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投射在牆壁的影像已經變幻了那面。在那個虛拟的影像中,林馳帥半吊在窗簾上,面朝窗臺。一只紅酒瓶一下便被塞到他那處,紅色的酒順着大腿淅淅瀝瀝地流下來。
影像很明顯被剪輯過,此刻鏡頭被拉近,竟來了個特寫。
淫蕩的畫面烙在周圍牆壁上,是四面八方地湧來。
林馳帥的背已經抵在了琴架上,他目光虛浮亂飄着,只死命盯着自己的腳尖,看也不敢看四周,低弱蚊吟地說:“把它關了,我不要看。”
陸離将他的下巴擡起,眸中含笑,情深款款:“我剪了一整天呢,帥帥。”
林馳帥眼神亂飄:“你好變态。”
陸離将手探進他襯衫下袂中,從下而上地撫摸上去,再緩緩地一粒粒地解開紐扣。
然後用拇指抵住對方的乳頭,一圈又一圈地打磨摩挲着。
林馳帥雙腿發軟,呼吸急促,将整個人都靠在了鋼琴上。
陸離一把抽掉林馳帥的皮帶。他一手執着皮帶,一手扣住對方的下巴,啞聲低語:“帥帥,我們來演一場戲劇吧。”
林馳帥的褲子失去了皮帶,很幹脆地一下子滑到了腳踝,露出了紅色的四角內褲。
他的兄弟竟然已經半擡起頭,鼓鼓囊囊地被困在內褲裏。
林馳帥有些臊得慌,不由地夾緊屁股,六神無主地問:“什麽戲劇?我不會演戲啊!”
陸離的聲音低而啞,透着無盡的欲望:“被縛的普羅米修斯。”
林馳帥半張着嘴,很是迷惘地啊了一聲。
陸離已經迅速地出手,不知從鋼琴那個旮旯角落裏抽出了鐐铐,一左一右地铐住了林馳帥的雙手,簡直是勢如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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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馳帥反應過來時,連脖子也被項圈裝的東西給铐住了。
他太過驚駭,以致腦海裏一片空白,只哆嗦着唇,竟憋不出一個字。
陸離緩緩開口,竟帶着戲劇腔:“我們總算到了大地邊緣,斯庫提亞這沒有人煙的荒涼地帶。啊, 赫菲斯托斯,你要遵照你父親給你的命令,拿牢靠的鋼鐐铐把這個壞東西鎖起來,綁在懸岩上……”
林馳帥目瞪口呆:“你……你……”
陸離皺起眉:“帥帥,你演得盡職一點。要知道你是演普羅米修斯的啊,是劇中唯一的主角。”
林馳帥扭了扭頭,連接着脖子的細長鎖鏈發出細碎的金屬撞擊聲:“可我都不知道那個普什麽休斯是幹什麽的……”
陸離伸手輕撫着手中皮帶,忽然輕輕抽了林馳帥一記。皮帶擦過乳頭,挾着細微的風聲,一路落向胯下,擊在那鼓囊的內褲上,刺激得林馳帥渾身都抖了起來。
“他是天神,觸怒了宙斯,被束縛在岩石上,每天都有鷹來啄吃他的肉。肉被吃了又長出來,日複一日地受着折磨。”
林馳帥的兄弟脹得更大了,隐晦難言的興奮從體內升騰上來。他努力平複心情,裝作十分關切的嘴臉,殷勤建議:“那麽說,你是cos老鷹了?我cos天神,你cos禽獸,好像不大公平,要不咱倆換換?”
