知會我一下好嗎?剛剛都被你吓死了。”說着還驚魂未定的撫着自己的胸口,大半夜的人吓人,吓死人啊!
“吱吱”
“噗,你當你老鼠啊,還吱吱的呢?”
看她終于笑了,何小萱才繼續問道:“你到底在幹嗎呀?!”
“我在想畫的事情啊。”悶悶不樂的回道,只要一想到畫的事情,任書然就煩惱,要想讓自己的畫脫穎而出,只能畫個有新意點的,可是畫什麽好呢?
何小萱可對這些東西不敢興趣,撓了撓頭發無奈的說道:“我也幫不了你什麽忙,你只要畫自己想畫的就行了呗,好啦,我先睡啦,晚安!”
“晚安!”無意識的回複着,畫自己想畫的?
對啊,只要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畫出來不就好了嗎,不管她新意不新意,只要表達我自己想的就行,想到這任書然就像歡呼一下,可是看到已經睡着了的何小萱,無聲的歡呼了兩下,便認真的坐在書桌前開始開工。
第二天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那鼓鼓的床上,不一會兒便瞧見那鼓鼓的被窩裏伸出一只手,在桌上摸索着,不一會兒抓起一樣東西又縮回了被窩裏,突然在這個安靜的早晨,響起了一聲女高音“啊……”
“怎麽了?怎麽了?”一宿沒睡的任書然剛趴在桌上睡着就被這聲尖叫叫了起來,疑惑的看着周圍,當看到那手裏拿着杯子,往下床上那一灘的水漬,任書然直接笑了出來“哈哈哈哈。”
“然然,你還笑,人家都這麽倒黴了,你還笑,我不理你了。”說着轉過身背對着笑的已經開始捶桌子的某人。
要說任書然為什麽笑的這麽歡,完全是何小萱同學經常犯的錯誤,從認識她到現在,每個學期都有那麽一出讓人哭笑不得的早晨,比如上個學期,何小萱把剪刀摸到了被窩裏,差點被塞到嘴裏,再上個學期,把最恐怖的那門老師的課本塞到裏被窩裏,結果起來的時候,那書已經被她不知虐成啥樣,而今,她竟然把水杯摸進被窩裏,想到這任書然就笑的停不下來。
笑了一會看某人那一抽一抽的肩膀,頓時停了下來,擔憂的走過去問道:“小萱,我錯了,我不該笑你的,給我看看,你有沒有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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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萱一直背對着任書然,肩膀一抽一抽的,任書然這下慌了,難道真出什麽事了?于是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小萱,你到底怎麽了啊?給我看看好不好,啊?!”
只見那哭的一抽一抽的某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笑了起來,“哈哈哈,然然,你上當了。”說完嘚瑟的轉過頭,當看到任書然臉上的淚水時,知道自己玩笑開過了,慌張的放下杯子,用手摸着任書然的眼淚哄着:“然然,然然,不哭不哭哦,你看我沒什麽事,乖哦~~”
“那你下回還騙不騙我了?”說着抽泣着。
“不了不了,我發誓!”說着舉起手。
委屈的拉下某人的手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你這麽一個好朋友,你還這麽欺負我,下回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然然,對不起嘛!誰讓你剛剛……”說着小聲的嘀咕着,“嘲笑人家,人家都傷心死了。”
輕輕的刮了下她的鼻子眉開眼笑的說道:“誰讓你每次都這麽迷糊,老沒事把東西帶進被窩幹嗎?”
“我只是想看下手機幾點了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好啦,下回你可以問我啊,現在也差不多有十點了,趕快起床,下午就要開始第一輪的淘汰賽了。”說着把某人的被子抱到了陽臺。
何小萱也不再讨論剛剛的問題,下了床便換起了衣服,陡然對陽臺上的任書然問道:“然然,你的畫怎麽樣啦?”
拉了拉背面回頭對何小萱開心的回道:“已經好啦!還是多虧了你。”
“我?”
點了點頭開心的說道:“你不是說畫自己想畫的嘛,所以昨天夜裏我就把自己想要畫的畫了出來。”
聽到這何小萱驚訝的指了指自己,當看到她點了點頭,興奮的問道:“那我能不能先一睹為快?”
任書然微笑的搖了搖頭,伸出食指擺了擺說道:“這可是秘密喲,現在給你看了,到時候就沒有驚豔的感覺了。”
“啊!”沮喪的聳拉着肩,嘟了嘟嘴說道:“然然就是小氣,一點點都不透露給人家。”
“好啦,你下午不就是看到了嗎?走吧,我們先去吃飯,吃完了我們直接去會場。”說完擡腳走到書桌前拿起那已經畫好被她整齊的卷起來的畫。
何小萱偷偷的踮起腳也只看到那畫被卷起來的模樣,真的好期待啊!然然到底畫了什麽呀?
收拾好東西轉過身便看到小妮子那一臉好奇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走吧!”
