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書名:老子內急啊!魂淡(我和僵屍有約會)
作者:末日之史
文案
人生就是吃喝拉撒那點事,可是作為不是人的韓柏深深的憂桑了。
因為他不是人,可是在地上睡了一宿後着涼了。
我們都知道着涼有時候的反應就是頻繁上廁所,于是在某次他上廁所的時候遇見了某個像望夫石的男人。
從此以後韓柏發現每次遇見特殊的人,特殊的事情的時候,總是在他內急的時候。
這種坑爹的狀況是怎麽出現的啊。
魂淡,老子不是人啊,老子再渣也是盤古族的一代啊。
老子苦逼的為什麽會被內急打敗啊。
老子內急啊!魂淡。
內容标簽:末世 靈異神怪 血族
搜索關鍵字:主角:韓柏 ┃ 配角:安培鏡明,人王,伏羲,瑤池聖母,況天佑,況天涯,況複生,驅魔龍族馬氏 ┃ 其它:
☆、末日祭祀
韓柏不知道在哪裏,他飄蕩在空氣中看着自己自己身下的田野。
“我們的末日來了。”驀然而淡定的女聲在空曠的田野上浮現,那樣的聲音那樣的沉穩,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淡定安然。
韓柏看見坐在一塊巨石上的女子,純白色的衣服在疾風中咧咧作響。她手持着上繪有龍紋的木杖,木杖上面鑲嵌着一個紫色的晶石。正在泛着妖異的光芒。
女子坐的位置前面匍匐着很多很多的人,他們穿着白色衣服,有正直壯年的男人,有美麗的少婦,也有剛剛懂事的稚子和已經到了毫毛之年的老人。
他們跪拜在女子的面前,沒有恐慌,沒有痛苦,只有一片虔誠的安然和靜默。
韓柏揚起頭看見,在黑暗的夜色裏天邊的紅色正在逐漸的向韓柏這個方向擴大。飛馳流火在遠處從空中砸下,那種炙熱的感覺和空氣沖擊着在場每一個人的衣袍。
“娘,我熱。”一個頭上戴着野花的孩子靠近自己的母親,純黑的瞳孔看着自己美麗的母親。然後靠近沒有巴掌大的小臉蹭着少婦的腰部。
“娘,我熱。”似乎是沒有收到自己想像中的關注,小女孩的臉上浮現出委屈的樣子,抽噎着,透明的淚滴在女孩的而眼中打轉似乎随時都回落下。
“奴奴乖。奴奴乖啊!”少婦的手掌放在孩子的頭上輕輕撫摸。“奴奴乖,奴奴乖啊!奴奴不要哭,奴奴..奴奴..咱們族人不能哭知道麽!不能哭..”本來是在勸慰自己的孩子的少婦,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面。
跪在少婦旁邊的男人直起身,他的臉是風霜沁滿的痕跡。額頭的中央有着三條深刻的皺紋。棱角分明的臉龐,上面盡顯着痛苦。他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不管什麽情況下,他都是家裏的那只最高的頂梁柱,無論分吹雨打都□□的屹立在那裏,任何的打擊他都不能垮下,因為他的羽翼下還有他的妻兒,還有他的家人。
男人是冷漠的,也是沉默的,可是男人心中的溫情是那樣的溫暖。
可是今天呢?今天呢?男人回頭看着那片似乎要燒毀掉天地的炙熱。他在恨啊!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無助。他現在只能是默默的抱住自己的妻兒,默默的在這末日後的最後一刻。
似乎是這個孩子引起的騷動,很多的孩子被自己的母親抱在了懷裏,他們的父親沉穩如山的父親,抱着他們妻兒。一片沉默和無聲的眼淚。
“祭祀大人這是為什麽。為什麽啊!跪在最前面的老人眼睛是通紅通紅的,他想要哭泣可是那樣的絕望已經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哭出來了。
“祭祀大人,這是為什麽啊!為什麽啊!”老人匍匐着前進,幹枯的手掌拽着坐在巨石上面的女子大的袍角。
“祭祀大人..為什麽會這個樣子!為什麽...”老人聲音不大卻清晰的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中。
韓柏看着那個老人的黝黑色的手掌和女人純白的袍角,似乎覺得自己的心中什麽東西在破碎,然後發覺自己也已經無聲的哽咽,卻說不出話更無法為了這群人,為了這群在末日絕境的人們,流下半滴的眼淚。
為什麽,為什麽啊。
這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疑問,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為什麽會讓他們承受這樣子的苦難。他們是天生天養的人類。他們開心富足安居樂業。他們一直是那麽的無憂快樂。可是為什麽啊!就因為他們快樂,就因為他們無憂,所以他們就要承受這樣子的末日麽。
