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今天是土狗嗎？
◎不是啦！◎
在高潔等華裳結束博物院的陪玩工作時, 華裳已經将所有古董的特點登記結束，然後将資料傳給秦始皇。
因為見到了多年未見的宿敵，燭龍這段時間一直跟着诏書一起玩, 華裳将本子和筆收起來擺了擺手：“散了吧散了吧，沒什麽事情了。”
雖然聽到華裳那麽說, 但是古董們還是小心翼翼看着華裳不敢動, 華裳也沒在意它們的态度，抱着本子推開門走出去準備帶着燭龍跑路。
不過還未等走到燭龍那裏，就聽見耳邊有聲音傳過來。
“你……你還記得我嗎？”聲音細弱。
華裳腳步一頓：“小企鵝？”
“是我呀！”小企鵝高興道：“你還記得我呀。”
和第一次見面時候相比, 小企鵝顯然活潑外向了很多。
華裳問：“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小企鵝遲疑了兩秒問：“您最近有時間嗎？”
“不确定有沒有時間，你那邊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南極前段時間有一片小範圍下雨了。”企鵝猶豫道：“我出生以來，我們家裏人長輩都沒見過南極下雨。”
因為下雨需要水蒸氣, 但是南極氣候原因, 在水蒸氣到達地面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固體, 所以上百萬年來沒有人或者動物在南極見過雨。
華裳聽着小企鵝的話, 将手機打開搜索關于南極下雨的新聞。
但是很奇怪, 上百萬年無雨的南極下雨, 網上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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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裳問：“你知道雨下在了哪裏嗎？”
小企鵝回答道：“就在您上次過來救治鯨魚的地方, 在冰面和海水交彙的地方。”
“有動物淋到過海水嗎？”
“有的。”小企鵝聽到華裳的問題後遲疑了幾秒才回答。
華裳看着不遠處挂在诏書身上的燭龍，放低了一點聲音：“淋雨過後的動物是有什麽變化嗎？”
這句問出去以後, 千裏之外的聲音突然消失, 華裳沒上前去找燭龍，而是站在原地等待企鵝的回話。
燭龍好奇地看了眼華裳, 見她低頭看手機, 也沒上前打擾。
直到見華裳在不遠處站了半個多小時了, 燭龍從诏書身上下來打算去找華裳, 華裳見燭龍要過來, 擡手制止了燭龍的動作。
耳邊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個，我不太清楚怎麽說。”
華裳：“這場雨水影響到南極的動物了嗎？”
“影響到了那天淋雨的動物。”補充道：“其他沒有淋雨的動物，沒受到什麽影響。”
“你和那條鯨魚受到了影響嗎？”
小企鵝低低嗯了一聲。
華裳問：“你們有什麽變化嗎？”
小企鵝看着皮膚變得堅硬，身體更加龐大的鯨魚道：“鯨魚身體變得堅硬了很多，昨天來南極捕殺鯨魚的爆炸魚叉在碰到鯨魚身體的時候就被彈下去了，還有鄰居虎鯨的牙齒變得更加鋒利了。”說着小企鵝低頭道：“我沒有很大的變化，還是小小的，皮膚也沒有變堅硬，牙齒也沒有變鋒利。”聲音裏面的失落感很明顯。
