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在秦重面前的楚岑一直都是軟軟的一小只,乖乖巧巧,由着秦重拿捏。不害臊的時候說話溫溫吞吞,害臊起來就像那蚊子成了精,不把耳朵湊到嘴邊都聽不清他說的什麽。
這還是楚岑第一次在秦重面前這麽大聲說話,還是“澄清”自己的“保姆”身份。就像是到了被陌生人吓到炸了毛的奶貓,朝着人喵喵叫個不停,天真地以為這樣就能把敵人吓走。
倒也真是應了秦重那句話,他的貓,對所有人亮爪子只在秦重面前晾肚皮。
秦重淺笑着唏噓了一聲,不知又想到了什麽不能用語言描述的畫面。
秦母拿過他手裏剝好的橘子,非常嫌棄地睨了他一眼:“男朋友?”
“嗯……”秦重看了看如無頭蒼蠅一般在竈臺前亂竄的楚岑,勾着嘴角修改了太後娘娘的措辭,“準……男朋友。還沒來得及挑明。”
秦母頓時擺出一副“我就知道你個倒黴孩子肯定沒幹好事”的表情,恨鐵不成鋼地拍了秦重一巴掌:“你說你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麽就不能讓我跟你爸兩個退了休的人省省心。工作工作那麽危險,家裏邊又一直沒有個說體己話兒的人……你說要過幾年我跟你爸一撒手一閉眼就剩你一個人你可怎麽辦啊……嗚嗚……”
太後娘娘這套說辭一出口秦重登時一個腦袋兩個大。他活了三十多年最怕的第一個是狗第二個就是太後娘娘假哭,而且每次就是這一套都不興換個花樣兒的。
“媽媽媽……”秦重用力捏了捏眉心,“您兒子86年生人,今年三十有二,離不惑之年還遠着呢,您這說得也太誇張了。”
“你也知道你今年32過年都33了,你那小男朋友才多大?”秦母看着楚岑悄聲批評他,“那麽小一個,看着就沒成年,怨不得你不敢往家裏帶!”
“媽……”秦重再次無奈,“您誇大您兒子年齡就算了,怎麽還懷疑起您兒子的職業操守了。您兒子是個警察,雖說喜歡男人,但肯定不能是個男人就喜歡,更不可能對未成年小孩下手。這點您還是能放心的。”
秦母睨着他這個“大逆不道”的兒子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後用堪比戲劇變臉的速度換了一副八卦至極的表情威逼秦重:“哦……所以你打算什麽時候把人家小孩兒帶回家!”
“過年!”秦重這次是徹底放棄掙紮了,雙手投降求饒,“過年之前肯定把準字去掉然後給您帶回家成不成?”
“這還差不多!”秦母笑着賞了秦重一瓣兒他自己剝的橘子,還是整個橘子裏賣相最不好的那一瓣。
秦重和太後娘娘這一大段對話楚岑在廚房雖然聽得不怎麽真切但依秦母變臉的速度來看他深切地意識到他主人的母親其實是個戲精來的。
受了驚的小奶貓一直到這頓飯吃完,秦重畢恭畢敬把秦母送出門之後才把一直挺着的脊背稍稍放松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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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重把貓攬進懷裏安撫:“沒事了,胡撸胡撸毛兒吓不着啊……”
秦重的話像是有魔力似的,炸毛的奶貓瞬間在他懷裏放松下來,把整張臉都埋進秦重的頸窩,用力呼吸着他身上的氣味,那種能讓他覺得安心的味道。
因着白天和耿新英見面,太後娘娘又突然造訪,兩人的生活節奏被打亂了不少。楚岑緊趕慢趕地完成了他的日常任務,颠颠跑到秦重面前要跪下等着秦重的命令,結果他膝蓋還沒來得及彎就被對方抓着手臂摟進懷裏:“你不是保姆嗎?哪有保姆給主人家下跪的道理。”
秦重說這話語調淡淡的,面上卻帶着笑,看得楚岑一陣臉熱。
“不是……”楚岑輕輕掙了一下,秦重從善如流地把人放開。楚岑重新跪了下去,伏低腦袋在秦重的腳面上輕蹭着說,“不是保姆,是主人的奴隸,是主人的貓。”
“叫。”秦重輕輕踩了踩楚岑的肩膀。
“喵——”
楚岑再一次被眼罩擋住了視線,這是自那次“身體檢查”後的第二次。與上次最大的不同就是,這次他感覺不到秦重的存在了。他被秦重安排在沙發上,端端正正地坐着,身上除了眼罩和出門前戴上的貞操鎖再無他物。