憑什麽啊!憑什麽啊!誰能告訴他們為什麽要承受這樣子的苦難。
女人的眼睛一直望着遠處瘋狂落下的火焰,她不敢回答,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她害怕一張嘴就再也阻擋不住心中流淌的眼淚。
老人的疑問也在她的心中,她也問過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麽。
半時刻之前,他們的家鄉開始變化,碩果累累的果園開始枯萎,上面青澀的果實随着樹木的失去生機開始腐爛,他們種植的莊稼,他們飼養的家畜開始生病,死亡。災難的陰影開始籠罩在他們其中,這裏跪着的人們曾經開心富足,拽着她袍角的老人曾經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他們部落的門口拿着一只寒煙眯着眼睛看着一群孩子開心的跑來跑去。這裏跪着的男人們在半個時刻之間風沙沁滿。那個最先哭泣孩子的父親看着像是已經四五十歷了,可是誰能知道他現在其實只有二十五歷。她在祭祀的祭臺上日日夜夜的的詢問神抵,她在祭祀的祭臺上日日夜夜的祈求和哭泣,祈求着他們的一線生機,哭泣着她死去的同胞。
可是沒有答案,誰也沒有給她答案,她的老師,他們部落的最老最慈祥的老人,最好最好的祭祀,就在她身下的這塊巨石之上,拿自己為祭品終于得到了一個答案。
末日。此時此刻就是他們的末日。
“祭祀大人。祭祀大人...我不要再這樣的等待了,我們死了不要緊可是奴奴他們.還小啊!”
“祭祀大人,我求求你,求求你,哪怕讓他們再比我多活一刻也好啊。”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直沒有哭泣的男人,這一刻為了自己的孩子已然淚流滿面。
“祭祀大人,為什麽要讓奴奴他們承受這樣子的命運。”
女人閉上眼睛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
“因為命運之神就是這樣決定的。”女人的聲音在開口的時候已經哽咽的不成語調,可是在場所有的人包括被自己母親緊緊抱在懷裏的孩子,在這一刻都清楚的聽見了這句話。
因為命運是這樣子決定的,所以他們必須承受這樣的末日,這樣子的痛苦。
因為命運是這樣子決定的,所以他們必須死亡。
可是,可是命運憑什麽這樣子決定他們的生活啊!憑什麽!
這是每個人在心中沒有問出的疑問,也是每個人心中的吶喊。
狂風在這一刻獵獵作響,大火在天邊一點點的接近蔓延。所有人都看着那個坐在巨石上的身影。
女人從巨石上站起來,上刻游龍的權杖被女人拿在手裏,支撐在巨石之上。
女人的唇單薄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她單薄的站在他們中央,仿佛随時可以化蝶飛去,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承載了她們所有的精神和希望。伸手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淚水,女人張開眼睛,她的眼神不再是他的族人熟悉的沉靜安然,而是彌漫着一種火焰,比他們身後的火焰還要炙熱的東西。
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女人的眼中破碎,又有什麽東西在女人眼中的火焰中成長壯大。
“我的族人們,願不願意陪我去争那最後的一線生機。”
沒有人給女人回答,他的族人一個個的站起來,沉默的走到女人的身後,他們的面前是還在墜落的巨石和火焰。
這是她的族人用行動給予她的最好回答。
女人回過頭看着自己的族人,他要記住這些人記住這一刻,因為這些人大部分的都會死去,
古老而悠久的祭祀都掌握着一種特殊的技能,而女人掌握的東西可以說是最殘酷的也是最美好的一種祭祀方法。
遠處從天而降的火焰還在接近,呼吸的空氣都似乎已經被遠處的火光點燃。女人知道他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祭祀大人。”女人的衣服被拽動一下,是奴奴那個最先哭起來的孩子在拽着她的衣服。
蹲下身,撫摸着孩子柔軟的發絲和額角。
“祭祀大人,我們會一起活下去是不是。”純黑的純真清透的眼睛看着女人飽含着希望和信任。
女人笑着,溫柔而倦怠的笑着,撫摸着孩子小小的臉龐。
“我們的奴奴會活下去,活到白發蒼蒼,活到不想活下去。奴奴會嫁給自己最愛的那個人,然後兒孫滿堂。
“那祭祀大人呢?”