還沒等華裳安慰小企鵝，旁邊的鯨魚不滿道：“你明明也有變化，你變聰明了很多！”鯨魚幹淨的少年音傳過來：“我給你說，小企鵝現在可厲害了，人類的二元一次方程她都會寫出答案！”鯨魚的聲音裏帶着滿滿的驕傲。
華裳配合道：“那真的很厲害！其他動物是在武力值上面有變化，看來小企鵝你是腦部進化了。”
小企鵝有些羞澀道：“也沒有很厲害，二元一次方程有些題我會做，有些題我做不出來的。”
小企鵝性子偏執拗敏感，華裳順着小企鵝的話又哄了幾句，而後換了個話題問：“除了你，虎鯨，還有鯨魚，其他動物有淋雨嗎？”
小企鵝道：“有海豹，還有我們族群的一些企鵝淋雨了。”
“它們有什麽變化嗎？”
“我對海豹不是很熟悉，還不太清楚它們的變化，但我們族群的有些企鵝有一點變化。”
華裳好奇：“有什麽變化？”
“我朋友的二叔，前段時間孵化出來了一只幼崽，但是幼崽沒多久就停止呼吸了。”企鵝聲音有點難過：“幼崽停止呼吸以後，二叔每天吃飯行動的時候還是會帶着幼崽，但是前段時間淋雨之後，二叔把小企鵝放在了一片冰堆下面。”
“二叔好像意識到，小企鵝已經沒有了。”
“其他企鵝還有什麽變化嗎？”
小企鵝想了想道：“有的，我們族群有一只萬年單身鵝，平時他都是幫別的企鵝帶娃的，淋雨過後它居然開始拒絕給別的鵝帶娃了！”小企鵝的聲音裏滿是震驚，像是發生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華裳：這場姍姍來遲了上百萬年的雨，終究是把萬年單身企鵝的腦子淋清楚了趴。
小企鵝說到這只萬年單身企鵝，顯然是被打開了話匣子：“真的很可怕，它性格怎麽可以變得那麽不合族群，就像……就像到了人類說的叛逆期！”
華裳好奇問：“你們有問過單身企鵝，它為什麽不願意帶娃了嗎？”
小企鵝撲騰了兩下翅膀：“它說，就因為我是一只單身企鵝，就該幫你們帶娃嗎？”聽聽，都來聽聽，這是一只單身企鵝應該說的話嗎？！
華裳笑道：“那它可能是有自己的想法了。”看來企鵝大部分進化都是偏向于腦子。
小企鵝不開心道：“它真的不對勁，它淋雨應該是把腦子淋壞掉了吧，除了不帶娃了，它也開始不和大家社交了。”
企鵝家族很重視社交和家族抱團，一般企鵝很小的時候就會接受教導告知它要團結融入大集體。
華裳想了想問：“那它現在不社交了，你們怎麽處理的？”
小企鵝：“長老們追着打了他兩天就好了，現在它已經在努力社交了。”
是的，在企鵝家族你要是不社交不抱團，你就是有問題！你就不是一個靠譜的好企鵝！那你就是要挨扇的！
企鵝家族對于社恐企鵝來說有億點點可怕。
華裳對于這只萬年單身企鵝有些憐憫，清了清嗓子道：“你們家族變化好像确實挺大的。”
小企鵝沒多想道：“是的，而且我們族長現在不允許有企鵝再為了節省食物離開族群自殺啦。”聲音雀躍：“族長說，以後人類可能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受眷顧的動物啦，以後我們的生存環境會變好的！”
開始進化，對于很多動物來說都是一件好消息，但是對于人類來說，這個消息可能并不是很好。
結束和企鵝的溝通，華裳将消息發給秦始皇後，又聯系了其他幾個靠譜的器物，讓他們注意一下近期的變化。
燭龍見華裳招手，慢吞吞上前問：“怎麽了？”
華裳：“你可能要跟着我去一趟南極和北極。”
既然南極有變化，那北極那邊應該也不會什麽變化都沒有。
燭龍詫異問：“發生了什麽？”