楚岑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他好像又一次回到了那個昏暗的地下室,漆黑、寂靜、惡臭,無一不折磨着他的精神。他害怕周圍的一切,哪怕只是一只打洞路過的老鼠,也好似可以一口将他吞噬的惡魔。
楚岑急促地呼吸着,手指深深陷入沙發。他想要開口詢問,祈求秦重能立刻出現在他身邊,哪怕是僅僅一絲屬于秦重的吐息也好,卻發現嗓子幹啞,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
就在楚岑害怕得快要崩潰的時候,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将他包裹,秦重安撫地輕拍着他的脊背道:“我在這,別怕。”
楚岑登時放松下來,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秦重揉了揉楚岑的後腦,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然後把他剛才費了半天勁兒才折騰好的柚子放到楚岑鼻間:“聞一下,猜猜這是什麽?”
楚岑愣了一瞬,下意識向前湊了湊鼻子卻因為視線受阻好巧不巧撞到了碗邊。他痛呼了一聲,下意識去揉自己的鼻子。秦重被楚岑這懵懂的樣子逗得笑出了聲,他像哄小孩兒一般湊到楚岑面前呼呼吹了幾口氣:“可把我們崽兒磕疼了是不是,用不用我打它給你報仇?”
楚岑羞赧一笑,輕輕搖頭。
“它就在你面前,聞就行了,很常見的東西。”秦重提示他。
楚岑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他輕輕吸了吸鼻子,一股屬于水果的瞬間清苦鮮香瞬間湧入鼻腔。楚岑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麽,前幾天就是這個罪魁禍首害得他不能取下尿道棒最後在秦重面前尿到了鏡子上。
楚岑仿佛又一次感受到了尿液充斥膀胱小腹脹痛難忍的感覺。
“柚子。”
秦重覺得如果楚岑真的是只貓的話,現在肯定已經張牙舞爪着要和面前這碗柚子同歸于盡了。
“真聰明。”秦重撫了撫了楚岑的臉側,“崽兒,接下來的規矩是,我對你做什麽事情你都要開口告訴我,明白嗎?”
“奴明白……唔!”楚岑驚呼出聲,他害羞地把臉扭向一邊,眼睛看不到其他四感便比平時要敏感許多。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秦重剛剛應該是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嗯……主人咬……奴的喉結……主人現在在舔……”秦重熟知楚岑身上各處敏感點,知道如何動作才能給楚岑更大的快感,只這一會兒,被束縛在牢籠中的欲望就已經有了擡頭的征兆。
秦重一手按着楚岑的後腰不讓他随便亂動,另一手在他敏感的腰窩處逡巡,時而将手探下去揉捏手感頗好一掌拍下去就能清晰地看見帶着粉紅掌印泛起肉浪的臀肉。
“主人在用右手捏、揉……奴地屁股……”
楚岑被秦重牢牢控制着,快感如潮如網裹挾着他最後殘存的理智奔湧而去。他已經不能思考,秦重唇、手、甚至是一聲喘息都能将他再一次推向高地。欲望已經填滿身下的牢籠,掙紮着想要沖破禁锢卻怎麽也找不到突破口,清晰的痛感從下身傳來卻又被前胸的快感壓下。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緊緊扼住楚岑的脖頸,一次次将他推上雲端再讓他狠狠摔下。好深,好遠,雙手抓不住任何東西,他只能緊緊攀附着秦重,只有秦重能帶他脫離這種欲死欲仙的境地。
“唔……主人在……嗯……玩兒奴的舌頭……”
“主人捏住了奴的右邊的乳頭……嗯……”
楚岑濕熱的喘息打在秦重頸側,他的眼裏被欲火填滿,好似要将周圍的一切燃燒殆盡。他将楚岑往上抱了些許,用火熱的下身下流地蹭着楚岑的臀縫。
“主人、主人……在舔奴的左邊的乳頭……啊……疼……”
秦重用力咬了一下然後又憐惜地用舌頭裹住那可憐的小東西柔軟的舌頭安撫,時舔時嘬,直到那小東西脹得像顆熟透了的葡萄後秦重才戀戀不舍地吐出來。
“舒服嗎?”秦重邪笑着問。
“嗯……舒服……主人玩得奴好舒服……”被秦重逼着将這些淫辭豔語說出口楚岑整個人都燒成了蝦米,白裏透紅可愛得不得了。
“是舔得你舒服還是玩得你舒服?”
