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楚岑沒舍得讓秦重餓着肚子等太久,迅速把他提前給秦重留出來的飯菜熱好又緊趕慢趕化凍了一塊牛肉炒了一道秦重最喜歡吃的小牛柳。秦重偵查完小貓兒的秘密從書房裏踱步出來的時候楚岑也恰好把熱騰騰的飯菜端上桌。
“主人,可以吃飯了。”
楚岑替秦重将椅子拉開。待秦重落座,小貓兒也沒有自作主張上桌,默默在秦重腳邊跪下,雙手背後眼眸微垂,眼觀鼻鼻觀心,動作标準得挑不出一點瑕疵。
恍惚間,秦重覺得眼前這副畫面竟與小貓兒剛成為他奴隸的那天早上詭異地重合在了一起。那個時候小流浪貓兒剛被秦重撿回來,時刻擔心秦重會因為他的一點小過錯就把他扔出去。于是這只小貓兒做什麽都謹小慎微,中規中矩,連氣都不敢用力喘,明明不喜歡吃的東西被秦重送到嘴邊也只是遲疑一下最後乖乖吞進嘴裏。
僅僅幾個月過去,小貓兒整個人像換了副樣子似的。在秦重面前已經完全放開了,雖說服從性一如從前但總會不經意間做出一些以前那只小流浪貓找隔壁周未借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做的事情。可以說是,秦重在給了小貓兒安全感的同時也賦予了小貓兒恃寵而驕的權利。
比如現在,秦重夾起一塊牛柳送到小貓兒嘴邊,他的小貓兒嫌棄地蹙起眉頭,對他說:“主人,貓兒不愛吃牛肉。可以換成別的嗎?”
小貓兒這個誠實得不能再誠實的回答讓秦重笑得筷子差點脫手。他肯定不能循着小貓兒的意願給他換個別的喂過來,硬是用那塊牛柳在小貓兒嘴唇上蹭了一下,深棕色的醬汁把小貓兒的嘴唇襯得更加殷紅:“你自己嘗嘗和平常有什麽不一樣。”
小貓兒疑惑地将嘴唇上附着的醬汁斂入口中仔細咂了咂滋味。
本該鮮香順滑的醬汁現在卻清淡無比——他做這道菜的時候太過着急忘了放鹽。
秦重看着小貓兒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表情笑得更加放肆。他順手抓了抓小貓兒的發頂:“我的小貓兒這是怕我吃鹽太多提前‘三高’嗎?你怎麽知道‘三高’對性功能有影響,是怕我喂不飽你嗎?”
說罷,秦重擡腳踩了踩小貓兒被金屬環鎖着而無法釋放的下身。
頓時,快感夾雜着痛感一齊從下腹升起直直湧上頭頂,小貓兒猛地躬身從喉嚨裏瀉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他強撐着被快感侵蝕得發軟的身體垂着頭對秦重說:“貓兒錯了,主人先吃別的,貓兒去給您重做一個。”
“不用。”秦重又在小貓兒的下身踩了一下,惹得那被金屬環束着的硬物越發充血挺立。
小貓兒已經被這般要命的折磨逼出了汗,細細密密附了滿滿一額頭:“少吃鹽對身體好。我的小貓兒這是為我着想,我哪能不領情呢是不是?”
秦重這話說得小貓兒更加羞愧,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就算開口秦重也還會用別的話揶揄他,到最後解釋和不解釋的效果可能根本沒區別。無奈之下,楚岑只好俯下身體用嘴唇蹭了蹭秦重的腳背,複又張嘴含住踝骨。小貓兒企圖用這種方式讨好秦重,只可惜還沒等他把剩下的動作做完,秦重仿佛壓抑着什麽沖動而顯得更加低沉的聲音幽幽從頭頂傳來:“小貓兒,你再繼續舔的話我可就得一邊吃飯一邊吃你了。”
聞言,小貓兒登時老實下來,迅速直起身體調整成一開始的跪姿。秦重好笑地瞥了一眼小貓兒漲紅的臉頰,欣欣然享用小貓兒忘記放鹽的大餐。一切如常,好似剛才的那段小插曲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Advertisement
飯畢,秦重端起盤子起身要往廚房走,小貓兒立刻調整姿勢跟上,還沒跟兩步秦重便回過頭沖他笑了一下:“去洗澡然後把‘功課’做好了再來找我。”
功課……秦重說的當然不是他攤在書房桌子上的那些高考數學題而是在秦重将小貓兒從裏到外都使用完之後由自己挑選玩具變成了自己做潤滑擴張後佩戴貓尾肛塞。小貓兒臉頰一紅小聲應下秦重的要求,看着秦重在流理臺前站住才起身去調教室取潤滑和擴張會用到的道具。
一個人的碗筷收拾起來耗費不了太長時間,秦重收拾好之後回到主卧的浴室也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只空心套了一件浴袍。前襟大敞四開,大片蜜色的肌膚肆意展露在外面,沒來得及擦幹的水珠沿着漂亮的肌肉線條緩緩下墜,最後隐入浴袍內部,是被親膚的布料吸收還是沿着浴袍下更加美好的線條繼續下墜至不可言說之地誰都不甚清楚。腰帶随意打了個結,随着秦重走動,一雙修長有力的腿交替出現,看得人眼花缭亂。
秦重大喇喇地在辦公椅上坐下,浴袍下擺自然垂下,腿根處絕美的風景隐約傾瀉而出。
