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撿到娃一只怎麽養!!(上) (4)
家長會做的事情。
順便還思考了一下愛心早餐的問題,但是遺憾的是他起的有點晚,再去熬粥什麽的差不多做出來也就到中午了。
選兩個自覺吃着還是不錯的小菜,和一碗熬到軟爛的粥,韓柏一臉愛心的就去了伏的屋子。
韓柏去的時候伏少年還在卧床休息,作為看見伏少年每天早起,并且圍觀了少年每天都不會落下的晨跑之後。韓柏表示真的有些不習慣啊。但是這不是一切情有可原麽,生病之人總是有撒嬌的權利。
嘿嘿一笑,帶着那麽幾分惡作劇的心态,韓柏把自己冰涼的手塞進了伏少年的被窩裏面。
下一秒被涼醒的少年,睜開眼就是恨不得把韓柏吃了一樣。
一個睡的好好的,然後硬生生被涼醒的感覺,不能再痛苦。
韓柏才不管伏少年一臉低氣壓的樣子,看着少年醒來做的第二件事簡直令人發指。
韓柏直接把少年的被窩給掀了,是的就那麽拎着被子的一角,然後掀起來,露出只穿內衣的少年。
只穿着內衣的少年結結實實的打了冷顫。
用那種陰郁的随時要爆發暴風雨的聲音。
“韓柏,你在作死麽?”
其實只是大概受了趙王來到這個消息的刺激,韓柏早晨起來就二的古怪。
“欲求不滿就去找龍陽師父給你解決!”
韓柏對伏的嘲諷那是壓根當做沒聽見,掀起被子拽起少年管你是不是低氣壓,洗漱穿衣,眼瞅着這些侍女安靜的進來,安靜的走了出去。把一個睡眼惺忪一身低氣壓的少年,變成了幹幹淨淨的好少年。
好少年坐在自己的位置一臉的抑郁。
“你來就是為了讓我吃早飯麽?”
少年面前擺着的就是韓柏從外面帶來的食盒,裏面裝着的是早上韓柏靜心挑選的早餐。
“乖,多吃點飯,病會好的快。”伏少年對這種狀态的韓柏只有一個應對策略,那就屬于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雖然他真的很想告訴韓柏,他已經不小了,不要拿哄一兩歲孩子的話來逗他。更不要直接把中毒換算概念變成生病。
一臉賭氣快速的把面前的食物掃盡自己的肚子裏。伏少年一臉恍惚的爬上床抖開侍女剛剛鋪好的床鋪打算繼續睡。
讓門口的小厮把東西拿走的韓柏轉身就看見少年已經要進入夢鄉的樣子。
明明同樣是中毒為什麽伏和龍陽中毒之後的症狀明顯不一樣呢。伏身上出現的嗜睡症狀似乎沒有在龍陽身上出現。
還是說龍陽的嗜睡症狀被他壓制了,可是看少年這種節奏似乎這種嗜睡症狀是無法抗拒的。
韓柏不打算想那麽多,雖說韓柏對君王什麽的沒有太大的敬畏感,對于君權神授這種說法在毫無信仰的現代人眼中什麽都不是。
只是韓柏和少年總是寄居在龍陽這裏,多多少少都算是龍陽的門客之一,雖說自己去觐見似乎有點不符合規矩,韓柏也沒打算去自己觐見,只是希望趙王打算見他們的時候不要還沒起床的樣子。
把少年再度的搖晃醒,再度醒來的少年臉色簡直不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剛要囑誰咐了少年不能睡的同時,龍陽君府上的管家就來了,說是趙王觐見。
慶幸的韓柏帶着少年去了龍陽君的寝室。
說起來這還是韓柏第一次見到趙王,上次說是封賞其實只是在趙王宮的偏廳,一個太監來宣布賜給什麽東西。
什麽面見趙王壓根就不存在,伏少年強打着精神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統領一國的男人,他不希望自己丢臉。
進了龍陽君的寝室,韓柏按照剛剛被教的規則低頭,趙王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韓柏和伏”
聲音到還算好聽,只是帶着那麽高高在上的淡漠。看人命如蝼蟻大抵如此。
“這就是你的徒弟和門人?”