“哦!”好奇的看了被任書然背在身後的畫,随即收回眼光燦爛的笑了,反正下午就能看見了,也就不急于一時。
在樓梯口的時候撞見了下樓的上官雪和司空靜,看着兩人這樣子,難道也是去吃飯的?她們早上沒課嗎?
仿佛看到任書然眼裏的疑惑,上官雪繞着發絲臉湊到她面前眨了眨眼睛說道:“然然,你只要親我一口,我就什麽都告訴你喲!”
“上官!”低沉的警告聲從上官雪的身後傳來。
上官雪啧啧的收回臉,對司空靜挑了挑眉,“哎呀呀,司空,不要這麽嚴肅,我這不是調節一下氣氛嘛!你說是吧,然然?”說着對任書然眨了眨眼。
任書然從剛剛開始就有點呆愣愣的,為什麽覺得此刻的上官雪又變成一開始那樣,那個讓人覺得輕佻,纨绔的上官雪,仔細的看她的眼底,那一閃而過的悲傷,難道出了什麽事嗎?
從見到上官雪開始,何小萱就一直臭着臉,此刻看到那個女人那一幅輕佻魅惑的臉,何小萱怎麽看怎麽就想上去揭開那層面具,這個表情真是“醜死了”不知不覺中說了出來,當說出來之後何小萱自己都吓了一跳。
同樣聽到的上官雪嘴角的笑容笑的更開了,挑了挑眉看着何小萱問道:“什麽醜死了?恩?”最後那一聲‘恩’微微上揚,頓時讓何小萱的心都提了起來。
但随即想到自己為什麽要怕這個女人,于是昂起頭朝上官雪‘哼’了一聲說道:“我說的是你醜死了,每天這麽一副樣子你不覺得累嗎?你以為你這樣就會有很多女孩喜歡嗎?每天帶着這個面具你不覺得累嗎?你……”
“小萱,不要再說了。”任書然趕緊打斷何小萱的話,她們誰也沒料想到何小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對面的上官雪此刻已經收起了那一直挂在嘴邊的笑容,此刻那陰沉的表情讓周圍的人都覺得害怕,而只有兩人沒有。
司空靜淡淡的站在旁邊看着此刻隐忍的上官雪,訝異的看了一眼她對面那個倔強的女孩。
此刻的女孩不再像剛剛那樣高傲的怒斥上官雪,而是滿臉淚水,眼裏盛滿了心疼,輕輕開啓嘴唇說道:“你這樣我看的心疼。”是的,每次看到這樣的上官雪,不知怎麽的,何小萱就是覺得心疼,那堅硬的貝殼後面,她是不是脆弱的躲在裏面,在沒人的時候,她是不是一個偷偷的哭泣,在沒人依靠的時候,她是不是一個人孤獨的承受。
這些她都不知道,可是她希望那個堅硬的貝殼能夠開一條縫,讓自己走進去,雖然前天兩人聊得很開心,但何小萱始終覺得,她沒有真正的敞開心懷,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能關注我一點點。
上官雪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何小萱,嘴角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那說出的話深深的刺在了何小萱的心上,“你是我的誰?”
你是我的誰?
我是你的誰?呵呵呵,懂了,原來你一直沒有把我歸納到你的圈子裏,原來一直都是我的癡心妄想,何小萱,現在你是不是可以死心了?可是為什麽心裏竟然還是這麽的不甘心?
看着此刻茫然痛苦的何小萱,任書然慌了,緊張的拍了拍何小萱的臉問道:“小萱,你還好嗎?啊?你不要吓我啊,我…我這有巧克力,吃了就不疼了。”說着拿出口袋裏的巧克力撥開糖紙塞到了何小萱的嘴裏。
“苦的!”委屈的皺着眉對任書然說道。
“怎麽是苦的?明明是甜的呀!”任書然疑惑的自己吃了一顆,“甜的呀!”
“就是苦的,就是苦的!”不依不饒的重複着。
任書然連忙哄道:“好好好,苦的,苦的。”溫柔的上前把人抱進了懷裏。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疑惑的眨了眨眼,什麽情況?
上官雪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剛剛自己說了什麽,看着此刻跟小孩的何小萱,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
司空靜拍了拍她的肩膀拉着任書然便走了,走前說了一句讓上官雪吐血的話,“她交給你了!”
我可以收回剛剛的話嗎?!!
小劇場十七:
小萱:然然,你竟然爆我的囧事,我跟你沒完。
然然:沒有啊,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的!
大家:恩恩【點頭】
小萱:_(:зゝ∠)_衆姐妹們,我給你們跪了,表說出去好伐,倫家對你們可好可好了呢?
大家:嘔……【雞皮疙瘩掉一地】
小萱:要不我跪下給你們唱《征服》?
上官:寶貝,你這是被誰征服了,恩?
小萱:大…大人,大人,我被你征服了。
大家:切~~~
作者有話要說: ‘無理女’竟然不負責任的說出了“你是我的誰?”請看下章‘暴躁女’将是如何……哎?哎?我這算劇透嗎?(*/ω\*)<沒看見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