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
第二天的時候毫無羞恥心的某只包袱一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某人的家,準備飛向自己心愛的祖國。
山本一夫給韓柏選的學習不得不說還是不錯的,但是天知道很多年都愉快的玩耍在各種木質建築和大草原的某人,他再一次忘記了自己是路癡。
于是下了飛機的韓柏就發現自己迷路了。
這種迷路的節奏就是死宅的必備天賦,就在韓柏抱着自己小包袱蹲在飛機場的衣角,一個穿着休閑服的男孩子進入到了韓柏的視線。
這個男孩子氣質沉靜,看起來年齡也就是十八九歲左右,手裏拿着一個照片四處張望在尋找自己要接的人,只是這個男孩子似乎沒找到自己想要接的人,因為已經有兩撥人從出機口出來但是少年依舊沒有離開。
似乎被放了鴿子咩?韓柏暗搓搓的觀察,少年五官并不是多麽漂亮組合起來卻是讓人覺得特別的幹淨清爽,看着就讓人覺得舒服。
看着看着韓柏就覺得自己餓了,打開自己的行李就發現更加苦逼的事情出現了。雖然說他還記得帶錢,但是他逗比帶的竟然是日圓,看着自己手裏的日圓韓柏在心底默默地哀嚎。
媽蛋求兌換!搓搓下巴,韓柏再一次把自己的目标釘在了少年的身上。
看起來不大十八九涉世未深get
面目清秀,笑容溫柔看起來是個好心人 get
看着順眼,覺得舒服get
綜上所述就是這個人了。
暗搓搓的決定了自己的目标,韓柏決定去攔截少年,嘛嘛大家要相信少年不會拒絕歸國華僑的請求,至少可以帶着他找一個兌換軟妹幣的地方的,要是能順手給他送到學校那會更好了。
懷抱着美好的希望韓柏帶着自己的行李走了過去。
這時候的少年正因為沒等到人而略顯洩氣的靠在一個扶手上,慢慢的喝水,眼睛依舊瞅着出機口。
韓柏頂着無比真誠的臉就湊了上去。
“先生,你好,我看你站在這裏半天了,要接人麽?”
少年正在喝水身邊忽然出現一個人,他看了韓柏一眼,眉毛微挑。
回答 “是啊?”
“真的麽?我是剛才從那邊出來的,你把照片給我看看說不定我剛才見過呢”
韓柏繼續搭讪道。
少年垂眼看了手裏的照片一眼,然後往上衣口袋一放,
“不用了?”
“啊?”T.T 不要這樣子啊!就在韓柏以為少年會離開的時候,少年反而和韓柏攀談起來。
“先生從日本回來麽?”
“诶,你怎麽知道?”少年笑的一臉溫柔。
“我當然知道了,先生你現在想去哪裏?”
“诶诶诶,其實...我想去兌換錢幣,但是不知道在哪裏。”暗搓搓的韓柏一臉不好意思。
“所以想要請問你可不可以帶着我去。我知道這樣子很耽誤你的....時間.”
“走吧。”把手裏的瓶子順手丢進了垃圾桶的少年說道。
“你不要接人了麽?”
“不需要了。”少年拖着行李走在前面,韓柏緊跟其後。少年回頭一臉溫柔,韓柏卻忽然覺得有點冷。
“我已經接到了。”
“哦...啊?”韓柏還是有點迷糊。少年停住腳步轉身朝着韓柏伸出手,微笑。
“你好,韓先生,我是XX大二的學生安明,你未來幾年的室友兼職房東。”“你好,我是你未來的室友韓柏。”
握住對方,看着對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韓柏默默的流淚。他錯了,他不應該在出機口轉了一圈之後。就暗搓搓的在角落裏面蹲着,看了少年整整四個小時。
“現在,我們去把東西放進房間,然後去吃點東西吧。”
叫來了出租車,把東西塞進後備箱。韓柏看見少年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帶上了眼鏡。
“....好的”
“那個,剛才對不起,讓你等了那麽久。”為了以後和諧的室友關系,韓柏毅然決定道歉!