華裳将企鵝說的給燭龍大概解釋了一遍，嘆了口氣道：“我本來以為器物成精，動物産生變化是人類帶來的‘氣’，但是目前來看不止是這個。”
燭龍縮在華裳手腕上，語氣淡然：“從現在來看，這很可能只是大勢所趨，是這個世界要轉變。”
“人類在這個世界上太久了，對這個世界影響也太大了，所以這個世界讓古物成精，動物啓靈，平衡一下世界的發展。”
華裳聳了聳肩沒說話，搞不懂這個世界的發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和燭龍說了這件事情以後，華裳帶着燭龍連夜趕去了南極。
到達南極的時候，小企鵝正站在冰面上往前面看，和冰面相接的不遠處海水裏，有一只鯨魚正在不停地撞擊一條漁船。
華裳和燭龍的眼神好，清楚地看到堅硬的漁船已經被鯨魚撞出一個洞，海水不停往漁船裏面灌，漁船上的人類已經要堅持不住了。
華裳盤腿坐在冰面上，雙手捧着臉問旁邊的小企鵝：“它現在變得那麽兇殘啊？”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一點也不一樣。
小企鵝羞澀道：“它現在每天都在附近海域尋找偷獵者，保護其他還沒有變厲害的動物。”
所以，它這是變強了，也黑化了嗎？
須鯨沒有牙齒，所以等漁船上的人類掉進海裏以後，須鯨則甩着尾巴将偷獵者不停地往海水裏拍打，以此溺死偷獵者。
不過華裳覺得須鯨完全沒必要想着用海水溺死偷獵者，因為它現在這一尾巴打上去，大部分偷獵者就只剩一口氣了。
華裳坐在岸邊看着須鯨搞死一船的偷獵者，然後鑽進海水裏将自己洗幹淨後游過來。
“久久，吃魚。”鯨魚将嘴裏的魚吐出來扔到企鵝面前，然後看着華裳道：“您來了。”
華裳嗯了一聲，看了眼正在吃魚的小企鵝，笑道：“你們兩個相處的很好呀。”
小企鵝捧着魚不停地點頭，鯨魚道：“謝謝您之前救了我。”
華裳擺了擺手表示不用謝，然後開口問：“我能摸一摸你的尾巴嗎？”
須鯨沒說話，轉身将自己的尾巴對着華裳，華裳伸手摸了一下，尾巴堅硬并進化出一些刺，看起來武力值增加了不知一點半點。
見華裳摸完了，須鯨轉過身道：“我們家族有一個鯨魚，您應該對它會比較感興趣。”
華裳：“嗯？”
須鯨開口道：“那只鯨曾經被偷獵者斬斷了尾巴，自從前段時間淋雨以後，它的尾巴又長出來了。”
“和你現在的尾巴一樣嗎？”
須鯨搖頭：“和它之前斷掉的尾巴一樣。”
華裳點頭表示明白了，所以長出尾巴應該算是那條須鯨的進化了。
“那條須鯨現在在哪裏？”
鯨魚：“捕獵去了。”
企鵝将魚肉咽下去，解釋道：“那條鯨斷尾後沒辦法捉魚養活自己，後來族群裏面的鯨輪流給它喂魚讓它活到了現在，所以那條鯨魚有尾巴以後就去捕魚喂幼崽去了。”
華裳也不是非要看到那只鯨，所以知道那只鯨在忙以後也就沒再打擾。
和企鵝還有須鯨道別以後，華裳帶着燭龍前往企鵝族群附近，站在稍遠的位置觀察企鵝族群。
企鵝族群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麽特別大的差別，它們依舊在按照以前的生活方式生活。
就在華裳準備帶着燭龍離開去北極的時候，就見整齊有序的隊伍突然騷.亂起來。
有五只企鵝拿着翅膀追着一只企鵝打。
燭龍道：“這就是小企鵝說的那只單身企鵝吧？”
看着用翅膀捂着腦袋邊躲避邊大聲喊的企鵝，華裳笑着點了點頭。
“我不要帶娃！憑什麽單身要帶娃！我單身就是為了不帶娃！憑什麽單身還要帶娃，我不服！我企六五不服！”
