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命運
“一個人的才能是與生俱來的,一個人在他出生的時候他的一切就已經是決定的了!可以被選為“火影”的是極少數的一些忍者,好好面對現實吧!能成為“火影”的都是帶着這種命運而生,不是想要才成為,而是命運已經是那樣決定的了。人各不同,只能在無法違抗的潮流之中生存着。只有一種,是所有人都能平等的命運——那便是“死”。”少年摘下額上的護額,千鶴小小的吃驚了一下,那翠綠色的咒印仿佛一條吸食鮮血的小蛇,蜿蜒的盤踞在少年白皙光潔的額上,猙獰的可怕,而他那句低沉的“命運”卻讓人覺得悲傷,似乎還能感受到他心裏的怨恨。
恨,一個很可怕的字眼,不公的待遇,無情的嘲諷,蝕骨的寂寞,千鶴的目光移向了鳴人,他也是恨的吧,只是,比起意味的怨恨,鳴人他更加的明白,怨恨只能由自己親手打破,不公的命運只能由自己親手改變。
那場上的金發少年攥緊了拳頭,神色是難得的認真,喘着氣說:“我不知道你老爸死的時候,對你來說有多痛苦,但是,認為那全是命運,你就錯了。”
綁好護額,寧次亮出招式不為所動,太陽穴邊的筋絡突起,神色凜然,“無可救藥的家夥。”
激戰再一次開始,會場中兩人打鬥的身影建起一圈圈塵土,查克拉在空氣中流動,被打倒,站起來,再次摔在地上,咳出鮮血,依舊倔強的不服輸。
‘鳴人···’在心裏默念,黑發少女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攥着衣擺,下意識的動作,反複試拽着了他,盡力給自己一點依靠。
“有話直說,這就是···我的忍道。”當金發少年捂着腹部說出這句看似逞強的話語時,寧次的心裏一動,矛盾着,明明實力差距如此明顯,為什麽這麽愚蠢的拼命,明明不過是個吊車尾,卻總是說着自以為是的話語,自己的痛苦,這家夥怎麽會了解,憤怒,心中的業火燒了起來。
“你個什麽都不懂的小鬼啊,不要這麽嚣張的對我說教!背負着永遠不會消逝的記號,你懂什麽叫做命運嗎!”
呵,命運,鳴人冷嗤一聲,記憶中永遠的黑暗和遠離自己的陽光,不被認同,怪物,寂寞和寒冷,明明自己什麽都沒做,卻從有記憶開始就被人厭惡着,獨自抽泣着,怪物啊······
“啊···我懂。”擡起頭來,蔚藍色的雙眼裏是無謂,“可是,那又怎樣,怎麽樣呢。”
輕蔑地瞧了一眼憤怒的白眼少年,捂着腹部冷笑了起來,“少在那裏裝酷了,這個世界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特別,雛田她,和你一樣,也很痛苦耶,雖然是宗家,卻不被認同,正是懷抱着這種想要改變命運的決心,才會直到那一刻也要和你戰鬥到底,其實,你也是想要違抗命運吧,那麽決絕的将她打傷。”
鳴人,你也是這樣嗎?一直想要違抗着命運,到底,是什麽樣的過去,才能讓你露出那樣決絕無謂的表情,淚,從眼中滑落,滴落到手心,滲進皮膚內裏,鳴人,我對你是不是還不夠好呢?那看臺上的黑發少女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仿佛,記憶中也有過這樣哀傷的時刻,這個金發少年,總覺得所有的好都還是不夠,只想給他更多。
“雛田,怎麽了?”牙焦急的聲音傳入耳邊,千鶴看過去,那淡藍色發色的女孩指縫間已經咳出了血絲,她盡力對着同伴微笑,試圖安慰他不要緊,可話還未說出口就已經暈倒了下去。
“牙,抱着她。”
千鶴冷靜的采取措施,在牙的配合下快速的檢查了一下,她雖然不是醫療忍者,但通過簡單的切脈還是能夠知道一些不太複雜的病症。
“上次比賽的傷複發了,現在還缺少一位草藥,我出去找一下,馬上回來,在這之前如果有醫療忍者在就請他馬上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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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牙半抱着雛田對着千鶴點頭答應。
快速的奔跑,有點小小的抱怨矮小的身材,她記得散瘀血的龍舌草喜陰,卻偏偏和向陽的娑婆藤蔓長在一起,只不過前者是縮在陰暗的地腳,來的時候就發現附近有一大片森林,結構比較複雜,想着應該是有這種草的。
灌木叢中的刺将白嫩的皮膚刮傷了,女孩卻渾然不覺,她繼續低頭仔細的翻找,突然,一道低沉單調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你在做什麽。”
是他,千鶴擡起頭驚訝的發現,背着葫蘆的紅發少年,近距離觀看,他蒼白的肌膚上黑眼圈更是明顯,碧玉色美麗的瞳孔猶如假人。
“我在找龍舌草。”仰頭小心的回答,這個人很危險,雖然他的言辭并不無禮,但聲線太過空洞寒冷。
碧玉色的眸子盯着自己,良久,緩慢的眨了下眼睛,纖長的睫毛低垂,開口說:“血。”
血?千鶴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到胳膊上一些小小的劃傷,并不深,就是淺淺的血痕迎着白嫩的肌膚越發顯得觸目驚心罷了。
“別讓我看見血。”再一次開口,千鶴默默低頭從口袋裏掏出一條素色的手帕,費勁的将胳膊遮蓋住,好不容易打了個死結,确定沒有血痕再露出來,眼前出現了一株開着白色花朵的小草。
“這是?”的确是龍舌草沒錯,不過他幹嘛要給自己啊?
沒有解釋,只是将龍舌草遞過來,要說鳴人的手指是笨拙的,佐助是俊秀的,那面前的少年卻仍舊像一個孩子,圓圓的指頭,千鶴這才發現,除開他身上讓人心驚的氣勢,他分明是一個看起來比鳴人還要蒼白消瘦的孩子。
“謝謝。”垂下眼眸不讓對方發現自己一瞬間變化的情緒,開口道謝,指尖不經意間碰觸,是格外冰冷的觸感,讓自己不由得縮了下身子。
我愛羅淡淡的轉身,左手将瓶塞塞好,剛剛收回葫蘆的沙子在找的過程中,貪戀的舔舐了一口那女孩的血液,和多數人的一樣,是鹹的,不同的是那氣味很淡,純淨的感覺。
氣喘籲籲的趕回賽場,只聽見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眼尖的牙瞧見了茫然的黑發少女,跑了過來,興奮的說:“千鶴,鳴人那小子竟然贏了日向寧次!”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寧次,俊秀的少年,不過AB竟然給寧次發便當了,天哪,這究竟是為蝦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