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騷年你看萌妹子
讓他坐到這種地步麽。或者是因為自己潛藏在骨子裏面的驕傲?韓柏可是不知道自己骨子裏有這種無視一切,不給任何人跪下的驕傲?
有時候真心覺得自己破罐子破摔算了,伏羲和聖母看起來其實站在一起很有夫妻相的。可是他就是不想看見這兩個真的在一起。至于到底是為了娘娘還是為了什麽...韓柏其實從來都沒有仔細的想過。
“給朕跪下。”伏羲的聲音其實是毫無起伏的,冷冷淡淡的聲音卻讓剛才走神的韓柏差一點真的跪下。要不是自己的手下意識的支撐在地上,他就真的跪下了吧。
擡起頭對着自己對面的伏羲嘿嘿一笑。“還差一點了。”韓柏知道自己笑的有多鼓勵人心自己心底就扭成了多糾結的麻花。
魂淡! 不能輸! 絕對不能輸!輸了的話.....輸了的話.....
韓柏也說不清為什麽不能輸,只是覺得自己不能輸就必須的不能輸。因為不想,所以不能。
“二貨,你真的不想輸麽?”坐起身的韓柏聽見了自己腦海中有人在說話。除了那只泉泉以外,誰還能在這種時候出現。大概是自己剛才的不甘心太激烈了吧,都能把這只都召喚出來。韓柏覺得自己想要贏的欲望遠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為強烈。
韓柏聽見自己的腦海中那只正特別誘惑的對他說。“不想輸,我可以幫你哦~”
韓柏不屑的在心裏想,怎麽幫?這只難道跑去伏羲大能那邊騷擾麽,一定會被大能三振出局的吧。
難道說她覺得自己碎碎念可以幫自己抵擋住伏羲麽。這是開玩笑的好麽???這只貨還是安安穩穩的在自己腦海裏面呆着,偶爾想起來的時候就像是QQ一樣聊聊天。放出去摧殘敵人攻擊是五百可是敵我不分的啊。
“就你...”韓柏将聲音拖的很長很長,表達了自己嫌棄的心思。
不過雖然被嫌棄,腦海裏的的聲音還在糾纏着。不過這回這家夥改戰術了,她問“你知道給朕跪下的下一句是什麽麽?”
這個有誰不知道的?給朕跪下後面無非是拖出去斬了!但是真的這樣麽?要是真的這樣韓柏早就說出口了。鑒于某個人的沒臉沒皮,沒節V操沒下限。韓柏真心的感覺絕對不可能這麽簡單的。
他聽見某只在問,你知道下一句的時候,他就趕腳這段時間那只貨就是笑眯眯的挖了個坑,然後再笑眯眯的坐在那裏圍觀他一步步的跳下去。然後伸出自己的爪子開始填土....
這種情況其實就叫做悲喜不得,哭都哭不出來吧。
“親,我和你說哦~你能不能堅持全都在後面的話上面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麽?”
“真的麽?”
“真的!!!!!”
“好吧!鑒于你不想知道,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
擦擦擦!老子不要聽啊!韓柏可以捂住耳朵,但是他無法封閉自己的腦海。從被坑那天開始,韓柏他就應該認命了。誰讓他脫不開逃不掉,那個只貨,抓不到掐不着,想要讓閉嘴她能圍着你說一天。
韓柏覺得自己真心的應該學習一下子怎麽送神了。XX的,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個坑爹的世界啊!!
韓柏面無表情的聽着伏羲說。“給朕跪下。” 然後腦海中那個猥瑣的笑聲在說。
“給朕跪下!下一句是含住朕的陽V具。”
瞬間無數的天雷噼啪的響過耳邊,韓柏覺得自己臉色瞬間就青了。
但是怎麽可能這麽快就結束。這樣想着一切都過去了的你太天真了!他的腦海中的人還在狂笑,然後笑着跟他說,你知道下面的還有什麽麽?