在企六五的喊聲腫，華裳帶着燭龍離開了南極前往北極。
到達北極的時候，北極正在下雨，雨中有不少科研者正舉着機器拍攝，并且收集雨水。
“害，北極怎麽突然下雨了，溫室效應也不能那麽快吧。”
“這個誰也說不準，前些年說北極因為溫室效應可能四五十年以後下雨，但是人類這些年對環境的破壞都是有目共睹的時候，提前下雨也不奇怪。”
“這次下雨，不知道又有多少病毒會複活。”
華裳站在不遠處聽着他們對遠古病毒複活的猜測，燭龍看了眼華裳，用尾巴尖點了點華裳手腕，見華裳同意後燭龍離開華裳飛往另一個方向。
燭龍到達的時候，就見一只受傷的北極熊正躺在有些破碎的冰山後面。
燭龍停在北極熊旁邊，北極熊睜開眼虛弱地看了眼燭龍，而後又閉上眼睛等待死亡降臨。
燭龍趴在冰面上，看了眼正在往這邊移動的雲團，上前推了推北極熊：“你往那邊爬一爬。”
北極熊一扭頭不搭理燭龍。
燭龍換成了英語道：“go there。”
北極熊懶懶地看了眼燭龍：“茍不動了。”看着燭龍北極熊提起一口氣道：“等會兒我斷氣了，你可以先把我拖到偏僻的地方再吃，不然就你這個小體格還沒吃兩口就被別的動物把我搶走了。”
“我的內髒可能有毒，你不要吃。”
“我毛皮下面脂肪層有五六七厘米吧，你可以多吃點脂肪。”瞥了一眼燭龍：“你沒有毛，在北極生活一定很難吧。”
“你真是賺大發了，我身上這些脂肪我可儲存一年了，都是我辛辛苦苦一口一口吃出來的……”
“閉嘴吧。”燭龍略微暴躁地用尾巴抽了兩下話唠北極熊，而後拖着北極熊的後腿帶着北極熊前往雲層底下。
剛到雲層低下，雨水就飄落了下來。
雨滴落在北極熊身上的瞬間，北極熊肚子上和背上的傷口開始以肉眼所見的速度愈合。
同時，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基因驅使，這一片地方的其他動物都快速往這裏趕過來。
這些動物裏有北極熊，北極兔，馴鹿，北極狼，海豹……
但是此刻，所有動物默契地全部趕往雨水落下的地方，沒有一個動物停下來和自己食物鏈上的動物搏命。
趕在最後十幾分鐘到達雨落的地方，動物們舒展着身體任由雨水低落在身上，有些心急的北極狼和北極熊已經張開嘴巴讓雨水落進自己的口中。
燭龍飛起來看着這一幕，拿出手機拍照傳給華裳和秦始皇。
華裳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聽那幾個人類讨論病毒的傳播途徑可能有哪些。
看了眼發來的圖片，華裳轉身去找燭龍。
高潔等人也未曾想到世界變化那麽快，在還沒來得及和華裳提起與秦始皇見面的事情，整個亞洲板塊開始降雨。
相較于在北極圈降半個小時的雨水，在亞洲大陸可就大方了許多。
［連着兩天雨，感覺我自己要發黴了。］
［害，我洗的衣服已經兩天沒幹了，再這樣我就要裹着床單出去上班了。］
［這場雨真的好離譜，就只有咱們這邊這個板塊下，另外五個板塊最近一滴雨也沒落下。］
［要不是太陽和雲沒有變成紅色，我都要懷疑這是末世要出現的預兆了。］
［呸，前面不要烏鴉嘴！］
［哎，今年冬季時候下雪少了，所以這段時間下雨多一點吧，別想那麽多，還是想想怎麽讓家裏的面粉不受潮吧。］
［沒感覺這兩天雨水和往年有什麽不同，就是有一點很煩人，每天出去上班帶一把傘，回來就兩手空空淋着雨，絕了真的，偷傘賊你沒有媽媽！］
［笑死，所以這說明了用完傘把傘擦幹放在包裏的重要性了。］
