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釣魚計劃洩露
第22章 釣魚計劃洩露
“陸少才多大,還沒玩夠呢,怎麽可能在青春年少放浪不羁的時候給自己找個麻煩,演戲罷了。”
“姓顏的出了名的大美人,陸少被他征服也不奇怪。我看這些個豪門公子哥就是錢多燒的,沒事打什麽賭,陸少要是沒把姓顏的釣到手那輛價值千萬的跑車就要送給潘鑫海了。”
“放心,陸淵是誰,鬼點子多着呢。”
顏羽大致縷清楚前因後果了,突然想起來那天吃早點時安辰無意間問陸淵:聽說你最近在釣魚……
原來自己就是那條“魚”。
默默的走出電梯,雖然還和往常一樣面無表情,但那雙修長的手卻異常冰冷。
回到家的時候陸淵不在,空蕩蕩的屋子安靜的出奇,翻開手機也沒收到不回來的消息,本想問一句,但打完字又删除了,繼而回到卧室,準備洗漱睡覺。
刷完牙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不禁陷入沉思,所有人都說他長的好看,可實際看中的到底是這張臉還是人呢。三十歲了,也想有個家,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早就想結束這種孤單寂寞的生活。潘賢說想試試交往,合适嗎?
接觸時間不長也并不了解,總感覺那人利益關系很重,如果日後發生沖突矛盾,估計會毫不猶豫一腳踢開吧。不要求将來的另一半長的多麽英俊,或者事業多麽成功,只要對自己好,真心實意足夠了。
這幾日想了很多,陸淵讓他感覺很溫暖,會忍不住想要靠近,就算隐藏身份說不定有苦衷,糾結掙紮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決定為将來漫長的人生賭一把,結果卻錯的離譜。
背後竟然是那麽一個荒唐幼稚的理由。
陸淵帶着一身酒氣回到別墅,老媽不僅沒有多日不見的喜悅,反而揪着耳朵好一頓斥責。
“媽媽媽……我現在已經長大了,您不能總像小時候似的動不動揪耳朵,”陸淵忍着不适跟老媽講道理。
沈伊然冷哼一聲把手松開,指着兒子問:“鼻子怎麽回事?”
陸淵揉搓被揪的又紅又痛的耳朵,不以為然的說:“不小心撞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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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伊然不可置信,沒忍住嗤笑:“兒子,咱腦子不好眼神也不好将來可怎麽辦?”
陸淵以為老媽會噓寒問暖關心一番,結果卻是嘲笑奚落,立刻癟起嘴故作生氣的往樓上走,再不想說一句話。
“不再聊兩塊錢的?”沈伊然調侃的語氣。
“找我爸聊吧,那才是您的最愛,我就不礙眼了。”說完消失在二樓拐角處。
孩子永遠都是自家的好,在沈伊然眼裏,陸淵不僅英俊帥氣還特別孝順,雖然年紀還小玩心大,但她相信兒子,将來一定能把集團管理的井井有條。
陸淵換了套家居服,舒舒服服泡了澡,洗掉一身酒氣躺回床上拿手機剛想給顏羽發微信,但看時間很晚了又擔心已經睡下了打掃他,想想還是算了。
沒刷多會兒視頻眼睛就開始打架,把手機放到桌上剛準備睡覺突然意識到什麽,猛然從床上坐起來,“顏羽今天出去工作應酬肯定要喝酒的,萬一喝多了豈不是又要過敏了?”
