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聽音樂會
喬神無視桌面上不停震動的手機,界面上又是一個未知號碼。他盯着電腦看着相親網上的留言和內容,他吐出一口氣轉向趙熙。
“公司業務有受影響嗎?”
“有,一天內有一個準備簽約項目的商廈終止了合作,另外一個暫停,而且秘書處的電話一天都處于接聽狀态無法進行正常工作。”
喬神聽完靜靜的思索了一會兒,“你覺得會是什麽人做的?”
趙熙沉吟一聲,“據我分析,一是我們業界的對手,通過內部人員得到您的信息,進行不正當商業競争。二是公司內部人員惡作劇,但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一旦被查出來後果很嚴重。”
他沒說話揮手讓趙熙出去,拿起手機直接關機,他拿起座機撥了一個號碼,簡單說了幾句。過了一個小時,一份郵件傳了過來,關于那個貼他信息的賬號是一個叫梁子的注冊號,身份證信息一切都查到了,但經過調查那人的賬號被盜了,是有人用他的號發的。
“到底是誰?有本事就躲一輩子別讓我抓到。”
若瑟拍着桌子笑的前仰後合,她也免費注冊了一個賬號在喬神的信息下面輸入一條評論:美人,我要給你生猴子。
她拿起事務所的電話給喬神的手機撥了過去,那邊已經關機了,她得意的蓋上電話,“叫你整我,這下手機被打爆了,活該!”
塗佩拎着蛋糕從外面走進來,一進門就看到她笑的花枝亂顫,他擡手晃了下門邊的風鈴,一陣清脆的聲音将她的思緒吸引過去。
“塗哥,你怎麽來了?”她起身走到桌邊幫他拉開椅子。
塗佩坐下将彩虹蛋糕放在桌上,若瑟泡了壺白茶端過來,她倒了杯放在他面前,碧綠明亮的一根茶葉在青綠的茶水中不停回旋,飄散着微苦的茶香。
“我這裏沒有咖啡只能泡茶了,上次送你的香濃LAVAZZA意大利咖啡豆喜歡嗎?”
塗佩端起茶杯置于鼻下,茶香讓他眉眼舒展,“很好喝,謝謝。”
若瑟拆開蛋糕盒拿起勺子開始吃蛋糕,冰冰涼涼又甜甜蜜蜜的味道讓她的好心情更加錦上添花。
“還是塗哥好,每次都給我帶好吃的。”她吃了一小塊忽然想起一個人吃獨食不太好,就拿起塑料刀将一半切開裝到盤子裏,遞給他,“塗哥一起吃,你剛下班還沒吃飯吧,今天不用回家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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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佩失笑,拿起叉子慢條斯理的吃着彩虹蛋糕,但他不喜歡吃甜食,吃了幾小口就将剩下的全還給她。
“你愛吃就都吃了,兒子和李月去父親家了,今晚我得在外面解決晚餐,順便來看看你。”
她吃着蛋糕,試探問:“公司最近有沒有什麽有趣的事情?”
“昨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喬總和秘書處的電話被相親的給打爆了,公司網頁也被突然的大流量訪問給弄癱瘓了。”
“這就叫天道好輪回,瘟神活該。”
塗佩盯着她賊兮兮的眼睛看了會兒,她只有在見到心愛的美食和做壞事得逞的時候才會滿眼放精光。他不可置信的嗯了聲,聲音陡然提高了一個八度,“那些信息難道是你洩露出去的?”
“還是你了解我,這都被你發現了。”
塗佩溫和的眉角上挑,微微有些生氣的開始訓斥,“你這麽做給公司和喬神帶來很多麻煩,你還是小孩子嗎,做這種惡作劇?”
她收起幸災樂禍的神色,端正了态度,她進公司做設計師要歸功于塗佩的那一次安慰,所以她一直很尊敬塗佩,拿他當師傅,這時候塗佩發火她可不敢造次。
“我這麽做是不對,我錯了。可是塗哥你不知道,瘟神和葉青岚合起夥來欺負我,他用我的幸運符逼我回去複職。葉青岚更可惡了,大半夜潑我一身冷水,讓我走了整整兩個小時,害我感冒半個月才好。我不整整他們,這口惡氣要把我憋死。”
塗佩是何等的聰明人,一聽就聽出了問題。
“喬神為什麽要拿你的幸運符?為什麽要逼你回來?公司裏首設的位置的确還空着,原來他是為了等你。”他頓了頓,神色有些複雜,“他為什麽要等你?”
原來她以為喬神是為了雲墨岩才逼她,進而方便他接近雲墨岩,不過喬神說了不喜歡雲墨岩,那就不是因為這個,那是為什麽?難道是看她天縱奇才舍不得浪費了她的才華?
“我也不知道。”
塗佩嘆了口氣伸手幫她把嘴角邊的抹茶蛋糕給擦掉,“你呀,永遠都不長心。不管怎麽樣你離喬神遠點,那個葉青岚看似好相處實則綿裏藏針,喬神和你走這麽近不知道是什麽目的,一旦引起葉青岚的嫉妒就麻煩了,你別和她對着幹。”
塗哥怎麽和大魔頭一個腔調?果然是好基友,說話一個模式。
她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但心底裏沒打算放過葉青岚。她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個醋壇子麽?
塗佩見她吃的差不多了說:“帶你去聽小提琴演奏會怎麽樣?墨銘給了兩張音樂會的門票,本來以為沒機會去,看你閑着一起去聽聽?那是個帥氣的青年小提琴家。”
小提琴演奏會?她又聽不懂這種高雅藝術,去了也是和充當吃瓜群衆。
她唯一喜歡的就是古典鋼琴家馬克西姆,那首成名曲《克羅地亞狂想曲》一度是她用來折磨雲墨岩的聖曲。在1991年,克羅地亞從南斯拉夫獨立成為共和國,而與塞爾維亞人之間發生民族矛盾沖突,克羅地亞滿目瘡痍飽受戰火侵擾,馬克西姆用明快的節奏描繪出悲怆的戰争畫面。
這些解說她當然不懂,都是雲墨岩講給她聽的。但她對小提琴一竅不通,聽了也是浪費腦細胞,可師傅邀請不好駁了他的面子。
“好,我也補充一下精神食糧。”
若瑟換了身适合出席演奏會的連衣裙,她看着身邊一對對衣着得體又華麗的男女從他們身邊路過,一個勁兒的腹诽這些人麻煩,聽個演奏會非得裝的像是去洗禮靈魂深處,穿的一個比一個優雅,争奇鬥豔,真不知道是去聽音樂還是鬥美。
他們進了大廳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