“趙王不喜歡麽?”韓柏第一次聽見龍陽和趙王相處時候的聲音。不是那種矯揉造作僞娘音,形容不出來,只是覺得舒服的骨頭裏都癢癢。
“怎麽會,擡起頭。”韓柏和伏擡頭。
伏的臉上帶着壓抑的興奮,這是趙王,這就是趙王,少年的臉上帶着神往,這種态度大大的取悅了趙王。
韓柏看見的則是一個三十四十歲的男人,樣貌不出彩,衣服華貴。氣勢有着上位者的威嚴。
一直形色随意的龍陽,身穿寝衣狀似無骨的斜靠在趙王的身上任由對方把手深入領口把玩。
蒼白的臉色和并不同昨日的青紫的嘴唇似乎擦了什麽東西。瞬間被自己這種想法驚住的韓柏迅速讓自己變成一個面癱。
再逗比的人也知道這時候露出不合時宜的表情簡直找死。
趙王看了二人兩眼,推開了龍陽囑咐兩句就離開了。
龍陽因為身穿寝衣并未将對方送到門口,只是站在門口和韓柏他們三個帶着幾個仆人目送趙王離去。
等到趙王已經看不見人影回到了室內,龍陽卧在床上慢慢的擦拭着唇上的胭脂,露出原本的青色。
伏少年直接找個地方,一臉的昏昏欲睡。
“今日見到趙王感覺如何?”龍陽漫不經心的問道。
“君王風範。”韓柏這種時候當然是立刻拍馬屁。
知道自己在韓柏這裏問不出什麽東西,龍陽君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伏少年的身上。
“他這是怎麽了?”
“大概是中毒之後的後遺症吧。今天總是昏昏欲睡,叫都叫不醒。”順着龍陽的話語,韓柏瞅了一眼伏少年,再看了一眼龍陽,又回頭看了一眼伏少年,小心翼翼的問。
“你沒有這種昏睡的症狀?”
“當然沒有!”龍陽君回答的極為幹脆。
“七日散除了唇色發青,內府日漸衰弱,第七天死亡,與常人無異,更沒有昏睡出現。”
“并且看伏的狀況,更像是自己的身體在對抗。他唇上的青色比我的要更為淡一些。不知道伏以前是不是吃過什麽靈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沒有什麽比韓柏更加知道少年究竟吃過什麽東西。只是目前的伏的狀态并不明顯,到底是不是在發揮作用也不能知曉,只能是再等等才知道究竟如何。
而韓柏也要去想一想一旦暴漏,他自己會面臨什麽樣子的狀況。龍陽又是否值得他面臨這種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
☆、黑化(慎入)
如果每一個人的人生如同我們所幻想的那樣子進行,世界上便從不會有更多的遺憾,如果每一個人的人生如同我們設定的那樣軌跡運行,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那麽多讓人眷戀的事情。
就如同在面對感情的時候我們更多的時候從來使用的不是自己引以為傲的理智,而是發自內心的沖動和想法。
當還剩下兩天的時候,龍陽昏倒在韓柏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認栽了。
割腕放血,坐起來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子的困難,只是一刀便是能留自己所愛的人留在這個世界之上,似乎看起來沒有什麽交易會比這個來的更為合算。
韓柏的血液極為的神奇,短短兩天的時間龍陽君已經完全的好了。
而伏少年自然韓柏也不會讓他一直昏睡,只是似乎讓伏少年知道了自己血液的秘密。
其實多一個少一個又如何,龍陽也從來不是什麽傻子,嘴裏還殘留的血腥味道,和韓柏手腕上殘留的痕跡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麽東西麽?