“沒關系的!”安明撫了撫眼睛,笑的一派溫和。
“山本先生付給我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等待費的。”
“順便說一句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了,山本先生已經支付了客觀的房租錢以及監護照顧你的錢。”
“以後請多多關照。”
“.....”為什麽韓柏忽然想起了一物降一物,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想一想日本快被玩壞掉的山本一夫,再看看現在全身散發着安靜優雅氣場,卻是死要錢的安明。韓柏不得不承認他遇見天敵了。
到了少年的面前,任性也好無節操也罷,都不知不覺中收斂了。
...T.T....忽然好想回去日本怎麽破!
韓柏和安明的住所距離學校很近,對面就是嘉嘉大廈,據說大廈是一個女人的,今天四十多有一個女兒。也住在裏面,并且人善良又漂亮。
信息的提供者是安明同學,現在正站在和韓柏站在自家的陽臺上喝着白開水。
韓柏也不是沒有抗議過,作為一個很久都沒有喝過飲料神馬的人來說他已經如饑似渴了。
可惜每每和安明申請都被無情的駁回,一切錢財已經全部由安明保管的韓柏只能默默流淚,和安明一起喝着白開水。
一股子僵屍特有的腐臭味道鑽進了韓柏的鼻子裏面,視力極好的韓柏看見嘉嘉大廈門口停了一輛上面塗有搬家公司字樣的箱車。
一個帶着眼睛卷發的男子帶着一個小孩從駕駛室上下來。
再看見男人的臉的時候,韓柏的瞳孔急劇收縮,他認識這個男人。
站在一旁的安明自然發現對方神色不對,他向下張望看見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孩。
“新住戶啊?”樓下的男人似乎對視線很敏感,擡頭和韓柏和安明對視片刻後極為善意的點頭致意。
安明也不管對方能不能看見,回了一個善意的微笑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韓柏的身上。
“怎麽,認識麽?”
“怎麽會。別忘記我是從日本來的,在這裏哪裏有什麽熟人。”
安明懷疑的眼神在韓柏的身上掃了掃,韓柏直挺挺的任他掃描。臉上還帶着特別真誠的神色。
掃過一圈,安明半靠在自家的陽臺上,晃着自己手裏的水杯。
“認不認識我不管,我只是你的監護人兼職房東,你只要不要亂交,不要帶着神馬不幹不淨的男男女女把我屋子弄髒,不走丢就成。其餘的随你。”
片刻後。
“你要是相中對方就跟着對方去他那裏,反正也近,我也不怕你這幾步就會走....”
安明說的随意,在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被韓柏把嘴堵上了。
韓柏欲哭無淚,因為他已經發現樓底下的男人僵硬的動作,和那個孩子背過身子一縮一縮的肩膀。然後那個孩子還捅了捅男人,好像在說什麽第一天就有“粉絲”,還是一個男的。
韓柏發誓他第一次那麽讨厭僵屍的好聽力,裏子面子都丢光了。
拽着安明回到了客廳,一臉認真嚴肅的和安明說。
“我不喜歡男人!”說完韓柏自己都想呵呵自己,明明已經彎了很多年了。這回又要違心的開始說自己不喜歡男人了。
但是,他也沒辦法!好不好,總不能一見面就讓一個僵屍覺得自己另有所圖啊!他還想接近男人準備套套近乎,問問知道不知道僵屍有什麽聚集地老窩之類的,他好想就去掀翻徐福和秦始皇的老窩有木有。
“真的?”
打開韓柏的手,安明神色詭異。
“那麽你跟那個日本人什麽關系,要不是被包養的小情人怎麽能給你安排到這麽細致,別說你大學是你自己考上去的,這幾天我已經知道你到底是什麽基礎了。”什麽基礎,根正苗紅的四有青年,高中也是闖過獨木橋,上過大學的精英好麽!什麽基礎!不就是活了太久基礎忘記的都差不多了麽..T-T
“我..我其實跟他女兒有一腿!”編造了第一個謊言就要開始編造第二個謊言的韓柏,累不愛。
“他女兒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女兒,我們特別的相愛。但是由于家庭原因他不同意,就給我錢把我安排到外面讀書。”
安明一臉平靜的看着韓柏,每說一句他就跟着點頭一下。
韓柏頓時覺得對方信了再接再厲。
“我一開始也不同意 ,可是我的母親病重...” 安明接過韓柏的話,繼續幫他說下去。
“病重,沒錢醫治你就拿了錢同意了.....劇情梗略老,沒有新意啊。” “你應該換一個知道麽。”
T-T...你壓根沒有相信為什嗎一直點頭啊喂!
