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
程鳶終于放松嘴角,抿唇笑輕笑開,玻璃眼彎起來,“那我原諒你了。”
“你找我什麽事啊?”
“寶寶如果我想在微信上看星星,應該發什麽?”
程鳶啊了一聲,想起前兩天剛玩過,她直接脫口而出,“我想你了。”
季時覃勾起嘴角,“嗯,我也想你。”
程鳶臉頰紅了下,眨着眼笑,“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我想吃你做的紅燒排骨啦。”
“還有你之前買的匹諾曹漏鬥,還有小雪人的飯團神器都到了,要留着你回來拆嗎?”
這段時間程鳶發現季時覃好像很享受拆想的過程。
看着每次他樂呵呵拆箱的樣子,她突然就明白為什麽那麽多人愛拍拆箱視頻,又愛看拆箱視頻了。
因為看着他拆,她也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季時覃眉眼全是縱容和無奈,他及時打住,“寶寶,我還在錄節目。”
他怕再不提醒她,她就要把他的老底兒都全翻出來了。
程鳶愣住,眼睛刷地睜大,嘴巴微微張了下,一句話沒說出來,“啪嗒”一下就把電話給挂了,還自欺欺人地把手機扔的老遠。
她擡手捂着臉,嗚咽一聲倒在沙發上,腿下意識地蹬了兩下。
不停地在腦子裏回想重複,剛剛她都說什麽什麽話,有不合适的地方嗎?會不會被網友罵啊?會不會給季時覃帶來麻煩啊?
回憶完,程鳶臉色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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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剛剛一張嘴她就喊了一聲,季甜甜?
其實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麽叫季時覃了,“偷偷”給他改了備注之後也沒叫過,剛剛一賭氣就張口叫出來了。
那、那可以剪掉嗎……
而季時覃那邊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在場的人都驚掉了下巴,嘴巴長大地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有人茫茫然問,“覃哥,嫂子在家裏都……這個叫你的嗎?”
季時覃難得臉頰熱了下,擡手摸了下眉毛,失笑,“她在家會直接叫的名字。”
“那這次……?”
他手撐在膝蓋上,又揉了幾下眉毛,“前幾天我太太買了兩個奶油卷回來,我都吃掉以後,惹她生氣了。”
在場的人着實是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居然是因為一個奶油卷生氣了??
季時覃思索了幾下,又開口補充,眉眼間的寵溺化不開,“大家不要誤會,我太太生氣是氣我不控糖,大家也知道我平時愛吃甜的。”
這檔綜藝節目不是直播,但是擋不住現場有拿手機在錄視頻的,且不說季時覃本身就是熱度保障,單說“季甜甜”這樣一個讓人意料不到的稱呼,就足以霸占熱搜榜首。
于是這期節目還沒錄制完就已經火遍全網。
季時覃回家時,某人還窩在沙發上當鴕鳥。
熱搜程鳶已經看過來,不僅如此宋歡還電話過來慰問,其實就是嘲笑。
程鳶聽到開門聲,知道是季時覃回來了,她羞得臉頰紅紅的,眼神幽怨地看着他,小聲控訴,“季時覃你好煩啊,你幹嘛不跟我說你在錄節目啊……”
季時覃換好鞋子,笑着走過來,鼻子皺了起來,眼睛都笑成了兩條縫,這讓小姑娘眼神更加幽怨了,腮幫子也一點點鼓起來,像一只小河豚。
他擡手摟着她的腰肢和膝蓋,把人抓過來摟在腿上。
程鳶見他不說話,就笑,不開心地哼了一聲,“你好敷衍啊季時覃。”
季時覃額頭貼着她的額面,蹭了下他的鼻子,“敷衍嗎?”
都不哄她,難道不敷衍嗎?
季時覃又低了幾分,在她嘴巴上親了下,挺響亮一聲,聽的程鳶臉頰又開始紅撲撲,雪腮慢慢憋了些。
季時覃捏捏她的下巴,“在家做什麽了?”
程鳶想了下,什麽也沒做,好像一直在消磨時間。
季時覃似乎猜到了,笑了聲,“是不是一直在害羞?”
程鳶瞪他,覺得這個人好過分,猜到就算了,還要說出來,“還不是你害我這麽丢臉啊,都上熱搜了……現在大家都知道季時覃的太太愛生氣,還脾氣大了……”
季時覃嘴角一直勾着,“我可沒記得網友這麽說,我只看到大家都在誇我太太可愛。”
程鳶心情愉悅了幾分,也不管是不是在哄她。
她故意肅着小臉奧了一聲。
季時覃手指在她臉頰上細細地摩挲着,“今天在現場有好多人拿這件事打趣我,說我這次形象是徹底崩塌了。”
程鳶想說這還不是他鬧的,但是又擔心會不會對他有什麽影響,眉心擰了下,關心道,“會有影響嗎?”