不可否認那一刻龍陽君的腦海裏面浮現出的是無數種韓柏這種奇特的血液的使用方法。
可是人總是要任性一次,舍得的抉擇從來不是那麽困難。
這一次毫無蹤跡可循的中毒早就已經改變了龍陽的思維,他以為七天之後的生命無常而放縱自己的喜歡,卻發現毫無生命威脅的情況下,有些東西已經無法收回了。
就像是那天韓柏看見他躺在趙王懷裏,雖說韓柏面無表情可是他自己何嘗又沒有體會到那種難堪的情緒。
囑咐了韓柏和伏少年不許把這件事透露出去之後,好像日子已經毫無波瀾的在繼續,所有關于韓柏的問題在無聲無息中已經被龍陽處理幹淨。想要龍陽死掉的人也早已沉淪地獄從此再無半點複起機會。
龍陽君依舊是趙王的寵臣,卻是在不知不覺中早已經很久沒有在晚上去趙王宮。
除了和韓柏未曾踏入最後一步以外該做的其實都已經做的差不多了。
轉眼間不是數度的寒暑過去,而是趙國忽然間的破滅。
期間數度的韓柏拿出血液救回了龍陽,伏少年正在某一年的時候忽然失蹤不見。
韓柏以為自己大概會和龍陽一起在某個世界的角落一起終老。卻是在一天的早晨看見了闖入的秦國士兵和已經成年一身煉丹師裝束的伏少年。或者說我們可以叫他徐福。
龍陽死了,徐福怎麽會允許她還活在世界上,韓柏被徐福囚禁在了一個屋子裏,手腳挂着的是沉重的鐐铐。沒有人比徐福更加清楚韓柏究竟弱點在哪裏,怎麽控制。
日複一日的放血,永無止盡的黑暗。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自己這麽活着活了多少時間。
一臉瘋狂的徐福打開了囚禁韓柏的牢籠,越來越大的血液抽取早已經讓韓柏臉上再無健康的紅暈,蒼白的色彩成為了韓柏臉上的基調。
“你的血液為什麽會越來越不好用!”以前只需要少量的血液現在幾乎每天要把韓柏身體裏面的血液抽取幹淨。
有什麽人可以堅持這種抽取的方式,在徐福心裏韓柏早已經不是人,而是哪裏來的精怪,甚至早已經把自己家的覆滅怪罪到了韓柏的身上。
如同破布娃娃一樣被徐福一樣拎着的韓柏,恨意簡直可以讓他生生的把徐福咬死,但是他已經沒那個力氣。
不管他如何的特別,他本身只是一個普通弱小的人類而已。
縱然有強大的能力又如何藏在哪裏都不知道又談何使用。
沒有得帶自己想要的回答的徐福,注意力從韓柏的血液轉移到了韓柏的肉上,血液不好用是不是肉還能用。
秦始皇已經把六國覆滅,他現在是秦王最寵信的煉丹師,因為他掌握着保持青春的秘訣。
這種秘訣就是韓柏的血液,可是現在血液不好用了,他的地位岌岌可危。
把韓柏丢在地上,這一次韓柏面臨的是永無止境的割肉,韓柏甚至都以為自己是什麽精怪,或者是受到了什麽永無止境的詛咒。
一開是只是小心翼翼的切割,後來韓柏就發現随着切割的時間越來越短自己的身體反而出現了一種更為強悍的治愈機制,不管多麽嚴重的傷害都會在第二天變得從未存在過一樣。到後來韓柏已經到了只要一個時辰,一刻鐘,甚至在下一秒就會修複的程度。
成也如此敗也如此,當韓柏已經到了下一秒就會修複的地步的時候,他的血肉也如同他的血液一樣變得幾乎毫無作用了。
這樣的情況徐福又怎麽允許,這一次韓柏面臨的會是更無止境的深淵。
徐福不是沒想過直接把韓柏上蒸籠直接也許效用會更大一點,但是韓柏是他的所有物,他自覺是一邊使用自己的所有物,又保護着自己的所有物。
這一次徐福要做的是把韓柏送給秦王,是的送給秦王。把自己的所有物送給秦王,這是徐福深思之後的決定,他已經發現了韓柏除了可以保持人的青春以外,是沒有那個能力去打破人間的生命枷鎖的。他只能是去尋找另一種方式,而這種尋找也許會很久,徐福不得不給韓柏準備另一個保護者,一邊保護着韓柏的生命,一邊保護着徐福自己的地位。
可是韓柏怎麽會能那麽乖巧的去聽從徐福的話,去侍秦王。
韓柏對于徐福對于這個世界的仇恨都可以恨不得将世界毀滅千百次才會平息。
正是因為徐福知道如此,韓柏面臨的黑暗才會更加的恐怖。
不願意,沒關系,不喜歡也沒關系,總有一天會離不開放不下。
徐福整整花了半年時間去調K教韓柏。