“你不信?”
安明拍了拍韓柏的臉蛋,眼睛眯起。
“知道為什麽我不信麽?因為百度一下都知道你說那個男人才三十二未婚。怎麽會有一個能和你談戀愛的女兒。就算有女兒,你戀童麽?”
“咳咳....”
媽蛋他怎麽會知道山本一夫現世的資料才三十二啊,他被誤導了好麽!誰讓有一天那個男人給他看了一個照片,指着一個女孩子告訴他那個人是他女兒。
于是今天他就順手靈感發揮一下,結果就這麽的被坑到了。
他錯了!T-T
作者有話要說:
☆、安明
第二天的早晨,拎着單車和安明從樓上下來的韓柏遇見了昨天的那個男人。暗搓搓的韓柏打算上去套近乎。被某人拽住了衣領拉回了自己的身邊。
“昨天看見你正在搬家?在這邊還習慣麽?”
“還不錯。”男人穿着一件夾克外套,身邊是昨天的那個孩子背着一個書包。
韓柏推着車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兩個人聊天。
男人叫況天佑,兒子叫況複生,一個是人民警察,一個是附近小學一年級新生,今天第一天入學。
況複生小學的位置剛好和韓柏他們的學校是一個方向,途中韓柏看家見了一個便利店停下來買了兩瓶水的同時拿了一根超大的棒棒糖,等着安明付錢的期間。
韓柏開始笑眯眯的逗弄着況複生小朋友,況複生小朋友身上的僵屍味道瞞不過韓柏,再加上他并沒有小孩子的朝氣而是帶着死氣沉沉的味道。
心理年齡和身體年齡那是妥妥的不搭調,但是就是這樣子逗起來才有味道啊。
邪惡的韓柏把棒棒糖給了況複生小朋友,然後一臉安慰的跟着安明上學去了。
安明從頭觀察到尾,等到離遠了況天佑才默默的開口。
“你果然對況天佑有興趣。還說你不喜歡男人麽?”
韓柏默默的流淚,狗屁,他真的對況天佑沒有興趣好不好。
“就是覺得當一個單親爸爸也很不容易。”
“所以,就不要想着當一個單親爸爸,我不想養着一個大路癡,還的養着一個小屁孩。你要是養孩子之前麻煩打電話給你的金主,告訴他加錢給我,不然...”
韓柏努力的騎着單車默默的淚流滿面,不管說什麽都最後會被安明拐到錢上去啊,死要錢也不是這麽玩的吧。
明明沒其他花銷,為什麽對存折上的數字增長就那麽的具有執念呢?
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有木有!
“對了,山本先生打電話說今天晚上到。”
“哦...”不對!他來做什麽,島國才是他的地盤,跑這裏不怕有去無回麽?
“我昨天和山本通電話,詳細的敘述了你對一個男人有興趣,并且還說其實是和他女兒相愛的故事告訴他了。山本先生很高興的又給我一大筆錢。”坐在單車車座上的安明笑的一臉燦爛。
韓柏終于有一種撕了安明的沖動...和對方啪啪之後包袱一拿的跑路,然後又對其女兒意圖不軌。
有一種想要跑路的感覺怎麽破!可是作為一個大路癡能跑到哪裏去?