“我麽?”女人笑着,淡淡的笑着。
“奴奴記得幫今天死去的人一起活下去好不好。”
“奴奴不要,奴奴要大家一起活下去。祭祀大人會讓我們一起活下去的是不是,祭祀大人,我們會一起活下去活到白發蒼蒼再也活不動為止。”
在孩子心理沒有死亡的概念,她只是想有一個小小的願望,所有的人,在這裏的所有人大家都一起的活下去,她不懂什麽叫做活到不想活下去,她只知道沒有了親人在身邊,只有她一個人的世界,她不要!
“奴奴要乖啊,要乖乖的才好,要聽話知道麽。”
“奴奴要好好的活下去,然後不要讓自己的後代再像我們這樣被命運玩弄。”拍了拍孩子的頭,女人随手将一直挂在自己腰間的桑似錦挂在了孩子的身上。
“奴奴,這是祭祀大人送給你的禮物,要記得收好。”
“祭祀大人這怎麽能行,奴奴還小,我們還需要你活下來幫助剩下的人。祭祀大人這個東西我們不能要。”
女人看着又被送到自己手中的桑似錦,推還給孩子的父親。
“桑葉,我活不下去的,你就讓奴奴繼承我的職位吧。”
“怎麽會,祭祀大人你可以讓奴奴活下去同樣也可以讓自己活下去的,你不要騙我了。”
“桑葉。”
“桑葉哥哥,我什麽時候騙過你。”韓柏看見那個舉起權杖的女人,一臉微笑淡定從容。從未有那麽一刻,他覺得信仰原來如此聖潔的,讓人不忍亵渎。
時刻=年
歷=歲
寒煙=一種類似于旱煙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吾輩在修文 于是你們懂的
☆、這是什麽地方
韓柏醒了,他摸着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哭出來的眼淚,有些呆呆的坐在石床上。
他夢見了一群人類他們朝天祭祀,他夢見了一群人在末日面前最後的抉擇。
那個女人所謂的祭祀方法真的算得上是太殘酷。韓柏想若是他在那樣的末日面前會怎麽做。
大概也會像那些人一樣做吧,後來他的視角被困在了一個叫做奴奴的孩子身上,當父母親溫柔的抱着她的時候,當父親的血液沾滿了她的全身,當母親的血噴進了他的嘴裏,當親人的血染紅了祭祀大人給桑似錦的時候。
那卻是一種哭不出來的絕望,一家只能活一個,要父母的血自願獻出,親人的血淋遍全身。
帶着親人的祝福,帶着血緣的牽絆永遠的沉睡在地底。
直到天地複蘇這些背負了所有親族希望的孩子會從地下爬出來,帶着他們的希望在這片土地活下去,代替他們看遍新生的世界。
這就是那個女人的祭祀,背負着親人之血活下去的猶如詛咒一般的祝福和犧牲。
韓柏不是那個女孩,但是韓柏卻知道自己與那個女孩的牽絆很深。按照血緣算得話韓柏或許應該稱之為那個叫做奴奴的孩子為母親。
是的母親。
當所有的孩子帶着親人的期望從泥土裏面爬出來的時候,當他們滿身鮮血的時候,在那群孩子心裏面就開始有一種恨和扭曲在發酵。他們什麽都不恨只恨命運的殘酷。
所以當初那個叫做奴奴的孩子從地上爬出來的時候,就跪在那片土地上發了一個誓,不管多少年不管經歷多少代,她要創造出一種人類不受命運的玩弄。她要制造出一種武器将命運囚禁,讓這個世界的發展不再受命運幹擾。
也許是那樣深刻的愛意和祭祀,那群孩子活了很久很久,在那群孩子終于要離開了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們制造除了不再受命運擺弄的種族。
而現在韓柏的身體,就是那個叫做奴奴孩子制造出來的最後的一個,名曰破劫。
那個叫做奴奴的女子将自己的過去還有記憶全部給了這個叫做破劫的孩子,可惜破劫從被制造那天開始就從來沒有蘇醒過。
直到韓柏這個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靈魂占據了這個身體。
從石床上爬下來,韓柏,不我們應該稱之為破劫。終于有時間仔細的觀察他所在的地方。
這是一個山洞,燦爛的陽光從山洞的頂端照射下來,韓柏擡頭就可以看見山洞頂端那方寸的天空。山洞的四周爬滿了青色的苔藓和藤蔓,還有幾只蝴蝶和蜜蜂圍繞在藤蔓四周的小花上。
刺啦..忽然刺耳的聲音出現在山洞。一條斜斜的撕裂痕跡讓韓柏的身體徹底暴露在空氣裏。
他發誓他絕對沒有做什麽劇烈的運動,可是,韓柏一臉絕望的看着還很頑強的挂在身上的碎片。
這種生活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難道他要這麽挂着碎布片出門“遛鳥”麽?
