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又來撩人
不過暮京瓷想也沒有結果,她很快收回好奇,沒再關注車的事情。
剛才上車的時候就發現車內開着暖氣,現在坐了一會兒,她發現暖氣溫度還上升了一點,身體總算沒再發抖。
但摘了墨鏡的季無淵還是伸手替她拉近一點外套:“還冷不冷?”
暮京瓷搖搖頭:“暖起來了。”
季無淵便往上擡手,把她的墨鏡摘下來,手伸到她身後輕輕撥着她的長發,讓她頭發好幹得快一些。
“委屈你了。”
暮京瓷總感覺這動作這話語哪裏不對,有點暧昧有點……撩人……
連忙把自己頭發攬在自己手裏:“我自己來!自己來就好……”
想想又不對:“不對,在人家車上呢,這樣弄髒人家車了。”
季無淵:“沒事……”
“呃……”暮京瓷怎麽感覺他這句話語氣也不對呢?
這麽堅定,自家車的樣子。
“不是你車你沒事什麽?”
季無淵秒答:“我是說我動作輕。”
暮京瓷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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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後見季無淵動作确實輕,也不容自己拒絕的樣子,她幹脆就沒再管了。
又想到之前對錄音這件事的猜測,雖然親耳聽到提交錄音者是個女人,卻還是忍不住問了季無淵一句:“你認不認識風娛的人?”
季無淵給她撥頭發的手猛然一頓。
仔細回想了一下的樣子,這才反問:“風娛是什麽?”
暮京瓷有點驚訝:“你不知道嗎?風娛娛樂、風娛媒體,娛樂圈知名狗仔團隊都在裏面,你沒聽說過?”
她覺得即便不認識人,也該聽說過這個公司吧?
但季無淵很是真誠:“沒有。我該知道嗎?”
暮京瓷愣了一下,馬上搖頭:“不該不該,不認識最好!你這麽高冷霸氣的男人不需要知道這些東西。”
說着心裏還松了一口氣,心想确實不知道才好,知道了自己的「緋聞」和「黑料」不也全進了他的眼?
季無淵微低着頭,看着一本正經的暮京瓷,唇角不自禁揚了揚。
又馬上收斂,繼續給她撥頭發讓頭發烘幹更快,同時用低沉清冽的聲音問:“發生什麽了?”
暮京瓷知道她問後續的事,便把事情複述了一遍。
說完百思不得其解:“我不知道是誰錄了音不止,還把錄音匿名提交給狗仔。聽狗仔的手機錄音,提交者是個不認識的女的,可是我後來回想了好多次,确定廁所當裏沒有人,也不知道這錄音到底從哪裏來……”
她說着身體一僵:“我不會被監聽了吧?!”
季無淵忍着笑意:“你想多了。”
“那是誰從哪裏錄的音?不能是鬼吧……是你嗎?”
季無淵搖頭:“我沒有。我不認識除你以外的女人。”
暮京瓷又覺得他這話說得奇奇怪怪。
怎麽像跟老婆表忠心一樣?
但能聽懂他的意思:就是即便錄音也找不到女的幫他提交呗。
頓時感覺事情很詭異。
季無淵看她苦惱,不禁換了一邊手給她撥頭發,靠近她的手放到她頭頂揉了揉:“別想了,總歸不是壞事。”
暮京瓷不以為然:“不一定,最後被罵慘的都是我。”
季無淵看到她不經意間流露的無奈的表情,心髒猛地抽痛一下。
揉腦袋的手力道驟然加重:“實在不行就別走娛樂圈,我們有的是辦法賺錢開公司,不需要你這麽受氣。”
暮京瓷再度感覺今天季無淵說話很奇怪。
有種……莫名的寵溺。
而且為什麽用的是「我們」呢?要賺錢養家的是自己呀!
暮京瓷自顧自想着,然後猛然察覺到季無淵的手放在自己頭頂,那炙熱的溫度分毫不差地從頭上傳進來。
這熱度莫名讓她心裏跟着暖和,臉上也跟着陣陣發熱。
并且季無淵一邊揉着自己腦袋,另一邊手還在給自己撥頭發好讓頭發幹得快,這個姿勢總給人一種……極其暧昧的感覺。
暮京瓷感覺身體有點發燙。
察覺到異樣的她連忙收神定心,一臉嚴肅地說:“我說過我要奪回屬于我和爸媽的一切東西,他們曾經都是一代巨星,我不能讓這種輝煌斷在我手上,更不可能讓暮紫芸頂着他們的名義在娛樂圈裏風生水起。”
“暮紫芸裝好人騙了我和爸媽這麽多年,我要把她費盡心思在暮家得到的一切,一點一點、只多不少地奪回來!”
堅定的暮京瓷眼裏頓時似有星辰大海,在昏暗的車內明亮璀璨。
于是正微微側頭看着她的季無淵倏忽一晃神,喉間像被什麽堵住一般,一陣幹澀難耐。
手上還握着她帶着濕度的長發,那涼而柔軟的墨發如同黑夜裏的絲綢,從他的掌心一直撓到心底,涼涼軟軟的有種讓人欲罷不能的誘惑。
季無淵喉頭一緊,手不自覺握緊,仿佛要握緊那陣誘惑。
于是暮京瓷的頭發猛地被他扯了扯,痛得倒抽一口冷氣,委屈巴巴捂着小腦袋瞪他:“疼!”
季無淵立馬松手,面有歉意:“抱歉……”
想到她剛才說的話,手又她的頭發上揉了揉,輕聲道:“好……”
車內溫度足夠暖和,等到暮京瓷到家的時候,衣服上的水也烘幹了一半。
下車前季無淵親自把她外面的西裝外套裹緊了,這才讓她下車,後又扶着她肩膀讓她靠着自己走,高大的身軀為她擋了飕飕的夜風。
兩人很快回到家裏,季無淵進門就開了室內暖氣。
再一回頭,就看到暮京瓷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露出裏面被濕潤衣服緊貼着、前凸後翹極具誘惑力的身體……
體內突然燃起一把火,一下蹿上腦門。
季無淵眸光驟沉,身子有些僵硬,喉間有些幹澀。
脫口而出一個字:“冷!”
忍不住想把外套再裹回她身上,免得被那妖精一般的身段惑了心神,克制不住某種按捺已久的沖動。
暮京瓷被他倏忽一喊,吓了一跳。
又發現他聲音不知為何異常暗啞,竟然有種完全不同以往的極度性感,腦子嗡地一聲悶響。
但她更怕他着涼生病了,連忙問:“怎麽嗓子啞了?感冒了嗎?我給你泡個藥去?”
說話的同時已經在向他靠近,伸手要探他額頭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