只能是蹲在一邊乖巧的等着山本一夫來找自己算賬,韓柏忽然一想發現其實他也沒什麽好怕的有沒有!他又不是打不過山本一夫,對她女兒也沒什麽想法,哪裏來的那麽恐怖來着。
其實都怪安明吓他,一不小心被安明思維帶跑偏了于是也覺得山本一夫到來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想明白了還有神馬好怕的,一天下來韓柏那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迷路就有萬能死要錢的安明來拯救他,說不出的自在。
安明說是山本一夫晚上就到,可晚上的時候韓柏和安明卻是直接回了家。
韓柏這才知道自己是被安明那個家夥給騙了,山本一夫要來是不假,時間卻不是今天而是幾天之後。
幾天後的晚上,韓柏不得不跟着安明一起跑到機場去接某個人。所謂老板大概都應該是有其氣場的,不然為什麽韓柏跟着安明一眼就看見了山本一夫,簡直是太有存在感了。
只是還沒等韓柏他們過去,似乎山本一夫就被人截胡了。
韓柏看見一個身穿紅色襯衫的男人攔住了山本一夫,并且十分恭敬的在說些什麽。
山本一夫聽完後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都能夾死一只蒼蠅。
安明拉着韓柏一路竄過去,在山本一夫要離開的時候截住了男人。
“山本先生。”
正要上車的山本一夫看見了兩個人後,神色更是瞬間扭曲了一下。然後才開口道。“一起來吧。”
山本一夫話音一落,韓柏已經鑽進了車後座,穿着紅衣的男人把車門一關,拉着安明做了另一輛車。
離開了自己天敵的韓柏就像是魚兒得了水,打開車內的小冰箱就開始翻找喝的。一邊找一邊還不忘記八卦。
“山本沒事跑來我大□□做什麽。”
山本一夫接過韓柏遞過來的酒杯,卻并沒有喝的意圖。
“有事。”
韓柏才不管山本喝不喝,他自己倒是把對方上好的紅酒當做飲料狠狠的灌了一大杯。
“爽透了!”喝過酒韓柏懶洋洋的窩在車上。
“總不是來千裏追殺我的吧。”
“沒那麽無聊。”男人的回答讓韓柏捧着自己的胸口,裝的特別的傷心。“真無情。”
“....”沒得到任何反應的韓柏,自然沒有演下去的欲望。爬起來搭在山本的肩上。
“山本,我今天遇見你同類了,還是兩只。” 山本一夫聽見這句話終于給點反應給韓柏。
“哦?”
“是真的哦~還有別對我那麽冷淡,怎麽說我也是跟你修煉了百年共枕眠的人。”聽到這裏一向淡定的山本一夫終于第二次捏碎了一個酒杯。
“別那麽怨婦臉,你又不是沒有享受到。”
杯子已經碎成渣渣。
韓柏掰開山本一夫的手,任由玻璃渣渣掉在和地毯上。
“這麽大的人還害羞什麽?幹脆以後我們做□□算了,反正我有需求你也能享受到,不怕懷孕怎麽樣?”
節操呢?羞恥心的?那晚之後心中多多少少有點憐惜的山本一夫徹底被韓柏戳爆。他就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被韓柏這個蛇精病看順眼了,在他面前就折騰,不折騰就覺得不舒服一樣。別以為他不知道他怎麽和安明相處的,為什麽在安明跟前的家貓,到他跟前怎麽看怎麽像是欲求不滿的蠢狐貍。
“停車”山本一夫平靜後立刻對自己的下命令。
“下去”
“司機下去你開車麽?”韓柏還窩在車裏,壓根沒反應過來山本一夫在跟着誰說話。
“我讓你下車。”被拎着衣領丢下去的韓柏,坐在地上。
一直跟在後面的安明,也趕緊過來把韓柏扶起。
“你們先回去。”把人丢下去的冷淡的開口道,跟着安明一起下車的紅衣男人也走了過來。
“ken ”紅衣男人什麽也沒說,鑽進了車內,只留下韓柏和安明與尾氣作伴。
安明在夜晚神色難辨,倒是聲音帶着那麽幾分的感嘆。
“金主沒幾個好伺候的,韓柏別想太多,明天道道歉撒撒嬌就會好的。”
韓柏心裏壓根半點在意都沒有,扔出來也就扔出來了。沒什麽自尊心受挫的問題 。
就是今天他總覺得山本那個家夥似乎太沉不住氣了。
一定有什麽事情他不知道,所以才會這樣子吧?
車內的氣氛一直安靜的詭異,ken也不敢問自家的boss究竟怎麽回事,那個被扔下去的男人,ken也是見過一次的,只是那次見到的時候對方跟老板在夜店,神色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老板對那個人的容忍度也很高,對方幾次挑釁,都被老板包容下去。“ken未來在哪裏?”
“老板,小姐我已經派人監視着,現在要不要過去?”
