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報複
自打柳夫人去了月芙樓之後，效果好的出奇，柳大人被迷的神魂颠倒，欲罷不能。将幾位偏房夫人都冷落了去。
幾個側室閑來無事，索性湊在一起打打牌聊聊八卦，五夫人喜靜原本是不想去的，奈何經不住柳三夫人的熱情相邀，于是還是去了。
地方在柳二夫人的院子，她自打進府就要比別人受寵愛些，所以房間也比別的夫人打了一點兒，四個人湊在一起也倒也不嫌得擠。
“你們誰知道，老爺近來怎麽總去大夫人房裏嗎？”柳三夫人率先問道。
柳二夫人輕蔑一笑：“還不是看我先前受到大人寵愛眼紅了，所以去習了旁門左道回來，勾引了老爺？”
柳三夫人追問：“此話當真？是什麽？竟會這麽厲害？”
柳四夫人笑道：“好姐姐，你難道不知道嗎？如今京中早就傳遍了？”
柳三夫人看着她疑惑道：“你是說？月芙樓？”
柳四夫人點點頭。
柳三夫人又繼續追問道：“真的有這麽神？我原先聽了只當是玩笑，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柳二夫人有些憤恨的打出手中的牌：“幺雞。”接着道：“自然是真的，所有去了月芙樓的人，身上都會散出一股子奇異的香味兒，我家嫂子就去了月芙樓，我先前在她身上聞過，那味道奇怪所以我記得清楚，而前幾日我去大夫人房裏的時候也聞到了那味道，跟我家大嫂身上的一模一樣。”
柳三夫人嘆道：“時間竟有這般奇事？我也好想去一趟月芙樓一探究竟。”
柳四夫人嗤笑：“你就別想啦，那兒只接待正房夫人，像咱們這種側室是不讓進的。”
柳二夫人瞪了柳四夫人一眼：“就你話多。”
柳四夫人笑了笑不再說話。
卻聽那柳三夫人又道：“我記得，一直以來都說大夫人和老爺是年少相識，二人感情甚好，而且老爺高中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将大夫人娶進門，可後來卻為何又要納我們幾個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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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夫人漫不經心道：“咱們家老爺喜歡聽琵琶，大夫人原先彈得一手好琵琶，老爺自然喜愛的緊，可自打進府以來大夫人便很少彈琵琶了，老爺自然也就沒那麽喜歡了呗。”
柳三夫人驚訝道：“竟是這樣？”
柳二夫人點頭道：“那你以為會是什麽。”說着柳二夫人回憶了一番：“大夫人進府以來好像只彈過那一次琵琶，就是在柳桃栀的滿月宴上。不過說實話，大夫人的琵琶彈的确實好。”
柳三夫人和柳四夫人紛紛點頭附和道：“确實不錯。”
說着柳三夫人看向柳五夫人：“不過小五你那時還沒來，錯過了實在是有點可惜。”
柳五夫人笑了笑，沒接話。
柳四夫人接道：“你們說大夫人琵琶彈得那麽好聽，可為何後來又不彈了呢？”
柳二夫人神秘道：“要我看，說不定那琵琶就不是大夫人彈的。”
柳三夫人驚呼：“怎會？”
柳二夫人道：“那日大夫人是在屏風後邊兒彈的琵琶，我們又沒親眼見着裏面彈琵琶的人就是她，再者說，若真是她，以她的性格定會天天彈琵琶來留住老爺，又怎會再也不彈了？我看啊……是有八九那琵琶定不會是大夫人彈的，當年老爺急着要娶的那個人，應該不是她，而她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讓老爺信了她的話，才娶她進門的……”
“诶，該誰打了，怎麽半天都不出牌啊？”柳二夫人突然停住，看向周遭的三人問道。
柳五夫人愣了愣忙到：“是我是我，姐姐的故事說得太生動，我 一不小心聽的入迷，真不好意思……二條。”
“二條？等一下，我胡了。”柳二夫人笑着拿過柳五夫人剛打出的那張牌。
身旁的柳三夫人，柳四夫人誇道：“哎呀姐姐真是好手氣啊。”
而柳五夫人卻在一旁出神，原來當年他……
幾日後，十裏春風樓最終改名為春陽樓，主打的便是春陽鍋。
所謂春陽鍋就是和原來的湯鍋差不多的樣式，不過鍋子的大小做了改進，從原先的大鍋做成了小鍋，而且裏面的湯料是稚初幾番調制後得成的，還配有相應的蘸醬，以香油，麻油為主，蒜泥，蔥末為輔。
菜品數量種類繁多，不單只有羊肉，羊雜之類，還多了毛肚，鴨腸，黃喉，肉丸，鹌鹑蛋，以及豆制類，蔬菜類，應有盡有，客人們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進行選擇。
至于湯鍋的口味有番茄的，有酸湯的，還有麻辣的等數十種，這幾個口味兒城中的店家都是沒有的，京城裏多數都為羊肉湯鍋，像這樣式的湯鍋店倒是頭一家。
由于先前留下的十裏春風樓的姑娘數量較多，于是春陽樓裏打雜、跑堂的皆為女子，男子都被留在後院，做些搬動西的重活兒。
客棧裏一水兒的姑娘，而且姑娘各個都長得賞心悅目，這也是當然，風塵女子裏又有哪個生的不好看的呢。
于是春陽樓開業那天便擠滿了人，有些人是為了滿足好奇心，想看看都是姑娘的客棧是什麽樣的，而有些人是打着調戲姑娘的主意去的，畢竟那些都是原來的風塵女子，說不定看着是客棧可實質跟原先的十裏春風樓沒什麽兩樣。不過是換了名字罷了。
城郊，雖然未到飯點，春陽樓內就已經坐滿了人。
每桌前都配了一個服侍的丫頭，負責幫着燙菜和夾菜。
臺上彈唱起舞的如花美人，叫賣茶點，說笑捧場的閑漢，以及銅鍋蒸蒸的熱氣，整個廳內煙霧缭繞，嘈雜而熱鬧。
“好吃，這麻辣口的我是第一回吃，怎麽會如此好吃。”靠窗邊的公子嘗了一口驚嘆到。
“對啊，我這是第一次這個味道的，雖然辣了些，但是比白湯的好吃多了。”另一位公子道。
“我們這邊再加一份涮牛肉！”另一桌一人喊道。
“我們這兒也要，我們桌加兩分！”又一桌的人喊道。
“好嘞。”王媽媽笑眯眯的将菜記下，然後遞給身邊的丫頭：“去給後廚說，這兩桌要加菜。”那丫頭連忙接了菜單朝後廚跑去。
“小姐，換成春陽樓之後，生意果然好了許多！”二樓廂房內，佩兒欣喜的說道。
“我剛才下去看了看，所有的位置都坐滿了，門外還排了好些的人。”佩兒繼續道。
稚初送了口氣：“那便最好，只不過，現在已是夏日，吃湯鍋還是太熱了些，等過幾天這熱潮過去後，怕人就少了。”
“小姐說的是。”佩兒有些擔憂。
“小姐，菜好了。”門外傳來幾聲輕響。
“進來吧。”稚初道。
不一會兒，桌上擺滿了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菜品，稚初一一嘗了嘗，點點頭：“不錯，就是這個味道，吩咐下去，着手準備着吧。”
“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