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成親
白易然見到來人看着稚初問道:“這是楚國小王爺?為何感覺有些和以往不大一樣。”
稚初道:“不是,是楚國太子。”
白易然臉上帶着一副了然的表情:“原來如此,既然太子前來,那白某便不再打擾了,初初,你早些回去吧,路上小心。”
稚初點點頭,從肩上拉下楚延卿的手,朝白易然揮了揮手後,拉着楚延卿轉身離去。
白易然好笑的看着二人,笑着搖了搖頭。
楚延卿被稚初拉着心中自然欣喜,但聽了方才白易然對稚初的稱呼,心中仍有不快:“他方才為何叫你初初。”
稚初不假思索道:“他打小便是這麽喚我的,我也不知道。”
楚延卿有些惱:“你可是未來的楚國太子妃,別的男子怎可如此親昵的喚你。”
稚初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誰是楚國太子妃?”
楚延卿有些幽怨的望着她道:“不做太子妃,莫非你想做王妃?”
稚初輕打了他一下:“你才去做王妃。”說完朝遠處跑開了。
楚延卿笑着追了上去:“要做也是他們做我的太子妃,再怎麽樣也不會是我去做王妃的。”
這一路回程并沒有很趕,約莫七日左右到的京城。
一回京便聽說,魏國退了軍,還答應與楚國求和,不日便會派使者進京與楚王協商,據說到時候魏國的新帝也會前來。
稚初心想,這魏笙說話還真是算話,動作也挺快。
當然除了魏國退軍這件事,還有另一件事也在京中悄悄傳開,那便是袁府三少爺,袁紹宗被皇上賜婚與柳家二小姐,柳半夏成親。
Advertisement
或許是柳半夏要成親的緣故,月芙樓的生意沒之前那麽熱絡了,沒過上幾日,便歇業關了門。
月芙樓關門,欣喜的自然是稚初,但稚初總覺得月芙樓關門之事,似乎有些蹊跷,但具體是什麽害得去問問綠漪才知道。
稚初回到稚府後,被稚夫人好一頓訓斥,稚夫人紅着眼睛對着稚初不停的說着什麽兒大不中留啊,孩子長大了眼裏就沒有母親之類的話。聽的稚初耳朵都起了繭。稚家的幾個少爺對稚夫人好生勸了半天,稚夫人才将稚初放了回去。
不過好在稚夫人沒将此事告訴給稚老爺,稚初被稚夫人說了一頓後,此事也就過了。
是夜,稚初房外傳來幾聲輕輕的敲門聲。稚初并沒有讓婢子點上燈,而是讓那人直接進來。
黑夜中,那人穿着一襲黑色的鬥篷,辨不清身影。
稚初坐在床上問道:“柳府的事怎麽樣了?”
來人取下罩在頭上的帽子,露出一張清秀的臉來:“回小姐,和小姐預想的差不多,甚至還要再好一些,似乎有人也在暗中悄悄幫着柳五夫人,至于柳夫人,柳老爺與她已經來往甚少了。”
稚初點點頭:“明白了。城中近日傳聞,柳半夏要嫁給袁紹宗之事,是否屬實?”
綠漪有些猶豫的說:“雖然傳言是這麽說的,可柳府至今都沒有開始着手準備成親之事,屬下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跷。”
稚初追問道:“婚期是什麽時候?”
綠漪答道:“下個月初八。”
稚初皺眉:“只剩下半月不到,怎麽會,即便柳半夏再不受寵,可柳五夫人如今在柳府炙手可熱,她女兒的親事又怎麽會怠慢了去,除非……”
半月之後,眼瞧着袁、柳兩家親事将近,袁府上下已是忙作一團,就連遠在永州的袁紹文也匆匆趕了回來。
柳府是在臨近初一的時候開始布置的,布置的甚是隆重,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袁紹宗成親的當日,袁紹宗請将城中的達官貴人都請到了府中,其中當然也包括稚初等人。
稚初同這稚連瑾一起,袁紹宗滿面春光,見到稚初的時候,先是因先前的事與稚初賠了好幾個不是,又同稚初說,等一下要好好進她幾杯。
等進了袁府院中,稚初才看着稚連瑾道:“你說這成親的究竟是柳府的那個小姐。”
稚連瑾笑着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自然是二小姐柳半夏,不然你看他怎會如此的高興,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稚初望着遠處的廂房若有所思道:“我看到不竟然。”
稚連瑾覺得她多疑,笑了笑便吃酒去了。
稚初受不得這類熱鬧的場景。于是意思着吃過飯後也便離開了。
也是稚初離開的早,沒趕上熱鬧的事,只等着稚連瑾回了稚府,才匆匆跑去她房裏,同她眉飛色舞的說道。
稚連瑾坐在坐在稚初房內的軟榻上,稚初坐在一旁的桌子前吃着佩兒削好的蘋果。
稚連瑾望着稚初:“你先前同我說覺得奇怪,還真被你說中了!”
稚初好奇:“怎麽了?”
稚連瑾表情生動:“你走了過了會兒,我們幾個多喝了幾杯,便同着袁紹文一同去了房內,去鬧洞房。我們幾個倒也沒有多留,進去喊了幾句,也就出來了,可沒想到這才剛走出房門,便聽見屋內傳來一聲袁紹宗的喊叫聲。”
稚連瑾走到稚初面前,吃了一塊她的蘋果又繼續道:“我們跑進去一看,見那新娘子并不是柳半夏,而是柳桃栀,那柳桃栀眼睛紅彤彤的,腫得跟個核桃似的,瞪着袁紹宗,我們幾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其中緣由,又不好多言,于是便離去了。至于袁紹宗,他似是在屋內坐了許久,然後跑到屋外一個人喝了好一陣子的悶酒。最後他是進了洞房還是沒進,我就不得而知了。”
稚初心有疑惑,無論怎麽說,嫁人的都不該輪到柳桃栀,而且從袁紹宗的反應上來看,他想娶的也不會是柳桃栀,究竟是哪裏出了錯?柳大人為何會忍痛割愛,将柳桃栀嫁入袁家?這件事怕是其中牽扯的關系衆多,一時半會兒還理不清。
一月後,正趕上柳老爺的生辰,無論是柳桃栀到了回娘家的時間,或是柳大人的生辰做子女的本來就該去,都到了柳桃栀該回府的時候,可不知為何好說歹說,柳桃栀都不願回去,于是袁紹宗只好差人送了份賀禮過來,以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