沒日沒夜含着各式各樣的東西,塗抹着讓人喪失本性的藥物,再也沒有羞恥心,沒有了自己的想法。似乎真正那個逗比善良二貨的韓柏在這段時間內徹底的壞掉了,你再也看不見當初那個韓柏,因為早在他遇見伏的那個時間他就應該死去。現在也只不過是死的比當時完了很久。
現在活着的是一個玩物,一個柔軟乖巧,離不開男人。比當年更加魅惑沒有自我的玩偶。
甚至這個玩偶要比任何的東西都要來的更為有趣,不用顧忌,不用害怕他會壞掉。
他的血液雖然不能作為煉丹用,可是長久以來的折磨,讓他的血液充滿着勃勃的生機,堪比最頂尖的藥物。
他的身體是最好的玩具,不管怎麽折磨如果不用藥物壓制,只需要幾秒鐘就會變得毫無瑕疵。
甚至日日夜夜的交歡,完全不會掏空人的身體,而是緩慢的溫養對方。這一點徐福早已經體驗過了。
越是接觸韓柏徐福越是覺得韓柏就是一個天生的玩物,所有之前的行為似乎都是在殺雞取卵。
就這樣子韓柏被徐福送給了秦王,對于這種貢獻來的玩物,秦王又如何能給予多少關注,直到自己體會到了好處。
韓柏的生命幾乎已經進入了深淵,沒有白天沒有黑夜不需要處理政務的時候,韓柏就會在秦王的身邊。
這樣魅上禍主的東西又有多少人可以容忍他的存在,秦王并不是無情,只是對這種永遠不會壞掉的東西,又會有多少憐惜。韓柏身上不知道多少看不見的傷口是對方給的。
所以對于韓柏被其他人的各種折磨,秦王只是囑咐留下一口氣就好。
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囑咐,韓柏如果有機會韓柏都能變成行刑高手,沒有人比他還知道這些東西在哪裏會産生讓人瘋狂的劇痛,有哪些地方會讓人變得什麽都肯說。
韓柏的精神不知道崩潰多少次,沒有人會在意一個玩物究竟怎麽想的,只要身體還能有作用,其他的又有什麽可以在乎。
每次意識稍微有一點的清醒韓柏甚至會更加瘋狂的去找罪受,人世間已經黑暗到這種程度,為什麽還要留存意識在這個世界上,渾渾噩噩的活下去,要比永無止境的清醒好的太多太多。
再一次清醒的時候見到了徐福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用處了。
這一次徐福來帶來的是永生的機會,變成僵屍,得到永生。
徐福咬了秦王,韓柏看着一個不屬于六道被世界背棄的生物又多了一個。
徐福竟然還想咬韓柏,韓柏半分拒絕的心思都沒有。
他已經擁有了長久的生命,但是這還不夠,他沒有相應的力量。
他想得到那種可以力量,因為他要活下去。
活下去,毀了徐福,毀了他自己的生命,如果有可能讓這個世界為自己陪葬也是一種好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又一年
新的一年終于到來,街面上霓虹燈閃耀着五彩的光芒。這一年的春節。皚皚的白雪伴随着歡樂的氣氛輕盈的落在地上。
一輛改裝後的防彈車緩緩的從街角駛向飛機場的方向。
“阿佳,你說老板究竟是怎麽想的,這過春節還讓咱們運送貨物去機場。他不過年我還想過年呢。一年就這麽一天的時間。”車座副駕駛上一個男人點起一根煙。
正在開車的男人眼神掃過去,打開了窗戶,寒冷的空氣灌進了整個的駕駛室。
“喂!阿佳,你不冷啊!”
“我可不想吸二手煙!”正在開車的男人一臉冷淡的回答。
無奈的把手裏的煙丢出去,打開車載的電臺。開車的男人才滿意的把窗戶關上。
“诶。阿佳,你還不知道老板讓咱們今天就得送去機場的東西是什麽?”副駕駛的男人一臉八卦的湊過去。
阿佳推開了快湊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蠢傑,不要八卦,你不會想知道的。”
诶诶?聽見這麽說男人的眼睛更是一亮。看來這是有人知道內情啊。 怎麽能不八卦一下呢
“怎麽會~阿佳告訴我吧。反正運送東西這種事情又不是什麽機密不能讓人知道的。”
“咱們老板神神秘秘的什麽都不說,就讓咱們送過去,簡直是太古怪了啊。別咱麽運送的是什麽古董國寶之類的,要趁着春節送走,那麽我們豈不是什麽罪人?”
“老板又不是什麽壞人不要亂猜!”
