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做主替王爺納側妃??
譚璇張張嘴巴,怎麽還有這事兒?搞得他一臉的不在狀況內……
“娘娘,我要說的那位姑娘是我娘家外甥女,那姑娘也喚先皇後一聲表姑呢。”侯夫人觀察着對方的臉色說。
“嗯,是嗎?”譚璇傻乎乎地想,先皇後的娘家,肯定是了不得的大家族,不然怎麽能出個皇後呢。可是大家族不是最講究規矩面子嗎,能讓自家小姐做個側妃?
側妃說難聽點,不也是妾嗎。
“娘娘,我那外甥女性子最是柔和,如果您不放心,不妨見上一面再定奪。”侯夫人心想,要是王妃娘娘不傻,也知道為自己造勢,納別人家的姑娘,還不如納個聽話懂事向着自己的。
“這個,本宮也不敢做主,不如本宮問一問王爺再說吧?”譚璇想了想說,這納妃啊,不是不行,但是白玉璧非一般人,誰知道納進來了會怎麽樣。沒準把人家姑娘害了呢……
“娘娘說的是。”侯夫人沒有因為譚璇的推脫而不高興,仍舊笑着說:“不過娘娘掌管王府後院,納側妃這種事情完全可以做主,男人吶,那會管這些。他們只等着媳婦兒去替他們張羅。”
“呵呵。”譚璇幹巴巴地笑了笑,好像侯夫人說得也是,男人哪有不愛三妻四妾的,最好就是老婆自己找來的,完全沒有心理負擔有木有。
一邊吐槽一邊聽侯府繼續說:“問問王爺也是好的。”她倒是一臉打趣的模樣。
咱們真沒這麽熟,不用坐得這麽近,也不用拉着手。呵呵……呵呵呵……
“行吧,本宮回頭就問問他。”譚璇承諾說。
侯夫人得了滿意的答案,對譚璇笑得分外親切,依她看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的,絕沒有不愛美色的道理。
繼續東拉西扯了一會兒,終于送走了侯夫人,譚璇大吐了一口氣,扶着端了太久而酸痛的腰骨說:“走,去找王爺去。”
這時候指不定白玉璧又溜到哪兒去了,不過身邊有莊畏,她是自動雷達。
莊畏果然準确無誤地幫他找到那只曬太陽的白狐貍,“你在幹嘛呢?”譚璇揮揮手讓莊畏退下,如果他們說話不想被莊畏聽見,莊畏就十分上道,絕不會聽多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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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璧躺在懶人椅上邊,屋檐下的陰涼處。這其實不叫曬太陽,最多叫晾着。因為五月天的太陽,看着還是挺猛的。
“……福殊到底給你買了多少書?”譚璇無語地黑下臉,天天看天天看,沒完沒了了。
“一箱。”白玉璧指指屋內,那只能裝下一個譚璇的大木箱子。
“卧……槽……”譚璇心裏只剩下這兩字眼兒,他想謀殺了福殊怎麽辦。
白玉璧自顧自看,直到譚璇搶了他手上的書才擡頭,那眼神在問:“你今天吃藥了嗎?”直譯:“有病。”
“別看了,我給你說件事兒。”譚璇撈起裙擺十分爺們地坐下,“剛才王爺表姨來找我,說給你讨個小老婆,你要嗎?”
“什麽小老婆?”白玉璧興趣缺缺地眯起眼睛,盯着譚璇手中的書。是吧,正看到熱鬧的地方,你讓人家怎麽靜下心來和你扯皮。所以白玉璧又移了眼,直接移到譚璇白嫩嫩的手上……
“娶美女,娶個真正的女人。”譚璇随手把書一扔,這害人不淺的東西。他還在想,要是給白狐貍娶個真正的女人,他就不會來調戲自己了吧。
“娶女人做什麽?”白玉璧的眼睛一晃,跟着那只手來回。
“暖床,生娃,這還用問嗎?”譚璇奇怪地看了眼白狐貍,再一次懷疑他是怎麽長大的。
“我不需要。”白玉璧說。
“哈哈,那你娶我幹嘛?”不是照樣每天抱着睡嗎,找個女朋友都沒這麽黏糊。
“又不是我娶的。”白玉璧不爽地笑了笑說,臉色陰下來,別扭透了。
“喂,什麽意思?”譚璇覺得,犧牲最大的是自己好伐,反過來對方一臉不稀罕的樣子,不是給人添堵嗎,“你真不要,不要我就回絕她。”算了,說正事兒,不和他一般見識。
“不要。”白玉璧臉色臭臭地說。
“那行,我明兒告訴他,你不要。”聽見白玉璧的答案,譚璇出奇地覺得喜悅,就是嘛,沒道理老子辛辛苦苦地扮女人,還要看着你高高興興地抱美女。
“去哪兒?”見譚璇起身要走,白玉璧出手拉住那只一直盯着的手腕。
“沒哪兒,你繼續看書吧,我去溜達溜達。”譚璇把那本書撿回來還給他,看吧看吧,沒了這東西還哄不住他呢,有興趣是好事兒。
“不許去。”白玉璧說,拉着譚璇往身上倒。
“哎喲!你幹嘛呢?”譚璇七手八腳地摔了。
白玉璧摸着一只滑嫩的手,早就盯上了,這會兒放在手心裏仔細揉搓。“小狗兒,陪我躺躺。”
“你還躺,嫌躺得不夠……”譚璇壞心眼地嘀咕,小心一躺不起又三年。呸呸,把人家王爺給詛咒了,那不是白狐貍。
“呵呵……”白玉璧喜歡這樣,暖日融融地抱着人睡覺。
“躺着可以,不許動手動腳……我……哎喲,你要點臉行不?”
“不要。”白玉璧含糊說,叼着紅潤的兩瓣唇瓣玩耍。
青天白日啊親,就這樣親親摸摸真的好嗎?
譚璇掙紮了下下,就随他去了。他知道白玉璧不會真的怎麽樣他,這點還是比較放心的。當初知道白狐貍也很有操守的時候,他老實不客氣地唾棄了一下下,後來證明是真的(神奇)!
不過犧牲點色相是逃不了啊。
“狐貍啊,你……你會在王府裏頭待多久呢?”
親得欲火焚身的時候,譚璇仔細解救出自己的嘴唇,努力找點什麽來轉移一下注意力。他發現自己總是很容易被撩撥起來,這可不是好現象,遲早要變彎彎的。
“嗯……”白玉璧放過了他的嘴唇,沿着脖子開始啃,啃出一個個嫣紅的梅花印子。
就是這個啊,每天都被莊畏暧昧的眼神洗禮。
“嗯個屁,什麽時候走?”
“不清楚。”白玉璧停下來,在上面俯視譚璇的臉。
譚璇被他看得愣愣的,然後他發現白玉璧也是愣愣地,“喂……”揮揮手,這哥們兒魔怔了是吧,看那傻樣,确實很懵懂很迷茫,“不清楚就算了,別想太多,你就繼續待在王府吧。”他心裏偷偷竊喜,你在一天老紙就安心一天。
因為你是大殺器嘛。
“嗯。”放開譚璇,白玉璧坐起來拉好衣服,臉上有着平時沒有的凝滞感。
“好了,我走了,你自己玩兒,別惹事啊。”譚璇笑嘻嘻地叮囑,和莊畏喬裝打扮一下溜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