陸離輕笑一聲:“我怎麽舍得你當禽獸……當然是我cos老鷹了。”他說着,扔了皮帶,一下撲在林馳帥身上,猛地低頭就咬在他的乳頭上。
倒真有兔起鹘落大鷹展翅的姿态。
林馳帥聲音都抖了:“一點都不好玩……陸離,你快松開我。”
陸離拿起遙控機,輕輕一按。原來的走廊印象倏然消失,音樂聲響起,伴着低沉磁性男聲:“那麽還不快把鐐铐給他上好,免得父親發覺你耽誤時間! 赫菲斯托斯,你看,手铐已經準備好了。”
這音響效果實在不錯,立體環繞聲,實在振聾發聩。
随着音響中的男聲,陸離輕輕彈了下扣住林馳帥雙腕的手铐。
“使勁把他釘得緊緊的,什麽地方也不要放松;因為他很狡猾,逢到絕路,也能脫逃。”
音樂聲變得激烈起來,陸離埋首于對方胸前,口中挑撥輕咬着對方的茱萸,手卻沿着鋼琴摩挲着,探入琴身,摸出了一個黑色的連接着金屬線的長圓筒軟套。
他拉下林馳帥內褲,輕吻了一下他的物什,再輕輕舔了一下。
林馳帥低頭看去,只見對方五官冷峻而眸含濃烈欲色,簡直是表裏不一到極致的悶騷男了。一看之下,兄弟又漲大了幾分。
陸離舔弄着對方的囊袋,林馳帥馬眼源源不斷地湧出清水來,頂端幾乎漲成了紫色。
“我要命令你,我要大聲叫你把他拴緊。快下來,使勁把他的腿箍起來!赫菲斯托斯,箍好了,沒有費多少工夫。”
陸離順着那男聲獨白,将那軟套一下子套在對方命根上,然後抽緊。再用指腹打開軟套蓋子,露出那口馬眼來。
“現在使勁把這無情的鋼楔的尖子一直釘進他的胸口!”
陸離從那軟套蓋頭部取出針一樣的金屬物,猛地戳進林馳帥的馬眼裏。
林馳帥嗷地一聲,也不知是痛的還是爽的。
“你……”他哆哆嗦嗦地說,“你不是cos老鷹嗎?!怎麽變成赫……赫菲斯托斯了?”
陸離擡頭看他,眼中猩紅一片:“演員不夠,只能身兼數職了。”
“我看他活該受罪。快把這些帶子拴在他腰上!”
男聲剛響起,林馳帥已經近乎奔潰地嚷嚷起來,帶着濃烈的哭腔:“別栓了別栓了,已經夠了,快點操我吧操我吧……”
然後将脖子一梗已然是一副早死早超生的決絕模樣。
陸離站起身來,心疼地吻了吻他的唇:“乖,別急,會操你的。”
手中已然從琴身內取出一條軟帶,軟帶中央帶着根柱狀物體。
陸離将軟帶松松寄在了林馳帥腰上,然後伸指探入他的後穴,随便開拓了幾下。
後穴經歷昨夜的激情,依舊微微紅腫着。
陸離失了耐心,直接将那柱狀物體捅進了林馳帥的後穴中。
林馳帥一呆:“這又是什麽?”
陸離将手一按帶子上的一個按鈕,那柱狀物體就開始震動起來,分明突突地在後頭震,卻帶得他前面的蛋亂顫。
林馳帥已然完完全全被束縛在了鋼琴邊上,從脖子到屁眼,都被各式各樣的東西鏈接着。雖然雙腿尤自由,卻已經是動彈不得了。
他覺得自己聲音都要被菊花裏的東西震碎了:“快……快關了!關了!啊啊……我擦!快關了啊……”聲音到後頭,幾乎變成呻吟了。
“你将站在這凄涼的石頭上守望, 睡不能睡,坐不能坐;你将發出無數的悲嘆,無益的呻吟……”
林馳帥心中欲哭無淚地想,這什老子歌劇,真他媽地應景!
陸離這次倒很聽話,按鍵将震動關閉。
林馳帥虛脫地靠着鋼琴喘息。
陸離拿起遙控器,終于将音響關閉了。
音樂聲乍停,客廳裏一片死寂,只有林馳帥的喘息聲一下又一下地響起,十分地淫蕩催情。
陸離看着他,眸中顏色像是落地窗外的大海,黑色一片,隐含波濤,洶湧不已:“帥帥……我的普羅米修斯,你可真迷人。”
林馳帥的額發已經全都濕了,岔着腿勉強站着,此刻翻了個白眼:“狗屁,快……快點把老子放開。”
陸離捧起他的臉,湊首過去,一個綿長的濕吻:“這鋼琴據說還有一個特別的功能……帥帥,我彈一首曲子給你聽。”
林馳帥汗流浃背地黏膩膩地靠在鋼琴上:“你……你怎麽這麽文藝……”然後忽然間想起了,腦中靈光一閃,略帶驚喜道:“你要彈小步舞曲?”