韓柏真心的想說,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想知道。但是一直致力于挖坑,就為了看他現在的表情的人腫麽可能這樣的放過他。
于是韓柏再一次的聽見那個人告訴他。“其實這段還有下一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就是上來握住哀家鳳V乳。”
不可避免的韓柏的眼神瞬間就溜到了坐在一邊的聖母身上。瞬間自己腦海裏翻滾的都變成了黃色,豔黃豔黃的那種黃色。一瞬間節V操掉在了地上的韓柏真的想到了聖母那身紅色的衣服下面究竟會是一種什麽摸樣。然後下一刻噼啪,噼啪!韓柏就覺得自己腦袋中有根線直接被燃燒然後啥都不剩了。
這種下限節操掉一地的問題應該堅決杜絕,堅決是不能想的啊!魂淡!韓柏的內心有一個縮小版的小人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的瘋狂捶地。
韓柏覺得最佩服自己的就是聽完之後,他在腦海裏特別淡定的問自己腦袋那只貨。
“親,這是3p麽?”
然後那只貨回了一句更沒節操的話。“你可以想象成一男一女在争一個漢子的。”
“...”韓柏都想繼續問下去...親你确定那不是雙向插頭麽!雙向的插頭麽!!!!
雖然說被這幾句話雷的夠嗆,但是你不得不承認自從韓柏知道給朕跪下後面的東西後,他不管伏羲怎麽折騰都不會有給他跪下的沖動了。
因為伏羲每次對韓柏說完這句話之後,韓柏的內心不可避免的就會想到了後面的兩句話,然後臉色開始鐵青的可以刮下來一層。
可以說雖然避免了自己輸掉的命運,但是韓柏現在每次聽到那四個字的感覺,就是把自己扒光之後送上去被伏羲無意識的調戲一遍又一遍啊!那種被無意識的調戲最蛋疼了有木有,特別是兩只都不是攪基的人,一個無意識的調戲,一直就算被調戲也張不開那個嘴告訴他停止,原因就是他韓柏雖然二貨,但是要臉要皮!他丢不起那個人,就算是這片就他們三個,他也真的真的丢不起那個人有木有!!!有木有!!!
韓柏不得不承認那只貨她贏了,她真的贏了!!!她真的做到了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同時也水深火熱。
韓柏真的要思考自己是不是在無意識的時候得罪了那只貨啊!!古人說的好啊!!!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而且,唯小人和女人難養啊!!!他到底在哪裏得罪那只貨,讓她這麽玩他啊!!告訴他,他一定絕對肯定的去改!
其實韓柏真的沒有做過什麽對不起那只貨的事情吧!唔...好吧 ,韓柏承認每次那只貨出現的時候,自己的語氣貌似不是很好,自己的态度也有點問題。然後自己有事的時候絕對第一個想到那只,沒事的時候絕對會把那只扔到銀河系外面去。唔...還有的就是不管韓柏承認不承認他其實已經把那只貨快當成自己的召喚獸了。他這可以算得上是被自己家圈養的寵物要了一口麽...?
這個念頭要是被那只知道的話..一定會挖坑讓他跳到死為止吧...所以他該慶幸那只貨看過了他變臉就歡樂的消失了麽。
作者有話要說: 趴地 捂臉我什麽話都沒有的!!親,請看吧...嗯 下一章娘娘和将臣會出現...至于怎麽出現...望天請以最沒下限沒節操的方式去想吧.....
☆、只是過渡..
