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打得他滿地找牙
“那開始吧。”她擡起手。
“那你可得小心了,細皮嫩肉地我可不願意傷害了你。”那人一臉猥瑣地笑着。
“還是手下見真彰吧。”她心中想殺這人的念頭越來越重了。
那人也不再廢話,掏出劍來朝她刺去,能夠看到劍上的劍氣,看來此人也不是一點真本事都沒有,只不過此人用劍當真是辱了劍。
她沒有手下留情,招招都下了重手,但都被此人躲開了來,她開始重新審視這個人,這個人看來并沒有外表上那麽簡單。
“怎麽樣,發現我的身手不錯吧,是不是想嫁給我了?”那人在語言上輕薄道。
她沒有搭理他,她需要給這個人一點教訓,心裏有個聲音這麽告訴她,她來不及細想這個聲音從哪來的,只是根據這個聲音下意識地出招。
她開始步步逼緊,招招咄咄逼人,招招透出殺氣,那人未想到她突然開始加大力度,也沒有想到她之前都隐藏了實力,有點促不及防,身上已有好幾塊地方被她打傷。
那岳之樹開始小心應付她,劍身上光芒閃爍,兩人來來回回打了幾百個回合,他漸漸處于下風,不得不心裏暗驚這女人果然厲害,不禁又聯想到她是否還隐藏了更深地實力,想到此就覺得有點後怕了。
“公子,可願意收回剛才的話?”她輕笑着問道。
“說出的話自然是不能再收回的!”他口氣強硬地回了她。
“還希望公子不要因為今天這話後悔!”冰火兩重天,火,出!
岳之樹立即被強勁地火勢包圍住了,在裏面多次試圖沖出無果,被燒得疼痛難耐。
“我再問一次,可收回剛才的話?”她的聲音語調冰冷。
“哼,不收!”那岳之樹頗有男子氣概地回了她。
“好!”她加大了火勢,并且在上面加了時間法則,讓火勢繼續燒下去,她則悠閑地在一邊看着他滾來滾去,跳來跳去,卻無論什麽方法也無法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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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評委席上的老頭們早被這裏的戰鬥吸引了過來,眼神都有意無間地瞟一下這裏的戰況,似笑非笑地摸了摸胡須。
“如何,感覺怎麽樣?”她揚起嘴角有點邪惡地笑問。
那人已說不出話了,連滾翻的動靜也小了很多。
她覺得差不多了,便解開了法則,能看到他渾身燒得漆黑,還散發着一些焦味,心下便又有些不忍,到底是條人命,“公子,可願意認輸?”
那岳之樹見火勢已滅,口硬地回道,“不願意!”
“既然如此,也冤不得我無情了。”她用時間法則将他禁锢住,一拳一拳朝他面部最重要的地位打去,打得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卻又不傷及他性命,直打得他滿地找牙,打了一段時間她覺得有點累了,便停了手,解開了束縛,笑着看着他。
那岳之樹,見可以動了,便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嘴一張發現滿嘴的風,牙齒全部應聲而落,他現在模樣看起來滑稽而醜陋。
“你……”他手指着她一臉控訴。
“我怎麽了?”她似不知道這些事情,好像這些都不是她做地般反問道。
“沒什麽……”那人氣得不行,卻又傷不了她,看來是他低估了她。
她聞此輕笑,“公子,現在可還想看我面紗下的容顏了?”
“不用了。”他不想讓她殺了自己,他一向最愛好自己的容顏,平時也靠這張臉騙騙那些個姑娘們,如今都被她打破相了,丢臉丢大了,他還拿什麽去見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啊。
“那公子這次可願意認輸?”她繼續追問。
“我……”認輸就代表着他從此不能再用劍了,他雖平時好色了點,卻并無做過什麽大的錯事,也覺得自己對于武學尚有天賦,讓他就此放棄,他哪裏舍得,他修行了那麽多年,怎麽願意就這樣放棄。
她自是看出他一臉難色,想到此人雖讨人厭,但也并不是沒有可取之處,讓他就此放棄多年的夢想太過殘酷了,“放心,我不會讓公子你放棄武學,你既答應了不看我的容顏,我自然也沒有要你退出學武的道理,你只需認輸即可,以後還是可以繼續你的武學追求。”
“你說得是真的?”他有點不敢相信。
“我有必要騙你嗎?還是說你願意自己放棄,如果你自己願意,那我也沒什麽可說的。”
“你為什麽要這樣?”他有點疑惑。
“沒有為什麽。”只是因為她不忍,一個人如果沒有了目标,沒有了信念,會很難生存下去的。
他看了她很久,卻并無所獲,“我認輸!”
她對他微笑,飛身而起,落于大奔身上。
“莫依,為何輕易放過他?”莫莫它們非常不理解。
“此人雖舉止輕浮,言語無調,但卻并非十惡不赦,也應該未做過什麽大的壞事,只是有點貪圖女色,沒有必要取他的性命,也沒有必要讓他放棄了武學,對一個愛好武學之人來說,放棄是他們致命的傷害。”她微笑着摸着莫莫的頭解釋道,雖然她之前心裏的确有想殺了他的念頭,但被她扼制住了。
她沒有發現在她與這個岳之樹打鬥時,她的眼睛有輕微地變色,很短暫地變化,瞬間又變了回來,而其他人也并未發現。
而一直藏于她體內的情卻發現了,扼制住了她的變化,讓她保持平靜。
……
他一手将自動浮出的思握住,感覺到思的振動,一雙深沉的眸子閃爍着複雜地光芒。
比賽結束了,餘下的人不多了,兩場比賽就去了一大半的人,看來比賽越來越殘酷,也越來越艱難了,最後留下得只會是精英。
“我宣布,初賽今天正式結束,首先我要恭喜通過初賽的選手們,并且也要提醒你們,接下來的比賽将會更艱辛,希望你們能走到最後!”那白須老頭的聲音傳遍水神宮每個角落。
臺下議論紛紛,衆說紛纭,更有甚者在下面下起了賭注,賭誰最後贏。
“同樣地三天後,開始決賽,單對雙,自行選擇對手。”那白須老頭說完便消失不見,再看評委席上,其他的評委也不在了,衆人稍逗留了會便都散了去,只留下了一地狼籍,水神宮的弟子在收拾着,眨眼地功夫便又恢複如初了,水神宮果然不一般,只是個收拾場地的功力都如此好,那麽那些精心培養的弟子呢?
她也不再逗留,回去準備下一場比賽,卻忽略了背後那雙尾随她而去的嗜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