歐漏!想到這裏的韓柏恨不能抱着頭将自己扔回到地下,太丢人了有木有。太丢爺們的臉了有木有。
可是他沒有針線啊,就算是有針線他也是很懷疑身上的這快破布,會不會在他的手裏徹底碎成渣渣。
眨眨眼忽然間韓柏眼睛瞄到了山洞的一處。脫下身上的碎布包裹在自己的腳上,走下石床,冷硬的石頭讓沒有穿鞋子的韓柏呲牙,小心翼翼的避過地上的石子,韓柏扯下藤蔓邊上的一片大葉子圍在自己的身上。
然後再扯下旁邊的一個長長的藤蔓纏在手上,大概這樣子可以作為武器吧。韓柏是這樣想的。
不要以為韓柏學過什麽武術會耍九節鞭神馬的,韓柏小時候只是玩過抽噶的少年,只不過他抽噶非常的準,所以他覺得大概也許有個藤蔓抽人的話,自己也許也會很準,至少讓自己有一個防禦攻擊性武器。
觀察四周,山洞周圍有一個看起來幽深的洞口,被層層的藤蔓遮蓋,韓柏瞅準了方向小心翼翼開始接近洞口,順道撿起山洞邊的枯枝。
韓柏所在的位置是山洞的中心,他慢慢的繞開地上的石子,并且試探着拿着枯枝撥弄着從上方垂下的藤蔓,唯恐這個洞口出現什麽詭異的動物,雖然說按照他母親給的記憶,他這所山洞是很安全的,但是天知道在他沉睡的這段時間會不會有什麽古怪的動物相中這裏,做為自己的洞府。但是韓柏還不能不出去,因為他不想在這裏餓死。
山洞中的通道幹燥,空氣聞起來也不是那種污濁感,要是什麽動物将這裏作為洞府,一般來說都會有污濁感,甚至可以聞到動物身上的腥氣或者是糞便的那種味道。
所以韓柏将一直提起的小心髒微微放下,但是還是保持了一定程度的警戒。
當警戒心放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韓柏終于注意到了山洞上泛着微光的晶石。
那是一種青色的石頭,泛着淡淡的微光,手指搭在青色的石頭上,韓柏似乎能感覺到像電流一樣的東西,從指尖蔓延到全身,讓他的精神似乎睡飽了一樣暖洋洋的感覺。
瞅瞅手指,韓柏忽然想弄下來幾塊青晶石帶走,說不定這種東西是什麽珍貴寶石吶。可是,韓柏忽然間想到自己是沒有什麽挖掘工具的。不要以為韓柏作為一個被制作出來的東西就有什麽特殊的能力,韓柏現在自我感覺也只不過是一具正常人的身體而已。除了他覺得自己大概會活的很久很久以外。
山洞的通道并不是很長,韓柏放棄了帶走青晶石的想法後,也只不過走了一兩分鐘的時間。
洞外的空間特別的奇怪,以韓柏的所在的洞口為中心,左手是滾滾的沙地和怪石。而韓柏的右手邊則是參天大的大叔和樣子詭異貌似無害的動物。
就在韓柏站在洞口發呆的時間,韓柏看見了長着兩個頭的似乎是老虎的動物跑過,一直只會跳着走道身上帶着斑馬紋,長得卻像是梅花鹿的動物,還有一個趴在地上頭上似乎是帶着根根豎起的草根帽子,呆萌呆萌瞅着他的一個小孩,
“噗。”剛剛想要接近小孩的,韓柏差點被小孩吐了一口口水,似乎是有些驚詫的韓柏躲過了自己的口水,小孩的臉上泛起紅暈,滾滾的淚珠在眼前醞釀,然後像是撒嬌的趴在地上不依的扭動着身體。
莫名的韓柏覺得這個孩子好傲嬌,小霸王一樣的脾氣。
舉目四顧,韓柏沒看見村莊存在的痕跡,這個孩子大概是迷路了吧。韓柏瞅着那個呆萌呆萌的小孩,小孩也眼巴巴的瞅着韓柏。韓柏試探的伸出手,結果小孩不理他,自己爬起來,抖着自己的小短腿跑了。
韓柏覺得作為一個大好青年,不能把這個孩子放在這種地方。于是韓柏也跟着走了。
但是,這是怎麽回事啊!魂淡!