“你是誰!為什麽到我們部落這邊來?到我們這邊來幹什麽?”被鋒利的石矛頂在脖子上,青年苦笑着舉起手示意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惡意。但是他的行為不能讓兩個發現他的男人覺得安全,只圍着草裙的男人從自己的腰側拿出由一種柔韌的草搓制而成的繩子,就要将青年綁起來。
“我真的沒有惡意,你看,我身上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我只是想要在你們的部落歇息一晚上換一些東西就會上路。”青年指指自己身後的背包,看起來是用某種動物的皮制成的袋子背在青年的身後。
兩個男人稍微年輕的那個拿着繩子,眼神游移的看着那個較為年長的男人。顯然在兩個人中年長的那位是拿主意的人,但是年長的人搖搖頭看起來還是不信任青年。
“我們必須把你綁起來,我們不是食人部落你的安全可以保障。如果你拒絕被綁我們只能将你驅逐。”青年聽到這裏苦笑的伸出手,看來想要進入部落也只能這樣了。
年長的男人滿意着青年的識時務,所以并未綁縛的太緊。青年湊近兩個人中年少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聊天。青年去過很多的地方,緩緩的敘述中就給那個沒出門的青年勾勒了一副江山瑰麗的景色。随後年少的男人看着青年慢慢的都是一種期待和崇拜之色。
青年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年少的男人,他們部落有沒有一個叫做伏羲的男人。年少的剛想要回答卻被年長的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明顯是不讓年少的男人給青年透漏半點部落的信息。
青年默默苦笑,知道今天自己已經問不出什麽東西了。
這個青年其實就是韓柏,他在聖母那裏睡了幾百年的時間才爬起來,無聊之下跑出來找伏羲這一找就是将近三年的時間。
當年韓柏教導伏羲時候就那麽偶然的一天,韓柏看見了他夢中的火焰天降。巨大火熱的球體狠狠的砸向了韓柏和伏羲最初相遇的地點。
三個人急急忙忙的趕過去就看見濃厚的迷霧中走出一個身穿綠色衣服的女子,還有一個安靜跟在她身後的男人。當時的韓柏第一反應就是,這應該是哪裏來的外星人吧。你要知道,現在連人類都沒有的世界哪裏來的布料給人做成那種廣袖飄飄的衣服。就算是人類出現沒有那麽幾百年的時間,也不會有人學會怎麽制作布料怎麽去抽絲的。要知道除了聖母那個一出現就穿着衣服的女人以外,還有伏羲那個圍在下身的布料以外,韓柏自己都只能是默默的編制草裙作為遮羞布,後來有了獵物韓柏這只才進化到用獸皮遮羞的。所以韓柏在看見這兩只的時候,韓柏就覺得其實這兩只應該是哪裏來的外星人吧。
綠衣的女子緩慢優雅的走過來,水潤烏黑的眼睛似乎完全無視了韓柏和聖母兩個人。韓柏只聽見那個女人問。
“你便是人王伏羲?”然後韓柏就看見伏羲單膝跪地,一直高高揚起的頭顱在那一刻低垂,安靜而臣服。伏羲的聲音帶着一種低沉和沙啞。仿佛是從身體最深處流淌而出聲音,經過喉管經過聲帶,一個是帶着震動出現在韓柏耳端。
然後下一刻女子身後的濃霧,就在一直跟在她身邊的男人揮手下消失不見。韓柏這才看見茫茫的濃霧中竟然出現了很多的人類,有男人有女人。而唯獨沒有孩子和老人。這些人類的身上都圍着草裙,要說不同的話大概就是女人比男人需要圍的地方多了一點。
韓柏是沉默的,因為他的心底已經翻滾器了滔天的巨浪。女娲到現在還沒出現,可是人類卻已經走上了世界的舞臺。這是在開玩笑麽?開玩笑麽。按照神話傳說來說女娲造人都是一定會出現的,就算是按照生物史來說,人類應該是猿類的進化,可是這麽多年韓柏就沒有看見過任何的類人猿出現。
伏羲的妹妹韓柏肯定是沒有出生的,那麽這個帶着人類出現的女人和男人究竟是什麽人?穿越者嗎?穿越到這裏攪亂了所有的因果關系,所以才會出現沒有了娘娘,而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搶去了娘娘所有的功德?
韓柏不願意往這邊想,但是他面前的所有事實都在讓他不得不往這邊想。
女人的聲音是沒有任何起伏的冰冷,她淡淡的說。“吾命女娲,奉天地之命造人。汝名伏羲,而這些人便是天地給你的子民。”
沒有等韓柏反應過來,女娲和他身邊的男人就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韓柏三個人和幾百個光屁股圍草裙的男男女女對望。
“卧槽,這到底是什麽個坑爹的情況了!”韓柏被女人的吾命女娲幾個字給鎮住了,等他回過神已經什麽都沒有了。他覺得他這些年的堅持就是一個悲劇!!!擦擦誰說伏羲是娘娘的兄長的?站出來,韓柏要弄死那個家夥啊!!魂淡,他這些年到底辛辛苦苦是喂毛線用的麽?