“那你就告訴我啊~告訴我我就不會亂猜的。”
“告訴我告訴我....”
“屍體。”
“诶诶诶诶!卧槽啊!我沒聽錯吧?”
阿佳冷淡的瞅着整個人都要不好的某人,一臉堅定的點頭。
“卧槽!真晦氣,大過年的要送一個屍體去機場,我們還能在晦氣一點麽。明年一年的衰運全都在這裏了。”痛苦的扒着自己頭發的阿傑要恨死自己的老板了。
難怪今天的加班費給的格外的高都快趕上他半個月的工資了。
原來是在這裏等着他呢吧。
等等屍體啊喂!難道是他家老板殺人之後打算開飛機把屍體抛入公海毀屍滅跡麽!
想一想都能讓他們大過年的運送屍體,還有神馬不可能的存在。
他對他家的老板的節操感知簡直是不要太差勁了。
“不要亂想,蠢傑。”
“怎麽會是亂想!”
“只是老板不知道從哪裏買到的古人屍體而已。”
“古人屍體!!!卧槽,卧槽!卧槽!!!!為什麽覺得老板更加變态了。古人屍體一堆骷髅有什麽好賣的!錢多沒地放花麽。有錢人的世界是不是腦回路都要比我們奇葩的很多。”
阿佳懶得回答轉彎剎車,車子已經穩穩的停在了機場,不知道哪裏來的幾個人,拿出鑰匙打開車廂擡出來一個黑布遮擋的東西。
冷冽的寒風吹過,東西上的黑布詭異的被吹掉露出的是一口巨大的水晶棺材。
你無法找到這個棺材任何的接縫,并且裏面半點空氣也不存在,仿佛裏面的東西并不是是放進去,而是從內生長,或者是硬生生的把一個人嵌入到一口棺材裏面。
棺材裏面是一個身穿紅袍的男人,骨肉勻稱,眼角眉梢是蕩漾春情的魅意,安靜的如同睡着一般。
如果不是親身體驗沒有人會相信這是從一個距今兩千多年前的一個遺跡中挖出來,埋藏了兩千年的屍體。
也沒有人肯相信這是千年前人能達到的技術。
可是現實就這麽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讓你無法不去相信也不能不相信。
鑲嵌在水晶棺裏面的男人随着飛機漂洋過海來到了世界上的另一個國度。
進入了一個被保镖蹭蹭保護的院落,這個院落院子裏面遍布着梅林的櫻花樹,反古式的建築清脆木屐敲擊在木板上的聲音,身穿和服的仆人點綴着空曠寂寥的地方。
水晶棺材就被安放在了這個院落的一個地方,伴随着無數中國古董一起塵封。
韓柏就在這裏,在那個水晶棺材裏面,不是毫無意識的在那個棺材裏面活了兩千年。
能讓他在乎的東西很早之前就已經消失了,活生生的被禁锢在一個地方兩千年,韓柏覺得自己沒瘋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他一遍遍的回想着當初的一切,每回憶一次存在心中的恨意便深刻一份。
他一直期盼的力量和能力也在這兩千年之間改造着他的生命和一切。 有的時候韓柏都在自嘲的想,是不是必須經歷如此的痛苦他才能得到這種力量,是不是只有他對世界上一切都絕望世界才會給予他想要的力量。若是這樣是不是他的出現就是為了毀滅世界而生,是否他經歷的一切都是宿命的玩弄。
千年的時光,讓韓柏想了很多很多,同時也讓他銘記了很多的東西。
最能讓他感覺到溫暖的竟然是那日和龍陽賞月,龍陽狀似無意的告白和變紅的耳尖。如此幸福,幸福到想起以前的黑暗恨不得沒有這種幸福存在。
匆忙而緩慢的一天度過,回到了自己住所的山本一夫聽見自己的管家報告,自己買的水晶棺已經到了。
他忙了整整一個月之後才想起來自己還曾買了一個東西。
據說水晶棺裏面藏着一個人類,并且似乎還是活的,這種力氣的傳說不得不讓山本一夫好奇。
作為一個僵屍的他已經是不符合這個世界的認知之一,那麽為什麽不會有一個活在水晶棺裏面的人,說不定這個水晶棺裏面的也許會是他的同類,也許是他不曾知道的一物種。
也許對于人類而言活了六七十年的他是一個半截入土的老人,可對于不老不死的僵屍來說哪怕他是二代,說起年齡也只不過是僵屍中的一個孩子,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東西是他所不知道的存在,有太多的東西讓他可以探索可以去尋找。
當走進了自己藏寶室的的時候,山本一夫加班到水晶棺的那一刻的時候,他真的是産生一種錯覺,裏面的那個人還活着的錯覺。
甚至他都覺得棺材裏面的那個人能感受到他的情緒,他能看見棺材裏面的人唇角上揚。
也許這個棺材裏面真扥存在什麽人在呢?這個想法已經出現在山本一夫的腦海裏面便是揮之不去。
太過于濃重的好奇心讓山本一夫讓人把這個歌棺材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個月後的一天,山本一夫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只看見了滿地碎裂的水晶,而那個存在水晶棺的古人躺在了他的大床上....
