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解救
她并不想思考太後所說的事,畢竟她不想再與小王爺有過多的牽扯,但這件事事關稚氏一族的榮辱,她不得不,也沒有選擇。她只能想辦法重新去面對小王爺,即使不能同以前一樣,但關系上也不能太僵。
她注定是要嫁給小王爺的,若是關系好一些,那日後的到王府的生活也不會太差。
她注定是要嫁給小王爺的,若是關系好一些,那日後的到王府的生活也不會太差。
“參見太子殿下。”門外宮女的聲音打斷了稚初的思索,太後娘娘此刻不在,太子現在前來不知為了什麽。”
楚延卿走近殿內,沒有說話,只是走到了稚初身前,将她拉了起來。
稚初的腿跪的時間有些久了,站起來時雙腿發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楚延卿立刻扶住她,讓她靠在他懷中。
宮女立即前來阻止:“太子不可。”
楚延卿表情嚴肅的看着她:“有何不可?”
宮女答道:“太後娘娘有令,稚小姐跪夠一個時辰才能起來。”
楚延卿将稚初抱起,不顧宮女的阻攔,快步朝殿外走去:“跟太後說,是本宮有事要找稚小姐強行将她帶走,太後若要責怪,本宮自會前來領罰。”
楚延卿抱着稚初一路朝太子殿走去,将她輕輕放到殿內的榻上。
楚延卿神色擔憂的關懷道:“腿可還疼?”
稚初并沒有回答,而是看着他問道:“太子這是何意?”
楚延卿輕笑:“自然是舍不得你受委屈。”
稚初反問:“稚初何德何能使得太子殿下如此挂心。”
楚延卿依舊帶着笑容似嘆氣一般說:“看來你是真的把我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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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初聞言心中生疑,剛想接着詢問,卻聽楚延卿說:“初兒若是無大礙,就先回府吧。我雖挺想多留你在這兒的,但若是走遲了,怕會走不了了。”
稚初明白他的意思,等下太後若是追究起來,她肯定不是跪一個時辰這麽簡單了,随即起身朝他微微行禮,轉身離去。
在稚初準備推門離開的時候她的身後響起楚延卿的聲音“三日後,花燈節,一起同游如何?”
稚初的手停頓了一下,并未回答,随後便直接離開了太子殿。
宮門外佩兒看見稚初連忙迎了上去:“小姐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可是出了什麽事?”
稚初搖搖頭:“無事,咱們先回去再說。”
轎子緩緩朝外走去,走到進長街時,圍堵的人群已經散去,街上已同往日一般。
這是佩兒似乎想起了什麽,走到轎子旁:“小姐,方才您讓送金葉子的小厮回來了。”
稚初并未撩開簾子:“怎麽了?”
佩兒輕聲道:“他去的時候,随口問了那農戶的妻子,為何他們會到官府前鬧事,那妻子說,有人跟她們那邊的幾家農戶說,要他們今日辰時來官府門争吵,随後還給每家都給了一片金葉子。”
稚初在轎內緩緩說:“那人長什麽模樣?”
佩兒想了想跟稚初細細描述。但稚初在轎內一句話也沒聽進去。
用這種粗劣的手段,還真是有閑情逸致。
佩兒見自己說完轎內并無反應,便又接着道:“小姐,我覺着聽樣貌。應該是王爺府的穆元。”
轎內仍是沒有回應,片刻後傳來稚初的聲音:“知道了。”
佩兒以為是稚初知道是小王爺所為傷心了,便再未多言。
稚初從偏門回的稚府,剛進門便聽管事的說稚老爺被太後傳召進宮了。
稚初心中暗自嘆氣:“父親這遭是免不了被太後責罵的,自己犯的錯,讓父親去受責罰,真是不應該。”
細細思索後,稚初命人拿了塊軟墊,她帶着軟墊去了祠堂,跪在祠堂前等父親回來。
稚初還有些擔心柳半夏的情況,便差佩兒讓人去柳府打探一番。
這幾日柳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些日子是二小姐哭鬧着要上吊,要投湖了,今日卻見三小姐被小王爺從湖中救起來了。這要投湖的不是二小姐嗎怎麽最後掉進水裏的竟變成了三小姐。
柳府上下亂做一團,先是小王爺駕到,柳老爺和夫人趕忙上前迎接,再是柳半夏落水找大夫前來診治。
小王爺坐在柳半夏屋內,柳老爺和夫人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只聽大夫診完脈說道:“柳小姐并無大礙,只是春日湖水寒涼,柳小姐受了涼,修養幾日便好了。請小王爺,柳老爺、夫人放心。”
聞言柳老爺和夫人才暗暗松了口氣連忙笑着去謝謝大夫。
楚和笙再一旁不為所動,慢慢的喝着茶。
楚和笙早已用內力将柳半夏嗆的水逼了出來,确認柳半夏沒事才送回柳府的,若是直接從湖裏撈出來就抱過來怕是人早就死透了。
見柳大人二人謝完大夫後,楚和笙才緩緩起身:“既然柳小姐已經無事,那本王就先回去了,還勞煩二位好生照顧小姐。”
柳大人連連點頭:“王爺說的是。”
楚和笙滿意的笑了笑,離開了柳府。
稚大人回府時已是下午,剛一回府,稚大人神色凝重,稚夫人前來迎接,稚大人卻說:“去把初兒叫來。”
稚夫人眼睛一紅:“初兒這個孩子脾氣倔強,聽聞你進了宮,便獨自去了祠堂跪着。”
稚大人神色慌張:“她跪到現在?”
稚夫人落淚:“是啊,老爺。”
稚大人重重嘆了一口氣:“哎,罷了我去祠堂找她吧。”
稚初跪在祠堂中,腰杆挺的很直,并無倦樣。稚大人從門外進來,看着她的身影,心中怒氣全消,快步走到稚初面前:“初兒,快起來吧。”
稚初看着稚大人:“父親,是初兒的錯,初兒應該領罰。”
稚大人聞言心中苦澀:“快起來吧,父親不怪你。”
稚初眼眶濕潤:“父親。”
稚大人招來佩兒:“扶小姐先回房。”又看着稚初說:“先回房再說,別跪壞了身子。”
佩兒攙扶着稚初,從地上起來,緩緩離去。雖事先準備了軟墊,但跪了這麽長時間腿早就麻了,稚初走的時候險些摔倒在地,看的稚大人更是心疼。
待稚初走後,稚大人望着祠堂列祖列宗的靈牌連連嘆氣。
稚初在踏出靈堂那刻,心中才暗暗松氣,總算是躲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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