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飯後楚岑一邊洗碗一邊把今天下午發生的事從頭到尾捋了一遍。
兩人從出門到超市這一路都好好的,有說有笑,秦重還把自己的手揣在他的口袋裏。進到超市後也沒什麽異常,自己負責買東西,秦重推着購物車跟在後面,不管自己買什麽他都二話不說就接過來放進購物車。
具體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秦重變得情緒不大對的……應該是買柚子之後。
楚岑突然被秦重攬在懷裏的時候他只顧着害羞了,完全分不出來腦細胞去想光天化日之下秦重為什麽要這麽做。挑柚子,越來越多的人圍到他身邊聽他說話,一個女孩湊上前來,秦重突然說韭菜已經買好了……一個女孩……
楚岑偷偷瞥了一眼坐沙發上看電視的秦重。
秦重剛從浴室出來,身上只圍了一件浴袍,頭發也沒擦幹還在不停地滴水,面色非常不悅,就好像電視劇主演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非要把人從屏幕裏揪出來捶一頓才能消氣似的。
他偷笑着想,主人這是吃醋了嗎?就因為自己和一個女孩說了太多的話?
楚岑頗為同情地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些道具,麻繩和乳夾還好,這麽長時間楚岑基本可以忽略掉它們的存在了,只是還深埋在他身體裏的尿道棒有點麻煩……他好想尿尿啊。
洗完碗把廚房收拾了,楚岑又把導致他不能去廁所的罪魁禍首拿出來切了,剝幹淨皮,切成小塊,插好牙簽放到秦重面前的茶幾上。秦重還是那副老大不開心的樣子,面無表情地盯着電視,半點反應都沒施舍給他。
楚岑默默拿出吹風機站到秦重身後:“主人,讓奴給您把頭發吹幹吧,不然容易感冒。”
秦重沒有說話,楚岑便當秦重是默許了。他先把吹風機打開放手邊确定溫度适宜後然後才敢對着秦重的頭發吹。
蔥白一般的手指托起秦重一绺發絲吹到半幹又換另一绺繼續,直到秦重的頭發不再往下滴水楚岑才關掉吹風機,接着取過梳子把秦重的頭發梳好。整個過程楚岑都做得特別小心翼翼,吹到頸後耳根這種距離皮膚比較近的地方楚岑還會提前把溫度調低,生怕燙着秦重。
雖然整個過程秦重一句話都沒說但楚岑發現他主人的臉色已經比之前好了不少,眉頭徹底舒展開來,又恢複了平時和藹可親的樣子。
楚岑內心暗喜,乖順地在秦重腳邊跪下,用額頭拱了拱秦重的小腿:“主人心情好點了嗎?如果還不開心的話可不可以告訴奴怎麽做才能讓您開心一點?”
秦重沒有看他也沒有言語。
忽然,秦重覺得腳趾上貼了一個帶着微微涼意的軟物,楚岑低頭吻在了他的腳趾上。秦重是徹底被這絞盡腦汁讨好他的貓崽子鬧得沒了辦法,他用腳勾起楚岑的下巴讓楚岑看着自己:“說吧,崽子又犯什麽錯了?無事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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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岑默默搖頭,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了秦重的腳趾一下,見秦重噙着嘴角沒有出聲阻止便大膽起來,直接含住了秦重腳趾。
腳趾突然被溫熱的口腔包住,秦重先是渾身一緊然後舒服地出了口氣。
楚岑靈活的軟舌帶着滑膩的津液緩慢地掠過秦重的每個腳趾,在指縫中流連許久還覺不夠竟要往腳心的方向舔去。
不過秦重沒有給楚岑這個機會,在楚岑用虎牙搔弄秦重的小腳趾時他打了個手勢示意楚岑停下,他用這只被貓崽子舔得濕漉漉的腳輕踩着楚岑已經起了反應的下身:“崽子,我應該教過你怎麽向主人表達自己的需求吧。”
蠢蠢欲動的性器在秦重的挑逗下變得更加腫脹,尿道棒的存在感徒然提升,尿意比之前更加明顯。
楚岑擰着眉瀉出一聲低吟:“主人,奴想尿尿。請主人允許奴去衛生間。”
秦重了然一笑,腳下的動作卻根本沒停,腳趾甚至微微施力故意夾了圓潤的冠部一下:“想尿就去,我也沒說不讓你去啊。”秦重的語氣何其無辜,好像給楚岑插入尿道棒的人根本不是他。
楚岑被快感和尿意折磨得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兩只貓爪子搭在秦重的膝蓋上欲哭無淚道:“求主人将奴身上的尿道棒取下來,求主人讓奴去尿尿。”
秦重滿意地勾起嘴角,終于大發善心放過了楚岑的下身,揮了揮手讓楚岑跨跪到沙發上。他伸手按了按楚岑的小腹,裏面果然已經存了不少東西。楚岑以為秦重檢查過後就準備放過他了,而且秦重也取下了他的尿道棒。堵在馬眼的障礙沒了,被情欲催促着湧出的蜜液很快便沾濕了秦重的手。
只可惜楚岑還沒來得及開心就見秦重将一大杯水送到他面前,非常正經地說:“尿道棒取出後要多喝水多排尿。我們現在先把第一步做了。”
楚岑止不住內心哀嚎了一聲,哭喪着臉把頭埋進秦重頸窩一邊蹭一邊撒嬌:“主人,奴可不可以不……”