韓柏現在覺得自己憋屈啊!憋屈的就要炸了。
你能想象麽?一個人在茫茫的荒漠遇見了一個人。你能想到麽,你一直覺得存在神話中的人物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你能想到麽?一個人面對着另一個人的枯燥日子,也許韓柏沒穿越之前也只是一個愛好神話的一個人而已。可是穿越之後呢,等待女娲出現已經成了韓柏堅持活下去的所有動力。因為兩個人的世界若是沒有什麽堅持下去的東西,韓柏知道自己早晚會瘋掉的。
可是現在又是怎麽一回事,娘娘出現了。伏羲卻詭異的不是娘娘的兄長,并且娘娘的身邊還跟着一個忠誠的忠犬。這到底是怎麽樣的而一個坑爹的世界!!!
韓柏第一次懷疑,他穿越的世界是如他想的洪荒麽?沒有準确的答案,可是韓柏知道有誰可以給他一個準确的答案。那是一種直覺,他覺得泉泉那只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因為那只貨手裏至少還有一個名叫百度度的神器。
沒有等韓柏去想辦法讓自己激動的時候,泉泉就已經自動的出現了。可是那只二貨卻不想往日的那麽二,一出現就是各種讓人哭笑不得的猥瑣式攻擊法。
韓柏第一次聽見泉泉用那麽正經的聲音告訴他。“韓柏,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遇了。”
帶着無盡的悵然和不舍的感覺讓韓柏愕然。“泉泉這個玩笑開大了吧。”
韓柏壓抑住心底詭異的感覺,漫不經心的回答。
“我沒開玩笑,韓柏這是最後一次了。因為我知道你現在在哪裏而所謂的劇情就要開始了。所以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聊天,這次之後我能感覺到你的故事卻再也沒有辦法和你交流了。”
“泉泉。你到底在隐瞞着什麽。”從相遇開始韓柏就知道這只詭異出現在自己腦海的生物隐瞞着一些東西,但是韓柏覺得那些東西并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影響,所以他從來都沒有想要去問那只貨任何的問題。可是現在有些東西不問不行了,他總是要知道真相才知道究竟要怎麽樣的繼續活下去不是麽?
似乎是覺得已經是最後一次的見面了。泉泉那只并沒有想要再一次的遮遮掩掩的過去。反正給她連線的那個生物并沒有說讓他們保守交易的內容和隐蔽。
“韓柏,你知道我是小透明吧。有一天我去打游戲遇見一個詭異的副本boss他說只要我們不打死他,他就會完成我們每個人一個願望。我放了那個boss同時也許了一個願。我要一個主角。一個可以讓我寫文的主角...”韓柏對這個敘述相當的不知所措。
“你的意思是我是別人給你的主角?我所經歷的過去,将來甚至是現在都是你在背後操縱的對麽?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一個韓柏的人,一切基石只是來自你的一個要求,于是我就出現了?泉泉你在開玩笑吧!”
“是也不是,韓柏我只是一個記錄者而已,你的生活是你的而不誰操縱的。至于其他我也不清楚。不過韓柏,你覺得這個世界真實麽?如果足夠真實,你在誰的夢境,誰的幻想又怎麽樣呢?人生百載,也許只是大夢一場。”
“....你不虧是寫小說的。...” 韓柏覺得自己被說服了,人生百載,大夢一場。只要足夠真實,是夢或者不是夢境又怎麽樣呢?只要自己覺得足夠真實,夢境亦是現實。
“對了,泉泉你說的是什麽劇情。”韓柏的心思豁達,只要想明白便不會拘泥于一件事,所以他的思維自然注意到了泉泉所說的劇情要開始了。 可是他卻等到了一片靜默,沒有任何的回答,直到韓柏自己都快要放棄的時候泉泉才終于出聲。
“韓柏,我發現所有關于劇情的東西只要我說話就會被屏蔽。所以我只能告訴你小心命運..遠離僵屍..”
