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中國特色的H
那廂,陸離帶着林馳帥去了他們的別墅。
鋼琴還是那家鋼琴,籠在橘色的燈光中,黑色的漆面熠熠生輝。
海風從大敞的窗中魚貫而入,吹得白色的窗簾蝶般飛舞。
燈光很暗,燭光卻明亮。
各色玫瑰花團簇着各色蠟燭,盛開在大廳的每個角落。
鮮花、蠟燭、紅酒、晚餐……當然還有鋼琴,浪漫得令人毛骨悚然。
林馳帥嚴肅着一張臉,不為糖衣炮彈所動:“不管怎麽樣,我是不會演歌劇的。”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徐梓謙人雖不錯,但心理挺變态,你還是不要和他往來過密的好。”
陸離執着高腳酒杯,微微晃蕩着猩紅的酒水,意有所指地開口:“說到往來過密……我卻忽然想起一件事。”
林馳帥滿臉戒備:“什麽?”
陸離抿了口紅酒,緩緩道:“我聽到些流言……說你和宋瑾瑜往來過密。”
林馳帥立馬哈哈地幹笑:“都說是流言了嘛……”
陸離凝起表情:“看來是真的了。”
林馳帥解釋:“他是寶寶的親生父親……我只是去找他負責任而已。”
陸離放下酒杯:“這話我很不愛聽,你只需找我負責任。”
林馳帥呵呵笑着裝傻。
陸離摘下一朵花瓶上的白色玫瑰,走到林馳帥面前,屈膝半跪,将花遞上前去:“歌劇《玫瑰騎士》中,銀玫瑰代表愛情,請你收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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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馳帥低聲咕哝一句:“多花頭。”但手上卻是利落地接過花,“諾,我收下了。”
陸離執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親吻了一記。
是個優雅的吻手禮。
林馳帥渾身不自在:“中國人,弄這些西洋玩意幹嘛?”
陸離對他一笑:“這是《玫瑰騎士》中的場景,你是我的蘇菲。”
林馳帥激動地站起來:“跟你說了我不演歌劇!還有,蘇菲他媽的難道不是衛生巾的牌子?!你再匡我別怪我不客氣!啥蘇菲呢,不就想讓我演騎士胯/下的畜牲麽?“
陸離僵了臉,有種一拳打到了空氣中的感覺,抽了抽嘴角,柔聲說:“帥帥……蘇菲是女主角。”
林馳帥将頭一扭,特傲嬌地說:“無論是衛生巾還是馬,我都不演。”
陸離退讓道:“那……你來演騎士?”
林馳帥一下将玫瑰花叼在了嘴上,特風騷地說:“行。”
然後将陸離摁到了椅子上,自己半跪于地,将嘴裏叼的玫瑰取下,插香狀的拿着濕漉漉的莖杆:“呃……陸離,我該說什麽臺詞?”
陸離取過玫瑰,垂眸對着玫瑰笑了一下:“想怎麽演就怎麽演,随意就行。”
林馳帥站起來,一把就将自己的領帶撤掉,雙手扣住座椅扶手,嚣張道:“你作為戰馬,怎麽能能坐在椅子上?應該匍匐在我胯/下才對!”
陸離失笑:“這歌劇裏沒有馬的戲份。”
林馳帥扯過對方領導,居高臨下地看着他:“你不是說我愛怎麽演就怎麽演嗎?”
陸離點頭,異常柔順:“好,我匍匐在你的胯/下……”
說着勾唇一笑,竟順着椅子半滑下來,剛巧鼻尖抵在對方□。
陸離側過頭,隔着衣物吻了吻對方那物什。
林馳帥從上面看下去,剛好見對方俊美的眉目,睫羽黑壓壓地垂着,看不見眸中的神情,只是異常柔順。
他不禁十分激動,老二立時暴漲三分。
陸離伸手,托住他的臀,然後用牙齒咬住拉鏈,緩緩拉下,然後隔着內褲一舔。
隔靴搔癢,異常帶感。
林馳帥捧住他的頭,将他的頭發抓得一團糟,下半身激動,上半身艱難思索着歌劇臺詞。
想了半天,終于憋出一句:“駕。”
陸離當場就笑了出來:“你真當我是馬了?”
