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頓了頓身子,又開始掙紮。可這男人的手也太硬了一點,怎麽甩都掙不開。
“我讨厭你!我不就揭了你一回老底嗎?沒見過你這麽蠻不講理的臭混蛋!放開我!我要回家!”
“今兒你肯屈尊來找我,難道不是為了倪淚瞳那一百萬的救助金?求人也得有個求人的态度!”
音彌剛要說話,他就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懷裏。她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得回不了神,待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白色格子間,有消毒水味。她一擡頭就跌入一雙暗沉如潭的眸子裏,漆黑一片,折射着透明的光波。
傅淩止的手還放在她纖細的腰上,他一腳踹上門,站在大鏡子面前補妝的小姐們都忍不住抖了抖,她們偷偷往鏡子裏瞧,但也只能看見門縫下的兩雙腳。夜總會這種地方,風流事多了去了,她們也見怪不怪了。
“都滾!”
這一怒喝傳來,小姐們拿起包包就往外面狂奔。洗手間瞬時安靜下來。
音彌還有些轉不過彎來,但她在顫抖,不知道是他的骨節分明的手太熱,還是她的身體太涼。
他就那麽直白的看着她,噬心碎骨的眼神,音彌覺得她的臉都快燒出一個洞來了。可她不敢張嘴,因為傅淩止總會給人一種無法主動開口說話的壓迫感。
洗手間本來沒什麽,但是和傅淩止一起呆着,就有點說不清的危險了。
他還是那麽無恥地看着她,目光舔舐她的每寸肌膚。突然走近了兩步,音彌往後退,可背後就是冷冰冰的牆壁。
“這麽整我舒服嗎?出氣了嗎?”他在笑,周身透出來的氣息卻像深淵。傅淩止生氣的時候真的很可怕,你完全猜不到他的下一步。尤其是喝了酒的傅淩止,站在他旁邊都會窒息。
073 你愛怎麽玩怎麽玩
音彌應對不來,腦袋裏一片蒼白,她想,溫醉墨折磨我的時候你傅淩止看見了也當做沒看見,我不過是回禮了一下,你就緊張得不得了!
“我以為你很安分,可事實證明我看錯你了。//你夠聰明,不但沒無理取鬧,還輕輕松松就把我和小醉,白墨一起解決了。更絕的是你還在老爺子和我媽那裏打夠了同情牌。可是你忘了,我是你丈夫,我有的是時間讓你哭着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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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從遠處漸漸移到了她的頭頂,鼻尖呼出的**氣體打着她軟弱的發絲,讓她鈍鈍的痛。
她顫抖着聲音也吼起來,“這麽多年我還不夠安分嗎!溫醉墨白墨什麽墨我都可以不在意,你和他們怎麽樣我也無所謂!但是不該把我拽進你們這趟渾水裏!傅淩止,你愛怎麽玩怎麽玩,我要的只是寧靜的生活!”她看着他,鎮定的掉着眼淚,鎮定地說完每一句話。
牆壁被她的聲音震得顫抖,他皺着眉頭冷冷地看着她,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原來她根本不在乎,根本就不在意他和別的女人怎麽樣!挫敗感随之而來,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他突然低頭發了狠,湊到她身上,沉重的身子擠壓着她,把她肺部的空氣都逼了出來。
“你幹什麽!走開!離我遠點!”
在他嘴唇舔着她耳朵根子的時候,音彌胡亂地叫着掙紮着,他褲腰裏的襯衫下擺扯了出來,褲子也被她踢得亂七八糟。
吻一路耳根輾轉糾纏到了白皙的脖子上,音彌被他呼出的熱氣燙得一抖一抖的,雙手被他固定在牆上,分毫不能移動。
不知道什麽時候,小外套已經落在了高跟鞋底下,裏頭的領襯衣胸口袒露一大片,蕾絲文胸的邊角在他的下巴處不斷摩挲着。
她躲他,他就追随而來,她咬着牙不發出聲音,屈了膝蓋想要頂開他,他卻眯着眼睛輕而易舉的躲過。
她梗着氣兒,往前凸着上半身,卻沒想到為他提供了方便,他的薄唇不輕不重的順着她的半個渾圓往下,胸衣邊沿完全被他占領,往下掉,他用蘸着酒的舌尖挑逗她的柔軟正中間已經堅硬的紅點,然後一口含住……
酒精涼絲絲的感覺和他溫熱的舌混在一起,讓她幾乎暈厥,能感覺到一股汁液從身體某個地方不知羞恥地流了出來。
音彌被自己的反應弄得窘迫不堪,她咬着舌尖讓自己清醒,“傅淩止!求你了,別這樣,不能這樣!”