沉默片刻,山本一夫開口道。
“ken,我知道你跟未來有聯系,告訴她我在酒店等她,三天內要是見不到她的人,就別怪我自己去抓她回來。”
“老板...”
ken聽見這話就是心底一顫,剛想說什麽就被山本一夫阻止。
“告訴她這是最後的通告,不要逼我做出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是!老板。”
“還有查一下韓柏住所對面究竟有什麽人,他說那邊有僵屍出沒,不知道是敵是友的情況下,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
ken神色不動,心底卻是在不停的閃現各種想法,最多的猜測竟然是對于韓柏的身份。
他不明白這個韓柏才出現幾天,為什麽就會得到山本一夫的如此信任,竟然讓對方知道他們的大秘密。
更為奇怪的是對方好像能依靠某種能力清楚分辨出那些人是僵屍,他可是感覺到了韓柏在看見他自己的那一刻的表情,那是不須分辨的厭惡。
“是...老板...”
山本一夫閉合雙目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
“有什麽問題麽?”
“沒有...”
韓柏和安明一路打車到了住所附近,出租車卻在這時候爆胎,流年不順的兩個人只能是和司機師傅告別,自己慢悠悠的走回去。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韓柏只覺得越走越冷,快要走到家的時候,他甚至能看見半透明的鬼,這讓韓柏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
安明倒是沒有受到任何困擾的樣子,他跟韓柏并肩走着,發現韓柏手部冰涼的時候,更是直接把韓柏的手握在手裏,深覺困窘的韓柏沒有敢太大力的掙紮,掙紮了幾下也沒掙紮開。
只好任由安明牽着走回去,安明似乎對韓柏的認命行為十分滿意,還安慰道。
“我知道你為了那個人傷心,沒關系今天晚上接你肩膀靠一靠不收費怎麽樣?”
“......”
傷心你妹啊,韓柏他是因為這溫度和飄來飄零去的鬼魂深感困擾好麽?哪裏像是為了山本一夫那個預備啪啪朋友傷心啊。
“你難道沒感覺出什麽古怪或者問題麽?”
“你說什麽?”安明一臉困惑的看着韓柏,用手撫了撫眼鏡。繼續牽着韓柏走一直走到了自己家那棟樓的門口。
終于忍不住的韓柏低吼道。“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麽?”
“你說這個麽?”一手牽着韓柏,另一只手準确無誤的卡主了一個幽魂的脖頸,被卡主脖頸的幽魂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
“.....”
渾渾噩噩的被安明牽回家,被關上的房門隐隐的還傳來安明無奈的聲音。
“這種小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
第二天的時候韓柏和安明就上了飛機去日本旅行,要知道韓柏完全沒有任何的告知,就被打包帶進了機場。
風風火火的玩了半個月,兩個人風塵仆仆的回到了家。
看似那夜漂浮的鬼魂已經失去了蹤影仿佛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韓柏和安明丢下了自己的行李,完全沒有心思做飯的兩個人鑽進了一家新開的酒吧旁邊的便利店。
各自解決了一盒泡面,韓柏眼見着況天佑走進了酒吧,頓時好奇心大起的韓柏跟着也鑽了進去。
酒吧的建築風格有一種暗黑的哥特風格,兩個漂亮的妹子站在吧臺裏面,整個酒吧除了況天佑之外竟沒有第二個男性存在。
不得不說這兩個妹子真的是膽大包天,敢獨自開酒吧,也不怕夜晚龍蛇混雜。也許是有什麽依仗之類的也說不定呢。
站在吧臺的妹子明顯看見了韓柏。
招呼韓柏和安明坐下,還沒等兩個人說些什麽,兩杯酒已經被放在面前。
“新面孔?這兩杯我請你們的。”被叫做新面孔的兩個人對視一眼之後沒有動。
韓柏的眼神飄向況天佑的方向。
“怎麽認識?”
面前的女人笑語晏晏,
“住在對面而已。”看見況天佑喝的正歡,韓柏也拿起酒杯輕舔一口,随即眼神一亮,一口把酒喝的幹淨。
“真不錯。是自己家釀制的吧?”
“先生好眼光。”
那邊獨自喝酒的況天佑忽然抓住了另一個女人的衣袖。
“素素,給我一杯那個酒吧。”
韓柏好奇的眨眨眼,瞅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女孩子。女孩子立刻會意。
“況先生說的是家姐釀的另一種酒,據說可以看見自己愛人。”
“哦?”
“可不可以讓我也喝一點嘗嘗味道呢?”