後來不管韓柏怎麽叫泉泉怎麽折騰也召喚不到泉泉,仿佛一直以來只是自己臆想中有那麽一個沒下限沒節操的糙妹子和他聊過天,陪着他度過了一個人的孤獨長夜。
再後來伏羲忙着帶領他的子民在這片土地紮根,他們在一個靠近水源的平地安營紮寨,而聖母卻拒絕了和伏羲共行,她決定一直留在他們三個人居住的小屋。偶爾伏羲覺得疲憊的時候回來看看就好,伏羲不明白聖母為什麽要這麽做,韓柏也不明白。三個人中只有聖母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遠離人類。
不要忘記聖母究竟是什麽,她是神。因為盤古族的祈求而到人間為人類的生存增加災難和痛苦的,她要是住在人類的部落才是最詭異的一件事吧。更何況當人類繁榮到一定地步的時候,聖母必須降下災禍,如果被身為人王的伏羲發現,聖母無法想象自己和伏羲的愛情究竟會怎麽樣。
也許兩個人相遇本身就是一個錯誤,而因為寂寞日久生情更是錯誤中的錯誤。可是聖母已經無法從錯誤中回頭走向對的方向,既然這樣那麽就讓她隐瞞下去吧,隐瞞到不能隐瞞為止。至少這樣還能讓她多一點時間享受她從未感受過的愛情。
而韓柏雖然不知道自己在什麽樣的劇情裏,但是有人類便是有希望,無論伏羲和女娲到底是什麽關系他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那一天連續知道的事情太多,關于一些執着一些東西看開的反而會更快。
韓柏不是人王,雖說沒有帶領人類走向繁榮的使命,但是韓柏還是人類。雖然說知道這群人類不會是自己的祖先,可是韓柏還是跟着伏羲,看着那群光着屁股只穿着草裙的人類慢慢的換上獸皮衣服,慢慢的學會了怎麽樣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伏羲還有使命去一點點的引導人類,而韓柏在人類出現的第五個年頭便厭倦這樣的日子。不會死亡不會老去的生活讓人變得有一種麻木感,韓柏狼狽的跑去找了聖母只求一睡,卻不知道這一睡便又是百年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 我爬回來了 。将近四千字 趴地 你們可以圍觀了。明天某個神話中的美人就要粗線了
☆、私生子你好~私生子再見!
青年被兩個人攔在了大門外,其實青年面前的這個東西不能稱之為大門。因為面前的這兩個所謂的門其實就是由幾塊木頭拼接而成的。可是就算是這個樣子已經說明了這個部落要比青年去過到底任何部落好的多。
“你是誰!到我們這邊來幹什麽?”被鋒利的石矛頂在脖子上,青年苦笑着舉起手示意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惡意。但是他的行為不能讓兩個發現他的男人覺得安全,只圍着草裙的男人從自己的腰側拿出由一種柔韌的草搓制而成的繩子,就要将青年綁起來。
“我真的沒有惡意,你看,我身上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我只是想要在你們的部落歇息一晚上換一些東西就會上路。”青年指指自己身後的背包,看起來是用某種動物的皮制成的袋子背在青年的身後。
兩個男人稍微年輕的那個拿着繩子,眼神游移的看着那個較為年長的男人。顯然在兩個人中年長的那位是拿主意的人,但是年長的人搖搖頭看起來還是不信任青年。
“我們必須把你綁起來,我們不是食人部落你的安全可以保障。如果你拒絕被綁我們只能将你驅逐。”年老的人上下打量着韓柏,部落和部落之間是經常遷徙的,所以部落間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一種雲游的旅者,他們沒有固定的居所但是卻掌握着一些在其他部落交易而來的商品。年老的男人明顯覺得韓柏就是那種居無定所的雲游者,這種雲游者因為沒有部落的原因會出現兩種的極端。一種是性格極好樂于助人的爽朗,而另一種則是最讓人厭惡的窺伺者。年老的人就聽說過有那麽一個部落因為雲游者發現了一些好東西而到另一個部落去。然後帶着部落的人将那個小部落所有的人殺死,将他們的東西據為己有。
青年聽到這裏苦笑的伸出手,看來想要進入部落也只能這樣了。
年長的男人滿意着青年的識時務,所以并未綁縛的太緊。青年湊近兩個人中年少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聊天。青年去過很多的地方,緩緩的敘述中就給那個沒出門的青年勾勒了一副江山瑰麗的景色。随後年少的男人看着青年慢慢的都是一種期待和崇拜之色。
這個青年其實就是韓柏,他在聖母那裏睡了幾百年的時間才爬起來,無聊之下跑出來找伏羲這一找就是将近三年的時間。
人生匆忙,百年滄桑。
韓柏從醒來開始告別了聖母,他一個人在整片的大陸轉了兩年,他看見了野蠻血腥的食人部落,同樣也遇見了野蠻血腥的人祭。也許是太久的沉睡,或者是韓柏本身就已經對人性開始的一種淡漠。他明明知道人祭是那樣子的野蠻血腥,他能做的也只不過是在當年晚上背起行囊,然後趁着夜色安靜的離開。