秦重放松身體靠在椅背上,随手拿起小貓兒正在做的那套習題。
高考數學。
雖說他得有快十年沒碰過書本了,但他上學的時候除了英語,其他科從來沒有太後娘娘操心過。他就是那種說着“英語不及格,表明我愛國”的典型分子。秦重也的确是這麽做的,高考考進了公安大學刑偵系,餘生都将奮鬥在與犯罪分子鬥争的第一戰線,保護包括自己和楚岑這個家在內的無數小家與一個大家。
數學和化學當時是他的強項。尤其是數學,每套卷子的最後一道大題班裏同學最多解出來前兩問,他卻是那個把整道題算完還有時間把卷子檢查一遍的聰明孩子。所以即使十年沒碰書本,現在再看這些題還是會從心底泛出一種親切感,尤其是看見他的小貓兒把一道簡單的小學生都能算對的概率題最後的概率分布表格抄錯數的時候恨不得直接把到現在還在浴室裏磨蹭的傻貓揪出來抽一頓。用鞭子抽到這只傻貓長記性不會犯這種腦殘錯為止。
楚岑做好‘功課’從浴室裏出來茫然地在屋裏轉了一圈最後在書房找到秦重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秦重擰着眉死盯着他寫了一半的習題冊的樣子。楚岑心裏一驚,下意識往他随手扔在一邊寫滿秦重名字的那張草稿紙的方向看去。
小紙團還平安無事地待在原地,楚岑瞬間放松下來。
秦重沒看到就好,不然要秦重看到他寫了滿滿一頁名字又不知道該怎麽揶揄作弄他了。
雖然他明明很期待。
楚岑悄聲踏入書房,乖乖跪下在秦重裸露的腳趾上吻了一下,極為乖順地喊了一聲:“主人。”
從小貓兒站在書房門口的時候秦重就感覺到了,只是一直忍着沒去看他。聽到小貓兒喊自己,才裝作像剛知道楚岑找過來一樣朝小貓兒的方向看過去。真不枉費他在書房幹等了這麽久,他的小貓兒剛從浴室裏出來,臉頰和身上都還泛着潮紅,綴在胸前的兩顆乳珠害羞地半硬着,下身顏色比之前又深了不少,昂揚着從一叢蜷曲的毛發中探出頭來,身後貓尾軟軟的垂在地面。
楚岑戴的是尾巴灰白相間的那一套,頭頂上的兩個小耳朵通體全白只有耳朵尖染上了一點點灰色。
灰白相間的布偶貓。
布偶貓在所有貓的品種中以好看和溫順聽話出名。他的這只也一樣,足夠好看足夠溫順,但唯一一點不同的就是,這些溫順和服從完完全全只對他一個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的小貓兒有多麽乖多麽軟。
“開學的摸底考試你複習得怎麽樣了?”秦重放下手裏那本能把他氣得腦仁疼的練習冊。
楚岑顯然是沒想到秦重上來就問他這麽正經的問題,不由得呆愣了一下才斟酌好措辭:“貓兒準備得……還可以。背誦的東西大多還有印象,撿起來不太難,只是……”
楚岑心虛地瞟了一眼別的方向,繼續說:“只是數學……還差點兒……”
差點兒。
秦重玩味地挑眉:“我看你在寫模拟題。這道立體幾何是不會還是沒來得及寫?”
“貓兒沒來得及……”楚岑接着扯謊。
其實既是沒來得及也是不會,為什麽會來不及是因為他花了一大部分時間走神去想秦重。為什麽會走神想秦重,因為讀了一遍題沒讀懂。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不會。
“是嗎?”秦重說,“那就接着寫吧,有什麽不會的我教你。”
楚岑:“……”
楚岑直起身看了看擺在桌面上的習題冊,又瞟了一眼定坐在椅子上沒有要起身的意思的秦重。秦重這是想讓他跪在地上寫?雖說他在福利院被那些孩子欺負的時候沒少趴在地上寫東西但這樣的事情放到秦重面前也未免太過羞恥。而且他怎麽可能寫得下去?!
“想什麽呢?”秦重扯了扯小貓兒的臉頰,“起來在桌子上寫。我沒有看別人撅着屁股寫東西的愛好。”
楚岑:“……”
在桌子上寫不也還是得撅屁股嗎?書房也沒有第二把椅子。
“我的貓兒。”秦重實在是哭笑不得,“我都有點兒懷疑我是不是喜歡上一只傻貓。”
“你想想你還能坐在哪寫?”秦重朝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明白了嗎?”
小貓兒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殷紅的唇瓣嗫嚅着:“貓兒……”
“三秒鐘。”秦重威脅道,“不坐上來我就把你吊在起來寫。”
楚岑:“……”
“三、二……”
秦重的“二”還沒數完小貓兒就頂着漲紅的臉坐到了秦重的腿上,然後不着痕跡地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雙腿緊張地撐着地,将自己的重量卸下去不少。
“啧。”秦重二話沒說直接把小貓兒的肩膀壓下去讓他實打實坐了上來,然後非常熟練地将小貓兒下身的陰莖環拆下,同時用手握住那硬物極有技巧地撸動着:“寫吧。”
楚岑:“……”
這還怎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