韓柏打破了水晶棺之後,觀察整個的建築之後就已經知道自己竟然已經身在現代,不管是屋子裏面究竟有多麽的複古,至少電話電線那種東西不會存在古代的時空。
但是主人也沒在自己已經睡夠了水晶棺材,自然是奔向了柔軟的大床,一覺醒來看見的就是一個身穿浴衣的男人坐在一旁的榻榻米上
“你是誰?”山本一夫本來也是對于這種千年複活梗有點接受不能。并且不管怎麽觀察都是對方就是一個人類,一個人類在水晶裏面千年還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我啊....秦始皇的男寵哦~”韓柏躺在床上,一臉魅惑。
“怎麽看着我不像麽?”
呵呵!山本一夫不是很淡定的看着對方。
韓柏才不管那麽多,一邊爬起來一邊就開始脫衣服,剛才沒注意似乎房間的拐角那個門應該是浴室,睡醒怎麽不要洗洗澡。
“你在幹什麽?”
“洗澡啊?”韓柏平靜的回答。
“.....”
“怎麽你對我有什麽想法麽?想要的話就來哦~不過要等我洗完澡的~”韓柏一臉無所謂的扔掉最後一件衣服鑽進了浴室。
只剩下山本一夫生生的捏碎了手裏的茶杯。
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存在!
鑽進浴室的韓柏探出頭來,眼睛看見手邊碎瓷片眉毛一挑。
“幫我拿一套浴衣過來,對了要不要試一試,我的技術很好哦~就當我給你付房租了~”
“夠了!”山本一夫瞬間出現在韓柏的跟前,手掌死死的卡住韓柏的喉管。
“你到底是什麽人?”
“.....”
“說!”
韓柏翻着白眼掰下卡住自己喉管的手。山本一夫被韓柏掰開手,神色微動。
“說什麽說!卡住老子說你妹啊!不是說了麽。我是秦始皇的男寵。如果你知道他的地址就滾去問秦始皇,順便跟他說韓柏向他問好。”
.......
秦始皇?聽男人這意思是知道秦始皇沒死?并且現在還活着?怎麽可能?
并且這個男人還覺得他會認識秦始皇這個人?很奇怪,為什麽會覺得他認識秦始皇呢。他與秦始皇之間會有什麽相像的地方?才會讓男人覺得他們之間有關系?
除非...這個男人知道他是什麽,也知道秦始皇變成跟他們一樣不老不死的人。 所以才會覺得他會認識秦始皇,只是一個男寵真的會知道這些的東西麽。
而且面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是不是千年以前的人還是一個問題?為什麽會如此習慣現代的擺設,為什麽會如此的淡定,若真的是千年以前的人為什麽會懂得這麽多,若不是千年以前的人這個男人又從哪裏來的?
山本一夫的興趣越發的多了,他往後退一步。
“你先洗。不知道一會是不是有時間陪我一起共進晚飯,聊聊現在的世界樣子。”
“好啊?哦對了我叫韓柏。”自我介紹完畢,轉身關門一氣呵成。
把山本一夫的自我介紹都擋在了門外。
山本一夫勾起嘴角,好急的性子啊。不過很有趣不是麽?
作者有話要說:
☆、別逗比!