韓柏跟着小孩子跑,他看着那個孩子眼睛帶着兩泡淚水跑的飛快,然後...然後,然後就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孩子,選了一個水土濕度适合的地方,噗唧的一頭紮了進去,只留下頭上的草根帽子迎風招展。
韓柏的感覺就是,現在人類進化的好發達,那個孩子有什麽植物的血統吧。只靠光合作用就能活的白胖白胖的,像他這種人其實已經落伍了吧。魂淡。這到底是哪裏是什麽玄幻的世界啊,卧槽,他要回家啊魂淡。
好吧,他忘記自己已經死了。卧槽,他要回歸到正常的人類社會啊,能光合作用就活着的人類世界不适合他啊,他會餓死的。
這些奇形怪異的動物他敢抓也抓不到啊,最重要的是他沒火啊魂淡。尼瑪,吃生肉什麽的會挑戰他作為人類的底線啊,那是野獸做的事情啊。
“笨蛋,那是氣運,竟然被你遇到人參娃娃,結果當做會光合作用的人類。”
“....卧槽,泉泉,為什麽還會和你聯系上。”
“我哪裏知道,我睡的正好,結果聽見了某人炸毛的吐槽。什麽沒火活不下去,巴拉拉巴拉拉的,你一個男人丢人不。需要我去給你百度一下怎麽鑽木取火麽。”
“好啊,星星眼。”
“....韓柏,你反差好大。”
“有求于人嘛。”
“節V操,你碎了一地。”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之一切的起因
這是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個游戲副本
“為什麽我會在這裏!”小黃雞甩着自己的大劍戳着boss,對聊頻道的對話框浮現出這樣的一句話。
軍娘面對着boss一個定軍拍下去後漫不經心的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很簡單因為你卡你的舊文,我卡新文。聯文更是一點頭緒沒有。”眼見着boss的仇恨被一只唐門蘿莉即将ot,再甩出去一個定軍繼續回答上面的問題。“所以我們在這裏。”
“魂淡!泉泉,我問的不是這個問題,我問的是為什麽我卡文不是對着文檔而是跑過來打副本啊!”
“因為你是被我拽過來的。”
“....”郁悶的無法直視的小黃雞直接暫停了攻擊,對着軍娘的身後發了一個表情動作。
對話框現實了這樣一句話。
南宮離對黃泉你好的屁股踢來踢去。
“....”看見對方這個動作的黃泉你好默默瞅着boss頭頂的血,然後瞬間被boss的大招秒殺。
躺屍在boss腳下的軍娘開始啪啪的敲擊自己的鍵盤。
“阿離,原來我今天才知道你在偷窺我的菊花。親,吾輩菊花不外賣不自銷,遠觀不行,亵玩不可的。”
因為T躺屍而被boss追着滿場跑的幾個人,只有小黃雞到處功夫打了一排的省略號。
沒節操的軍娘猥瑣的發了一個極其猥瑣的表情。
然後特沒良心的開始數着在場上還蹦跶的幾個人。
“3”“2”“1”“恭喜大家今日第一個boss團滅。”
然後隊伍的每個人排隊送給軍娘統一鄙視的眼神。
然後小黃雞來了一句。“泉泉,你去死吧!”
