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久不見,六道骸。”被六道骸的姿态驚到,山本語氣嚴肅。
“骸…”綱吉不可見的顫抖着出聲,“我們,來接你了!”
六道骸一愣,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與之不相符的妖異微笑,“kufufufu山本武和沢田綱吉嗎,你們還是這麽天真,何必為了我……”在那次幻術中逃離時,六道骸已經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但沒有想到這麽快,他不想讓綱吉冒險,來到這裏,綱吉的目的只能是救他出去。
“不是的!”綱吉打斷六道骸接下來的話,堅定地說,“骸是我們的同伴,一直是!”
山本也點頭,“一直是!”
“哈哈哈哈~”六道骸放聲大笑起來,“好一個我們都是同伴!”上一世也是這樣,當機會所有人都認為是他洩露彭格列的信息時,他們也是用這樣堅定的語音說‘我們一直是同伴!’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亦真亦假飄忽不定的霧被大空所彌留吧!
異色的雙眸重新恢複詭異,“我們走吧。”看見綱吉和山本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六道骸好心地提醒道,“難道你們不是來接我的嗎?”
“哦哦”當他們回過神來,已經跟着六道骸走出複仇者監獄,骸和惡趣味什麽時候都沒變吶,綱吉在無奈的想,不過,能夠救出骸,真的是太好了!現在的他,即使處于這寒冷的雪山中,也能感受到溫暖。
犬和千種對這次被救的事件滿是不解,他們前幾天還在計劃越獄,如今就這樣被人救出來,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骸大人不是痛恨着黑手黨嗎?還有為什麽彭格列這樣黑手黨第一家族會派人救他們(綱吉是以彭格列十世家族作擔保,與複仇者談判時背他們聽見)?還大言不慚的說還大人是他們的同伴,這怎麽可能。但為什麽骸大人同意他們救他?雖然能出獄是好事,可被黑手黨救,骸大人到底在想什麽!
“骸大人…”千種猶豫着要不要問六道骸與綱吉他們合作的原因,但他看見六道骸注視眼前黑曜學校的神色,迷惘中夾雜着從未有的幸福,就好像,這裏将是他人生的新起點。千種好像明白了什麽。
“犬,千種,進去吧,我們的家!”
“是,骸大人。”是啊,有骸大人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家,一切又骸大人在就足夠了!
慶祝
回到并盛的綱吉和山本下飛機後直接去了山本家的壽司店,獄寺,了平還有藍波早已經等在那裏,他們準備好好慶祝一番,為六道骸的出獄和他們的重聚。
山本的老爸還是和記憶中的一樣熱情,很熱心地将店包下來讓他們可以盡情狂歡。
“幹杯!”
“幹杯!”
五人一同舉起手中的酒杯,玻璃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五人相視一笑,将酒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雖然山本的老爸也以他們未成年不能喝酒的理由阻止過他們,但最終敗在大家的請求下。
清酒綿柔爽口,清淡的甜味充滿口腔,一種眩暈的感覺湧上,綱吉晃了晃腦袋試圖改良這種感覺,“看來我的身體很不适合喝酒啊,才一杯就有些不舒服。”
“十代…綱。”獄寺依舊不習慣這個稱呼,他叫了十年的‘十代目’不是一時半夥可以改過來的,如今再叫這個稱呼會給他們帶來麻煩他只能改過來。獄寺站起來,關切地問道,“沒關系吧!綱!”
“好了,好了,隼人先坐下來吧,阿綱喝不下會和我們講的。”山本笑呵呵地将獄寺拉坐下來。
待到綱吉點頭,獄寺才放心下來。
桌上五人開開心心地吃喝着,直到……
“阿綱,藍波大人要吃你碗裏的那個。”藍波撲進綱吉懷中,像往常一樣撒嬌,綱吉也習慣性地夾起一塊壽司送入藍波嘴中,再順便摸摸他的頭發。
真舒服,綱吉在心中感嘆道,還是大人藍波的頭發摸起來最順手了!
綱吉臉上毫不掩飾的享受狠狠地刺激到在座的其餘幾人,獄寺掏出炸彈,山本轉動手腕,手中時雨金時轉換為劍的狀态,了平的拳頭蠢蠢欲動地舉起,準備極限地來一拳。
背上火辣辣的視線讓藍波意識到他太過得意了,忘記身邊還有幾只惡魔。以前的他還可以仗着自己年紀小,裝裝可憐引起了平的同情,但…他現在和他們同齡吶,藍波心中哀嚎陣陣。多年積累的經驗告訴他再坐下去,他絕對死無全屍。“阿綱,我……我……去上廁所!”