鑽進浴室的韓柏一邊快樂的哼哼着沒有曲調的歌曲,一邊把自己清理幹淨。
屋子外面的世界空氣如此清新,要是沒有那種僵屍的腐臭味道更為美妙。
看剛才男人的樣子似乎真的不知道秦始皇存在,韓柏承認自己想當然了,但是你面對一個跟着秦始皇徐福他們一樣的男人,你會不會聯想到這個人也許是秦始皇的手下,也許是認識他們的人才會把他從遺跡廢墟中挖出來。
可惜這個男人并不認識徐福和秦始皇兩個男人,不過沒關系,只要是這兩個人不死,總有一天他會找到他們把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千百倍的奉還才不枉他生生的承受了千年的死寂。
清理完畢,一套漂亮的暗紅色浴衣平整的擺放在托盤上,兩個侍女站在一邊等待着幫助韓柏穿衣。
除了讓他厭惡的紅色以外,其實這個男人還算貼心不是麽?
跟着侍女離開了卧室,穿過了走廊,看起來讓人食欲打動的東西滿滿的擺放在桌子上。
懶得和對面的一樣的跪坐姿勢,入鄉随俗着幾個字他就不知道怎麽寫的韓柏盤腿坐在一邊。
這才仔細觀察對面人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嚴肅刻板但是卻是有着讓人覺得寧靜安詳的氣質。至于容貌不是不辨男女中性,而是略顯俊秀。很像是我們打開辦公室看見的那些身居高位,風靡全公司的鑽石王老五。
“山本一夫”
“韓柏”
真是遲來的自我介紹。
山本一夫從看見韓柏的時候眉頭就開始皺起,好好地浴衣被對方穿的那叫一個四不像。
半點禮儀都不懂,真的是秦朝的男寵麽,哪怕現在風月場的牛郎都要比這個人更會察言觀色吧。
“請問先生是哪國人?”
“趙國。”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回答。好久不見的美食啊~雖說沒有我大□□的好吃,想想戰國時候的東西,缺少調料的感覺真的差很多啊。
“那麽為什麽你會被困在水晶棺裏面?你難道就不怕我現在把你送到研究所麽?”
“啊好怕怕怕啊啊~”一邊讓自己看起來怕的不行,一邊繼續該怎麽吃怎麽吃。
“我要是知道我自己為什麽存在水晶棺材裏面,我就先把那個人先塞進水晶棺裏面一次。”
“至于送到研究所,我覺得你一定幹的出我看好你!”
一邊撈了一只鮑魚一邊啃,一邊拿着自己油膩膩的手擦在對方的身上。世界上長的象水晶棺裏面的人有的是,随便找一個就送進研究所誰能理你啊。什麽千年不死查什麽碳十四,都随意。要是能查出來韓柏真實年齡他能把韓字倒着給你寫出來。
這次從棺材裏面出來,韓柏也算是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東西。比如他的身體和普通人無異,身體的年齡會維持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間,永遠都不會死去。
身體被徐福那群禍害折騰出的快速治愈的能力全部變成可控的,如果韓柏不願意那麽誰都不能在他的血液裏面查出半點的差別。身體的修複能力也和普通人一樣。他這些年吸收的力量只要是不使用他自己都不知道藏在哪裏。
更何況他知道飛機知道核彈,會上網會聊天,還會灌水。知道畢加索知道地球是圓的,也知道有太空,核電站。誰會相信一個知道這些的人是一個古代人,這是在開玩笑麽?
只要邏輯沒啥問題的,你把人送出去就知道那是鬧笑話的好麽?
至于私人實驗室,哎呦真的對不起!你以為韓柏還是當初任人宰割任人玩弄除了弓箭神馬都不會的逗比麽?
韓柏能想明白的東西山本一夫自然也懂,只是未必會有韓柏知道的清楚。但是這也是知道敢這麽說,韓柏必然有所依仗知道這群人什麽都查不出。
既然如此也就沒什麽拿來威脅的必要了。
“不知道為什麽韓先生會認定秦王沒死,并不是每個人有韓先生這種奇遇的。”
“別逗好麽?你和秦王身上那股子僵屍的腐臭味道和血腥味都快熏哭我了!還在這裏裝什麽小白羊,大灰狼也得有大灰狼的格調好不好。還有你以為我眼睛瞎得麽。剛才那麽快的速度當我到底有多蠢才會覺得正常!”
低下頭繼續啃自己面前的龍蝦,留下沉默以對的山本一夫。
他總覺得他一直被韓柏開嘲諷!他們第一次見面哪裏得罪了他了!吃他的喝他的還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