林馳帥摁着他的頭:“繼續繼續!”
陸離溫柔地笑:“嗯,我要厥蹄子了。”
林馳帥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離一下子放倒在了地上。
他剛欲掙紮,陸離抽過一束花束,将綁花的彩帶抽了出來。
玫瑰花散落一地,含羞帶露地零散在地上。
陸離将彩帶迅速地綁在了對方手上。
林馳帥掙紮不休:“喂,你這是幹嘛,應該按照劇本來!”
陸離取了一朵玫瑰花,截短花莖,然後輕輕插在了對方嘴裏,止住對方話語:“我這匹馬,比較有想象力,喜歡創造劇情。”
林馳帥被花刺刺得舌頭發疼,噗噗地向外吐着花朵。
陸離将指按在花朵上:“你要是吐出來,指不定我将它插在哪裏了。”
林馳帥白了臉,含糊地罵了兩聲。
陸離低頭吻了吻那朵花,玫瑰被林馳帥含在口中,顫巍巍地抖了一下。
陸離挑眉輕笑:“當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紅。”
林馳帥氣得滿面緋紅,當真有了那個意思。
陸離俯身低問:“我還想你幫我含一樣東西,你從不從我?”
想林馳帥當年投身歡場數載,怎麽能不懂這其中意思,當即英勇不屈地搖頭。
陸離嘆了口氣:“既然這樣……”
說着褪下對方褲子,低下頭沖着那伏蜇的物什不輕不重地咬去,然後又緩緩一舔。
林馳帥倒吸了一口氣。
老二勃發,頂端滲出汁液來,十分激動。
陸離又擇了枝火紅的玫瑰,将嬌嫩的花瓣掃過林馳帥的敏感地帶,緩緩撩撥着,然後竟将尖銳的花莖插/進了對方的馬眼。
林馳帥痛得躬身一叫,陸離卻含笑低吟:“濃綠萬枝紅一點,動人春/色不須多。”
林馳帥哪裏聽得懂這種文绉绉的詩句,正待破口大罵,嘴巴裏卻含着花,只化成模糊的咕哝。
豔紅的玫瑰斜斜着插着,随着林馳帥顫抖而微微顫抖,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陸離眯起眼睛,竟又執了一朵玫瑰,微擡起林馳帥的下半身,用花骨朵蹭着臀縫,慢吞吞地滑落下去:“梅柳夾門植,一條有佳花。”
林馳帥終于忍無可忍,一口吐掉嘴裏的玫瑰:“我操/你啊,不是歌劇嗎,你念什麽經?!”
陸離昂起下巴,用餘光睥着他:“操/我?”
他反問着,執起桌上正燃燒着的粉紅色蠟燭,然後将蠟燭湊到對方下半身那朵玫瑰旁,啓唇別有深意地念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
然後将蠟燭緩緩一傾。
火燙的蠟油便滴落下來,正中紅心,将玫瑰根莖融在了馬眼裏。
林馳帥被燙得渾身一抖,高聲叫道:“照你麻痹!快放了老子!”
陸離默了默,然後開口:“你罵我媽媽,我很不高興。”
手中蠟燭愈發傾瀉。
蠟油像散落的珍珠似的,一顆接着一顆散落下來。
林馳帥都快哭了:“是我不對……我不說髒話了……求求你別再念詩了,要操就操,搞這種花樣做什麽?”
陸離勾起唇角,頗是認真:“這是是有中國特色的歌劇,你喜歡嗎?”