藍波匆匆忙忙離開的身影怎麽看怎麽像逃跑,綱吉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看向剩下的守護者們,你們又做了什麽?上一輩子年幼的藍波就經常被他們欺負,雖然一開始他們會聽他的警告,但時間久了,不僅藍波很少來告狀,而且即使他發現藍波被欺負了也找不到證據。
沒有開口,眼中的意味很明确,剩餘三人一齊把頭從左搖到右再從右搖回左表示和他們沒關系。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綱吉一下子無法覺得他們是不是真的沒做什麽。
“哈哈!真的沒有!”山本撓了撓頭,拿出看家本領,無辜的笑,“說不定藍波只是吃多了,反正這種事對他來講很平常,阿綱你就放心吧。”
哦,說的也是,綱吉想起藍波經常因吃的太多而拉肚子的事實,況且大家一直坐在這,沒有動手的機會。藍波也真是的,聚會才剛剛開始就吃這麽多,下次讓隼人控制它的零食量好了。綱吉點點頭,“那就這樣,我們接着吃。”
綱吉的話剛落,山本笑容燦爛幾分,在桌子底下暗暗比拉個‘V’的手勢,看得獄寺扭過臉去,眼不見為淨,看在這個棒球笨蛋說服十代目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
了平看一眼獄寺再看一眼山本,然後大喊一句“沢田我們極限地喝!”代表熱血的熊熊火焰從他身後燃起。思路比別人慢一拍,了平以為綱吉沒有接受山本的理由,決定由自己來引開綱吉的注意。
“咳咳咳,”獄寺拍拍胸口,把卡在喉嚨的壽司咽下,面色不好地瞪向了平,“你這個草坪頭,有什麽好極限的!”害得我差點噎死!
獄寺這麽一說了平也不樂意了,一把抓起獄寺,“你說什麽!章魚頭!”
“你想打架啊!”獄寺脾氣本來就暴躁,現在還喝了不少酒,聽到自己最讨厭的外號,血氣上湧,二話不說一個炸彈飛過去。
了平的運動神經也是極其出色,一揮拳點燃的炸彈就往其他方向飛出去,很不幸的是,炸彈在剛剛回來的藍波面前爆炸。
“要,忍,耐!”心理年齡十五歲被綱吉慣壞了的藍波兩眼淚汪汪的,瞬間從頭發中摸出手雷,看也不看地向外仍,“去死吧!”
“阿綱,小心!”一道身影擋在綱吉身前,“時雨蒼燕流,守式第七型 「繁吹雨」”
很快四名守護者都打到一塊,炸彈,手雷漫天飛,幾乎所有的炸彈,手雷都沒有引爆的機會就被了平的極限太陽和山本的時雨金時打落,所以這家壽司店還沒有倒塌的危險,不過也快了。
一手截住拳頭,一手夾起劍,綱吉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你們…給我住手!!”緩緩睜開眼,原本溫和的褐眸化為閃爍着冷冽的金眸,額間橙色的大空死氣之炎無風自搖,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綱吉面無表情地阻止守護者們的打鬥。
唰——混亂的打鬥在一瞬間停止,如同時間靜止在那一秒。
看見大家都住手了,綱吉才解開超死氣模式,身體不受控制地滑到,被酒精侵蝕的大腦開始停工,綱吉一臉沮喪地醉倒在離他最近的藍波懷裏。
雪白的牆面留下深深淺淺幾道黑色痕跡,結實的桌椅早已散架,天花板僅剩一盞燈搖搖晃晃地訴說它們的遭遇,玻璃櫃臺從中間裂成兩半,玻璃也碎成渣子,唯一值得慶幸的也許是這所房子還沒有塌吧。
“呀嘞呀嘞…阿綱的酒量真是太差了,”藍波有些無奈将綱吉抱起(公主抱),轉身對着笑得天然純淨,眼神尖銳的山本,“要打的話等一下,先找個地方讓阿綱能好好休息一下,他和你去救六道骸也忙了一整天,現在又喝過頭。”
“切,先放過你。”雖然眼前的景象要多不順眼就多不順眼,但在不驚動綱吉的前提下,他的能力不足以把綱吉從藍波手中搶過來,獄寺忍住點燃炸彈的欲望。
“這邊走,”山本走在藍波前面為他帶路,“老爸的劍道場裏有可以休息的房間,以前我練劍練到太晚就在那裏休息,前幾天我正好将那裏整理好了,阿綱睡在那應該沒問題。”
山本将牆上的油燈全部點起,不大