大概因為華國某些地方每年有個梅雨季節，所以連下兩天雨普通民衆除了覺得屋內潮濕衣服不容易幹，也沒察覺到什麽問題。
相反的是，上面的人開始瘋狂收集雨水。
“西北區的大沙漠也連下了兩天雨了。”
“前兩日有冒險者說聽到樓蘭古城內有人說話，語言是少數民族語言。”
“看來這次雨水提前喚醒了樓蘭啊。”
“近兩日，所有動物也都在接受這一場雨水的洗禮。”
“城內的老鼠，昆蟲，流浪動物幾乎二十四小時把自己置于雨水下面，寵物貓狗每天晚上趁着主人睡着也都跑下來淋雨。”
“所以說，動物的感知力可要比人類強多了。”頓了頓道：“近幾日派人二十四小時圍剿老鼠和昆蟲。”
“是！”
“植物有什麽變化嗎？”
“在室外淋雨的許多植物，長勢比往年好很多，還有就是……”
“嗯？”
“秦始皇陵墓附近的幾顆樹的位置變了，我們的攝像頭雖然沒有拍攝到什麽，但是位置确确實實變了。”
“秦始皇陵的風水那麽好嗎？不管是器物提前成精還是植物提前搬家，都是從秦始皇陵開始啊。”
“确實，秦始皇陵內到底有什麽呢？”
“華裳是誕生在秦始皇陵，說起來除了秦始皇陵誕生過一個靈以外，其他皇陵都沒有這種情況。”
“要開發秦始皇陵嗎？”
如果兩年前知道有那麽一出肯定馬不停蹄把秦始皇陵開發了。
如果一年前知道有那麽一出，肯定不顧華裳和秦始皇迅速把秦始皇陵挖了。
但是現在提出這個問題，沒有人能說出來。
畢竟秦始皇陵的正主出現了，并且正主身上還有着很大的勢力。
“這件事情再議吧。”
華裳帶着燭龍站在雨裏，還不知道有人已經在尋思挖自己的家了。
看了眼燈火通明的城市，華裳問：“你有沒有聽過人類罵人的一句話。”
燭龍默契地說：“上帝撒智商時候撐傘？”
華裳沒忍住笑了起來：“對。”伸手看着掉落在手心裏的雨水融入自己的身體，“現在是不是有那種感覺了？整個世界的動物植物都在變化，只有人類撐了傘。”
燭龍甩了甩尾巴道：“還好也有沒有撐傘的人類。”遙遙看了眼高潔等人的位置，“他們已經安排軍人二十四小時淋雨了。”
華裳嗯了一聲，低頭看了眼消息道：“你現在去海邊接一些東西過來。”
“什麽？”
華裳揮了揮手裏的手機道：“泰阿劍和一些兵馬俑發消息過來，說當初戰亂時候流落在外的一些古董成精了正往家裏趕。”頓了頓：“它們沒什麽路子，回來的辦法應該就是從海裏游回來。”
“那得多少啊？”
“目前只是亞洲區的蘇醒了，其他板塊還沒有下雨，所以就現在來說并不算多。”
燭龍點了點頭道：“行，我現在去接。”
看着燭龍的身影，華裳低頭發了條消息給诏書。
古董來源于各個朝代，不可能都交給秦始皇陵的器物教導，倒不如讓它們本朝的古董帶着教導。
诏書做事情靠譜，回複給華裳一個收到的表情包後，第二日就将各個朝代一些古董的名單發了過來：“這些古董做事比較穩當，到時将回來的古董交付給它們即可。”
華裳發了一個感謝的表情，然後将名單傳給燭龍。
這是第三天了，亞洲板塊其他國家的雨水已經停止了，只有華國的雨水依舊不見小。
到達南極的雨水下了50分鐘，到達北極的雨水下了45分鐘，到達亞洲華國的雨水下了三天三夜。
華裳指了指總結問燭龍：“從這裏我們看出來了什麽？”
燭龍接古董已經累得要死了，癱在華裳手上道：“所以說，那些天天上網cp滴滴的人類的介紹詞說得沒錯。”
“嗯？”
燭龍甩了甩尾巴：“他們下雨是真的知道打傘往家裏跑啊。”
但凡淋雨的華國人多一點，這層雲也不至于在華國等三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