嘿嘿一笑,從營地爬起來,幾個人任命的回血然後重新跑過。
還好這個副本組隊的都是這兩只的親友,要是野隊指不定是怎麽炸毛呢。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一只秀秀回血後第一句話就是。
“那兩只忙着攪基秀下限的家夥,麻煩認真點,不然小爺出去直接開仇殺,捏死你們一萬遍啊,一萬遍。”彪悍的一句話昭示着這只秀秀的人妖身份。
随即一只毒哥也響應到。“同意,必須仇殺不解釋!”殺氣騰騰的一句話讓軍娘瞬間沉默了。
矜矜業業的及規格人一路刷到了最後一個boss,馬上到殘血狀态的boss突然間頭頂冒出了一句話。
“只要你們不殺我,我答應你們一個願望。”
幾個人有些征楞的停手,軍娘刷好定軍,秀秀專注刷血,幾只沒節操的又開始聊上了。
“我記得這個副本的boss沒有這句話吧??”毒哥一臉迷茫的打出這句話。
“不是新版本!”這是專注論壇三十年的秀秀給予的專業性回答。
猥瑣的軍娘才不管到底怎麽回事,矮油有調戲boss的機會多難得啊!不趕緊上會被雷劈的!
“真的什麽願望都可以麽?”熟練的刷了一個定軍後等着boss的回答。
“是的。”
“我卡文!!我需要一個主角!”
“可以。”
扛着大劍的小黃雞看見boss回答了,也特別沒節操的來一句。
“你能讓我看見女娲麽?我想去調戲将臣大叔。”
“可以。”
軍娘默默的插了一句話。“阿離,你要是見到了将臣大叔想回來怎麽辦?死回來麽?還有你的文怎麽辦?”
boss跟在後面默默的回答。“我可以解決。”
然後不知道怎麽回事忽然幾個人前面的副本boss顯示的是已經通關。
幾個當做插曲的人,在扯皮幾句話後就個子跑去玩了。
******
某年某月當日晚上十點。
“泉泉。”南宮漓看着泉泉灰色的頭像,自己和泉泉一直是互相對其隐身可見的,既然不在想着還是留個言吧,免得他不知道情況。
過了三秒鐘,屏幕那邊蹦出一個字,“在。”
瞬間南宮漓就炸了,“尼瑪,居然對偶隐身。”找了這貨一晚上,他居然在線,不是對自己隐身可見的嗎?真想拉他出來爆他菊花,淡定,先說正事。“編輯說開始報名了。”
“我看見報名了。”
“要報名嗎?”別說你丫不報名,說好聯文的。敢說不字,偶就拍死你丫的。
“老子對你是隐身可見。”屏幕上繼續彈出文字。“你首先要開文啊!”
“走啊,開坑啊!”南宮漓一拍桌子,除非自己記憶錯亂,剛剛頭像分明是灰色的。“但是剛才你的确是隐身。”
“你确定不是戳了。”似乎都能看見泉泉那貨攤手無奈的表情。
“我怎麽知道。 我一直打算找你研究劇情呢。剛編編戳了我,我就想着留言你啊!結果你丫居然在線。”氣煞她也,自己這一晚上糾結來糾結去所為何來啊。找拼文只有小透,這貨不知道幹啥去了,一直連個音都沒有。
“我一直在啊。你說要拼文的時候我還說我蹲在心理學YY聽課呢。”
南宮漓開始翻白眼了,好吧。原諒這貨,他要考試。心理學?未來的心理咨詢師啊。想着想着坑爹的來一句,“勞資就把現在的聊天記錄當作開篇。”
“望天,用的着如此之抽麽?你現在就可以和我研究劇情?親,今天據說你要奔着三更走了。”那邊的文字繼續彈出來。
“夢迷今天更了兩章了,感覺還不錯。”
“你大綱定下來了麽?”