每一種物種每一個階段總是會出現這樣或者那樣的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就像韓柏看見的那場祭祀,身為祭品的人類并沒有韓柏想像的那樣掙紮痛苦不甘,從始至終那個祭品一直是沉默安靜的,帶着讓韓柏沉默的神性微笑。
那個祭品從出生開始便被選定,不用去勞作不用去打獵,他只要安靜的在部落侍奉着他們信仰的神,然後等着那麽一天從容的走上祭臺成為送給神抵的最高祭品。
誰能說那樣平淡安靜帶着信仰的生活不是一種幸福,誰能說韓柏當日看見的那個青年那種淡定的從容不是一種對信仰的最高忠誠。
每一個時代有着每一個時代的特色,韓柏自覺不是那個能站出來駁斥那種行為,然後帶領着人類走向另一個時代的偉人。他只是一個旁觀者用自己微薄的記憶去銘記每一個時代,然後在不斷的前行和時光中忘卻。
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年少的男人,他們部落有沒有一個叫做伏羲的男人。年少的剛想要回答卻被年長的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明顯是不讓年少的男人給青年透漏半點部落的信息。
韓柏默默苦笑,知道今天自己已經問不出什麽東西了。
像一個犯人一樣的被帶到部落的最深處,韓柏看見這個部落的中心,依靠山壁建立的建築有一種粗狂的美感。被年老的男人推搡到屋內,鋪着熊皮的墊子上有一個看起來四十做左右的男人在閉目休息。
光裸着胸膛,充滿着生機和力量的古銅色肌肉随着男人呼吸而起伏。
“族長,我們在部落前發現這個雲游的商人。”韓柏被推到男人的面前,他所攜帶的包裹被年老的男人恭敬的送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只是懶懶的擡眼,看了一眼族人送上來的包裹,并沒有魯莽的打開。
反而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韓柏的身上,男人上下打量着韓柏。
同樣韓柏也在不着痕跡的打量着男人。對于男人來說,韓柏只是一個來到他們部落的陌生人而已,而對于韓柏來說,這一場的相遇就相當決定他命運的時候。
不是沒一個部落都是友善的,韓柏遇見過那種見財起意的族長,也見過那種大度寬容的,他從來不會期待着自己有多麽的幸運,因為他覺得從他落到這個世界開始,幸運女神從來沒有給予他任何的奇跡。
韓柏的小包裹裏面放着的是他行李的一小部分,還有一些商品的樣品,他的計劃本來就是利用着人類的好奇心。只要打開他的包裹,只要對他的東西有想要的欲望。 那麽他就可以活下來,是的活下來,茹毛飲血的這種時期不要太期待他們有什麽正直的思想,想要的就要搶來,拿不到的才會被交換。
韓柏他也只是一個人而已,他做不到自己的武力讓整個部落的人懼怕,那麽只能動動自己的腦袋以求自保。 如果族長人不錯他不介意和族長換一點東西,如果族長很貪婪,他會帶着幾個人去找他的東西。要知道韓柏其實這些年并不是一點的長進都沒有,雖然在伏羲那種大能面前依然渣的掉底,但是在這群人中至少兩三個韓柏是很輕松的。
韓柏算計了很多,唯獨他沒有算計到如果一個族長對他手裏的東西不感興趣該如何。
男人打量韓柏之後便低垂着頭似乎在思考些什麽,從韓柏的角度望過去,男人的五官看起來分外的鮮明。當然這不是讓韓柏注意的主要原因。韓柏只是覺得男人很像一個人,但是單獨拿出來五官的一個部分卻又完全的不相似。
男人揮手讓兩個族人把韓柏帶到一個房子看押起來,韓柏站起身走出了屋子之後才恍然間想起男人像誰。
那個男人長的好像伏羲,如果韓柏有那麽一天能看見伏羲人到中年的時候。
也許将兩個人放在一起會更為的相似,韓柏想也許他已經找到那個男人的足跡了。
在歷經了三年的時間,幾乎踏遍了所有的部落,韓柏終于找到那個人留下的影子。
坐在空無一人的小木屋的時候,韓柏摩擦着下巴裂唇無聲的大笑。
伏羲,老子終于抓到你的小辮子了!竟然在有了聖母之後,勾搭小三,你絕對會被家暴的。絕對會喲~你問證據在哪裏,證據不就是族長麽。
長得那麽像,除了私生子以外,那只族長還有第二個身份麽。
韓柏眯着眼睛,樂呵呵的在屋子裏轉圈圈。
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找到那只離開了很久的伏羲,最快樂的事情莫過于看着伏羲被聖母家暴。
哇哈哈!伏羲讓你丫的不喜歡娘娘,看吧家暴就是你的下場。跪搓衣板,蹲牆角唱征服就是你永恒的宿命啊宿命。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 ~~~渣劍三什麽的果然是更新的天敵啊。
夏目目~~更新來了 你可以不用拿着刀在群裏追殺我了...