笑着和安明接過一杯酒,絲毫沒顧忌安明的眼光把一杯酒幹掉了。
飄飄然,熏熏然。
一杯酒好像是喝了十杯,困倦的表情挂在臉上,韓柏依靠着安明坐在凳子上。
“他這是怎麽了。”
韓柏還能迷迷糊糊的聽見他們說什麽聊什麽,卻是身上軟的沒有半點的力氣。
“醉了。”
恍恍惚惚的,韓柏覺得自己好像是看見了當初跟龍陽隐居的那段日子。沒有太多的喧嚣,沒有什麽家國天下,方寸之地,幾畝薄田,一座茅草屋,一口泉眼。就構成了最舒适自在的生活。
平日裏,上山打獵摘野果,兩個從賣沒種過田的兩個男人把壟挖的彎彎扭扭。卻是真正的自得
因為常年的動蕩和啪啪,龍陽的身體早已經被掏空,韓柏不得不肩負起把龍陽養胖的重任、
就這麽年複一日的韓柏眼睜睜的看着龍陽最後消失死亡。
再度睜開眼睛,韓柏當時說了一句話。
“這酒應該叫做黃粱一夢。”
因為韓柏從來沒有和龍陽如此的幸福過...被自己的室友半扶半抱的弄回了住所。
熟悉的電話聲出現,是山本一夫的電話。
從安明手裏接過,無焦距的瞳孔見着頭頂方寸之地。
“喂,有事?”
韓柏垂眼看見一臉認命樣子的安明正在幫自己脫鞋。嘿嘿一笑,一副本人才是大爺的樣子。
“韓柏,我們做一個交易吧。”隔着一個海的距離,電話那頭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瑰麗的夜色和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人群。
“你說什麽?”韓柏的話語帶着尾音,山本一夫瞬間知道了韓柏現在的狀态。
喝酒了,雖然相處沒有多久,但是男人不止看見一次韓柏喝醉。對于對方喝醉後的反應簡直是了如指掌。
“我說,我們做交易。”
“哦。好啊?”有些迷糊的男人應道。
“交易什麽。我除了秦王和徐福什麽都不要。”
“我給你徐福和秦王的消息,你幫我毀了鎮國石靈。”
鎮國石靈?那是什麽,韓柏把電話從自己的身邊拿開。
“安明鎮國石靈是什麽?”
安明看了一眼迷糊的韓柏,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鎮國石靈的圖片出現在韓柏的眼前。
韓柏瞅了一眼,筆記本上的圖片其實是一張博物館的展覽通知、鎮國石靈要在七天後抵達本地展出。
韓柏一臉恍然大悟,難怪這個人讓他幫着他毀掉原來就是在本城啊。
可是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任之心不可無。
韓柏迷迷糊糊的但是還是有點意識的。
“我要怎麽相信你能把他們的信息給我。”
山本一夫什麽都沒說,電話挂掉。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個電子郵件發送到了安明的郵箱裏面。
這個郵件什麽都沒有,只有一張圖,一個身穿西服身後是古堡的男人。這個男人如果去了那個背景,換了衣服。留長頭發。活脫脫的就是韓柏記憶中的那個男人。他到死都未必會忘記的男人。
韓柏幾乎是從自己的牙縫裏面一個字一個字的迸出對方的名字。
“秦始皇,嬴政”
他化成灰都能認得的男人。
翻手将手裏電話撥打出去,韓柏在接通了電話只說了三個字。
“我同意。”
剛剛回來又接了任務的韓柏,不得不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就要去博物館踩點。而一直在他身邊的安明在查了鎮國石靈後,想要勸韓柏放棄都不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鎮國石靈到來。
鎮國石靈有很多人護送過關,韓柏思來想去并沒有直接的去打劫 而是選擇了等待鎮國石靈進入了博物館的一天晚上。
韓柏仗着自己的身手躲過了幾個守衛,卻在走到鎮國石靈的放置的地方的時候發現了不對。
他聞到了僵屍特有的味道,原來不僅僅是有一撥人想要鎮國石靈麽?