季時覃不動聲色的挑了下嘴角,卻故意垂下眼角,“影響……應該會有吧。”
“那……嚴重嗎?” 程鳶被他的表情誤導,以為是不好的影響。
他篤定,“挺嚴重的。”
程鳶啊了一聲,五官皺了皺,“那怎麽辦啊?還可以補救嗎?”
季時覃嗯了聲,“可以倒是可以。”
程鳶眨眨眼,十分天真地往大灰狼的圈套裏走,“那要怎麽補救啊?需要我幫忙嗎?”
他捏捏她的臉頰,引誘着說:“那寶寶願意嗎?”
程鳶連着點頭,“好啊。”
季時覃嘴角的弧度壓不住了,低笑着說:“好。”
兩人探讨完“補救問題”,季時覃就抱着人去了廚房,準備開始做晚飯,不過程鳶比較關心地是到底要怎麽補救,她需要解釋什麽嗎,還是要發個聲明?
不過不管她怎麽問,他都是笑,半個字都不要說,搞得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問到後面,程鳶幹脆不問了,問了他也不說,好氣。
吃晚飯的時候,季時覃異常的殷勤,一直拿着筷子給她夾菜。
今晚的飯菜也挺豐盛的,除了程鳶點名要吃的紅燒排骨,炒牛河和海帶湯,季時覃又做了一個酸辣土豆絲和炒合菜,滿滿當當放了一桌子。
程鳶吃了一口雞蛋,含糊地問,“今晚怎麽做這麽多啊,你很餓嗎?” 說完又覺得不對,他好像也沒怎麽吃啊,反倒是一直在投喂她。
季時覃低聲笑了出來,“嗯,挺餓的。”
“那你吃啊。” 她給他夾了一塊排骨。
季時覃倒是聽話地夾起來吃掉,還不忘讓她多吃點,程鳶一邊吃一邊瞧他,怎麽看怎麽不對勁兒。
這種不對勁兒一直持續到了她洗澡出來,她拿着浴巾在擦頭發,身上穿着他給她新買的粉色棉布睡裙。
擦着擦着,程鳶覺得她現在好想一只喂飽洗幹淨的小動物,就等着上鍋蒸着吃了。
這個想法還沒想玩,季時覃就洗完澡,渾身水汽地湊了過來,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曾在她的肩窩裏。
程鳶下意識摸上他的手,眨眨眼,“很累嗎?”
季時覃含含糊糊地嗯了聲,低頭在她果香的肩窩裏猛吸了一口,然後溫柔地親着她的肩膀和脖子。
摟着她身子的手也不太老實。
程鳶臉頰刷一下就變紅了,剛剛被打斷的故事一下就接上了,這是要開始蒸着吃了嗎?
她手裏的浴巾掉在了一旁,臉頰又紅了幾分。
程鳶手指扣着他的掌心,聲音有些軟,“你不是說累……” 試圖掙紮。
季時覃呼吸加重了幾分,手指捏淚下她的後脖頸,又緩慢地摩挲着她的脖頸線,手指按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扭過來,咬住她的唇瓣,堵住了她要問出來的話。
在接吻這件事上,程鳶從來沒贏過,偶爾幾次主動也沒親一會兒就被壓制住。
程鳶後背貼在他滾燙的胸口上,脖子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扭着,臉頰轉上她,被他很/深/地親着/咬/着。
她擡起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卻被他有些高的體溫給熱的顫了下,嗚咽地說:“不、不舒服啊……”
季時覃有些重得吮吸了一下她的唇珠,嗓音低沉地嗯了聲,語調上揚,像是帶着撓人的小鈎子,聽得小姑娘渾身酥酥麻麻。
她滿眼水汽地看着他,有些可憐巴巴,“姿勢不舒服……”
他低笑了聲,把人抱起來放在腿上,還貼心地問,“這樣呢?”
她吞了下口水,總覺得她在賣自己這件事情越來越熟練了,但還是試圖最後掙紮一下,“你還沒跟我說怎麽補救呢?”
季時覃抵着她的肩膀笑,“現在就是在補救。”
接着他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後頸,低頭又親了上來。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驚愕地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所以說之前都是在忽悠她嗎?怪不得晚飯的時候多做了兩個菜,還特別貼心地讓她多吃點。
這不就是他動手喂肥,讓她自己洗幹淨,再吃嗎!
程鳶有些氣,咬了他一口,委屈地吸鼻子,氣不過又咬一口。季時覃倒是笑了,湊上來親她,還故意問她,“咬夠了嗎?”
程鳶細細弱弱地哼了幾聲。
季時覃挑了下嘴角,低頭更重地親了上來,她仰着頭,面頰是他滾燙的碧玺,耳邊是沉重的喘息。
她渾身暈紅,睫毛不自覺地顫啊顫。
程鳶嘴唇貼着他的脖子,眼睛不滿水霧,小聲嗚咽,有些可憐,“好疼。”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來啦!
真的沒有人評論一下嗎?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