陸淵想到上次被紅疹折磨又隐忍着一言不發,說什麽也按耐不住,迅速起來換衣服,讓家裏的司機送他去顏羽的住處。
越想越惦記,越惦記越着急,好在晚上沒堵車,大概用了半小時的車程。
快速跑到樓上,夜晚的客廳漆黑安靜,陸淵借着玻璃窗撒進的月光摸索着來到顏羽的卧室,小心翼翼的轉動門鎖,輕輕喚了聲,沒人應聲,估計是睡着了。
按開吊燈開關,陸淵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擔心腳步聲把他吵醒,幹脆脫了鞋留在門口,光着腳走過去。
“顏羽,”仍舊沒反應。
床上的人側躺着睡的很規矩,陸淵先是看了眼領口的位置,并沒有發現過敏生出的紅疹,心稍稍安下些。接着躬身輕輕的将被子拉開,小心的把居家服上衣下擺掀開一角,皮膚仍舊細如潤玉,淨如白雪。
為了能徹底踏實又檢查了其他各處,因為擔心驚擾熟睡的人,謹慎細微的動作把陸淵弄了出薄薄的一層虛汗,本想立刻退出卧室外,但擡頭的瞬間不自覺被絕美的睡顏吸引,慢慢俯下身,在粉嫩的唇上輕吻一口。
意猶未盡還是沒舍得離去,單膝跪地含情脈脈的盯着,嘴角露出寵溺的癡戀,好美的一張臉,要不是性格總那麽別扭,身邊該圍繞多少莺莺燕燕。忍不住伸手輕輕點了點精致的鼻尖,“有時候也蠻可愛的,多笑笑就更好了。”
陸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就對顏羽态度轉變了,以前明明缺點一堆,哪哪不順眼的,細細想來似乎從兩人第一次忘我的親吻開始。
越看心裏越癢,陸淵深知再耽誤下去把人吵醒是小事,關鍵他怕顏羽直接給他扔出去。
再次俯下身蜻蜓點水般的在吻落在額頭上,“睡吧,明天見。”
溫澤是被中間人引薦給潘鑫海的,本來一開始沒什麽興趣,但對方一直誇,說他就是自己喜歡的那種乖巧聽話型,長的也十分讨喜,還是顏羽的表弟。
最後這句才是重中之重,潘鑫海當即決定晚上把人帶過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溫澤不僅能言善變會哄人,一點不拘謹扭捏,的确夠機靈。
尤其身上沒有那些在圈子裏混久了而沾染上污濁。潘鑫海非常滿意,接下來的日子裏幾乎每日帶在身邊。溫澤也聰明,并不會急于索取,他在等待一個時機,讓潘鑫海自己說出來。
潘鑫海名下本就有家娛樂公司,多簽個藝人而已并非難事,只要他想。一般人他肯定不會多管閑事,但誰讓顏羽是他的表哥呢,說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場,留着以備不時之需。
溫澤如願得到自己想要的,但他一個沒身份沒背景甚至連經驗都缺乏想在這個圈子裏混出名堂,少不了潘鑫海的鼎力相助。
“我表哥在職場多年,看着冷心冷情不容易親近,其實早就不動聲色算計好了,絕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溫澤跨坐在潘鑫海腿上,手有意無意摩挲西服上的衣領。
“你倒是了解的很。”潘鑫海獎勵性的在溫澤嘴上親了一口。
溫澤自信的笑道:“那當然了,他無父無母,從小被我媽照顧,還有誰比我更了解。”
這點倒是讓潘鑫海很意外,“那還挺可憐的,怪不得性格如此。”
溫澤不屑的冷哼一聲,“他那個性子,小時候就那樣了,即使在學校挨欺負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能打自己打回去,打不過就跑,連祖父都不喜歡他。”
“哦?”潘鑫海疑問的目光。
溫澤雙臂抱着他的脖子,頭枕在肩頭:“我外公只有我媽一個女兒,他父親是被收養來的,老人家的觀念都有點重男輕女,覺得女兒早晚要嫁出去,養兒子也為了方便養老送終,結果28歲那年出了意外沒搶救過來,去世的時候我表哥才五個月。”
“那……他母親呢?”潘鑫海問。
“跑了,丈夫去世不到一個月扔下孩子就跑了,這麽多年沒有音訊。所以我表哥根本不是我外公的親孫子,老年喪子本就打擊很大,還得照顧沒斷奶的孩子,所以這脾氣越發古怪。三天兩頭發火,家裏的鍋碗瓢盆砸的滿地狼藉,我媽見了都怕。”溫澤嘆口氣,“說起來我表哥也挺可憐的。”
潘鑫海點點頭,“确實讓人同情。”
溫澤聽言立刻撅着嘴從他身上起來,俊秀的小臉皺巴到一起,“是你自己說想利用我表哥對付姓陸的,否則我才懶得提呢。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可不是為了讓你同情的。”
“這種醋都吃,讓我看看是不是掉醋缸裏了。”
說完直接把人公主抱往床上走,溫澤裝作害羞的神色乖順的依偎在男人懷裏,臉色逐漸染上一層粉紅。
作者有話說:
咱是甜文,小小的虐,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