林馳帥呼呼喘着粗氣,只覺得要被燙得一魂出竅二魂升天了:“我……我如果說不喜歡呢?”
“那說明你還不了解它……我得繼續發揚它的精髓,搏你歡喜。”
林馳帥帶着哭腔:“我喜歡……”
陸離一嘆:“既然這樣……你應該會更喜歡接下來的部分。”
他繼續将對方的臀部擡高。
插在馬眼的花朵幾乎與地面平行了。
它本是搖搖欲墜,卻被蠟油牢牢封在了上頭,搖曳着卻不掉落,每顫抖一下,根莖便深深戳着馬眼一下,又疼又癢,極致折磨。
卻撩撥得老二更加紅腫勃發。
陸離拾起林馳帥吐在一邊的玫瑰。
玫瑰根/莖沾滿了口水,黏膩晶瑩。
陸離執住玫瑰花萼,用濕漉漉的尾端,輕輕一刺緊閉的穴口。
穴口被擠得開了一條縫,然後又緊緊閉合,緊張攢動。
花莖上的涎水劃成一道道銀線,落在穴口褶皺附近。
陸離微一使勁,那花莖便刺了進去,被穴口含住,顫巍巍地立在半空。
陸離又詩興大發:“蓬/門不曾緣客掃,蓬門今使為君開。”
林馳帥低吼一聲:“你妹!”
一時前頭後端,皆是鮮花攢簇,美不勝收。
陸離輕輕撥動花杆,花莖在肉/穴裏左攪右拌,刺得穴口一陣子收縮。
林馳帥張開腿,吼道:“快點,媽的快點!”
陸離欣賞一陣,終于慢吞吞地抽出花,扶住自己的欲望,噗地沖撞進去。
林馳帥一聲悶哼。
陸離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
大概抽動了百來十下,林馳帥終于經受不住,想要洩出來。
可那地方插着那玩意,又封了厚厚一層蠟油,如何沖得破。
林馳帥難受地大聲嚷嚷。
陸離卻止住動作,抱住他的腰,讓他纏在自己腰上,然後自己躺在地上:“我的騎士……來,看你騎術如何。”
林馳帥被束縛住的雙手難受得掙了掙:“幫我解開。”
陸離笑問:“上面還是下面?”
“都要!”
陸離挺一挺腰:“看你馳騁的技術。”
林馳帥咬着牙,惡狠狠地沉腰一坐,卻意外撞到自己的那一點,渾身痙攣似的一抽。喘了口氣,大力擡腰,再狠狠坐下,恨不得坐斷對方老二的樣子。
陸離眯起眼,十分享受。
林馳帥坐了好幾十下,腰都快斷了,忍不住龇牙:“你這匹懶馬,倒是跑起來啊。”
陸離方坐起,摟住他的腰,将手往下探。
兩人交接處早是泛濫成災。
他用指甲重重一掐對方翻出的媚肉,伴着對方動作,狠狠挺腰插入。
插在林馳帥老二上頭的玫瑰随着動作不斷撞在陸離小腹上。
花朵終于禁不住,斜斜地掉落下來。
粉色的蠟油也脫落下來。
林馳帥的馬眼已然被插得深紅,滋滋冒出伴着血絲的透明液體。
然後迫不及待地兇猛地噴出白色濁液。
林馳帥到了高/潮,爽不自禁,一口咬在對方肩膀上,肉/穴也一層層絞緊,逼得陸離也洩了出來。
兩人濕漉漉地糾纏着喘息了一會兒。
玫瑰依舊散落滿地,蠟燭差不多燃到了盡頭,燭光已然慢慢隐沒下來。
陸離笑了下:“我忽然覺得此情此景,有種宮廷風韻。”
林馳帥滿身是汗,沉在高/潮餘韻中,有些魂不守舍:“是嗎?”
陸離一把抱起他,大步往鋼琴那邊走去:“不如借此機會,來演一出《後宮誘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