“沒有。你的那設定是怎麽回事?”泉泉明顯沒明白南宮漓上次說的那天馬行空的設定。
南宮漓攤手,直言不諱。“坑爹呀。”就是坑爹,最近不順心的事情太多了。來讓咱們寫篇歡脫文成了南宮漓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我現在不知道從何下手啊。”那邊停頓了幾分鐘,然後說:“我在等你的第一章,我直接複制粘貼。”
趴在電腦旁眯起眼睛看着阿離發過來的第一章,又蛋碎的看了看自己宛如狗啃一樣破洞百出的大綱。
泉泉默默的伸爪子關閉了自己的碼字軟件,啊啊啊啊,果然是好久不曾碼字了啊,連一點碼字的基情似乎都沒有呢。
啊啊怎麽辦怎麽辦,苦逼的,難道這次要放阿離的鴿子麽。
完蛋了,完蛋了,要是真的這麽做一定會被他跨省追殺的,5555..勞資不要有木有。有木有。
蛋碎到死有木有!!有木有!自己的臉都快糾結成橘子皮了有木有。
伸爪子點開在牆角閃呀閃的騰訊君,基友妹子的頭像在閃來閃去。默默的捂上眼睛點開妹子的窗口。
“卧槽,卧槽魂淡...你又死了麽。”
嗷嗚,好暴力的語氣啊。伸爪子快速的回複了一句話。
“我在。”
仿佛只是瞬間,對話框上面就顯示出了對方的回複。
“魂淡,你跑去哪裏了,趕緊上游戲,趕緊刷任務,趕緊給我滿級啊,今天或者明天我就能滿級了啊魂淡。”好快啊,泉泉眨眨眼睛想起自己那只比這個妹子早玩了一個多月還在五六十晃悠的另一個軍娘號,再瞅瞅妹子十五天已經要滿級的速度,頓時淚流滿面。
尼瑪。好變态啊。嗷嗷嗷,敢不敢慢一點啊。泉泉在這麽想着,同時他的對話框上面也是這麽回複的。
“你敢不敢慢點升級。”
“師傅最近心情好。”
“于是..”
“于是天天帶着刷任務。”
“...”
看着這種結果,泉泉表示自己頓時憂桑,為嘛老子勾搭不到認真負責的好師傅啊。為嘛勾搭不到萌物啊,難道吾輩真的人品是負值麽!魂淡。
“我師父現在可萌了。以前是我拿表情調戲他,現在是他拿表情調戲我,師傅被調%教的都不好玩了。”
“...嘤嘤,羨慕嫉妒恨啊。”
“所以現在趕緊給我升級去啊,魂淡,我還等你下副本啊。”
“默默的伸爪子舉手,吾輩要去弄新文的大綱。”
“魂淡去死吧。”
“嗚嗚..”
“趕緊去升級。你現在多少級?”
“58..”
“去死吧,我去碼字了。”
“嗚~”
關上和妹子的對話框,默默瞅着劍三和自己狗啃的大綱還有正在挂在頻道聽課的YY瞬間內牛滿面。
火影鳴人親賜予我火影□□術吧,魂淡!
“這都幾點了,明天你上不上班了,趕緊睡覺。”
家裏一號領導母上出現在泉泉面前。關機,脫衣服,上床,動作一氣呵成。
躺在床上的泉泉瞅着自家窗戶外面的只剩一半的月亮。默默哀嚎,讓勞資死了算了啊。
于此同時的某個地方,一個規矩行駛的汽車忽然被一輛沖出的大卡車撞下了山崖。車上的人當場死亡,享年二十四歲,名曰韓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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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老子這是在哪裏。”
“卧槽。勞資上哪裏知道,吾輩明天還要上班,打擾我睡覺者無赦。一律咬殺啊!咬殺!啊!
“在我腦海裏面睡覺,還敢說我打擾你,你想死麽。”
“魂淡,在吾輩的床邊絮絮叨叨的老子明天扣錢我就去吃窮你啊。”
“胖死你。”
“我願意。”
“等等,你到底是誰。”
“你是誰?”
“我叫韓柏。”
“唔..好奇怪的夢。竟然還有人名。我是..泉泉。”
“做夢,做你個妹妹的萌啊。老子貌似是死了。你怎麽能和我說話的。”
“啊,死了,你死了啊?不對啊,我剛剛是在睡覺啊。啊啊 果然好詭異的夢境。”
“都說了不是夢了了。你說話就在我意識裏面出現。”
“诶,難道吾輩出現異能了?坑爹呢吧。沒有這麽開玩笑的。”
“你是哪裏的人,知道□□麽。”
“我知道河蟹。”
“河蟹是什麽。”
“一種橫行霸道,無形無跡,喜歡清理人民內部不河蟹思想和行為的一種動物。”
“你那邊的時間是什麽時候。”
“2012年十月二十三日,唔..不十月二十四了吧。你什麽時候死的."
“2012年十月二十四,死亡原因貌似是車禍。”
“托腮,韓柏,你說咱們這種詭異的意識連接是怎麽回事,難道是你死的時候剛好和我的腦電波對其了麽,所以你現在應該是在我的潛意識裏面?”
“不知道,不過我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