秦重含着笑捏了一把楚岑的屁股,最近楚岑身上貼了不少“秋膘”,一雙肉臀的手感比之前好了太多,沒等楚岑的話說完就直接斷了他的念想:“不可以。”
楚岑委屈巴巴地撇着嘴接過秦重手裏的水杯,怯怯地看了秦重一眼,幻想着秦重能在關鍵時刻“刀下留人”。然而幻想終究是幻想,楚岑到最後只能視死如歸般揚起脖頸大口大口地往嘴裏灌水。
秦重眯起眼睛輕撫着楚岑的脊背,擡手取下咬了楚岑乳尖将近一下午的乳夾。
那兩個小東西已經被夾得紅腫變形,秦重輕輕搔刮了一下,楚岑疼得嘤咛出聲企圖含胸躲開秦重作惡的手指。
“主人,奴全都喝光了,奴……嗝……現在可以去衛生間了嗎?”楚岑把水杯倒扣過來給秦重檢查,一滴水都沒剩。
“真乖。”秦重把水杯放到一邊,一雙大手附上楚岑的屁股用力揉捏着,“但現在還不是去廁所的時候。”
一聽這個楚岑的臉都快皺成包子了,他低聲嘟囔了一句:“主人,您為什麽還是不開心啊……”
“奴真的知道錯了。奴不該和那個女孩說那麽多話。奴不是有意的。奴連她長什麽樣子都不記得了,根本不可能喜歡她。奴只喜歡主人,以後只跟主人您一個人說話……”話說到一半楚岑突然對秦重喵了一聲,“主人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奴不去廁所事小,主人可不要因為奴影響了心情。”
楚岑洋洋灑灑說的這一大段着實讓秦重笑出了聲。下午那點無厘頭的飛醋他早就不吃了,心裏想着要是楚岑沒察覺呢這事就徹底翻篇兒了,他最多在調教室多玩幾個花樣自己發洩了就完了。不過既然楚岑察覺到了,秦重便故意擺出這副樣子看看貓崽子為了哄他開心能做到什麽程度。
這貓崽子叫得還真好聽。
“喵……主人可以讓奴去廁所了嗎?”楚岑伸出舌尖在秦重鼻尖上舔了一下,嘟着嘴可憐巴巴地看着秦重。
“可以,跟我過來吧。”秦重拽着楚岑身上的麻繩把貓崽子牽進了衛生間。
楚岑如蒙大赦,颠颠跟了上去,期間還差點撞到秦重的背上。
一進衛生間楚岑的眼睛就像粘在了馬桶上一樣,活了這麽長時間楚岑從來沒覺得哪個馬桶這麽親切過。
可是秦重卻沒讓楚岑面對着馬桶,掰着他肩膀将人轉向了鏡子。他将楚岑身上的麻繩解開團成一團讓楚岑叼住:“記住,我沒讓你尿的時候你不準尿。”
楚岑眼神落寞了一瞬無奈點頭。他早該明白的,吃醋的主人沒有這麽好哄。
秦重緊貼着站在楚岑身後。楚岑渾身不着寸縷,秦重的浴袍松松垮垮,令人垂涎的胸肌裸露了大半。兩人前胸貼着後背,這還是自打他們确立主奴關系以來,秦重除了手之外和楚岑的第一次肌膚直接接觸。
楚岑被秦重的體溫燒得有些發汗,鏡子裏的他臉色也跟着紅潤了起來。秦重環着楚岑的腰腹,一手握住楚岑勃發的性器,另一手撚着左邊那顆腫脹的乳珠,下巴搭在楚岑瘦削的肩膀上,重重地吸吮了一口楚岑耳後的軟肉。
懷裏的人不出所料顫抖着呻吟出聲。
“崽兒,看着鏡子裏的你。”秦重掰過楚岑的下巴,“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有多漂亮,明明還沒對你做什麽,你就全身發紅,眼睛濕漉漉的帶着淚,像是被欺負狠了似的……”
秦重的手指從楚岑的喉結開始一路下滑:“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學貓叫的時候又多麽性感,這裏會一上一下不住地顫動,撓得我心裏發癢。你的鎖骨和我給你的那條項圈特別配,還記得我之前讓你拍的那張照片嗎?”
“一直存在我的手機裏,加密相冊,我根本舍不得拿給別人看。”
骨節分明的手指再一次捏住紅腫的乳尖:“這裏也可愛極了,我稍微做點什麽,你這裏就會硬起來,像是邀請我去含進嘴裏一樣。是想讓我喝你的奶嗎?”
“如果真的會分泌乳汁的話,肯定很甜,但絕對不會甜過你。”
“你知道嗎……每一次你跪在我腳邊浪叫的時候我都想把你捆在床上狠狠地進入你,你這麽喜歡學貓叫,那我就幹得你叫都叫不出來,至少三天不能下床。”
“可是這裏……”秦重的手指探入楚岑的臀縫,“這裏不歡迎我,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你願意讓我進去,讓我把你從內到外都染上屬于我的味道,因為你是我一個人的貓崽子。”
秦重一邊說一邊撸動楚岑的硬物,因為咬着繩子,楚岑所有的呻吟都化成了嗚咽,聽起來可憐極了。秦重鼓起的下身在楚岑的後腰處色情地頂弄着:“崽兒,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敏感。我不禁懷疑,這些敏感點是你本來就有,還是因為我的觸碰,它才敏感……你可以尿了。”
随着一聲重重的嗚咽,楚岑在秦重懷裏顫抖着達到了高潮,緊接着射在鏡面上的白濁就被一股帶着熱氣的黃色液體沖散,嘩啦嘩啦的水聲持續了許久,灘了衛生間大半地面,整個衛生間裏都充斥着難以忽略的尿騷味。
楚岑埋在秦重脖頸裏嗚嗚地哭着,秦重寵溺地親了他額頭一口,直接把快要虛脫的貓崽子抱起來放進浴缸,捏着他的鼻子哭笑不得道:“跟我還害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