嘛~伏羲大人粗線,俺表示你們自己猜那只是吧.
☆、坑的就是你不用再懷疑
韓柏樂呵呵的住下了,對于那些人監視不友善的眼光韓柏華麗麗的無視了。反正那些不友善的眼光對于他來說不痛不癢的。更可況呆了幾天後韓柏覺得自己的生活還是挺美好的。
“你的食物,吃吧。”被綠色葉子包裹着的水果和一小塊肉就是韓柏的早飯,韓柏笑眯眯的蹲在□□他的屋子門口,看着給他送來食物的小青年。
“看我幹什麽?不吃我就拿走。” 小青年被韓柏瞅着有些炸毛伸手就要搶過樹葉,韓柏哪能讓他搶走,從地上彈跳而起直接将樹葉抱在自己懷裏,笑眯眯的看着青年然後慢慢的打開。
紅彤彤的小野果,酸溜溜的讓韓柏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一直看似賭氣坐在韓柏身邊的青年,終于忍不住開始笑起來。青年有着貓一樣的眼睛,一笑起來自有那種慵懶的風情。
韓柏嘆氣的搖搖頭,有些憂傷的蹲在原地慢悠悠的吞咽着野果想着,這孩子是真的被他玩壞了。
想當初那只站在門口的青年,那是多腼腆羞澀健康的好騷年啊,你再瞅瞅現在。竟然也知道拿着酸果子玩惡作劇了啊。
這世道啊!人心不古啊!
将手裏的最後一塊肉吞咽下去,韓柏捅了捅青年。
他都被關在這裏多久了,在不給點什麽處理他都悶的快長毛了有木有。有木有!!雖說以前的韓柏也是萬年宅,但是他現在不是啊,木有電腦木有電視木有游戲機的世界,就算是個天生宅,也能變成走遍天下的驢友,有木有。
這種吃了睡睡了吃雖然是他的終極夢想,但是鑒于時代來說,這種生活要麽是祭品要麽就是食物啊。
韓柏伸出自己的手指就開始騷擾青年。
“喂,你們是不是真打算把我養胖了炖肉吃啊,或者是先給神馬神抵之類的。”
韓柏得到的回答是兩枚衛生球。 青年以鄙視的眼神瞅着韓柏,然後直接動手開揍。
“你那只眼睛看見我們吃人了。好吃好喝的喂着你,你當你是在養肥好開殺麽。”
青年十分的憤怒恨不得用自己的拳頭砸死韓柏這只貨,要不是還記得自己的職責,還記得不光他一個人看着他,韓柏懷疑少年是不是能直接毀屍滅跡了。
機靈的躲過幾下拳頭,韓柏這只二貨終于想起了,貌似有人說過後延族最恨食人族了,據說他們要是被人認為是食人族,他們會打的對方媽媽都認不出來。
當時韓柏就在想,究竟多二貨,多彪悍的部族族長能因為被誤認為食人族就去揍了對方全族,然後揮一揮衣袖什麽都不拿的就走了。
剛開始韓柏也沒想起這邊究竟是個什麽部族,只是擋不住這貨去的地方多了,再木有方向感的渣也能分得清那裏是哪裏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