楚岑羞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嗫嚅着回答:“都、都舒服……主人對奴做什麽奴都舒服……啊……”
“你是我的什麽?”
“是主人的貓……啊……主人在舔奴的肚臍……”
“發情的崽兒,想不想把貞操鎖打開?”
“想……求主人把奴的貞操鎖打開……”
秦重吻幹楚岑被激出的淚水,把那碗柚子放到楚岑手邊:“鑰匙我藏在裏面了。吃完一塊讓我檢查後才能吃下一塊,同時我要使用你的手。”
“如果你不能在我射之前吃到鑰匙,那你今晚就不用打開它了。”秦重補充道。
楚岑乖巧點頭,伸手探了探柚子然後面朝着秦重正經道:“求主人讓奴為您服務。”
“嗯……”秦重牽着楚岑的手讓貓爪子附上自己脹痛已久的下身,微微發顫的手先是在聳起的鼓包上摸了幾下,然後輕輕将秦重的內褲剝下一點,猛然觸到蜷曲的毛發後貓爪子像是受驚了一般迅速縮了回去。
秦重輕笑着挺了挺胯,楚岑害羞地抿起嘴唇,貓爪子重新探了上來。貓兒這次勇敢了不少,他成功将粗硬發燙的‘逗貓棒’握在了手裏。
秦重舒服地出了一口氣。
貓爪子握住秦重硬熱的欲望,直上直下地撸動着。楚岑終于得了允許吃下了第一塊柚子。
這一塊并沒有鑰匙。
貓崽子悻悻地吞下柚子,對秦重張開嘴由秦重檢查過後又重新挑了第二塊。秦重動了動身體讓貓爪子有更大的施展餘地,貓爪子勇敢地撫上‘逗貓棒’下的兩顆卵蛋,轉而又去逗弄一直在吐水的前端。
因為戴着眼罩看不到手裏的狀況,楚岑為秦重服務的一切動作都是憑着本能。即使技術生澀到了一定程度,秦重也無法抵擋被情欲染紅的楚岑握住他性器為他服務這個畫面的視覺和心理上的沖擊。
楚岑一連吃了7塊柚子都沒吃到藏着鑰匙那一塊,同樣秦重的下身也沒有要釋放的征兆。
“5鞭換一個提示,要不要?”秦重握着貓爪子帶着他一起動作。
“要……求主人提示奴……”楚岑着急道。
“現在碗裏還有5塊,不是最上面那塊。”
楚岑試探着把最上面的一塊移開,然後選了左下方的那一塊。
這一塊也沒有鑰匙。
楚岑失落地撇了撇嘴,秦重笑着吻了楚岑的鼻尖一記:“別着急,現在鑰匙在下面兩塊的其中一塊。”
貓爪子依次将四塊柚子爬了一遍,遲疑地選了右下角那一塊。
楚岑用力咬了柚子一口,卻不防被硬物硌了牙:“唔……主人!奴、奴找到鑰匙了!”
“把鑰匙給我。”秦重捏了捏楚岑的乳尖然後隔開在他身下動作的貓爪子,“然後跪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