小步舞曲曲終之時,就是桎梏脫離之際。
林馳帥對那日的印象着實深刻,不,簡直可以說難以忘懷。
陸離勾唇一笑,端坐在琴凳上,雙手放在黑白鍵上,驟然十指下沉,猛地一按。
鋼琴發出铮然的低鳴聲,氣勢磅礴。
林馳帥驟然高叫一聲,聲音尖銳以至于變了聲調。
然後流水般的琴聲響了起來。
林馳帥渾身顫抖着,他只覺有酥麻的電流沿着所有桎梏,流入四肢百骸裏。插在身體裏的那棒柱猛地随着樂聲震動起來,随着前端流入馬眼的電流,一起猛烈湧入身體中。
他更絕望地發現,電流的強度和後面那玩意震動的頻率,竟跟琴曲的節奏一致。
這是什麽變态的鋼琴!
馬眼被刺激得瘋狂地溢着水,命根被刺激得青筋暴突,不停顫抖,不斷脹大,然而又被那軟袋緊緊箍住,不得自由,簡直難受得要死。
後穴在震動中,又麻又癢又酥,簡直是萬蟻鑽心般難受。
前面的水和後面的水一齊流下來,彙在會陰處,沿着大腿根流下來,蜿蜒出亮瑩瑩的一條線。
林馳帥雙腿失了力氣,只能往下跌坐下去,然而前後又被吊着,扯得兄弟和後穴隐隐作痛,但在痛中又帶着快,好像巴不得命根被扯斷菊花被撕爛。半吊不吊,整個人都快瘋了。
林馳帥終于哭了出來:“陸離……陸離!陸離!”他招魂一樣的嘶啞含着,淚流滿面,“快操我啊!彈屁鋼琴!快來啊,我操啊!”
陸離終于停止了彈奏,慢條斯理地跺到林馳帥身前。
林馳帥倚在鋼琴上,全身濕漉漉的,臉上一半是汗一半是淚,身上全是汗水,下面則是那種不堪的液體了,白色的,還有透明的,亂七八糟地糊在大腿根部。
陸離解開對方的腰帶,拔出那柱狀玩意兒。那東西帶着黏膩的液體一齊流了出來。
他探指進去,林馳帥那地方依然濕濡滑軟成一片,急不可耐地吞沒了陸離的手指,使勁吞噬蠕動。
陸離再也按捺不住,拉下褲子拉鏈,那蟄伏忍耐已久的巨物便一下子彈了出來。
他扶着那巨大的玩意兒,對準對方後穴,猛地一下子捅進去。
只聽咕嚕一聲,那拓展到極致的後穴一下子吞沒了巨根。
林馳帥終于覺得那猶如萬蟻齊噬的後穴終于被填滿了,麻癢感稍退,随之一種難言的酥麻感攀爬上來。
陸離抽出一大半,再猛地捅進去。
肉穴裏的水被猛地擠出一些,發出噗嗤的聲響。
林馳帥一聲浪叫,爽得連腳趾頭是蜷縮起來,渾身痙攣般顫抖。
铐住雙手的鐵鏈嘩啦啦一陣作響,林馳帥抖着聲音說:“還有……還有前面!”
陸離一把扯掉他前面的軟套,用指甲狠狠一掐馬眼,鑽旋着刺探進去。
林馳帥呻吟出聲,那聲音實在夠淫蕩無恥了。
陸離擡起他的雙腿,圈在自己腰上,下身再猛地一頂,狠狠往他身體深處刺去。
林馳帥摟着他的脖子,眼淚嘩嘩地流:“我還要!快點!快點!”
陸離肏得更兇,一下又一下地猛搗。
那穴口腫脹外翻,粉紅地幾乎紫了,卻恨不得将對方的子孫袋也一齊吞進去的架勢。
陸離頂着對方的那點,連頂了好幾下。
林馳帥的後頭緊咬着他,前面的嘴不停浪叫着。
陸離在他耳邊啞聲說:“你真騷。”
林馳帥一口咬住對方脖子上,然後前頭噴薄而出。
陸離使勁掰着對方雙腿和臀瓣,兇狠地頂弄了百十來下,終于洩在裏頭。
滾燙的白濁傾瀉而出,刺激着林馳帥麻木的甬道。
他前頭又淅淅瀝瀝噴出一點水來。
陸離終于又解開了林馳帥的手铐,将他轉了個身,讓他趴在琴蓋上,分開雙腿,又一記猛搗黃龍。
林馳帥雙手虛抓着鋼琴邊緣,覺得自己是要死在這上頭了。
不過既然是爽死的,是雖死猶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