這個認知讓韓柏覺得麻煩。 但是他沒打算就此離開,韓柏躲進了一個隐蔽的地方看見了對方完全無法靠近鎮國石靈。才明白為何山本一夫讓他去毀了鎮國石靈。
趁着所有人狼狽離開之後,韓柏把鎮國石靈毀掉了。
只是這一毀不要緊,韓柏卻眼睜睜的看見從裏面蹦出一個老和尚。
這種瞬間見到同類的酸爽感覺是怎麽回事啊。
可惜老和尚溝通不良,出了鎮國石靈瞅了韓柏一眼就飛走了。
韓柏尾随其後,一邊給安明打電話。一路上吐槽下來竟然發現老和尚跑的地方竟然是自己和安明的住處附近。
一邊跟着,一邊電話告訴安明現在的狀況,沒過一會安明就出現在了韓柏的眼前。
老和尚如同炮彈一樣彈射到地上,安明和韓柏默默的注視着老和尚。韓柏的腦海裏面看着老和尚身後的酒吧,莫名的覺得這個人是不是饞酒了,這個老和尚難道是那種酒肉和尚麽?
酒吧的兩個妹子忽然換了一身衣服,老和尚開始高喊青蛇白蛇受死。韓柏默默的看着戰鬥在一起的人,絕對的水漫金山的現代版他完全不想經歷。 誰能想到那麽玄幻的青白蛇竟然還能活到現在。
看着青白蛇被老和尚壓着打,韓柏忽然發現了山本一夫的影子,還有況天佑,一直跟着安明圍觀到老和尚和忽然出現的佛祖。韓柏才有意動,只是很快的壓了下去。
他已經覺得佛祖無法拯救自己,何苦再去問太多呢。
眼睜睜的看着佛祖和老和尚消失,韓柏縱然已經想開,可是依然能覺得會有一些不舒服。
狠狠的灌了一晚上的酒,熬過了一夜的韓柏覺得心情恢複了很多。第二天的生活韓柏依然要繼續的過下去,收拾好自己,韓柏和安明來到了山本一夫的通天閣。
馬上他就要得到秦王和徐福的消息了。
只是好像韓柏和安明來到的并不是時候,山本一夫似乎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管他們兩個。
ken也似乎很忙,留下了韓柏和安明兩個人。
幸好的是只是留下來兩個人,但是依然也給了他們韓柏想要的消息。 英國的古堡。
韓柏無數次的設想要是有機會遇見了秦王自己會怎麽辦,得到了消息之後反而覺得自己并沒有那麽着急想要去做什麽。
死從來都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重要的是如何才能讓人生不如死。
濃烈的恨意是韓柏幾乎支持下去的動力,同時每一次的初一和十五簡直就是韓柏的災難。
當初徐福調l教韓柏的時候為了讓韓柏更加的乖巧,他會喂給韓柏藥物和烈性的chun藥。
哪怕過了這麽久,韓柏每一次到了時間都會覺得永無止境的欲望和騷k動。
這種騷;動 也是當初韓柏和山本一夫啪啪的重要原因,說起來他們在一起韓柏更像是一個qj犯。
一個男人被人玩弄成了這幅樣子,韓柏如何能不恨呢。
若是說韓柏最恨的是誰,莫過于徐福,只是那個人至今未曾有消息。既然毫無消息自然韓柏吧所有的恨意統統的傾瀉到了秦王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
韓柏和安明在英國呆了将近一個月,查清楚了嬴政所有的消息之後他們回到了原本的地方,現在的時機還不夠,他們要找到嬴政愛的那個女人。最後韓柏在安明的幫助下囚禁了秦王,并且引來了徐福。
韓柏并沒有将他們兩個人直接殺死,而是将他們囚禁于密室,并且從安明哪裏引來了魂狼。生生世世啃咬着秦王和徐福。
韓柏回去的時候正是山本一夫的宴會,兩個人還有況天佑幾人統統被邀請了。
韓柏和安明本身也并不打算和這群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接觸,。倒是和況天佑他們閑聊了幾句。
姍姍來遲的主人掀翻了整個宴會的□□,只是宴會的主人的注意力卻被一個女人吸引走。
安明手肘碰了碰韓柏示意道。你家小情人快要被人拐走了,韓柏倒是無動于衷。
看見山本一夫的眼神就知道,他看見的是另一個人,一個死掉的人才會用那種眼神懷念。
不管無論如何活人争不過死人,更何況他也不打算去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