他卻根本聽不見一樣,自顧自地撩撥她的身體,把她變成一段溫軟的絲綢,音彌望着他被冷硬短發盤旋的頭頂,恨不得一口唾沫朝他吐下去!
“你怎麽這麽讨厭!放開!我不想每次吵架吵着就變成了這樣,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今天幾號?”他沙啞的聲音像伏特加,在她胸腔裏作怪,壓抑着她的呼吸。
音彌莫名其妙,但她還是順着他的問題思考,“好像是二十六號……啊!”
天知道他是在什麽時候撩起她的裙子,脫下她的內褲團成一團放入他的褲子口袋的!又是什麽時候抱起了她,下腹抵着她的臀部,匆匆忙忙進入的!
音彌吃痛,她沒準備好他就這麽蠻狠地進來了!她打他,揪他的發,可沒想到太短,根本扯不起來。
他随便披在身上的白襯衫和他流氓一樣的神情徹底把她置于萬劫不複之地,健碩的胸膛就在她的腰間一伏一伏的,該死的壓着她喘不過氣來。
傅淩止脫了軍裝就像個痞子,混蛋冷漠又無恥的流氓!狹長淩厲的眼睛裏,沖滿狂性野蠻,逼得她不敢直視。
“這是公共場合!我拜托你有修養一點!”話沒說完,他就重重地頂了她一下,她咬緊牙齒,黛眉淩亂。
他歪着頭,目光變成了一場活色生香的電影,“別他媽給老子文鄒鄒的!誰稀罕!”
“你真該下地獄!”
“那也得做完這一次。”
他擠着她的胸,幹脆松開扶着她的手,音彌身子突然一歪,下身劇烈的疼痛襲來。
074 有這麽辦事的嗎
可縱然是那樣恨他,她還是處于安全的考慮,環緊了他的脖子,任他欲與欲求,下身發出的那股暧昧的聲音一直刺着她的神經。
她很怕有人在這個時候進來,幹脆把唇壓在他的額頭上,避免自己發出聲音。
他的動作很大,力氣也很大,她很疼,卻沒辦法哭。不是八百年前就知道了他是這麽一混蛋嗎?
她像一只海鷗,被卷進**的浪潮裏沉浮。
突然身前的他不動了,雖然還是沉穩有力的頂着她,頭埋進她的胸溝裏,緩慢卻很有規律的呼吸着。
音彌覺得事情不對勁了,她慢慢地把頭移開,紅着臉托起他的腦袋一看,差點沒被他氣死!
傅淩止這混!他、他、他竟然做着做着……睡着了?!
那鼾聲如雷一般地往她耳朵裏鑽,音彌卻恨不得這時候能有個地洞讓她鑽一鑽。
他的那個玩意兒甚至還在她緊致的裏面微微跳動,牽着她的身體直直地顫抖,他卻安然地閉上了眼睛怎麽可以這樣!有這麽辦事的嗎!她簡直能被他氣得五馬分屍!
啊啊啊!
不帶這麽玩兒的!
僵持了一陣,音彌哭笑不得,從他身上下來,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在她體內引起一股不小的燥熱,癢到心裏,卻又奈何不得!她一動,他就狠狠地摩擦着她,音彌只好細聲細氣地低吟着。
她把他放到馬桶蓋上,匆忙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又蹲下身子整理他的,收褲鏈的時候被什麽東西阻撓着,她低頭一看,竟然是他那昂首挺立的小帳篷!
臉上迅速泛起了一股紅潮,音彌用力的閉了閉眼,她發誓,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折斷他那壞透了的命根子!
這算是他報仇的一個前奏嗎?他竟然好意思睡覺!就算喝了不少伏特加也不能這麽撇下她讓她自生自滅吧。
讓她情何以堪!
但傅淩止就有那樣的本事,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
她等着他的那個東西軟下去,盡自己一切力氣笑得很大聲,牆壁顫抖,她也顫抖,眼淚也顫抖。
等到一切平息,想把他拉起來,可是他太重,英俊深邃的輪廓上還有她門牙啃咬過的痕跡,音彌用手擦了擦,去不掉。
他濃密的睫毛在她眼前晃動,她不禁懷疑他是不是醒着故意折磨她。想了想,使勁捏了捏他緊致的俊臉,除了反射性的皺眉,傅淩止睡得比豬都放肆。
音彌突然冷了臉,把他扯起來往外拉。終于到了洗手間門外的走廊,她把他放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打電話給他的警衛員,卻遲遲沒有接聽。
正焦頭爛額,身後有皮鞋與地面摩擦的聲音,一步一步臨近。
“音彌?傅淩止怎麽成這樣了?”清亮得很有些精致的男聲由遠及近。
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